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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白|文】聚散(搞基兵团不解释,坑你点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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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在卫生队无聊之作,消磨时间,各种雷请见谅,凤出场较晚,坑是传统……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3-09-14 14:05回复
    等到日薄西山,孤魂一样游荡在街上的卫庄才接到了林煜川的电话,那小子玩了一下午差点精尽人亡。两人找了家小旅馆住下,次日一早便坐车回了北京,安心等待入伍通知下达。
    且说许华枝,早混成老兵油子的他已离开了地导旅。在一次外出开会时,他意外地爱上了徐州这座小城,古色古香,生活节奏轻松又亲切,于是找关系调来徐州靶场,管药房和战材。
    他早已是军官,兵龄又长,倚老卖老也没人管。他本是爱玩的,每天下了班就去外面逛荡,不久结识了各种本地混子,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许华枝有钱,长得也好,又玩得开,倒贴他的人多的是。这样一来,就引出了徐州城里的一个闲人。
    此人前文已提过,从小是孤儿,十来岁才被收养,养父家姓白,外面人都叫他白凤凰,熟人又叫白凤。
    白凤年纪虽小,但在社会上混大的,无事不通,书也不好好念,整日里游荡无度。他有一门本事,常在家门前模仿禽鸟鸣叫,引得各种鸟儿绕房而飞,人都戏称说百鸟朝凤。
    白凤认得许华枝的这年正十六岁,那时的卫庄已经在特种大队当中队长,两人暂无交集。
    一开始,是许华枝跟朋友出去花天酒地,偶然来到一个溜冰场,里面都是些中学生,溜冰,喝酒,谈恋爱,等于是个另一种形式的歌厅。
    这种场合对小青年小姑娘来说是挺刺激,但对许华枝来说太小菜一碟了。喝了两杯酒,许华枝打算回去,谁知此时,全场男的女的都像嗑药一样疯狂尖叫起来。
    溜冰场的角落里有一方舞台,是给人表演炫技用的,而那台子下忽然喷起一阵白烟,烟雾缭绕,蒸蒸而上。
    许华枝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搞得像明星演唱会一样。
    正想着,那白烟中忽然响起有节奏的鼓点,
    然后又是什么打碟的声音,全场男女生就像沸腾了一般。
    可惜,一来那时候b-box在国内还不算流行,二来许华枝也不太懂音乐这方面的事,所以当时没觉得有多炫,还以为是有人在那烟雾中放的音乐。
    打了一分多钟,烟雾散去,台上渐渐显出一个人形。许华枝这才觉得惊奇,上前打量,只见是个十六七岁少年,一头秀发长及肩头,染了个炫目的水蓝色,他穿一件立领衬衣,外面罩着深绿菱形格子的鸡心领毛背心,下面是浅灰色的休闲裤,蹬一双帆布鞋。这少年五官清秀绝伦,身材修长匀称,既有第一眼的惊艳,又有耐心欣赏的余韵,总之怎么看怎么舒服。
    许华枝没忘记自己是个gay,直觉告诉他,这小子是小受,别问怎么看出来的,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圈内人,一看眼神就明白。
    两人就这么认识了。那少年表演完下了台,许华枝就递了杯可乐过去,看他喝完,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道:“我叫白凤,你去四平路那一带问,没有不认识我的。”
    呦,好傲气。许华枝暗自赞叹,又笑道:“你刚才表演的不错啊。”
    “这不算什么,”白凤道,“我以前会学鸟叫,那一片的鸟儿都能飞过来。”
    许华枝连连称奇。其实白凤能学什么鸟叫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关心的是怎么把这个小帅哥钓到手。
    这一点与日后的卫庄相比,真是许华枝自己不地道,他虽然对白凤也好,但从一开始就有目的性,他也会算计,付出的和得到的成不成正比。而卫庄是:我把命给你,你把命给我,生死之交,无需多言。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3-09-14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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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先到这吧,刚才太饿,吃了泡面发的……柳姐,帮忙叫个能删帖的人喵


      来自手机贴吧21楼2013-09-14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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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黄昏,卫庄偏要拉着盖聂在山里呆了两个小时,风雨交加,俩人冻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最后还是许华枝打电话问他们是不是迷路了,卫庄问:“刚才有人去找你了吧?”许华枝道:“你不会是在躲他吧?他已经走了,你个傻帽赶紧回来!”
        两个大男人撑着一把小花伞,一路小跑回去。盖聂还问:“小庄,为什么我们要躲出来?”卫庄道:“华枝的小男朋友去了,我们俩在那里干嘛?互相秀恩爱吗?”
        “别开玩笑。”盖半仙脸一红。
        “……重点不是调戏你啊师哥←_←”卫庄无力吐槽了,“我还没这么重口好吗……”
        后来事实证明,卫庄的口味比他想象的重的多。
        滴了几天的药,卫庄感觉耳朵没什么大事了,加上韩非眼看就要带队离了徐州,他和盖聂也没心思享清闲了,于是辞别了许华枝,各归各位。
        总说男人的感情最深是要“一起同过窗,一起抗过枪,一起嫖过娼”,卫庄细数身边几大损友,许华枝做不到第一个,无双做不到第二个,盖聂做不到第三个,而能全部占全的,恐怕还得找林煜川。
        特种部队生活训练都比之前严格得多,饶是卫庄身体素质比常人超出的多,几个月下来也快要被练死了。幸亏他之前在空十五呆过,要不一上来就让你从千米高空跳伞,不摔死也要被吓死。
        这天已是夏初时节,第一号损友林煜川特来找卫庄叙旧,卫庄便去找韩非请假,韩非却说:“客气什么,你的兄弟不就是我兄弟吗?去换个衣服,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这是小半年来卫庄第一次出来,特种部队的严苛约束把他都快弄疯了。
        晚上三人找了家酒店,喝了点酒,点了一桌子菜。
        林煜川感慨道:“一晃七八年了,上次和庄哥这样吃饭还是在大学的事,那时华枝也在,我都有点想他了。”
        卫庄专心剥着虾,“他在徐州呢,来不了。”
        “哥,听说你有个兄弟在通信站当指导员,反正不远,叫过来吃饭吧。”阿川提议道。
        韩非一听也来了兴致,“对了,盖聂是吧?当时在军校我就听过你俩大名,号称纵横双剑,是不?上次他陪你在卫生队住着,我总想找机会去看看你们,却一直没空,今天正好叫过来吧!”
        “他可没空,”卫庄笑笑,手上便把醋和酱油倒在一个叠里,蘸着吃虾,“师哥说他们那里新兵刚下连,要做什么思想教育工作,靠,他教育了我这么多年,也没见个成效。”
        听得二人大笑,韩非道:“要不明天我把莲儿叫上,一起去看看盖聂,你们三个是校友,正好聚一聚。”
        卫庄虽然有心躲着韩莲,但一想到能在外游荡一天,还是满口答应了。


        来自手机贴吧25楼2013-09-14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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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早上,卫庄早早起来洗漱,开仓库翻出件新的衬衣,一条休闲帆布长裤,一双新皮鞋,因为找不到合适的皮带,干脆把武装带系上了,打扮得精神抖擞。
          他原本是因为要见盖聂才收拾形象,谁料一坐上韩非的车,后排坐的韩莲姑娘盯着他口水都快下来了。卫庄不禁心里感叹,长得帅已经是我的错了,都怪我还要一错再错!见韩莲华服盛妆,又想:她这么打扮,我又这么帅,师哥见了不会误会吧?
          据说秦淮八艳的柳如是给自己取名是因为一句词: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从古至今这么自恋的,除了柳姑娘原来还有一朵名叫卫庄的奇葩。
          韩非开车,四十分钟就到了通信站。盖聂在报务连当指导员,偏今天不凑巧,去站里开会了。三人就在接待室坐下,一杯茶没喝完,连长亲自来了。
          这连长以前与韩非合作演习过,对他带的队伍赞誉有加,今天亲自来访,岂有不见面的道理。
          兄妹两个在那里寒暄,卫庄却一心想着师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躁得他坐立不安。
          韩非也看出他和韩莲坐一块尴尬,便说:“庄,你不是带了东西给指导员吗,你先送上去吧,在他屋里坐着等。”
          这话可救了卫庄一命,他跟连长打个招呼,推门就去了。
          报务连是卫庄新兵两年呆的地方,如今物是人非,往日种种情景浮现,都是六七年前的旧事,忽而恍如隔世,又忽而像是昨日发生的一般。
          此时新兵刚下连,大部分跟班去了,也有的在走廊里拖地,看见卫庄两毛一的军衔,都肃立敬礼。卫庄挥挥手让他们继续忙,心想当年自己若有这一半的礼貌眼色,也不至于三天两头闯祸。
          信步来到四楼,这一层人却很少。卫庄走到指导员门前,却见那门虚掩着,上前一瞧,只见屋内窗明几净,靠墙的床上分明躺着一个人,面朝里睡着。
          “好啊,师哥原来在补觉,哪个死不长眼的告诉我你出去了?”卫庄笑着走到床边,俯身推他道:“我记得你白天不睡的,是不是加班了?”
          说话间,那人慢慢翻过身来,却睡得迷迷瞪瞪,两颊绯红,正如红楼梦里说的“星眼微饧,香腮带赤”,倒把卫庄看傻了。
          你说这家伙“每日家情思睡昏昏”也就罢了,问题是他不是盖聂啊!
          卫庄顿时反应过来,心头火起,怒道:“你谁啊你!睡你们指导员的床,胆子不小啊!”
          那人让他一吼醒了三分,打量卫庄半天,忽然笑道:“哎,叔叔,你又认错人啦?”


          来自手机贴吧27楼2013-09-14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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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看文我心情好,所以多发了两章♥


            来自手机贴吧28楼2013-09-14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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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庄听这话耳熟,仔细看看,见这小新兵清俊非常,一身青蓝白相间的城市迷彩,头发剃得只余一横指长,虽然脸色略带憔悴,这一身打扮却越发显得精神。
              “你是华枝的那个……”卫庄有点想起来了,话却不知道如何说。
              “我叫白凤。首长好。”白凤笑嘻嘻敬了个礼。
              说实话,卫庄当兵这么久,除了残疾的战斗英雄,还真没见过人坐在床上敬礼。不过他还是回了个礼,“嗯,你好。”
              白凤便下床穿鞋,说道:“我在这里打扫卫生,太累了就睡着了。不过指导员人最好,他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
              这番话却让卫庄无话可说,站着看了他半天,才问:“你怎么当兵了?”
              白凤冷哼道:“还不是许华枝出的好主意!我在外面再怎么贫穷孤苦,也没伏低做小伺候过人,这里倒好,拿人都不当人待!我熬过两年就走!”
              卫庄忍不住笑叹道:“我当年也这么想,后来考了军校,以前那些欺负我的人又回头来巴结我,我才明白,不论在社会上哪个行当,都是弱肉强食,自己没本事就什么都别抱怨,你以为只有部队是这样么?”
              白凤就低了头,自己寻思一回,却问:“你来找我们指导员?”
              卫庄也在床沿坐下了,道:“他是我的朋友。那天在徐州场站山上,我找的也是他。”
              白凤笑道:“怪了,难道我和指导员这么像?”
              卫庄笑而不答,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短发,问:“谁剪的?”
              白凤心里一动,低头道:“班长给剪的,我……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没有,”卫庄望着他俊秀侧脸,轻声道,“其实你这样更……更帅了。”
              两人都是高情商的人,心里明白,再聊下去基本要语无伦次了。还是白凤先清醒过来,起身道:“首长,我先走了,指导员一会儿回来。”
              “嗯,你忙去吧。”卫庄很大将风范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白凤扭捏了一下,转身推门出去了,临别还瞥了卫庄一眼。
              这是第二次了。这样奇异美妙的邂逅究竟还有多少次呢?
              卫庄躺在床上,身下草席留着两个人的气息,而这两个人一个令他魂牵梦萦,一个让他欲罢不能。
              这天到底也没见到盖聂,盖指导员被派去参加主官授课比赛,这种诲人不倦的事果真最适合他。
              三人留下来吃了午饭,就去辞别连长。趁着韩非去开车子的时机,卫庄私下问连长:“我刚才瞧见一个新兵,看着挺精神利索的,叫白凤,你熟吗?”
              连长闻言居然吓了一跳,“你们遇见他了?他没冲撞你和韩队吧?”
              卫庄忙道:“没有,我自己见着他的,队长不认识。我和他聊了两句,所以问问。”
              连长叹了口气,“招进这个兵来也不知道我作了几辈子的孽!当初去招兵,我和指导员一起去家访,谁知这小子是孤儿,养父母都是不晓事的人,只好和他一个人谈。那天我们等了一个小时他才来,还带了个女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物。也就是盖聂性子好,要是他不在我早撂挑子了。”
              卫庄忍着笑,“嗯,后来呢?”
              “也亏了他关系大,送进来了。训练的时候娇娇弱弱,打起架来却一点不吃亏,三天两头惹事,除了指导员管的住他,别人谁的帐他也不买,愁死我了!”
              “比如昨天,他们班长让他刷鞋,他居然转了一圈说鞋子被风吹走了,不见了。他们班长只有那一双迷彩鞋啊,只好穿作战靴。可今天早上作战靴的跟竟然撬掉了,白凤说他擦鞋油的时候太用力了,这大热天的,他们班长还在纠结是穿拖鞋还是穿棉鞋!军需科又没有余货,你说这可怎么办!”
              “不急,新兵都是练出来的。”卫庄拍拍连长肩膀,匆匆上了车,他真怕自己再听下去会笑出声来。那蛋疼的表情,那苦逼的语气,和自己当年的新兵连连长如出一辙。I


              来自手机贴吧34楼2013-09-15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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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无心应答身边美人的娇嗔薄怒,卫庄指尖点着窗玻璃,临别的那一次回顾不停在眼前重复放映。他叹了口气,暗暗地想,不知道下次再见要到什么时候了。
                三人来访没几天,就有调令来到通信站,让白凤去一个后训基地学卫生专业。
                众所周知卫生比通信轻松得多,白凤心中疑惑,便去问连长:“我学完了还回来吗?”
                连长心想你回来我真要少活几年,于是笑道:“应该不会了,可能分到哪里的卫生队,干休所吧。”
                白凤忽又想起一事,便问:“对了连长,我家又没有关系,怎么会把我调走呢?”不等对方回话,他又欣喜起来,“是不是前天那个来看我的……不对,来看指导员的那个人给我帮的忙?”
                “……你想什么呢!”连长无语了,“人家认识你吗?实话告诉你,上面说是一个原先导弹旅的军医要的名额,至于你和他有什么交情,我管不着。”
                原来是许华枝,白凤一下子没了精神,悻悻地走了。
                不管是因为卫庄还是他自己的缘故,他现在都不想见到许华枝,也不想欠他人情,但愿那个花花公子就把自己淡忘了吧,永远别再来找他,哪怕他要在通信站熬两年也无所谓。现在这个情况,别说他和卫庄只是萍水相逢,就算真的有什么,隔着许华枝这一道,日后又能怎样呢?他绝对相信,卫庄做不出挖墙脚的事,也不会允许他的兄弟被人背叛。
                这么一想,心情不禁一落千丈。白凤回屋里,几个老兵都睡了,两个同年新兵跪在地上压被子,见他进来,都冲他挤眉弄眼。
                白凤坐到一人身边,轻声问:“怎么了?”
                那人悄悄地说:“刚才班长收到个包裹,是一双迷彩鞋,和一双作战靴,还有封信,让班长对你好一点。”
                “是谁寄的?”白凤奇道。
                “没署名呀,留的号码也打不通。”
                白凤心想,难道是许华枝?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我把班长鞋子弄坏的事?知道这件事的都是连队的人,难道是指导员?或许卫庄跟指导员说了让他照顾我呢。
                一念及此,忽又拨开乌云见青天了。
                细微之处浮现的微妙情愫,一会儿让人幸福得飘飘欲仙,一会儿又让人痛苦得撕心裂肺。
                天堂的隔壁就是地狱,我最终推开哪扇门,只取决于你的一个眼神。I


                来自手机贴吧35楼2013-09-15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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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特训基地,卫庄本想把今年的假休了,谁料突然接到任务,连韩队长也没来及准备。一个中队的人,大约二三十个,只用十分钟给家里打电话告别加上整理行装,便有一辆装雨棚的军用卡车来接人。韩非一声令下,几十号人全像下饺子似的跳进车里,背囊器械也一件件扔上去。
                  韩非亲自开车,卫庄走到车头边,给他递了根烟。韩非道:“你别跟他们挤在后边了,过来和我坐。”卫庄就坐了副驾驶。
                  一路上,韩非一言不发,卫庄也不问。开了一夜的夜路,越来越偏僻,越来越颠簸。卫庄心绪慢慢复杂起来,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恐惧对他来说是多余的东西,他只是有些压抑,因为他感觉到韩非的沉闷异常。
                  “你不问问是什么任务吗?”韩非忽然问。
                  卫庄笑道:“那是队长你的事,我们这些大头兵只管冲锋陷阵。”
                  韩非道:“我可从没拿你们当过炮灰!”
                  “我知道,开玩笑呢。”卫庄帮他整了一下衣领,“我要是炮灰了,你妹妹得多伤心啊。”
                  韩非也笑了,双眼盯着前方,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事你一直不肯,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你不想说,我也不问。我就告诉你一句话,我希望你别辜负,也别错过。”
                  面对一个前辈的期望,卫庄不想说出寒心的话,但他心里知道,有些人他注定要辜负,有些事他注定要错过。
                  因为你想比别人多得到点什么,就必须拿另一些东西去换取,这种交易贯穿了我们的整个生命,而他,绝不会为他不需要的东西努力。这种自私,是最无私的自私,是最负责任的自私。I


                  来自手机贴吧37楼2013-09-15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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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大班长不在,军医也不在,另两个班长带我们吃外卖♥


                    来自手机贴吧39楼2013-09-15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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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没存货了,我正在写后面的,初夜♥


                      来自手机贴吧44楼2013-09-15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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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原单位,卫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韩非请假,本来准备了一套说辞,谁料韩非爽快地答应了,还加了句:“你好歹也是个两毛一了,该休的假自己别忙忘了,最近你也累了,回去放松一下,有空带莲出去玩玩。”
                        我擦你这是在找上门女婿吧!卫庄腹诽着,敬个礼出去了。
                        休假第一天,他请盖聂吃饭,郑重地表达了感激之情,还拿出一件大礼:三百多个子弹壳编的“师哥最帅”四个字,把盖聂都给看愣了。
                        盖指导员语重心长地说:“小庄,别闹了,你回去把它拆了,编成‘ILOVEYOU’还差不多。”
                        “啊这……这倒是没问题,只怕给你送到单位让人家看见了误会……”卫庄心想他怎么被荼毒成这样了。
                        “小庄←_←,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这个ILOVEYOU送给想送的人比如韩莲姑娘。”
                        卫庄一声苦笑,“那还不如给你呢。”
                        休假第二天,卫庄把阿川和无双都叫过来,好好喝了顿酒。
                        第三天,卫庄被韩公子拿枪逼着去带韩莲兜风。
                        第四天,他终于想起来去找许华枝。许华枝正在后训基地当教员,卫庄原本只知道白凤调走了,却不知他正在这里。
                        这天下午,许华枝要开会,就让卫庄先出去逛逛,晚上约了一起喝酒。因为这天周末,白凤也没有课,许华枝就安排了两个炊事班的士官陪他玩。两人一个是二期士官,炊事班的班长,另一个是个四年兵,都叫他小五。
                        三人打了会儿球,因天气渐热,很快就汗透衣衫。白凤不喜欢出汗的感觉,就回去换了身短袖作训服,下面是黑色的作训短裤,其实只比平角裤长一点点。
                        下得楼来,只见班长和小五抬着一副担架,在走廊尽头笑嘻嘻望着他。
                        “这是哪里弄来的?”白凤最喜欢玩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小五道:“仓库里找来的,你们以后上操作课也要用到,这不比打球好玩多了?”
                        白凤也没多想,兴高采烈地躺了上去。两人就用缚带将他腰和腿绑在担架上,又掏出几卷背包绳,把他两手腕脚腕都固定住,又一卷卡式止血带,从腋下穿过,贴着胸口固定在担架上。
                        “哎,别。”白凤有点胸闷。
                        两人将他抬起来就跑,一路颠簸,晃得白凤头晕脑胀,终于有了古代新娘做轿子的体验。
                        跑到实验楼后的草坪上,两人放下担架,都累得气喘吁吁。白凤忙道:“放我下来吧。”
                        炊事班长摇头道:“你先告诉我们一件事。”
                        “什么事?”
                        “你和许教员到底什么关系?听说他是gay,是真的吗?”班长和小五都用求知的眼神望着他。
                        白凤一阵蛋疼,“你们绑架我就为了这么无聊的八卦啊?”
                        “不说是吧?”两人对视一眼,转身就跑“那就拜拜啦。”
                        “喂!先放开我!你们两个@&#*~=……”白凤挣扎了半天,除了手脚勒得生疼以外,就是胸口被止血带扎得越来越闷,“咳,混蛋许华枝你,你害死我了……咳咳,完了,老子要死了……”I


                        来自手机贴吧45楼2013-09-17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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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下面该英雄救美了


                          来自手机贴吧47楼2013-09-17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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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只是最近网上在黑五仁


                            来自手机贴吧51楼2013-09-18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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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白凤是不会死的。
                              黄昏时分,在外闲逛了一圈的卫庄回来找许华枝,打算把欠的一顿酒补回来,他也懒得和门口的卫兵理论,直接翻墙进来,正落在实验楼后面的草坪上。
                              此时天心明月初升,西边夕阳渐沉,正在灿烂晚霞和冷月清辉交替并列之际,天幕上景色奇艺华美,光线渐暗,远看围墙角上几棵高大葱郁的广玉兰树,却显得雍容沉静。
                              饶是卫庄也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心想世事无常,日月长新。
                              卫庄同志发表完文艺青年的感慨,抬脚便往办公楼走,谁料走了两步,忽然脚下一绊,只听哎呦一声,卫庄倏而跳开,喝道:“什么人?”
                              草丛里躺了一副担架,不,是躺了一个被绑在担架上的人。此时天色已晚,能见度很低,卫庄一时没认出来,那人却看了个真切,原本不曾叫唤,看见是卫庄,却立刻叫起冤来,“疼死小爷了!哎呦,咳咳,快,快放开我呀!”
                              卫庄蹲下身,拨开杂草,又撩起他脸上稍长的刘海,细细打量。那人却又害起羞来,也不叫喊了,只抿了嘴唇不语。
                              其实卫庄的眼力哪能看不明白,只是装作不认识,伸手在他身上又摸又翻,自言自语说:“这不会是个贼吧,怎么躺在这里?”
                              白凤又羞又急,咬牙道:“你才是贼呢!你不认识我了么?”
                              卫庄闻言,一只手扳起他的下巴,仔细看了半晌,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师哥连队里的那个……你叫什么来着?”
                              白凤瞪着他道:“我叫白凤!大首长,先给我松绑成么?”I


                              来自手机贴吧54楼2013-09-20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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