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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白相随』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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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个格式不容易啊,麻烦别再删帖了,谢谢
一楼度娘保佑


来自iPad1楼2013-08-14 22:42回复
    二楼小白镇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08-15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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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我常常想,我活着的时候是做什么的?我又是为什么会选择成为死神?
      可惜,这些我都不记得了,倒不是我活得太长忘记了,而是真的不记得了。
      听有些熟识的同伴讲,我就像突然出现的一样,给他们的感觉是,我本来就该在那里,但他们又对我没有一点映像。
      说实话,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突兀,没有过去,也似乎没有未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3-08-15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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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
        无论多么的伤心,无论多么痛苦,无论多么在意,死的人已经远去,活着的人还要继续走下去。
        而我,一个在三番队里连席位都没有的队员,也顶多跑跑腿,倒也没什么要紧事物要我做。
        接下来比较瞩目的是新队长选拔,三、五、九三个番队队长空出来,六番队的阿散井副队长已经是内定的队长,这次不过来走个形式。
        饶是如此,也还有两个位置被空出来,而失去了队长后,文件都是副队长在处理,忙乱的没有时间去修行,而五番队的那位则是起来没多久又躺下了。
        一场没意义的较量下来,会卍解的阿散井副队长毫无悬念的完胜。
        随后,阿散井副队长被任命为三番队队长。
        最后,一通总队长亲自的鼓励发言,然后就这样了。
        「总队长,请等一下,」开口的是那个少年老成的年轻队长,「我想在此推荐一个人。」所有人都带着莫名的眼神看着他,山本总队长严厉的望着他,
        「你知道你说出这话的意义吗,日番谷队长。」
        「我知道,」他的目光十分平静,「我在不经意察觉她的特别之处后就一直在观察她,发现她可以长时间保持斩魄刀的始解状态,甚至是几年。」的确,如果只是几天或者几个月,连一些席官都可以做到,但是几年,先不论这个人会不会卍解,光是这份灵压就已经有队长级别了。
        「那这个人是?」当他出现在我身边时,我第一反应是往旁边挪。当那只手搭上我的肩膀并且宣布,
        「她。」我的第一反应是骂我自己,平时干嘛那么无聊抽风的去保持始解,这下好了,被盯上了……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3-08-16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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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
          于是,我就这么莫名奇妙的充当临时队长,毕竟我的灵压虽然勉勉强强刚好够到队长级别的底线,但我毕竟不属于攻击的类别,所以还是不足。不过,非常时期非常事,然后就成了九番队队长。说到九番队,我又忍不住想骂人,你们难道看不出我是个女的吗?为什么会把我派到刑讯队?!
          可是,再怎么郁闷,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九番队,牢狱队,文件总的来说倒是不多,毕竟是战后,大部分精力放在重建上,牢狱里的犯人也已劳动减刑为代价出去工作,当然这些只是在明面上囚禁的犯人,那些在黑暗里的是不允许出来的,比如那位。
          无聊的坐在办公桌前,感觉到那位桧佐木副队长对自己的打量,一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桧佐木副队长,」受不了啊,「现在文件不多,你就去休息一下吧!」那位也似刚回神一样,
          「不用了,队长,我还可以。」感觉很奇怪吧?对一个明明比自己低好几届的学妹喊队长,真不到十番队的那两位是怎么相处的。
          「没事,反正文件也不多,对了,听说你已经快要掌握卍解了,」果然,一提到这个,整个人的气场就变了,「趁着这段时间你可要好好加油哦!」
          「明白了,队长!」看着他气势十足的出门,我松了口气,趴到办公桌上,终于没人盯着了。
          终于混到点,我懒散的把身上披着的羽织往椅背上一扔,就打算回队舍。
          难得的,一出门就看见那皓发少年,礼节性得打招呼,「日番谷队长,怎么早?」
          「不,刚要回去,」他看了看我,「为什么不穿羽织?」
          「还不是很习惯。」反正以后也只是个临时队长,一天到晚穿着像个什么样。
          「还是得尽早习惯,我相信你的能力。」啊?愣了愣,我才想起他说过他一直在观察我。
          「我还有文件要批改,先走了。」看着他明明眉宇间藏不住的疲惫,却还要这样硬扛着身上的重担,一向不爱搅和的我,鬼使神差的开口,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分点文件给我吗?」他望过来的眼神充满疑惑,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重建期间都没我的什么事,所以文件好少,好无聊啊!」
          「知道了。」听到这样说我反而觉得精力充沛起来,追上他的脚步,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日番谷队长。」
          然后,就这样两个人默默地坐在同一个办公室里,批着几乎堆满一屋的文件。
          后来,我常常看见他中午出去,傍晚回来,忍不住好奇起来。
          偷偷跟着他,到了郊外,看着他走进一溶洞,当我到达洞口时,刺骨的寒气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往里看,看着他在卍解状态下艰苦修炼,看着他在几欲倒下时,嘴唇张合默念雏森桃三个字。泪雾迷蒙了我的眼,那种羡慕的情绪再次充斥了我的心头。
          我没有再看下去,也没有跳出去阻止,只是默默回到办公室,向自己手下的席官下达了第一个命令,把十番队的文件搬一半到我的办公室里。
          一个人独自奋斗到午夜,傍晚时,趁着他没回来,又去搬了一半回来。
          当我看着他在10点就回去时,心里欣慰的同时,又暗暗下决心,明天要搬更多。


          来自iPad8楼2013-08-16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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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
            那位曾说过,仰慕是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
            虽然他的话总有洗脑的嫌疑,却不能否定话里的真实。
            就像一只金丝雀与一只鹰一样,金丝雀永远不懂鹰为什么要振翅高飞。或许,它仰慕的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只是一个寄托,只是一个影子。
            就像,她和他,雏森永远不会明白她有多羡慕她,因为她不要来自于他的保护。而他,永远不会知道有个人从很早的时候就望着他。
            放下笔,揉揉眉心,没想到她也有这样的耐心,在办公桌前坐一天,批改着厚厚的文件只为了另一个人能早点休息,这样利人损己的事她居然也会做。
            想当初自己凭着自己的特殊能力,躲在一边看着双方厮杀,即使三名副队长陷入生死关头,就在她不远处,她也没想过用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他们,而是淡然看着。
            倒不是她冷血,而是有自知之明,先不说总队长,就算她动手了,也不过多搭一条命进去,何必呢?
            就算死了,当别人对着你的墓碑,说着勇敢,背过身却说你傻,这样的逞能,何必呢?
            当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我才回过神,门外的人,正挑高了眉,一脸不满,「你以为你天天从我办公室搬文件,我会不知道?」
            「恩。」这倒不是我故意,而是据我观察,他只要事情跟雏森副队长扯上,就会头脑发昏,这次怎么例外了?!
            「行了,你赶快睡觉去!」然后,郁闷的发现自己被扔出了属于自己的办公室,「你想我抱你去宿舍吗?」
            「啊,麻烦了。」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是下意识,可是,他伸手拦腰横抱起我,
            「你的斩魄刀呢?」
            「宿舍里。」自从上次它害得我当上队长后,我就把它扔宿舍里头,不理它很久了。
            于是回到宿舍,把我放到床上,替我拉好被子,「好好休息。」直到听见关门声,我才彻底回神,然后脸上像火烧一样。
            翻了个身,将整张脸埋入枕头里,突然忍不住想,当队长挺好。
            接下来几日,我依旧趁他不在,从他办公室搬文件,一直工作到他来敲门。
            然后被扔出办公室,这时,我都会无耻的要求他背我回宿舍,没办法,他死活不愿意抱,估计怕显矮吧?!
            这样的日子太过美好,以至于我不厚道的祈祷桧佐木副队长永远不会领悟卐解,最好一个不小心被他的斩魄刀打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3-08-18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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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
              日子过得十分惬意,悠哉悠哉的,心情大好,我终于决定理我的斩魄刀了。
              带着它上岗,依旧保持始解状态别在腰后,我的斩魄刀之所以特殊,第一点是因为它始解后没有刀刃,只是一碧绿的玉笛。
              往常一样耍赖的让他背我回宿舍,难得的听到他埋怨,「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上了两次头版了。」
              我挑挑眉,看向四周不少隐藏在暗处的女性协会的暗桩记者,自腰后抽出玉笛,「我的斩魄刀名字是“碧语”,它的能力是“虚无”。」看到前面那个新上任的火爆队长,我顺手掰下墙上的瓦片,在他莫名的目光中往人家脑门上扔过去。迅速将“碧语”放在唇边,清幽的笛声婉转而起,
              「刚刚的是谁?!」看着他愤怒的蹦过来,直接穿过他们,拽起身后的那个暗桩记者,「你?!」
              「不……不是……误会……」
              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我冲他挥挥手,示意快走。
              然而,他却放下我,「为什么不帮雏森他们?我那个时候就注意到了,你一直在那里!」我愕然,然后又是冷笑,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救雏森吧?我撇过脸,
              「没为什么。」
              「你!」看着他转身离去,心口疼得厉害,我这是生病了?
              「回去吧!」我这样告诉我自己,我还想我怎么会被他这么注意,原来还是关于雏森啊,呵呵,我还以为……
              捂住心口,这里好像有一把刀,来来回回的,好像要在我心口开出个洞来。
              回到宿舍,我又迁怒的把“碧语”扔到一边,这样特殊的能力,究竟是我的幸,还是不幸?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08-21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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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
                心口的疼痛最近终于慢慢淡下去,然而,我也旷工了整整一个星期,弄得桧佐木副队长从修炼中跑回来。
                看着一群人围着我问候,感动归感动,却很怕他们突然问我怎么会病倒的。我总不能说因为隔壁的日番谷队长吧,偶尔我也是会在乎一下我的小小自尊心。
                趴在床上装死,突然很佩服以前自己那么拼命工作,唉,心口又隐隐泛痛。
                迷迷糊糊又醒过来,却看见一个黑影在床前,我立刻惊坐起来,跳下床,把“碧语”横在胸前。
                「醒了?」看着眼前这人,白发,黑色死霸装,淡淡的眼神,「吃点东西吧。」
                这么平淡的语气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心口的疼痛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按压。
                「你的病……」我微微侧过脸,这样或许会好一点,
                「没事,不劳您费心,我没事。」
                「不是,」他快速地反驳让我疑惑,却是硬生生忍住不想回头,「卯之花队长说,可能你就是死于那种很严重的心疾,所以即使现在你的身体仍旧会有阴影,不能受刺激。」
                「不关您的事。」我控制不住唇角上扬的弧度,现在这是忏悔,还是抱歉。
                「其实我明白,那个时候你不出来才是正确的选择,」这话终于令我忍不住转过头直视他,对上我的眼他并没有回避,「你的实力虽然有接近队长级别的灵压,但在那种情况下自保也很难吧?只是,想起雏森现在还躺在那,所以就……」
                迁怒吗?他的解释不仅没有什么缓和作用,反而使我的心口的疼痛越来越重,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雏森。
                当他走了,我躺在床上整个人都似乎在往下坠,心口越来越疼。
                这种时候我倒忍不住自嘲起来,我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他对我的看法?为什么明明懂得不值得,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是说过只要等到桧佐木会卐解后就立刻当回普通队员吗?
                为什么?我当初到底是怎么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3-08-22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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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
                  又躺了一个星期,我才起床,第一次没有以始解状态,只是把斩魄刀别在腰侧。
                  踏入九番队大门,就有人围上来,
                  「队长,你不多休息吗?」
                  「队长别勉强啊!」
                  「队长,身体没事了吗?」
                  ••••••我停下脚步,望着周围的真诚的面孔,内心第一次涌起身为队长的责任感,第一次产生感动,原来自己也是被人需要着,「我已经没事了,我不在的几天辛苦大家了。」
                  回到办公室,却没看到预料中的文件,跟在身后的队员开口解释,「日番谷队长叫人把文件搬到他那里去了。」
                  我第一个想法是他的身体怎么受得了?怎么他手下就没一个体恤的人吗?
                  可当我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前,心里想的却是,他这么做是补偿吧?心口再次泛疼,疼的我摇摇欲坠,晕眩感使我伸手去扶门,却落了空,「你!没事吧?」我感觉他扶住我的双肩,「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多休息?」我反握住他的手,撇不开他的手,只好自己撇开脸,难得的倔强,
                  「文件,我不需要你的补偿。」他扶着我双肩的手忍不住收紧,
                  「什么补偿,你在想什么?我们之间为什么要说补偿?当时你帮我时,有想过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吗?」我们?!我回视他的眼睛,那样迷离的绿色里,有我不曾见过的情愫,像是被引诱,刹那间我恍然懂了什么,
                  「我只是••••••」说不出口,那些东西真的说不出口,我不懂它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表达,可是我又觉得我必须说出来。
                  「队长!队长!雏森醒过来了,说要见你。」声音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只是瞬间的事,我被他甩开,整个人踉踉跄跄的跌退,才勉强靠在墙上,看着他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转角,从未有过的心痛让我滑坐到地上,紧紧蜷缩。
                  迷蒙的眼中最后看到的是一片黑色。
                  果然还是雏森。


                  来自iPad25楼2013-08-23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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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
                    可是再怎么迷惘,日子还是那样继续下去。
                    新年过后,朽木家邀请了各番队的正副队长参加晚宴,连总队长都赏光,像我这样的有什么理由拒绝?
                    晚宴的席位按番队排序,我对面好巧不巧就是他,真是难熬啊,一抬头就对上他祖母绿的双眼。明明是那么清澈的颜色,我却产生会溺死在里面的感觉。
                    我只好将目光一直放在中间的舞伎身上,繁丽的发髻,精致的妆容,华美的和服,优雅的动作,在我眼里看来是那么的僵硬无趣。
                    她比她跳得好多了!
                    这么瞬间的念头我却来不及在意那个她是谁,因为一朵又一朵绚丽的烟花绽放在夜空中。
                    所有人都在仰头观望,我却感到炽热的目光,低首却直直撞去碧绿的潭水中。
                    周围的喧嚣已经不在,周围的人也不在,只剩下我们两个对坐着,互相凝望,看着自己的身影倒映在对方的眼瞳中。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3-08-30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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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坐沙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3-09-01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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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页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3-09-01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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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
                          一张网张开在那里,网里的是等待的蜘蛛,网外的是迷失的飞蛾,究竟谁才是被那张网吞噬的那一个呢?
                          一直跟着跑,一直跑,明知道不对,却还是要人跟上去,那种莫名的呼唤,即使是理智也无法阻止双腿。
                          一切就像计算好的一样,那片衣角终于拐进了某个房间,我喘着气,拉开那间房间门。
                          只需一眼,就看得出这个房间里空无一人,也只需一眼,让她明白这个房间不是她可以踏足的领地。
                          可是,她却无法移动脚步离开,却是一步步往里走,那正中的柜门大开。
                          走近了,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相片,上面的女子笑得温柔婉约,宛若初春的第一缕阳光,明媚动人。
                          看到照相后的精致红木盒子,我意识到这是神龛,是我不应该触碰的!
                          然而我的手却向那红木盒子伸过去,缓缓打开那个盒子。
                          光芒!还有力量!那个盒子里居然藏着那么可怕的力量,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却是坐在一片废墟里,手里还抱着那个空空的红木盒子……
                          杀气,铺天盖地的杀气,入眼的却是月下飞舞的血樱,瞬间溅上身的血,滚烫的,但是下一刻就冰凉了。
                          「没事吧?」他侧过头问我,耳际上的白发已被血染成红色,看起来那红色却是如斯冰冷。
                          呵呵,日番谷我到底还有什么剩余价值值得你榨取?值得你连命都不要了!I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3-09-14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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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2
                            忏罪宫?忏悔自己的罪过吗?
                            我倚墙坐在床上,望着楼梯上的那抹光,身体已经僵硬有些发麻,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了?我已经没映像了。
                            我努力把大脑放空,可那夜的血色樱花雨,像是胎记一般不停在脑海里回旋。
                            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他的后背挺得笔直,明明肩膀还那么纤弱,明明还不足以挑起重担的肩膀,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明明我不是你最重要的不是吗?
                            「草木芯,该接受审判了。」来的人是桧佐木,他看起来也有些尴尬,不自在,毕竟我是他的前队长,不是吗?
                            「那个,把你关在忏罪宫只是权宜之计,毕竟对方是朽木队长……」我不想知道这些,
                            「他怎么样了?」被我打断,桧佐木也是愣了愣,然后搔搔头发,
                            「日番谷队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雏森已经去照顾了……」
                            是吗?那他很快就会好吧,我把目光重新投向楼梯上的那抹光芒。
                            说起雏森,她又做了一件令我发笑的事,那天日番谷在为我与朽木队长杠上,双方甚至都卐解了,然后总队长出面,强行压下两人的武力行为。
                            在我被扣住时,雏森过来甩了我一巴掌,然后愤愤不平的吼着,「你为什么老给冬狮郎添麻烦?你为什么老害他受伤?」
                            这么搞笑的话能不笑场吗?然后我又得到另一巴掌……I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3-09-21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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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3
                              才走至阶梯处就看见那翩翩公子的六番队队长的身影。
                              而更值得在意的是,朽木白哉,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当家,不仅没有穿代表队长的羽织,连象征身份的牵星箍和风花纱也没戴。
                              我只觉得眼前模糊了一下,那柄贵族之剑已经刺向我,看着剑刃反射的刺目光芒,听着剑划破空气的风声,却觉得很平静。
                              铿锵,剑刃相撞又在地上留下一滩血,日番谷……冬狮郎,你……为什么……
                              「队长!!」
                              「哥哥!!」
                              「白哉!!」
                              「冬狮郎!!」
                              「朽木队长,请住手!!」
                              「停手!!」
                              混乱的场景,杂乱的声音,可又哪里及得上我的心乱?
                              「卐解,千本樱景严。」到了这里,我已经顾不上其他……
                              心底呼唤“碧语”,她就以笛的始解形态出现在我手中,横笛于纯下,一曲清音,不见其型,唯有余音。
                              虚无是个很令人厌恶的技能,它只能保护使用者一米内的人事物,但是在这范围内哪怕是超过自身10倍的力量也可以无视。
                              朽木白哉无论如何强大,也敌不过总队长,压制不过是一瞬间。
                              缓缓将“碧语”放下,脑子有些模糊,是受杀气石的影响吗?
                              「冬狮郎,」他用刀支撑着身体,雏森正在他身边用鬼道帮他止血,听力我的声音,一个愤愤瞪我,一个吃力抬眸,「朽木队长拔刀是为了他的妻子,你为我拔刀,是为什么呢?」
                              「芯!」他的瞳孔惊恐的放大,他不经思考地甩开雏森向我伸手……
                              怎么了?我低垂下头,一柄刀贯穿我的胸口,温热的血弥漫开来,瞬间就凉了,我侧过头,对上一双含泪微肿的眼,「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姐姐最后的痕迹销毁掉?为什么?!!」
                              为什么?不知道啊……
                              冬狮郎,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3-09-29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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