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2002年,我就认识了兰晓龙,饭桌上了兰晓龙特别能闹腾,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是饭桌上的主角。如果你刚进饭馆,正好瞥见兰晓龙在张牙舞爪,十之八
九你会把他当成一个街头痞子。那几次见到兰晓龙,饭桌上有很多他中戏的同学,熟人多,所以他也显得更加嚣张了些。后来去酒吧,他和另几个同学干脆把编剧史
航按在地上轮番蹂躏。一群30多岁的男人,玩着小孩的游戏,当时我有些不解,或许,这是中央戏剧学院的学生在交流感情时用的一种特有方式吧。当史航衣着凌
乱地从椅子底下爬起来,摸着被这帮哥们没轻没重的拳头打疼的身子,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宁愿失去这脆弱易碎的生命,却不能容忍你从我手里赢得了不可一世的
声名;它伤害我的思想,甚于你的剑伤害我的肉体。”都被蹂躏成这样子了,他还没有忘记莎士比亚。
后来史航对我说:“《士兵突击》就是写兰晓龙自己和他想象中与朋友之间的那种状态。”这种朋友之间的相互蹂躏,一直贯穿在兰晓龙的剧作中。
后来史航对我说:“《士兵突击》就是写兰晓龙自己和他想象中与朋友之间的那种状态。”这种朋友之间的相互蹂躏,一直贯穿在兰晓龙的剧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