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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氏❤宇香☆20140314『贴文』让我爱你,永远为期◇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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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候篇〗 让我爱你,永远为期
让我爱你,永远为期
作者:锦竹
【文案】
尤然生命中的温暖就这么多,已经全部给了那个女人,要他以后怎么再对别人微笑?
爱情从未消逝,只是她忘记,他还记得……
————
失忆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忆以后再次遇见曾把你抱进窝的狼。
沈浅瞪着晶莹的眼睛,“尤先生,往你心的路,怎么走?”
尤然面带微笑,“我带你走。”
从始至终的执着,一辈子只要一个她。她迷了路,那么一点点把她带回来。
温情治愈文,充满狗血YY,即时带好避雷针-_-|||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浅(兽医一枚)、尤然(飞行禽兽一只) ┃
配角:狗狗 ┃ 其它:失忆、军文高干、狗血


1楼2014-03-14 04:26回复

    26
    26、chapter.26 ...
      尤然的房间与沈浅的房间布局大径相庭,只是色调不同,他的色调的橘黄色。尤然直接朝里卧走去,沈浅也跟着进去,心想,他家的浅浅应该在卧室里。
      可是,他的卧室很空,他只打开壁灯,昏昏暗暗的橘光柔和地打在尤然僵硬的脸上,很不相称。
      “浅浅呢?”沈浅四周望去,见卧室里只有她和尤然,并无其他可见生物。
      尤然双手插在兜里,细长的眼逢半眯起,他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你从中午一直托到现在,只好把浅浅送到医务人员那边去了。”
      沈浅感到十分抱歉,“对不起,我……”
      “沈小姐今天定是很忙吧?耽搁你这么长的时间,我感到很抱歉,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回房间了。”尤然走过来,打开门,似乎要下逐客令。
      沈浅愣了一愣,一时不知如何招架,尤然身上充斥着寒气,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生气,但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告诉她:他在生气,而且很生气。
      他的确该生气,明明是约好的时间,她迟了大半天不说,这次又说好的时间,蓦然发现自己迟到了将近一倍的时间。他是该生气,沈浅毫无怨言,只是她潜意识里,不喜欢让尤然生气,这种意识让她慌张,她为何那么在乎他的感受了?
      沈浅只能咬咬牙,死皮赖脸地不走,她说:“尤先生,我为我的迟到向你道歉,以后再也不敢了。”沈浅一鞠躬,见尤然无动于衷,“要么,我请你吃一餐?”
      尤然斜睨她一眼,目光幽幽,语气冷硬,“吃饱了。”
      “那……”沈浅难道一次开动脑筋哄人,“你下次放我一次鸽子?”
      尤然忽然冷笑,“沈小姐,时辰不早,我想休息了,你请便。”尤然把门敞开,凛冽地走出卧室。沈浅呆立在原地,心情五味俱全。人家都说了这地步了,她要是还不走就是犯贱找没趣了。偏偏她的脚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迈不出一步,只能傻愣愣地一直站着。
      直到听见“砰”地一声摔门声,她才冷不丁打了个颤,才开始挪着步子出了卧室,外厅里已经空无一人。沈浅死死抿着嘴,顿觉得委屈,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她都知错要改了,他还那么躁,是什么意思啊?
      沈浅越想越郁闷,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给李美丽打电话诉苦。
      “大队长生气啦?真的啊?真神奇啊,永远春风拂面的大队长怒啦?哦呵呵,浅浅你的功力真不错撒。”李美丽一直讲风凉话,沈浅忍无可忍,“我说正经的呢,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哟,这么在乎大队长的情绪?”李美丽“唔”了半天,似乎思考,她憋得半天,总结了一句,“浅浅,你爱上大队长了?”
      “瞎说。”沈浅潜意识不承认。
      “那你那么在乎他生气不生气干什么?他爱生气就让他生气去,你洗洗就睡,不关你的事。”
      “可是……”沈浅也说不清楚,心底一直排斥自己爱上尤然这个事实,“我不要他生气,我喜欢和睦相处。”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他的浅浅会在船上生崽子,你照顾的期限也就满了,你两以后互不相关?他生气就让他生气吧,反正你们以后没关系。”
      沈浅听李美丽这么一说,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不良的情绪一上来,她就克制不住自己,难过地囔囔叫起来,“人家现在很不爽,我不要跟他没关系。”
      “噗……”电话那头,李美丽正喝着牛奶,被沈浅这鬼哭狼嚎一叫,直接喷了出来,开始爆粗话,“我擦,沈浅,你还不承认你移情别恋了?”
      沈浅无不委屈,“就那么点动心而已啦。”
      “嘿,当年秦昊出国,我也没见你这么难过,我记得当年我也说过,你要是再不表白,你们以后的关系就是没关系。我深刻记得,你当时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棵草来着。”
      “……”沈浅一下子没话说。确实如此来着。
      “那么我现在把你原来这句话还给你,你洗洗去睡吧。”
      “我的美丽姐,我老了,这一把年纪,小草不能吃,老草啃不动。”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追大队长?”李美丽的声音立即飙了起来,震破八方,惹得沈浅不得不把话筒远离自己耳朵几尺。
      “我草,沈浅,你他妈脑子有病,大队长他爸爸是尤司令,是A军区的尤司令!是上将军衔。你懂不懂什么叫做门当户对?”
      “……”沈浅一脸黑线,她压根从来就没考虑那么多!她对天花板白了一眼,“我向天发誓,我沈浅从来没想过跟尤然大队长在一起。”
      门被打开了,尤然不偏不巧走了进来,他静静地凝望着他,一丝不苟,目光如炬。
      沈浅连忙给李美丽说拜拜,把电话挂断,慌张地站起来,“尤先生,我……”
      “你刚才的誓言要是违背了,怎么办?”尤然的手里牵着拉布拉多犬浅浅,显然他刚才出去是拉浅浅回来。沈浅不想刚才那句誓言他听到了,她张着嘴,不知道如何接话。
      尤然把遛狗绳解开,得到自由的浅浅飞速跑到自己的狗窝里,趴着抬起眼无辜地看着对峙的两人。沈浅忽而浑身发凉,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述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说那么一句誓言,她真的是无心的。
      尤然慢慢走过来,靠近她,拖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凑近与他对视,他慢吞吞地微笑,“要是我要让我们在一起,你会怎样?”
      沈浅想撇头,不去看他,但他握得很用力,只能徒劳。沈浅忽然感觉尤然浑身上下森森然然,不似平常那温润的男人。
      “要是以后我们在一起了?嗯?”
      沈浅愣了愣,把头撇开,尤然轻笑,“那你必须向我求婚。”
      “……”
      “好了,沈小姐,我想洗洗睡了,不送。”
      沈浅很郁闷地出了屋子。她不懂尤然的逻辑,这都是什么逻辑?她郁闷地往自己的房间走。说起来,沈浅方向感确实不好,她由于一个弯拐错了,竟然来到另一边她相当陌生的船舱。
      沈浅本想原路返回,以免误入歧途。她刚思量着要找个人问路,偏巧一位中年男子走过,她乐呵呵地上前,“叔叔,去388怎么走?”
      中年男子身形一顿,机械地转头,只见沈浅龇牙傻笑,然而那中年男子嘴角却泛白,“沈浅?”
      “耶?你怎么知道我?”沈浅也仔细打量他,脑子里已经没这个印象了。
      中年男子蹙眉,瞟了下沈浅来的方向,正好是直达101,他忽然茅塞顿开,但脸色却愈发的青黑,“沈浅,我们到甲板上聊可好?”
      沈浅一脸古怪,这个男人她确切没有一点印象,但看他衣着打扮,正正经经,也不像是什么坏人,便点头答应跟了去了。
      两人靠在围栏上,夜里的海风轻抚着脸庞,潮气袭来,闻到一股淡淡的海潮的味道。那位中年男子目光看向远方,眉毛拧成一团。
      “我知道当年司令太冲动,没问清事实,就告诉然然一个假的消息,造成你们在最相爱的时候分手。后来听说你出车祸了,然后消失了,司令以为都是他所致,一直很内疚。但他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为了不影响他学业,只好动用自己的私权,想将错就错,可到最后看尤然这样子,司令还是说出了事实。”中年男子朝她歪嘴一笑,“还好你们现在在一起了,以后然然就拜托你了。”
      沈浅听得云里雾里,不禁失声一笑,“我只是跟你所说的沈浅长很像而已。我不是。”
      中年男子一愣,爽朗一笑,“这世上同名同姓不奇,奇的是左耳朵上会一致打上七个耳洞?身材一致的火爆?沈小姐真会说笑。”
      沈浅抿着嘴,缄默不言。他说的没错,好巧,巧得让她都无法辩解。
      中年男子看了下手表,叹了口气,“本想带你去见见司令来着,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司令正合秦老爷子玩牌呢,不宜打扰,后天给他个惊喜好了。虽然他一直知道然然现在跟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但不知道是沈小姐你。”
      沈浅说不上话,只感觉胸口极闷。她好似胸口被人重击一下。
      “我得先回去了。”中年男子说,“后天订婚典礼见。”
      沈浅目送他离开。这个中年男人似乎与他口中的沈浅很熟,脸上一直带着笑。而且也一直知道沈浅会理所当然地回到尤然的身边?
      沈浅的心顿时七上八下。她会是他口中的沈浅?她不敢笃定,可心里竟有一丝丝期盼。要是她是沈浅的话……那么她和尤然就有过曾经……
      唯一能证实的人,只有沈母。那个一定知道她过去的沈母。沈浅顿时忐忑不安,她来回在甲板上踱步,咬咬牙,狠下心拨打了沈母的号。
      那头很快就接了电话,“你不是说去环游世界了吗?”
      “妈……”沈浅欲言又止。
      电话那头很静,似乎在等沈浅说话,可沈浅此时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叹息声,“浅浅,你还是放不下过去吗?”
      “妈,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就一个问题,好不好?”
      电话那头又静默了一阵,沈浅深呼吸,小心翼翼地问:“妈说我曾经有个男朋友,我的那个男朋友是不是叫尤然?尤司令的儿子?”
      沈母没有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态度,让沈浅很着急。
      “浅浅,你答应妈妈一件事。”
      “嗯?”
      “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是于天阳的女儿。永远。”
      沈浅一愣,这是第一次从她妈妈口中说道她父亲的名字,沈母继续说:“也许,你已经跟那圈子的人接触,早晚会知道。妈妈不反对,也拦不住你继续接触。这也许是命。当初妈妈不拦着你和尤然那孩子交往,如今妈妈也不拦着你,那孩子为你吃了不少苦头,妈妈知道。只是,你必须答应我,不准告诉任何人,你父亲是谁。”
      沈母承认了沈浅的身份,但也一再强调,沈浅的职责。
      沈浅挂完电话,瘫坐在甲板上,任海风吹打着自己的愣怔无神的脸。她做梦都想不到,她就是传说中的神秘女友。沈浅联想到耳洞的凑巧,联想到对尤然这种模样的人总会有特殊的好感。联想到尤然手指上那清清楚楚刻有“沈浅独家私有”字样的戒指,还有他平时轻柔低喃的叫唤,浅浅……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尤然明明认出了她,却不与她相认?她不明白。难道是没了感情,相认也毫无必要的原因?沈浅的心一下子乱了起来。
      她立即爬起来,给尤然打了个电话,那头一直处于忙音之中。
      沈浅只好站起来,冲向舱内,亲自去找他。她方向感极其不好,又找不到北了。此时,她只想抓狂,颠簸地终于找到101室,沈浅按了门铃。
      没人开门。
      沈浅继续按门铃。好不容易,门吱呀地开了,一股酒气扑鼻而来,尤然依靠在门廊边,面无表情地问:“沈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想来问你,我到底是谁?”


    27楼2014-03-16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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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chapter.30 ...
        沈浅从卧室走出来,一身高贵的咖啡色晚礼服合身地贴在她身上,把她玲珑别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极致。尤然本是浅酌一杯茶,由于沈浅闪亮出场,把他目光吸引住,眼睛成半眯状态。
        沈浅自觉很满意,有些得瑟地说:“好看不?”
        尤然悠悠地站起来,走到沈浅身边,手很不规矩地摸向她胸部,把胸口上稍微低的抹胸往上提了点,嘴里还不满地说:“怎么这么低。”
        沈浅的脸通红起来,讪讪笑着拿开尤然的手,“我自己来。”
        尤然反而捏了捏她的咪咪,正气凛然的样子,“你是我的,我自己会弄得更妥帖。”说着又用手,提了提抹胸那块。沈浅被尤然这态度弄得哭笑不得。
        这件衣服是由南南草草改的,并没有按照沈浅的身材而做,胸围那块有点紧,裹得沈浅很不舒服。沈浅不是很适应地坐在沙发上等换衣服的尤然。
        这换衣服也要在她房间换,真是的。沈浅不满地嘀咕了两句,那卧室里突然有人召唤她了,“浅浅,你进来一下。”
        沈浅立即站了起来,用手提起裙摆,步履蹒跚地走了进去。灯光打得很暗,昏昏暗暗之间,床边站着身材笔直,着一身黑色晚礼服的男子,他本面目清秀,原来他散发的气质是清澈,如今着上晚礼服,给人的感觉是高贵。他侧目而望,对沈浅轻笑。
        “帮我系扣子。”他朝沈浅走了过来,到她面前驻足,眼里还带着撒娇。
        沈浅有些无奈,感觉尤然在不知不觉中变了些。她抬起手,帮他扣衬衫的扣子。从第二个扣子开始扣起,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她甚至能感觉到自上传来的吐息,温温热热,很臊耳。
        “浅浅。”尤然忽然把手横在她的腰际,气息厚重地低低呢喃一句。
        沈浅扭捏一下,“别动,在给你扣扣子呢。”
        “抬下头我就不动。”
        沈浅没辙,只好抬起头,这一抬头,早就准备袭击的尤然突然把脸靠过来,在她嘴上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得逞地笑了起来。
        “你……”沈浅是又好气又好笑。
        “浅浅,你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吗?”尤然忽而闪出这么一句不着边的话,沈浅一愣,有着片刻的停顿去思考他们曾经打的赌。
        “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什么时候向我求婚?”尤然妖异地朝她微微一笑。沈浅不禁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抬起眼睑他看,“结婚?太早了吧。”
        沈浅的迟疑、沈浅的恍惚还有沈浅的间接拒绝,把原本嘴角挂着笑意的尤然弄得情绪不佳起来,他忽而冷起一张脸,很随意地放下揽住沈浅腰际的手,淡淡地说:“是有些早。”
        沈浅又顿了顿,终于把目光飘向别处,不去看他。沈浅知道,她这话有些刺伤他,但跟他结婚这事,她真的没有想过。
        此时偏巧座机响起,这座机是与中央联机,分布在各个房间,由中央控制,形成一个网络。沈浅本想接电话,不想尤然抢先一步,他“嗯”了几下,便把电话挂了,他对沈浅说:“订婚仪式开始了,我们走吧。”
        “好。”
        有人常说,有钱人最喜欢用钱来显摆。确实不假。沈浅虽然在船上住了很多天,但是常常拘于自己的房间,并没有注意关于这豪华游艇的奢华。沈浅挽着尤然的手臂,朝主办大厅走去,路途不算近,但柳暗花明又一村,到达目的地,看到一望无际的超大型大厅,墙壁上贴着闪闪发亮的镶金壁纸,高高的天花板上悬着复杂形状玻璃吊灯,还有许许多多各色名流,沈浅知道……什么才叫气势。
        沈浅不自禁地身子僵硬起来,因为她见到那个男人,身形笔直,刻板的笑容,眼里没有任何情愫,正规证据地站在一旁招呼人。她来这座城市,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可万万想不到,终究见了面,还是这样的场景。沈浅觉得,这个男人比照片上看起来的还要刻板严肃。
        尤然似乎察觉到沈浅的不一般,他顺着沈浅专注的目光看去,略有些惊讶,不知道沈浅为何这么专注于天阳?
        于天阳正在招呼来客,于橙走过来,她今天着一身雪白色的小洋装,把头发挽起来,头发上簪了一跟别致的簪子,她挽着于天阳,甜甜地说:“爸爸,妈妈怎么还没来?”
        “你也知道,你妈最爱打扮。”于天阳四周看了下,“秦昊呢?”
        “昨天找他就找不到,不知道死哪去了。”于橙看起来很不想提到秦昊。于天阳突然板起脸来,“以后结了婚,不准这个态度。”
        于橙讪讪一笑,目光望向别处,正好看到站在门口在看他们的尤然,她眼睛亮了些,可注意到尤然旁边的沈浅,她的脸色立即不好,怨恨地看过去。
        于天阳顺着她目光看去,见是气宇轩昂的尤然,不禁对于橙苦笑,“这么多年了,还放不下?”
        “放下了,只是不甘心,爸,你看尤然身边的那个女人。”于橙幽怨地说:“她叫沈浅。”
        于天阳顺便看了一眼,只见她也正看着他,目光看起来很复杂。于天阳随口说:“沈浅这个名字很熟,哪听过?”于天阳想了想,不禁一愣,“然然的初恋?”
        于橙咬牙,不说话。这会儿,于橙的姐妹都走过来,她也就跟着去玩了。于天阳多看了沈浅几眼,沈浅立即把目光收回看别处,她以为于天阳发现了什么。
        尤司令和秦政刚进来,秦政拄着拐杖,走路不是很灵光,他先看了下大厅布局,对这里的设施很满意,对尤司令说:“老尤,下次然然结婚也在游艇上办吧。”
        尤司令讪讪然,“爸不是不知道尤然那孩子……”
        秦政点头,“然然不是把眼睛治好了吗?还没想开?要不这样,学老陆家那样,把孩子送出国,回来说不定也带着媳妇儿回来呢。”
        “尤然跟陆子昂不一样,尤然性格比较内向,不爱与人打交道。”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他从小到大,你也没个当父亲的样,自从我女儿去世以后,他十二岁就单独出去住那旧宅里,你也不闻不问。好不容易找个有人疼的女朋友,你硬给拆散了,你说……”
        “爸,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势力的人,那次真是一场误会。”
        “你确实比老陆好得多,说起来老陆和子昂还没和好吧?”
        “是啊。”尤司令点头,目光朝四周看了看,却见他自家儿子已经来了,不过他旁边怎么站着了个高挑女人?尤司令多打量了几下,瞳孔蓦然收紧,倒吸一口气。
        “耶?然然旁边有个女人?还挽着然然呢.”秦政老爷子忽然惊喜过外,杵了杵一旁发愣的尤司令,见他半天没反应,转头看他,“你怎么了?”
        “沈浅?”尤司令一直盯着沈浅看,见她眉目含笑,一如当初他第一见她一样。
        尤司令第一眼见沈浅,其实是喜欢的。还记得尤然把她带回家的那天情景。那天是个炎热的夏天,知了在树梢叫个不停,聒噪了整个夏季。沈浅来他家,上身穿着一条很普通又简单的紧身T恤,下面穿着超短短裤,踩着半新不旧的拖鞋,来到他家。
        沈浅来之前,尤然已经跟尤司令打了招呼,那时他很气,人还不点大,就早恋?他气得要死,拿出皮带就是抽他,他也不躲,淡定地挨完鞭子,说:“明天中午一点带她过来,希望爸爸客气点。”
        他气得浑身哆嗦。只是见到沈浅的第一眼,他其实并不讨厌这么个勾引他儿子的女孩。然而万万没想,她一进来,见到他,就拉着尤然到他面前,语气恶劣地说:“尤司令,是我要跟你儿子谈恋爱,你要是不爽,打我就是了,你不知道尤然皮肤受伤以后很难好吗?”
        “浅浅。”尤然在一旁拉扯着她,沈浅却瞪了他一眼,“上次你摔伤,本来很容易好的伤,结果成什么样了?化脓腐肉,到现在还有伤疤。”
        尤司令眯起眼,看了下尤然,他手臂上有很多伤口,不过大多数已经处理好了。
        “你就是沈浅?”他问了句。
        沈浅性子虽然莽撞,但在家长面前,她还是有些分寸,她点头,很有礼貌地说:“叔叔你好。”这点礼貌与刚才的莽撞,他只能说是出于对他儿子的保护。
        对于尤然,他一直心存内疚,却有种着急。他是烈性子,而他现在唯一的儿子性格太温润,就好比火与水一样不溶。
        可在沈浅这里,他发现水和火是可以共存的。尤然对沈浅的依然纵容,沈浅对尤然的撒娇照顾。其实他一直不讨厌沈浅,至少让他知道这个儿子现在很好。
        只是一场误会,害了他儿子,也害了这父子关系。


      31楼2014-03-16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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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35
        台下响起排山倒海般的掌声。
        沈浅瞪着晶莹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凝望着尤然,“你也是演技派。”瞧瞧台下那些名流,都被他的深情给动容了。
        尤然并没有开口,不去辩驳沈浅的话。
        婚庆主持人上来递给尤然一个盒子,小声地招呼,“秦老爷子给你们准备的,让尤少爷给沈小姐戴上。”沈浅一愣,这场作秀还下血本啊?
        尤然打开一看,不由愣了愣。这个项链的来历很坎坷,它是秦老爷子这辈子最珍惜的东西。秦老爷子这辈子没有孩子,但却有一位妻子。这项链就是她妻子留给他唯一的东西。秦老爷子小时候家里很穷,他娶不起老婆,那一带也不愿意把女儿嫁给这个穷小子。偏偏有一位地主的女儿愿意跟他,为了跟他,与她自家闹翻,甚至决裂。而这项链就是她唯一的嫁妆。那个时候,秦老爷子就暗自发誓,一定要赚大钱,一定成富翁,看谁还瞧不起他,让人知道他妻子嫁给他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后来全国抗日,他找准时机,跟着别人到外做了军火买卖。由于动乱,把他老婆留在家里。在那期间,秦老爷子狠狠大赚一笔,到了二战又去国外私卖军火,从此发了家。只是他白手起了他的“财”家,回来后知道自己毁了自己的家。
        人去楼空。邻居说,他老婆等了他五年,最后病死一个多月,尸体发臭了才被人发现,草草埋在土坑里了。他去了那土坑,上面长了很高的草,他这才发现,他在外整整去了八年。
        那间破旧的土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唯独在他们结婚那时藏酒的地方发现一个木匣子,里面平平整整地躺着由一条红色绳子上穿着一只翠绿的翡翠玉兔。
        那是秦老爷子一辈子的最后一次流泪,从此不娶。
        尤然不禁把目光看向秦老爷子,那眼神中夹杂着感激、还有一种信念。他明白他外公的意思,好好去珍惜现在所拥有的。
        秦老爷子只是微笑点头还有一声喟然叹息。秦老爷子当初把女儿嫁给尤司令不过是双收,秦老爷子以前赚得大部分黑道白道均摊,他急需一个稳定可靠的靠山。当时尤司令还不是尤司令,而且他也有老婆儿子。是秦老爷子一点点帮他爬上来,两人之间来往多了,经常在秦老爷子家做客,那时情窦初开的女儿喜欢上了尤司令,有些事情都顺水推舟了。尤司令是个聪明人……
        尤司令的聪明得到了秦老爷子的赞赏,却也得到了他的嗤之以鼻。为了事业,抛弃糟糠之妻,不为人道。两人之间存在利益关系,他也就当个睁眼瞎。
        直到遇见于橙,秦老爷子埋葬多年的往事被挖掘出来,寄物忆思。这于橙太像他的妻子。他心中的愧疚还有说不出来的缅怀。他又见尤然和于橙关系不错,让他想收了于橙到他家来。这才发现,尤然迷恋他的初恋,而且是那么疯狂的程度。
        秦老爷子不理解,在他认为,钱和利益才是一切,他以为用这些为诱饵能就范,只是他错了。尤然这个外孙的执着,近乎一种偏执,就像他的妻子一样。不为钱、不为名,只为心口处的一份简简单单的爱。
        其实秦昊的离奇出走,是秦老爷子放的水。这船上四面八方都有勘察员,还有雷达,能轻易逃过?是他拜托陆子昂借用他的私人直升机给秦昊用,让他逃婚。
        秦昊到他房间说要退婚,他不要财产的时候,秦老爷子颇为惊讶。问了原因,秦昊只是说:“爷爷,表哥不肯娶于橙,是因为心有所属,我当初要娶于橙,是看中那笔财产,可是我发现,表哥那条路是正确的,对不起,爷爷。”他鞠个躬,离开秦老爷子的房间。
        秦老爷子想,当初他为了钱为了出息,难道是让他妻子不受别人的嘲笑?不过是自己的自尊作祟罢了。他纵有千百亿万家财,他很少真正开心过;而他的女婿,尤司令又得到过什么?除了名利,他恐怕是失去了更多。他们都是以身外之物,辜负了爱他们的人。
        从沈浅上船的时候,秦老爷子就知道沈浅就是尤然的初恋。在尤司令的口中也知道他们的过往。不知为何,秦老爷子心口闷闷的,像压了一块石头,让他喘不过气。
        秦老爷子凝望着台上,尤然把那红绳子系在沈浅的脖子上,在她脖子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微微一笑。
        沈浅嗔怪地看着他,却又娇羞地说:“台下那么多人呢,你真不要脸。”
        尤然刮了下她的鼻子,“晚上我还要干更不要脸的事。”
        “想都别想,哼。”沈浅扭捏着身子,向台下鞠个躬便逃到后台上去。那样子倒像是落荒逃跑。台下的名流扑哧笑了起来,有位男士对台上的尤然说:“尤少,你的美娇娘害羞了。”
        尤然淡笑,追了过去。
        坐在台下的尤司令看两人这么闹,一阵头疼,“这两孩子……”
        秦老爷子侧头问他,“说起来,你后来是怎么知道沈浅不是你女儿的?”
        “沈浅的母亲后来告诉我的,沈浅出事的以后一个月左右。”尤司令也有一丝不解,“她说沈浅出车祸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人故意撞她们母女,要不是沈浅把沈浅的母亲推开,自己激灵的退一个半身,恐怕两人都见阎王了。她求我帮他们找到凶手。”
        “哦?这个有趣,还有人要杀他们母女?”
        “我当初也好奇,问了详情。她说事故那天是半夜,她店刚打烊,两人准备回家,后面一辆车直接撞过来,而且是横冲直撞。她当时吓傻了,根本没去看什么车牌。”
        “那你查到什么?”
        “自然什么也查不到,没有人证没有一点信息。我问她跟谁有仇,她支支吾吾说没有。”
        “沈浅就一个妈妈?”秦老爷子奇怪问了下。
        “嗯。当初她来我家,说沈浅是我女儿,说是我前妻跟我离婚的时候怀上的,那时我不信,年龄上不符,但也不排除户口登记晚了。后来我特意查了下她的户口,上面上显示是未婚,所以我就信了。”
        “哦?有意思,未婚生子?”秦老爷子摆弄下自己的精致拐杖,戳了戳地面,“这还牵起一场谋杀案来了。”
        “沈浅醒后,她母亲就来电叫我不要管这事了,后来又人间蒸发了。”尤司令蹙了蹙眉毛,显然当初他是想管这件事。
        “可能她知道凶手是谁了,但是不想揭发而已。”秦老爷子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拿出一根点了起来,吸了几口,“我们这事就别插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爸,这事我知道,我不这么多年都没管吗?”
        “嗯。”秦老爷子闭目点了点头,目光随意一扫,正见陆子昂朝他们走来,他手里夹着一杯高脚酒杯,款款走来,“秦爷爷好。”
        “哟,子昂。”秦老爷子一下子精神起来,“下次我得参加你的婚礼,你上次订婚典礼我在美国,没来得及。”
        “一定一定。”陆子昂笑道,看向尤司令,朝他礼貌点头,“尤叔叔好。”
        “嗯。”尤司令和蔼一笑,“你现在跟你爸爸关系好点没?你爸爸现在生什么病?这次婚礼都没来参加。”
        陆子昂笑说:“他没什么大碍,上次跟我老婆打网球,把脚给崴了。”
        “这老陆,什么时候这么老顽童了?”秦老爷子哈哈笑了起来。尤司令也扑哧笑了起来,“也只有辛军长的千金能激起老陆的童心吧。”
        “我还没见过子昂的未婚妻呢,子昂,下次带来给我见见。”
        “当然。”
        这时,尤然从后台走了过来,不禁一笑,“聊什么这么欢?”
        陆子昂扫了下周围,“你的美娇娘呢?”
        “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比兔子跑得还快。”
        “说起来,你的美娇娘从母老虎退化成小白兔了?嗯?”陆子昂轻轻呷口酒,无不妖孽地说着。
        尤然挑了下,“彼此彼此,你的心肝宝贝不是一只乖乖兔究极进化成一只你搞不定的猫吗?”
        两人都眯起眼,不善地看着对方,眼神之间的交流夹杂着一丝电光。尤司令轻声咳嗽两下,对尤然说:“你再去找找沈浅,要是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嗯。”尤然点点头,转身离开。
        陆子昂也跟着说:“我去看看其他朋友了,秦爷爷、尤叔叔。”
        “好。”
        待陆子昂走后,尤司令喟然长叹,“这两个人,明明要好的很,但见面总是针锋相对,总是对着干。”
        “既是冤家又是对手还是朋友。”
        ***
        尤然有些懊恼,这偌大的游轮找一个人很难,又没有电话通讯,实在是麻烦,他兜兜转转,到了甲板上,正好见到一身长款礼服,修长的身子倚靠在栏杆上,手里拿着手机晃啊晃的沈浅。
        尤然走过去,“你到这来干什么?”
        “想打电话,告诉我妈妈。”沈浅摆正姿势对着他说。
        尤然叹息,“现在船还是在远洋航线,到了近海应该会有信号,倒时候再打吧。”
        “哦。”沈浅把手机握在手里。
        尤然牵起沈浅的手,发觉冰凉,他说:“赶紧回去,外面海风太大了。”说着拉着沈浅回去,由于太仓促,沈浅脚步不是很稳,她不由自主地一个趔趄,脚后跟不小心踩到自己拖地的裙摆,一声“长长”地裂帛撕拉声划破这宁静的夜海上,从晚礼服的接线口开始,一路撕开。


        37楼2014-03-17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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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5
          沈浅下定了决心,不能打掉孩子。虽然她知道尤然是为她好,但是她还是无法从容的去手术台去做掉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她必须逃跑。
          想必尤然也不会料到沈浅会逃跑。沈浅悄悄走出病房的时候,并没有人看守。天气开始转凉,沈浅穿着夏装忽而感觉有一丝丝冷气直灌进她的五脏六腑,让她很想吐。真是可笑,她竟然为了孩子逃跑?她自己都忍不住嘲讽起来,她能跑到哪里去?李美丽还在返航中,还有五六天。这座城市人生地不熟,唯有回到原来的那个小镇,可那个小镇那么小,能逃到哪里?
          沈浅没抱多大的希望,更或者说,她私自出去,只是散散心而已。即使是散散心,她也得偷偷摸摸,不能让人发现了。她刚出医院门口,打车去了菜市场。
          偏巧,南南那个时候正在医院门口停了车,见到沈浅站在医院门口招手唤出租车。沈浅头上有淤血急需做手术这事,她知道。她还知道因为要做手术必须打掉孩子这事。她静静地凝望那个裹着身子,着急又发抖地招出租车。
          眼前这个女人还是当初那样,自以为是。南南不禁苦笑起来,想起她和眼前那个女人的过往。
          她是真的把沈浅当做好朋友好姐妹。沈浅待她很真,很好。而她也是多么希望同样待她真待她好,即使她也喜欢尤然,她还是恨不了沈浅,只怪沈浅是她第一个朋友,她真的很珍惜。
          她常常带沈浅到她家里玩,她也便跟他们家混熟了。她的母亲胡女士也把她当干女儿一般对待。只是有一天,她的爸爸妈妈又吵了起来,还是当着沈浅的面吵了起来,而且还是那样的鸡毛蒜皮的事。上初中的妹妹又哭了,母亲也嚎啕大哭,爸爸摔门出去。家里混乱不堪,全让沈浅看在眼里。
          她只能苦笑,从小到大,这样的场景她都麻木了。沈浅关心她,问她的父母为什么这样,她说:“我爸爸有外遇,从此我这个家不得安宁了。”
          沈浅拍拍她的肩膀,“我比你更惨,我从小就没爸爸,妈妈说我爸爸在我还没出生就死了。”
          她那时觉得他们很近,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觉。也许是他们长大了,渐渐的,爸爸妈妈很少再吵架,原本支离破碎的家似乎有修补的可能。她庆幸,时间真是个好东西。只是后来,一次和母亲偶然的机会,她遇见了沈母,她还热情的朝沈母打招呼,完全忽略了她母亲那张惨白无色的脸。
          事后没多少天,她爸爸去上班,妹妹去学画画的时候,家里来了个戴墨镜的男人,神神秘秘。她因为好奇,听了去。
          她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男人说的话。
          “她一直没结婚,身边也没男人,我想,沈浅就是你老公的女儿了。”
          “她不是去外面了吗?怎么突然回来?难道是回来讨债的?她是想用女儿来威胁我老公,还是想让我老公身败名裂?”
          “这个我不清楚,女人心海底针,这也就你们这些女人才知道。”
          “她说过恨他……”胡女士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死死咬住牙关,“做掉他们,需要多少钱?”
          “胡女士,你确定?要是查出来,你……还有你这整个家……”
          “要是她说出来,我和我这个家就没出入了。”胡女士阴下脸来,脸上已经没有血色,“开价吧。”
          她当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已经毫无知觉。胡女士听到响声,着急走了过来,便见到她跌坐在地上,眼神痴呆地说:“妈妈,浅浅是你干女儿啊。”
          胡女士咬咬牙,“南南,这个家以前是多么的支离破碎,你知道是谁造成的吗?是沈浅的母亲!如今她回来,是要把这个家整垮啊。”
          她整个都懵了,脑子一片空白,躲在房间哭了一天。
          那个时候,偏巧沈浅和尤然闹分手,沈浅的情绪很不好。她妈妈把她软禁起来,怕她乱说话。直到有一次机会,她可以打电话告诉沈浅,警告她小心点。可最终,拿起电话的那刻,她想到从小到大,谩骂的家庭,耳边充斥着父亲的摔门声、母亲的哭喊声,还有妹妹的嚎啕声,那样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了。好不容易,家里开始修复啊……她最后还是自私的放下了电话。
          后来知道沈浅和她妈妈离开这座城市,她常常吁了口气,又觉得可笑。可不到一个月,便传来噩耗,沈浅出车祸,生命危在旦夕。
          她哭着去质问她的妈妈,胡女士也是一阵错愕,“我不是让那个男人收手的吗?他们都离开这个城市了啊!”胡女士连忙打电话过去,结果答案果然是他们办的。
          这些黑道,真的是想接单子想疯了。
          胡女士也很混乱,她抓住南南的手臂,紧张的口吃起来,“南南,你当这件事什么也不知道,知道吗?”
          “妈,你是凶手,我是帮凶。”南南死死抿着嘴,不让自己的胃翻滚得更厉害些,她现在很想吐,也发疯地想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尤其是她所知道的一切。
          胡女士烦躁地揪起头发,“这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
          她没有说话,跌跌撞撞回了房间,闷闷呆在房间三天不出来,三天以后出来的时候,她有点不正常,去了看心理医生,说得了严重的忧郁症。治疗了大半年,她爸爸见她还是郁郁寡欢的样子,便让她去了法国学设计。
          她用了那么多年的时间去调理,回国后再见到这个女人,她真的无法释怀,她只想不断的远离疏离他们。眼见沈浅快要幸福了,没想到最后还是她和她妈妈曾经造的孽毁了她……
          南南不知为何,死死盯着沈浅的身影,见她钻进出租车离去,她完全没有理由地跟了上去。也许是好奇看看这个该绝望的女人会干什么,也许是良心发现,怕她这个孕妇会做出什么傻事?
          总之,南南发动了自己的车子,跟上了那辆出租车。
          沈浅去了菜市场,买了很多菜,菜式她都想好了,有尤然爱吃的,还有沈母爱吃的,当然,她也不忘记自己。她买完菜,想到一样东西,这也许是她和尤然的最爱了——黄鱼面。
          她不由自主地去了那家店,对那位老板说:“老板,给我来两碗黄鱼面。”
          这个老板不是上次的那个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瘦瘦高高。那老板先欢乐地应了一声,把目光转向沈浅的那刻,愣了一愣,“啊……尤小子的老婆,浅浅。”
          沈浅一愣,“老板,你认得我?”
          “怎么不认得你,当初你老公为了让你有食欲,每次都到我这里来,让我试菜。那个月我长胖了四五斤呢。后来把的黄鱼面学了去,还带你来吃,说实在,你老公真宠你。”
          沈浅呵呵一笑,那个时候他就这么宠她啊?她说:“他真是一个好老公。”
          沈浅抬起头笑说:“老板,你能现教我黄鱼面怎么做吗?”
          老板看看时间,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不会很忙,想了想,“行,不过这么速成,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行。”
          “试试吧。”沈浅笑了笑。
          “真是奇怪,当初你老公也向我学黄鱼面,怎么你也要学?不是一个会了就行了吗?”老板一边教沈浅,一边诧异地看向沈浅,只见沈浅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很美,“我不是个好老婆。”
          “……’老板愣了愣,笑了起来,“我想在他心里,你要你留在他身边,就是一个好老婆了。”


          50楼2014-03-18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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