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是广州的(但不是祖辈本地所以没房没地),因为受不了我妈的囤积症把家里变成个垃圾站,所以自父亲死后我2016就自己住回了用来出租的老破小,那是我父亲单位生前分的宿舍,我小时候就住那里的,后来买了商品房就用来出租了。我父亲本来有点储蓄的,但在患癌期间受人鼓动买期货,输了个精光,死后留给我们两母子连5万都没,我妈自己大约只有10万储蓄,这是不能动的,以后有什么冬瓜豆腐就只能靠这了,因为我超级废物无能,都40岁从来银行卡只有几百到几千元,长期打飞机吃垃圾食物无精打采又强行用咖啡提神,无任何正当工作就是送着外卖维持生活,泡妞结婚是想都不用想了,不过我倒是很喜欢p,基本就是p光,但是因为身体差是秒男,所以p也没多大意思了。。。总而言之,2016年我就自己住回了老破小,过上了有钱就上上网看看电影听听音乐,没钱就送送外卖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躺平生活,也挺是满足的,但是好景不长,2021年,楼上搬来了两夫妻加三小孩,本来从来不关注噪音的我被他们终日咚咚咚的跑步声弄的神经衰弱了,后来也忍不住跟他们交涉,楼上但也不是厚颜无耻的人,反应过几次跑步声明显减少了,但是为时已晚,我已经变得对任何楼上的声音都很敏感了,楼上没了跑步声,但开始了各种在地板耍玩具的声音,要过他们铺垫子但他们总是铺了又撤,我也终日生活在楼上噪音的恐惧之中,后来发生过一次大的冲突,他们终于很安静了,是一天24小时的安静,但是我却有点内疚,觉得好像自己毁了楼上三个小孩童年的幸福生活,所以就算后来他们声音又慢慢回来了,我也没再找楼上了,我只能自认倒霉,搬回了我妈那个像垃圾站一样的商品房,过上了我不太喜欢不太自由不太躺平的生活了。不过老破小那里还没完,我没把那里租出去,我始终想搬回去住,我在等楼上那家人搬走,他们说找到合适的房子会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