“沈先生,该歇着了,小姐要是看见又该说您了”
“哦”
沈秋秋委屈的撇撇嘴,说说说总是说!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每次都说教个没完,偏偏他还不敢还嘴,谁让自己那一大家子蛀虫还得靠着虞家吃饭呢,
他今年都三十有二了,四年前娶了本市的巨富龙头虞家独女虞舒宝,当时这个消息也曾在报纸杂志上占据头条,毕竟y市首富之女嫁了个落魄家族之子本就够让人想不通的了,更不用说自己这重残的身体,然让许多仰慕虞舒宝的名流富贵对自己狠的牙痒痒,
其实说是娶,那也不过是虞家好心,给自己留了层遮羞布,说到底,自己这是“嫁”到了虞家,住在虞家买的婚房,一应开销全由虞家承担,外界对此既是羡慕,又是嘲弄,
不过他沈秋秋倒是无所谓,瘫了将近二十年,什么人情冷暖没有见过,自己过的好才是王道,管他有没有尊严呢,
照顾他的张姨也是虞家的人,平日里那是尽心尽力,半点不敢违抗她家小姐的命令,
现下到了虞舒宝给沈秋秋规定的休息时间,才不管他怎么想的,客气的通知完,径直托住他的腰背和膝弯,把人从高背轮椅里抱起来,让人把床上该放的隔尿垫铺好,
沈秋秋坐的有些久了,乍一变换姿势不剩几两肉的细腿便开始蹬起来,异常灵活的脚踝随着动作晃的不行,足尖下垂脚心相对瘫……足在细细的哆……嗦着,
绵软的脖子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幸好铺床的护工看见了一把扶住,这才没让扭了脖子,
好不容易放到了床上,身下被放满了各种形状的软枕,生怕他这娇的不行的身子再被压坏了,
沈秋秋的脚不经意间蹭到了一起,有些略长的指甲在脚心蹭来蹭去,没一会就把沈秋秋蹭的又疼又痒,
她这身子虽是不争气,几乎哪哪都不能动,但是这有些地方确实敏……感的紧,平日里磕了碰了都能难受好一阵,此刻,这几乎是最敏感的脚心被这样来回蹭着,沈秋秋心里也跟着痒了起来,平时不怎么能动的手臂也跟着凑热闹,一下一下的抽动着,从软枕里掉了出来,
虞家安排照顾他的除了从本家派过来的张姨,还招了三个经验丰富的护工,基本上事无巨细,把他照顾的舒舒服服的,当然,价格自然也是很可观的,不过也不用他付钱,他才不管这些呢,
这会儿四个人齐上阵,揉脚的揉脚,揉手的揉手,等到消停下来了张姨拿过从旁边的临时架上拿过足托,沈秋秋一看到这个就憷得慌,他瘫的时候不过十几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当时嫌带足托疼,嚷嚷着不带,旁人也不好勉强这么个挺可怜的孩子,反正带了也走不了路,无非就是外形美观点,用处不大,
这打一开始就没怎么带过足托,沈秋秋的脚早就下垂的不行,平日里别说拖鞋了,就是帮稍微低点的鞋都穿不住,
某一天他跟着虞舒宝家族聚餐,众目睽睽之下他的鞋“啪嗒一声从脚上掉下来,漏出了里面畸形内扣的脚时,虞舒宝就要求他每晚都得带足托,一天也不许偷懒,不带就不许睡觉,
打那之后,沈秋秋就开始了他的遭罪日常,这对一个把自己舒服看的最重的人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啊,他求也求过,闹也闹过,可终究还是寄人篱下,意思意思的闹闹,看人快烦了就立马收敛,
现下,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人把那个囚笼一样的足托带到了自己的脚上,畸形内扣的瘫脚被硬扯成正常的形态,他疼得倒吸一口气,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闭上眼,感觉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他才长舒一口气。
电脑里存了好几个脑洞,但是下一本打算写这个,所以就放出来啦,主要还是之前没怎么写过bg 想试个不一样的,昨天的那个小奶包也算试个水,嘿嘿,大家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