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组织地牢
世良躺在地上,新一和平次把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条,小心翼翼地替她包扎十根手指。刚刚处理完,地牢的门突然开了,伏特加从外面走了进来。
新一和服部站起身,无所畏惧地看着他。
这时,世良也听到有人进来,她用睁开眼睛,用虚弱到极点的声音问:“我们最后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吗?”
“世良小姐,看样子你的确是不怕死的。”伏特加冷笑着,“不过我们不会轻易让你死的。”
“你们又想干什么?”新一和平次紧张地挡在世良的前面。
“你们认为你们这么做有意义吗?”伏特加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不过看在你们两个如此想做护花使者的份上,就带你们两个一起去吧。”
伏特加的话说完,紧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便一拥而上,把他们三个人又带到了他们第一天被抓进来时的那个大厅里面。新一和平次还是被捆在了柱子上,而世良则被强迫坐在一张摆放着茶具的桌子前面。炉子上的水已经开了,正在呼呼地冒着热气。两个黑暗组织的人站在她身后。
不一会儿,琴酒推门进来了。他来到桌子对面坐了下来。世良把头转向一边,不愿意看他。而琴酒这时,依然冷笑着,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之后,一句话也没说,开始专心致志地泡起茶来。
大厅里静的让人窒息。除了水壶里的水开的声音,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了。琴酒不慌不忙地把茶泡好,(本人虽然这么写,不过本人真的很怀疑以琴酒的性格,他会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倒了一杯放在世良的面前,
“甄小姐,虽然我们是对手,不过你是一个令人尊重的对手。请喝杯茶吧。”
世良依旧不看他,只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
琴酒又冷笑了一下:“甄小姐,关于芯片的下落,你还是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论你们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在乎的。”世良转过脸来,盯着他的眼睛,毫无惧色地说到。
“我们当然知道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在乎了。不过,你可以不在乎自己,可是——”琴酒抬起眼皮看着新一和平次,“他们呢,你也不在乎吗?”
“你说什么?”世良心里一紧。
“世良,什么不要说。他们想对我们做什么,就尽管来好了。”新一露出与琴酒一样的冷笑。
“就是,有什么手段,尽管放马过来。”平次也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哎呀,看来你们两个都是很勇敢的呀。”琴酒站起身,来到新一面前,“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没有死,不过现在也没兴趣知道。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他说完这句话,伸手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新一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左边上臂上缓缓地划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横竖约为十公分的十字。新一的胳膊顿时血流如注。
“你干什么?住手。”世良想冲过去,无耐被身后的两个人死死地摁住。
“那么,甄小姐是想说点儿什么了吗?”琴酒转身问。
“我......我......”世良有些语无伦次。
“世良,不要说!”新一的声音听上去已经颤颤微微,此时他的衬衫早已湿透了,汗水掺杂着鲜血,不断地滴在他脚下的地板上。
这时,琴酒又抬起一只手,把手指慢慢地插进那十字的伤口中,突然用力把新一的皮肉狠狠地往下一扯,伤口一下又被撕裂开来不少。
“啊——”新一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快住手,你们......”世良哭喊着想摆脱身后的那两个人。
“世良,不......不要......在他们面前哭。”新一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因为疼痛不断地发抖。
“你还是不想说吗?”琴酒背对着她,手并没有松开新一的伤口。
“世良,不要说,一定不要说。”没等世良回答,新一又再一次冲她喊起来。
琴酒似乎对新一的话有些发怒了,他松开了新一的伤口,
“这么大的伤口要是感染了恐怕就不好办了,伏特加,把盐拿过来,让我来给他消毒一下吧。”
“盐?”世良听到这个字,心里又是一紧。
“是,大哥。嘿嘿嘿嘿......”伏特加阴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盐来。
“不,不要,我求求你们......”世良已经哭的声嘶力竭。
“世良,不要求他们。你只要把眼睛闭上就可以了。”新一大声对她喊着。
新一的这句话似乎更加惹怒了琴酒,他立即抓起一把盐重重地捂在了他的伤口上。
“啊————”
这一次,新一拼尽全力没有出声。世良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
“不忍心看着他受苦,那你就告诉我们芯片在哪里不就好了。”琴酒又再一次转过身来对世良说。
这时,新一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的呼吸节奏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混乱,简直快要窒息了,眼前也开始一阵阵地模糊。好不容易才提上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对世良说:“不......不要说,不......要......说......”
“世良,你一定不可以说的。你要是说出来,他们不知道又要去害多少人呢。”服部冲世良喊完这句话,又冲着琴酒喊到:“他已经够了,你们放过他。后面还有什么,尽管冲我来好了。”
琴酒带着他的一如即往地冷笑:“你不要着急,很快就会轮到你的。现在他还剩下最后一步了。”
琴酒说完又转身冲着新一:“在伤口上撒盐很疼的吧?伏特加,把桌子上那壶开水拿过来,让我帮他清洗一下伤口。”
世良抬头望着那壶一直在加热着的开水,只觉得身上冷汗直流。
“是。大哥。”伏特加过来把那壶水提到琴酒的面前。
琴酒用他沾满鲜血的手拿着那个水壶,慢慢地把壶嘴向新一的伤口上倾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