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土方一时有些发愣，就呆在那里盯着风间一动不动。
风间皱紧了眉，一把扯住土方破烂的衣衫，把他从身上拉开，然后用力甩在地上。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拉回了神智，土方刚想爬起来，就被风间一脚踩在右肩上。
“嚓嚓......”可以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凝固的伤口又涌出血来，不一会儿就积了一滩。
好痛，仿佛身体被碾碎了，他一定是想杀死自己吧，土方暗暗想着。
“你让我很火大！”风间松开了脚，弯腰提起土方的后领，连拖带拽的带着他从一大堆人面前离开。
剩下的人一个个面面相觑，这算什么？
很快，土方就被甩进一个诺大的房间，冰凉的地板让他不住的蜷缩起身子，却被风间一把拉开，动作极其粗暴。
土方有些惊讶，只看见风间那双眼睛变得极其可怖，不觉的想后退。
当然风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把将他压在身下，原本就破烂不堪的衣衫在轻微的力道下瞬间被撕裂......
寒冷的空气一下侵袭过来。土方变得有些愤怒，挣扎着想逃离风间，但被无情地拉回。挥舞着双手，使劲推开他，手法显得很慌乱，锁链也发出“叮叮”的声音。
本以为土方受了重伤，便没有什么力气挣扎，没想到反应却这么激烈。恻过身，想拿过一旁土方的腰带绑住他胡乱动作的手，一个不小心被土方的手打在了脸上。
“啪”的清脆声在诺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两个人都停了下来。
看着被金发遮住脸，看不清表情的风间，土方楞楞地握了握手。
“第二次......”风间没有任何波动的声音传进土方的耳朵。
听得有些糊里糊涂的土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风间回手扇了两巴掌。
面无表情地执起土方的左手，“卡擦”一声，手腕被生生折断，然后是右手......
整个过程又快又狠，只有钻心的疼提醒着土方刚才发生的一切......
“竟敢两次弄坏我的脸......”风间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其实土方那一巴掌的力道比起风间的差太远了，只是风间不能容忍这种侮辱，但是最后更惨的还是挨了两巴掌，还被折断双腕的土方。
“唔......”虽然疼得发颤，土方也倔强地不肯发出痛呼声。
“不给你点痛苦，你是不会汲取教训的吧？”依然是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
“......没有武士不能承受的痛！！”
被土方倔强的神情弄得怒火不断上涨，脸上出现嗜血的表情，近乎粗暴的拉开土方修长的双腿。用力地压向胸口，让他整个私密处都暴露在眼前。
感觉自己的双腿快被折断了，第一次让丝密处暴露在别人眼前，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最痛恨的敌人，这种屈辱感不断上升，很快就涨满了整个胸口。
“你这个混蛋！放开！！！”土方愤恨地低吼着。
风间没有理会他，径自掏出自己早已膨胀得惊人的分身，抵在土方的私密处。
看着眼前巨物，土方瞪大了双眼，他很清楚风间接下来要做什么，心里的恐惧一丝丝升上来，不住地摇头。
没有做任何前戏，风间便冲进了土方体内，刚进入一半就被卡住了，风间咬咬牙 ，把土方的双腿更死命的往胸前压，双腿紧紧贴在胸口上，下身更加暴露，风间便一鼓作气完全进入了他。
“啊！”被撕裂感与绝望感交缠。
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划过空，却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


（十四）
鲜血不断从两人的接连处流出，滴在地板上。风间不再停留，借助血的润圌滑在土方的体内抽圌动了起来。
每次都猛地抽圌出，再狠狠的顶入，一比一下更猛烈，撞得土方不断发颤。
汗如雨下，滴入眼睛，眼前渐渐变得有些模糊，意识却因痛楚而十分清晰。身体被不断劈开的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土方觉得或许自己就快死了吧。 眼睛瞥到了被扔在一旁的衣服，护身符也夹在里面。还记得千鹤曾经送给自己时说希望能保佑自己平安的，可现在......
“嗯？”发现土方的眼睛瞥向衣服，风间不满地狠狠顶了他一下，遂又扯过他的衣服，一个护身符掉了出来。
拾起护身符，风间看了看突然发现护身符的角落处绣着千鹤两个字，火又不断上升......
“还给我......可恶！！”土方想抬起双手去夺回护身符，可自己的双腕早已被折断，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无力的垂在两边。
“就凭你们这种渺小无能的人类也配得上我们鬼族？”双手一用力，护身符就被撕碎了，片片屑布飘散空中。
“该是好好调圌教你的时候了！”风间掐住土方纤细的腰，发狠地贯穿着他，也不停的撕咬着他......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渗出......
土方死咬着唇，不肯因痛而叫出声。 口腔里遍布铁锈味。这样的折磨就像凌迟一样，下圌身像被利刃一刀刀割开，渐渐痛得麻木了，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随着风间的动作，土方就像飘荡在大海中的小舟不停地摇摆，仿佛没有灵魂一般.....
“唔......”风间试图撬开土方的嘴，对方却不肯松口。
用力捏住土方的下巴，一拳击在已经一大片青紫的腹部，趁他因痛微张开嘴的空挡，挤进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相缠。
土方摆动着脑袋想摆脱他，但无济于事，下巴被紧紧禁锢着，下圌身的撞击一刻也没消减，只能任人随意采颉......
口腔里的舌头像蛇一样灵活，舔过每一寸，卷住不住闪躲的舌头相缠。本来应该是极其温柔的动作，到了风间那里却变得极为粗暴。稚圌嫩的肌肤被重重地噬咬，血还来不及流下就被吸吮过去，嘴唇被咬破了好几道口子，灼烧般的痛，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流下，看起来极其淫圌靡......
感觉快要窒息了，土方睁大了眼睛。在这时风间却放开了他，更加凶狠的抽圌插着，越来越快，直到一股热流全数射圌进土方的体内，他才停了下来。
抽圌出还未软下的分身，血液混着浊白从土方的后圌庭流了出来......
感觉到这种情况，土方的脸上出现了震惊的神情，然后是屈辱，最后变成了愤怒，他竟然被自己的仇人以这种方式侮辱了！！！
“风间，你这个混圌蛋，我杀了你！！”
看着无比激动的土方，风间没有说什么话，沉默地抱起他残破的身躯，走向房间的深处。
“唔...放开...”被迫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床上，这种极为屈辱的姿势就像是在邀请人来插自己一样，意识到这一点，土方竭尽力气的挣扎着。
风间只是压住他，眼睛里已经有了欲圌望的火焰，分开他的双圌腿，把火热的分身又一次顶入那窄小的秘所，久经蹂躏的穴圌口经不住这么粗暴的进入，裂得更开了，红肿撕裂的地方被鲜血所湿圌润，痛的土方闷圌哼一声。
不知被抽圌插了多少次，土方只是趴着，把头埋入枕间，一声也不吭。
已经没有一丁点力气的身体被就着这样插入的姿势给翻过来，直面对风间。 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土方有种内脏都被搅碎了的错觉.....
微张着喘气的嘴唇又一次被掠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也被风间抚摸着，让土方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突然胸前的一点被风间捏在指间玩弄，搓圌揉。
“唔......放开...快放开......”唇被堵住了，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
风间对他一笑，放开他的唇，转而攻击他另一点，湿湿的舌头不断舔圌弄，却让土方浑身一阵阵颤栗，太恶心了......
敏感的两点被不断玩弄，而且另一只手也在遍布伤口的肌肤上游移，恶意地抚圌弄着那些凝固了的伤口，下圌身被猛烈地撞击着，人土方再紧圌咬唇也不由泄圌出些痛吟声。
“怎么？很舒服么？”风间邪邪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又引起身下人的一阵颤栗。
“变......变.....态.....”土方睁开眼睛，愤恨地瞪着他。
“哼，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风间大力地抽圌动着，很满意地看到土方脸上痛苦的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过了很久很久，身上的暴行还在持续着，肉体相撞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显得格外刺耳。土方不知道自己被做昏了多少次，只知道每次醒来，风间仍在不断抽圌插，情形都一样，只是姿势不同罢了。
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紫水晶般的眼睛早已失去了它平时的光泽，显得有些空洞。
又连着被抽圌插几下，一股热流又溢满了伤痕累累的秘所，尽管那窄小地方已经无法容纳，溢出的浊液顺着大圌腿不断流下......
风间停顿了一会儿，抽圌出了自己已经疲圌软的分身，又带出了不少红白相间的液体。
下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任失神的土方躺在凌乱的床单上。


（十五）
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叫嚣着痛，让土方有些飘散的意识又汇集起来，全部都是青紫的痕迹，唇也红肿不堪，折断的双腕垂在两侧，肩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下圌身更是惨不忍睹，光是不动就能感到巨大的痛苦。
土方艰难地运用腿的力量支撑着身体在床上一点一点地挪着，刚到床沿边就重心不稳，摔了下去，感觉全身的骨头在那一刻都摔碎了似的，冰凉的地板更是带来刺骨的寒冷。
土方眼前黑了一阵，停下来好一会儿，便又勉强向前挪动着身躯，他要逃，趁那恶魔还没回来之前，他要逃出去，他不要再受这样的屈辱和折磨！！
费了好一阵工夫才挪到衣服前，尽管已经破烂不堪，也比这样赤圌裸圌着身体要好上很多，用力咬着衣服把它慢慢裹在自己身上也是土方尽全力才做到的。
近了，门就在眼前了，土方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动，费尽自己最大的力气翻过门槛，身体因失衡摔在门外，即使又是一阵巨大的疼痛，也不让人感到那么绝望，希望就在前方了。
有时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刚想往前爬，就感到一大片阴影笼罩着自己。
土方有些颤抖地仰起头，便看见风间高大的身影立在自己面前，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瞳孔猛地一缩，心里升起一丝恐惧。刚才无尽的折磨让土方痛不欲生，不由地有些畏惧给自己带来这种身体和心灵上双重痛苦的风间。
都说人总是会记住自己的痛，土方也不例外，身体比神智更先有所发应，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慌忙地往旁边爬去，逃，一定要逃，这是土方现在唯一的念头......
才爬出不远，就听到风间那阴寒残酷的声音传来，“看我做死你，你还怎么逃！！！”
伸手，抓圌住土方的足裸，用力一拖，就把他倒提起来。体内的浊液向身体更深处流去，让土方忍不住干呕起来，身子也忍不住扭动着，衣服也在这过程中滑落。
以为土方是在厌恶自己的触碰，风间的脸又阴沉了几分，一挥手就把土方又摔回房间地板，然后关上门，同时也把土方的希望关在了门外。
一步步向土方逼近，那脸上可怖的表情像是要把他撕成一片片，然后咽下去。
不住地向后退着，想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却被风间猛地扑上来，压圌在身下，腿被毫不留情地分开，身体又在瞬间被贯穿.....“啊啊啊！！”土方惨叫出声，因为这一次的疼痛比先前的几次不知深了多少，看来风间是真的暴怒了。
即使听到土方不断溢出的惨叫声，风间也没有放轻力度。俯下圌身，牙齿咬开那些被刀划开已经凝固的伤口，尖尖的指甲也抠入右肩的伤口，不停的挖圌弄，任那血肆意横流，染红整个胸膛，土方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土方吃痛地醒过来，承受风间无情的抽圌插，其间没多久，又再度昏过去，但又被无情地打醒......
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房间，肉体相撞的声音和微弱的痛呼声交杂在一起，那冷寒的月亮也早已躲进厚厚的云层里，大地失去了光亮，就如土方的世界一样......
酷刑一直持续到天亮，当风间从土方的身体里退出时，才发现土方早已昏死过去，浑身遍布咬痕，抓痕......到处都是青紫红肿，有的地方还在不断流着血，脸色苍白得像张纸，下圌身则裂了无数条口子，血肉模糊，血象小溪一样涓圌涓流出......
风间也有些动容，动作略显轻柔地把他抱起放在床上，为他冰凉凉的身体盖上被子，才走出了房间......


（十八）
想上前抓住土方，手竟被挥开，风间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在风间还在独自郁闷生气的时候，土方已经折下了一根树枝，单手握住指向风间，另一只手把蓝芸护在自己身后。而这个动作无疑是根导火线，瞬间点燃了风间那满腔的怒火。
“你会为你这愚蠢的动作付出代价！”刀出鞘时，气势骇人，掀起地上的落叶，纷纷扬扬的在空中飘零......
纤细脆弱的树枝哪敌得过这么强势的攻击，在顷刻间便被劈成了两段，而风间的刀也在下一瞬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有些气恼地扔下手中的断枝，土方任风间把自己拽向房间，动作是预料中的粗暴，徒留蓝芸呆呆地站在那里，飘零的落叶落在她肩上，说不出的落寞。
跟曾经相似的情形，土方被风间拽回房间，摔在床上。在他还有些晕乎乎的时候，扯开他的外衣，用腰带把他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擒住他的下巴，对着嘴唇就是一阵撕咬......
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土方的眼睛也渐渐恢复了焦距，隐约看见风间打开门对守卫交代了些什么，就又回到床边冷冷地睨视着他。
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打开了，两个守卫抬着一个火炉进来。
火炉里的火烧得旺旺的，中间还插着一块烙铁，早已被烧得通红。隐约知道他想做什么，土方扭动着身子想逃，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恐惧。
怎么能被烙上这种屈辱的烙印，他宁愿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一把刀，而不是让他终生都无法摆脱屈辱的烙铁......放好火炉后，守卫自觉地退了出去。
风间执起那烧红的烙铁，面上一片残忍，那嗜血的眼神就像一个修罗，迈着令人恐怖的步伐，一步一步前进......
“嘶”的一声，下身的衣料被撕破了，冷空气从腿上侵袭到全身，止不住的发抖。
抓住那胡乱蹬踢的双腿，用自己的双腿压制住，左手拉住一条腿慢慢分开，倾身贴在土方的耳边，邪恶地低笑着，“你的大腿可真光滑，皮肤也很白呢，我很喜欢这里......”
瞳孔陬然放大，土方使劲的摇着头，双腿蹬踢得更厉害，不行，绝不能在那种地方......
轻易地再次压制住他，把他的腿分得更开，露出光滑的大腿内侧，火红的烙铁没有丝毫停顿地落在那嫩白的肌肤上......
“啊......唔......”土方的痛吟声全数吞没在了风间口中，房间只留下了肌肤被残忍烧焦的声音。
大腿已经痛来麻木了，风间这才缓缓移开热度冷却下去的烙铁，十分满意地看着土方大腿内侧那鲜明的烙印，是“风间”两个字。
松开他被绑在身后的手，风间有些得意地轻笑着，“以后无论走到哪里，这个烙印都会跟随着你，你是我风间千景的所有物，谁也抢不走！哈哈哈.....”
土方就那样呆坐在床上，脸上突然出现一种决绝的表情，留有於痕的手抓向自己的大腿，尖利的指甲把那块有着烙印的皮肤抓得血肉模糊......
不够，不够，这样还不能消去这屈辱的烙印，土方又一把抽出风间腰上的刀，狠厉的划向自己的大腿......
从这骇然的场景中反应过来，风间快捷地夺下了他手中的刀，愤怒已爬上他英俊的脸。顺手给了他一耳光，打得土方偏倒在床上。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乖乖听话了......”
任凭自己被风间大力推倒，被深深贯穿，面上一片死寂，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了任何动作表情，像死尸一般......


（十九）
遭受了那样非人的折磨，土方的自尊严重首创，一直现在昏迷中，似是封闭了自己。要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声和时不时起伏一下的胸膛，蓝芸就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双眼肿得像核桃一样大，视线一刻也不离的盯着土方。蓝芸觉得十分的心痛，她怎么也想不到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才能让一个如此坚强的人一瞬间变得这么虚弱......
是强暴么?应该不会，之前更严重的伤他都撑过来了，也没有现在这么憔悴，留在这里的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么？
一个人身体上无论受多重的伤都没有心上的伤来的严重。身体上的伤只能让肉体疼痛，总有一天也会愈合。
而心灵上的伤却是无法轻易愈合的，甚至是致命的，它可以轻易地毁掉一个人，让他放弃生的希望，万念俱灰......
土方此刻就是这种状况，他心高气傲，既坚强也重自尊，受到这样巨大的侮辱令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他那远大的理想都被风间的亲手压碎了，遍体鳞伤的不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他那沉甸甸的梦......
“他还是没醒么?”冷不防后面传来风间的声音，吓得蓝芸一个激灵，慌忙行礼。
“是的，从前天少爷您离开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风间莫名的有些烦躁，为什么他还不醒，他会这样一直睡下去？不行，他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他还没有好好的折磨他，他是自己的东西，自己没允许他死他怎么可以自作主张？更为不舒服的是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可能永远醒不过来，心就象被什么东西绞得紧紧的，胸口极为不舒服，呼吸也不顺畅......
“喂他吃药了么？”
“奴婢喂了，可使他不肯张口，药全都吐了出来.....”
目光瞥向蓝芸手中的药碗，里面还剩了不少药汁，拿过药碗，径直走到床边，捏开土方紧闭的双唇，一碗药就那样强灌下去。
药还没灌完，就被土方一口都没咽下的吐了出来，风间不耐烦地甩开药碗，俯下身堵住土方苍白的唇，舌伸进他的口中，把药一点点的引入他的咽喉，直到药汁被尽数吞下，才一甩衣袖离开了。
震惊在那里的蓝芸好半天才回过神，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她多么希望自己也能这样给土方喂药，可是她不能。她还记得那天早晨风间表现出的对土方强烈的独占欲，如果她再次越距了，一定会被风间被杀死的，那时怎么办呢？她还有好多想做的事，她的愿望也都还没有实现，所以决不能死......
她现在应该做的是要照顾好土方，等到他复原后，才能帮她实现自己的愿望，或者说他就是自己的希望，从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这么认定了。
“你可要快点醒过来啊，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照顾你的.....”收起些微幸福的表情，蓝芸找来湿毛巾，为土方擦拭身子，这么热的天气，一定很不舒服吧......
把水盆放在地板上，红着脸拉开土方的衣衫，蓝芸一遍遍地对自己说，这只是自己的工作而已，这样做只是在尽职，并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温柔的用毛巾擦拭过每一寸因长年不受日光照射，显得有些白皙的肌肤，指尖轻拂过，丝滑般的触感让蓝芸有些迷恋......
擦拭到下身，蓝云的脸更红了，就在她揭开睡袍下摆的的时候，脸色一下变得煞白，手中的毛巾也掉在了地板上.....
蓝芸无比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原来是这样......
土方那大腿内侧的烙印，经过泪水模糊的双眼变得更加清晰。
脚步摇摆着，水盆被撞翻，激起千层的浪，就像蓝云的心。


（二十）
土方做了个很恐怖的梦，梦里他看见风间一双嗜血的眼睛，血红一片，他执着烧红的烙铁向自己逼近，不住地往后退，脚下一踩空掉入后面的深渊，身体如断线风筝般急速下落......
有些心惊肉跳，落地时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感觉出是软软的绵绸......
睁开眼奇怪地打量着四周，心里一震，这里是风间的房间，他身下软软的绵绸是风间大床的被单。急忙翻身下床，脚刚着地，就看见风间执着烙铁向他走来。
用手推开他，手却反被制住，手腕钳在在了风间的手里。
抗拒着被压向床，额间冷汗直冒，双腿蹬踢着，不让他靠近。
“不要，你放开我，混蛋！”
风间继续撩开他衣服的下摆，继而抚上大腿光滑的内测，手中的烙铁也随之烙下.....
“啊......”土方惊叫着出声，冷汗泠泠，刚睁开眼睛就被那耀眼的阳光刺得双眼有些模糊，抬手想遮挡住照射在自己眼部的光芒，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一只纤长、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在其中，那只大手上的温度也随之传递过来，让他感觉有些发烫......
错愕地扭过头，正对上风间那放大了无数倍的俊脸，瞳孔仍是血红色，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立刻抽回自己的手，土方心里很清楚，刚刚那个根本就不是梦，而是不久前才发生了的事情，那种几欲令人崩溃的现实为什么逃也逃不掉，自暴自弃的握紧了被子下面的手，脸上竟是一片痛苦......
“刚才是你自己非抓住我的手不放的，还大叫个不停......”风间语气里有几分戏谑和玩味。看到这个男人醒来后，心里浮出几丝愉快，刚开始他还很烦躁，唯恐这个男人就这样睡下去......
“蓝芸呢？”土方并不想去揣摩他的那番话有何意味，他担心着的是那个善良可爱的少女，平时她很早都会来的，几乎从不离开自己身边，今天很奇怪.....
为什么每次在他心情稍好时都要惹他生气？风间的脸色又变了，明写在脸上的是不悦。
“你喜欢那个低贱卑微的女人？”风间的问话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说出来了，连他也不明白这样问的意图，不过就是想知道......
“纵然拥有再高贵的血统，骨子里低劣的趣味还是让人一阵作呕.....”
“什么意思？”风间站起了身，眼睛逼视着他。
“哼，还需要再说一遍么，你风间千景不过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土方冷冷地笑了，唇边满是讥讽，但那其中还隐藏着的是无尽的苦涩.....
眼前这个男人，残忍地剥夺了他捍卫已久的尊严，肆意压在身下玩弄，巨大的痛楚转化为不绝的恨，就算把风间千景千刀万剐，心里的恨也不能消除，更何谈那撕心裂肺的痛？
他的人生彻底脱离了轨道，跌进了无底深渊，无法再回到从前......
抱着近乎绝望的心态，土方不再有所顾忌，对风间曾有过的畏惧荡然无存，对跟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他不需要害怕，或许死也是一种解脱，至少比现在要好......
“别以为你身体还很虚弱我就不敢动你，也别想着用死来逃避，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别再惹恼我，否则，我会让你尝尝比死亡更可怕的感觉！”风间扔下狠话，走出门去。
继续呆下去怕会控制不住自己，下一刻就杀了土方，这不是他所希望的.....
目光转向地面，暗自咬紧了唇，床被里的手已捏得出了许多汗，手心一片濡湿，土方竟浑然不觉......


（二十四）
中秋夜晚，土方坐在桌边，望着窗外那如玉盘般的月亮，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以往这个时候，新选组的各位都会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去街上四处逛逛，或是听从佐之助他们的意见，去喝喝花酒......
虽然土方一直很冷淡，但跟新选组那一帮好兄弟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内心是十分温暖的，喜悦一直萦绕在心怀.....
中秋月圆人未团圆，新选组内现在是不是就差我一个呢？他们一定认为我死了吧？
他们是不是去喝花酒了呢？没有我他们也不会不太开心吧？
就这样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自己什么时候渐渐变得不正常了？以前从没有考虑过的问题，现在却反反复复在脑海中闪现.....
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大家分离，独自一个人。虽然也想过自己会有战死的那天，但也有生死与共的队友相伴，如今这般境地，心里满布惆怅，未曾有过如此强烈的思念，想念他们，想念过去的那些日子......
“你这样是叫做思念么？”
“蓝芸？”土方有些诧异地看着来人，昨天蓝芸跑出去后就再没有出现，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若是贸然行动，被风间知道了，恐怕蓝芸又会无辜受到牵连吧......
实在想不通风间为什么一看到他和蓝芸在一起，亲近些，都会发火，极度排斥，所以经过多次的经验后，土方也学会了尽量避免这种事......
自己受到了那极尽的侮辱暂且不提，连累蓝芸一起遭罪就无法再安然了，因为蓝芸是那么的善良无辜......
“嗯......我敲了门，很久都不见你来开门，所以就擅自进来了......这么晚了......不会打扰到你吧？”蓝芸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不会......蓝芸，昨天......？”
“昨天？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不记得了么？”
“嗯......”蓝芸摆了摆头，“昨天的事我已经忘记了，我会变得坚强的......真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么？放心吧.....”
眼前的蓝芸一味地对自己微笑着，土方觉得很不真实，一点不像平时的她，真的会没事么？
昨天的对话，他每句都记得清清楚楚，如今蓝芸受到如此巨大的伤害，他也不能再把她留在这噩梦之地了，太久、太勉强，终究有一天会崩溃的....
“我说...我们一起离开吧.....”自己也很想回到新选组呢。
“什.....什么？”蓝芸美丽的双眼写满了不相信，曾经那么期待的愿望，本以为早无法实现，此刻太过于真实，这巨大的冲击让她不能马上接受.....
“我说......我们一起离开吧，你会愿意么？”
“这是真的么？我没听错吧？”蓝芸因激动而颤抖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泪水再次滑下染湿了脸颊.....
“嗯，真的，你熟悉这里的一切，会帮我吧，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吧......”
“嗯嗯嗯，好的！”蓝芸破涕为笑。
一番商议下来，土方他们决定了，明天夜里逃出这里，因为听说明晚风间所支持的萨摩军会有一次重大的决议，风间和不知火等人也会前去，守备力量在那时是最弱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纵然布置得天衣无缝，可是那遥远的月亮真的会怜悯可怜的人儿么？
对月独思，深夜无眠。


第二十三章，被度娘吞掉的：
一圌夜圌欢圌爱后

我能告诉乃我是把那些字母看了又看吗、、、

乃真是好孩子
那个是指H

（二十六）
夜晚，月光不见了昨日的皎洁，四周只剩下没有边际的黑暗。早已入秋的夜晚，刮着些微寒冷的风，让人不禁有些发颤。
“你冷？”土方望着黑夜里只剩下一双晶亮的眸子在闪耀着的蓝芸说道。
“嗯.....不冷，还是快抓紧时间吧，这批守卫巡过了之后，我们就开始逃吧，只要出了这个大堂，通道那方就安全了.....”蓝芸微红的脸遮盖在黑暗中。
巡逻的守卫打着火把走过，周围也就亮了起来，土方他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就是现在！”巡逻的守卫走过，四周又回归于黑暗，土方拉起蓝芸的手在这一片黑暗中快速奔跑着。
近了，近了，出口就在眼前了，自己感觉就快重生了，只要脱离了这个地方，以前的事就不必太在意了，蓝芸心里的喜悦已超出了现实的冷静，失掉了在黑暗中谨慎的戒心。
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了，头脑已经跟不上动作，蓝芸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膝盖被地上尖利的石头划伤了......
“蓝芸，怎么了？”土方也停了下来。
“唔，我的脚被摔伤了，站不起来......”蓝芸难受的拧起了两道细眉。
“......”土方很头痛，这个情况下他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人在那边！”突然响起的喝斥声，伴随着脚步声，往这边过来了。
顷刻间巡逻的守卫便包围了他们，火光把周围的黑暗都驱散开来，土方他们立刻暴露在守卫面前。
“是你们......”守卫中有人认出了他们，“他是少爷带回来的俘虏，少爷有令，决不能让他逃走......”
守卫中似是首领的人听后，毫不迟疑的挥手，“给我拿下他们，等少爷回来再行处置！！”
刚在听到守卫的话时，土方就感到极其的不舒服了，什么俘虏，这群家伙跟他们主子一个恶心样......怎么看都很欠扁.....
寒风呼啸着，土方把蓝芸扶起来，掩在自己身后，一边击退迎上来的敌人，一边向通道口退去。
守卫们步步紧逼，土方又要护着受伤的蓝芸，实力发挥不出来，战斗变成了一场恶战。
如果不能在风间回来之前离开的话，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毁灭，他们心里都很明白，这次不能逃走的话，以后将不会再有机会了.....
“少爷回来了！”不知是谁突然叫了声，周围立刻安静了下来，守卫们停下了攻击，显得颇为恭敬。
土方的心跳变得有些快，拽起蓝芸的手向通道跑去。
“ 噗......”刀没入肉体的声音从耳侧传来，土方震惊地转过身，一把闪着寒光的刀从蓝芸的背后穿至前面，血把纯白的衣衫浸透了，在胸前渲出一大片殷红的血花，艳丽夺目.....
纤细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松开土方的手，任那残破的身躯在寒风中颓然倒下，生命就像昙花一样，美丽而稍纵即逝。弯下腰轻柔地怀抱起蓝芸，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抬起头，看着惩凶者，眼中是灭顶的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她只是无辜的！！
风间回视着土方，他的眼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有愤怒，有残忍..... 还有一丝丝的痛苦和失望.....
“土方岁三，这是你逼我的！！”
“......”那双眼睛里除了愤恨，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现在你给我过来，我可以减轻对你的惩罚！”
土方还是那样瞪着他，没有说话，周围静得出奇，却让风间更加烦躁。
“你想我就在这里上了你么？”明显的已经动怒了，危险的分子在空气中不断传播着，双方对峙着，剑弩拔张。


（二十七）
“风间千景，在这里接受我的挑战，你输了我就杀了你，并且放我们走.....”不带一丝感情地说出冰冷的话语。
“生死斗？你输了呢？”风间更加不悦了，他就这么恨我么，为了这个女人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我？可恶！！！
“我不会输。”语气十分坚定。
“你以为你赢得了我么？”
“废话少说！”土方早捡起了守卫掉落的刀，双手握住，刀的触感如此熟悉又陌生，很久没握了呢.......
风间的单手握着自己的刀，这是他常有的战斗姿态，英俊而傲慢，狂妄而强大......
很快，几十招如风驰电掣般闪过，土方的刀也被风间打落，风间的刀下一刻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若是以前的你还能与我多抗衡一段时间，可是经过几番折腾，你以为你还是我的对手么？”风间有些不屑地瞥着他不甘的神情。
“你要杀就杀.....”
“别以为这么轻松就放过你！我现在就应该挑断你的手脚筋，让你永远都不能再逃，你说是不是？！”
挥来的刀被一个柔弱的身躯挡住，伤上加伤，血肆意蔓延开来，大片大片的红盛开在蓝芸身上，衬得蓝芸清秀的脸庞有些妖冶。
“蓝芸！”土方惊叫出声，连风间也有些诧异。
“快走，逃离这里.....”蓝芸缓缓回过头，清秀的脸庞因巨大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
“蓝芸......你为什么......”
“为什么....呵...可能是..因为...我...我喜欢你吧.....”蓝芸对他微笑着，如此温柔美好.....
土方呆住了.....蓝芸她竟然说喜欢自己？为什么跟她一起这么久自己从来没看出过？
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一直说不出一句话。
“所以啊，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蓝芸的伤势很严重，尽管这样，她也不停地说着，她很怕，她知道自己就快死了，这些话再不说出来，就会随着自己的死永远尘封下去了......
“你真傻....我一直把你当妹妹而已啊.....”
这很低小的声音，蓝芸也很清晰的听到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叫做忧伤的表情，依旧那么温柔地笑着。
“傻瓜啊....是呢.....我...从来都...没有奢望...你也能喜欢我，我只是..想在这最后，最后....再为你做点事，一直以来...，额，我都...看出来了，你一点都不...快乐，你渴望...自由，你高...傲，自尊，坚强，不会就此被打败吧，如果...那样是不会...甘心吧....这样的话..就答应我....快走....你所...追求的东西就在这..外面哦......”
“蓝芸，不.....我怎么能丢下你！！你是我在新选组外的第一个真正的知心朋友！！”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快走....快走啊！！！”蓝芸竭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嘶喊着，她已经支持不下去了......
“哼...没用，愚蠢至极！”风间想抽出自己的刀，却被蓝芸死死握住，无论怎么使力也拔不出来....
土方被惊住了，想上前看看蓝芸的伤势。
“土方岁三！你走，你走啊！！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我死了也会永远不安宁！！你走啊！！！”蓝芸激动地喝住止了他。
从没见过如此强悍的蓝芸，土方一阵吃惊，纵然心里有再多的痛苦，不舍，但也明白了蓝芸的心意.....他不能让她白白牺牲.....
一步一步往后退，眼睛一直没离开那个纤细却十分坚强的身影，头脑中反复闪现的是两个人初次见面的情形，她温柔地对自己微笑如春日般灿烂.....
就在通道的拐角处，土方回过了头。
风间已抽出了深嵌在蓝韵身体里的刀，任鲜血飞溅，蓝芸那无力的身体紧贴着冰凉的地面。
蓝芸的泪已经风干，只有浅浅的泪痕挂在苍白的脸上，被鲜血染红的双唇还微微上扬着，只是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
“蓝芸！不要！！！！”土方的喊叫在空荡的通道中不断回响着......


（二十八）
即使所有的景物都没有改变，所有的事业如往常一样进行，可我再也没有了当时那份感情，很多东西都已经丢了，再也回不到从前。
人生有时就如一场荒唐的喜剧，无论怎么努力，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戏剧家早已安排好的结局，他就是那个戏剧中的人，而风间则是那个戏剧家......
苦苦地挣扎了那么久，结果还是按着他的剧本走，一场可悲可恨的戏剧。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伤口，因为那个人曾剥除他所有的外衣，在他几近空白的心里填进了愤怒憎恨，这种伤口不会轻易愈合，只会不受控制，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扩大加深......
记不清是如何回到这里的，只是在踏进新选组门的那一刹，觉得长久以来都不曾安定过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每张熟悉的脸上都充满了惊讶与欣喜，那样的表情是源于他们对他的感情。
“我回来了......”这句话出口时，心里立刻被安心和欣慰所围绕，仿佛回到了最初那段时光，一切都那么熟悉，怀念，此时他感觉好像长年漂泊在外的游子，受尽了磨难，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一样。
“副长......”新八先叫出了声，他依稀记得那天土方说的每一句话，他们坚信着他一定会回来，此刻看到土方如此真实地站在自己面前，有种置身于梦中的感觉。
朝着他点点头，有些话却无从开口，大家就一直这样静静地站着，静默无语。
秋风扫过落叶，带走了夏日的炎热，树叶发出的“沙沙”声阵阵作响。
每个人都隐约感觉到土方微妙的变化，他变得更加冷淡了呢，连最简单的笑都不会了么？
不愿陷入僵硬的局面，总司耐不住寂寞了，嬉笑着打趣，“土方兄，你可回来了呢，你不在的这段日子，连去喝花酒，新八他们也提不起兴呢！哈哈.....”
“是么？”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句，思绪却在那段如噩梦般的日子里盘旋......
“少听这个小子胡说了......我每次都高兴得不得了呢！”
“新八先生，你才是呢，说谎都不脸红哦，明明就一副担心的要死的样子，还说什么自己很高兴，当时你那个表情啊，现在想起就令人发笑，哈哈哈......”平助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还好意思说我呢，副长不在的时候，你们不也每天都苦着一张脸，那个样子就跟一根苦瓜没什么区别，哈哈哈.......”
被新八的话逗乐了，其他人都哄笑起来。
看着土方仿佛灵魂出窍般，没有动作，没有语言，以往的他再怎么冷漠也都会跟着大家一起笑笑，现在他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谁都无法接近他。千鹤真的好担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土方先生，你发生了什么事么？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对呀，副长，你怎么都不说话，这些日子你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
左之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土方打断了。
“抱歉......我累了.....先回房间去休息了......”被留下的一干人也收起了笑脸，眼见着土方明显消瘦了不少的背影，他们心里的担忧又浮了起来.....
毕竟是朝夕相处，生死与共的队友、兄弟，看着土方那个样子，他们心里也不太好受，近藤已经不在了，他们不能再失去土方了......
关上门，土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当左之助问那些话时，他有多痛苦，那些屈辱的片段和蓝芸死时的情景不断在脑海中回放，心中渐渐升起的愤怒和憎恨，怎么也无法平息.....
虽然逃离了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却留下了永远的噩梦，让他永远也逃离不了那片阴影。
这些是只要他一个人知道就好，不能告诉总司他们，不然那群家伙一定又坐不住，帮自己出气去吧，新选组的队友之间都是这样啊，平时打打闹闹，但个个都情深意重，团结一致，无论是谁受到了欺负都会有人去帮他出头，感觉真的很温暖。
不过他和风间两人的仇怨他会自己来了断，不能把他们也卷进来，他一个人背负这些就好了，就算明知道刚才的那种态度会让他们伤心失望，他也无可奈何，心里的抱歉早已说了千万次了..........


（二十九）
晚饭，这情景似曾相识，一贯的新八和平助抢菜，其他人只顾笑着吃自己的。
时光流逝，情形虽未怎么变，但有些人却已不复再。曾经温柔和蔼的山南先生，憨厚亲切的近藤先生都永远离开了......
而从前外冷心热的土方先生也变得越发沉默，仿佛离他们越来越远，心上无法逾越的沟壑已经把他们彻底分开.......
眼见土方只是喝着汤，饭却一点没有动，千鹤很难过，也很担心。
“土方先生，饭菜不合口味么？你都没动呢......”
放下手中的汤碗，土方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对旁边的斋藤说：“斋藤，屯里的事打理得还好么？”
“嗯......”斋藤点点头，从衣袖中摸出一枚印章，递给他，“这是新选组的掌管印章，现在物归原主......”
接过来，土方只说了句，“辛苦你了，我去看看还有要处理的公务没有.....先走了......”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土方兄.....总感觉怪怪的呢，要不是长相和记忆都没差错，我还真怀疑他是冒充的呢.....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总司说着夹了一片青菜放进嘴里......
“总司，以后不要一边吃菜一边说话......这样很难看......”斋藤显得很正经。
“噗.....”总司还没嚼完的青菜一下就喷了出来......
“太难看了.....”斋藤的眉皱紧了，“去洗洗吧.....”拉起总司就往厨房那边走去。
“耶？这算什么？他们俩怪怪的......”新八对二人的举动甚是怀疑。
“哪里怪了，副长才是怪怪的那个好不好？”
“可是你看他们两个......”
“他们要是怪就凭你这双绿豆眼也看得出么？”左之助觉得心里憋得很烦，就想发发火，好好打一架宣泄一下......
“你小子是故意找打吧！”
“我就是看你很不爽啊，很想揍你一顿.....”
“来呀，奉陪到底！”
“哼，咱们去外面，我怕待会儿用力过猛，把你臭扁了一顿不要紧，就怕把房也打塌了！”
............
转眼间，房间里就只剩下平助和千鹤了。
“千鹤，你怎么了，看你不太高兴的样子......”
“诶？没.....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土方先生而已.....他回来就感觉变了很多，对我也冷淡了好多......”
平助听着有些失落地放下碗筷。
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这一个月以来一直都陪着你，想方设法逗你开心，你的心里却一直惦记着他？你的眼里根本从来就没有过我，一直都没有......
我的伤心，我的难过，我都无法对你说，真希望你的眼里能有我.....
“你说土方先生是讨厌我么？”没有注意到平助伤心落寞的神情，千鹤自顾自的问着。
“..........”沉默了许久，在千鹤都有些奇怪的时候，平助低着头，说话了。
“呐，千鹤，你喜欢土方先生吧？”
“诶？这.....这.....”千鹤支吾着说不出话，脸却变的有些红。
“我明白了，我吃饱了，先走了......”平助一直都没抬起头看下千鹤的表情，单薄的背影在萧瑟的秋风中显得很孤寂，带有几分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