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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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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很多事结束以后，朴珍荣选择了离开。与其说是离开，倒不如说是逃避。但隐匿于茫茫人海似乎并不能洗刷血腥的过去重塑泯灭的良知，多少次午夜梦回，那充满恨意的眸铺天盖地，让人窒息的疼、彻骨的凉。朴珍荣不敢回想那眼神，那眼神太过冷冽，太过暴戾，也太过……破碎。

第一章
鲜血倾泻脑海，浸染了回忆，模糊了脸庞，背叛的爱情，彼此世界逸出丝缕腥甜，恍如隔世。
“10床液体完了！”
“28床心电监护四小时！”
“19床接手术！”
朴珍荣冷眼看着忙乱的医院走廊，眼神慢慢涣散，不知不觉，眼前的景象与记忆深处的某些片段重合，只是一瞬，铺天盖地的疼痛就席卷而来。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喊不出也叫不出，四肢渐渐冰凉无力，任由窒息感幻化成无尽的黑暗……
“救救我儿子！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救救他……”面容姣好的中年妇女哭倒在桌边，双手死死攥住白大褂衣摆。花白的鬓发被泪水黏在脸上，再狼狈不过。
“你不要这样，先冷静下来，病人的生命体征都在正常范围内，身体各项指标却在不断下降，病人似乎没有求生意志，换句话说，是你的儿子自己不愿意醒来。”
朴珍荣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四周全是纷乱的人影，晃来晃去，朴珍荣睁大眼睛，努力想把视线固定在那张病床上的人身上。
——病人氧饱和度低于80！
——加大氧流量！6L！
——氧饱和持续下降伴心律不齐！
——Tracheal tube！除颤机！
——150J准备！
——250J准备！
——无效！
滴-------------
突然的惊醒，朴珍荣睁开眼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在病房里，天已经黑了。四周静谧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还有……不断回放的心跳停止的声音。那么，那么真实，那个人，是谁？
“啪”的一声，灯开了，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朴珍荣眯了眯眼睛，随即听到女人哽咽的声音。
“珍荣啊……”
“妈……”朴珍荣张口才发现喉咙紧涩异常，紧了紧握着自己的手，咽了半天口水又重新开口，“我是不是，寻死来着？”
看着母亲又一次泣不成声，朴珍荣莫名的感到了心慌，到底……
“儿子啊，你说你，为啥，好好儿的怎么就不想活了，啊？”
“妈，对不起……”
好难过，心脏快要溢满的酸楚，快要盛不下，我却不知道源头在哪里。
那些模糊的剪影，抓不住，放不开，因为什么，才被忽略？
这样陌生又熟悉的寒冷，我是不是，弄丢了什么。

第三章
尽管后来穷途末路、孤注一掷，朴珍荣也从没忘记过那个场景。
彼时阳光静好，段宜恩逆光而立，邪魅的勾起嘴角，神情温润却吐出残忍的话语，明明是撒旦，那一刻，却犹如天使般圣洁，940922的终结，朴珍荣的救赎。
人群骚动，朴珍荣还没来及反应，就被Jaebongi拖到后厅，崔荣宰扔过一个东西，朴珍荣本能接住，傻了眼。格洛克17在灯光下黑的发亮，枪口的磨损呈现出诡异的形状。警用手枪，难道……
“珍荣，码头那边的货出事了，你跟我去看看。” 朴珍荣头一次听到Jaebongi焦虑的语气，脑中百转千回，思虑对策。
“我不会……”
“费TM什么话！别告诉我你手上那些老茧是做饭切菜磨得！” Jaebongi还没开口，崔荣宰就吼的朴珍荣一愣，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们焦急至此。扯掉领结，匆忙穿到后门，上车之前，朴珍荣听到崔荣宰在后面喊：“林宰范，小心。”
林宰范，小心。
原来，Jaebongi叫林宰范，好听的名字。
到了码头，朴珍荣才理解林宰范口中的“看看”，枪林弹雨，一片混乱。“除了自己人和豪炯那边的，怎么还有警察！”林宰范开窗对着右前方的掩体一片扫射，汽车飞速穿过弹流。朴珍荣紧捏着格洛克17，手心冒汗，这里刚才在进行着什么交易？毒品？还是军火？无论哪一种，都足以让朴珍荣激动的发抖，这么大的场面，是不是意味着，这个案子已经接近尾声？而这些警察，是不是自己昨晚的杰作？
“下车！”神游之际，突然一声爆炸轰在耳边，震耳欲聋的声响让朴珍荣瞬间惊醒！跟随林宰范跳下车一个翻滚靠在后备箱上，林宰范按住耳机努力辨认他们的位置，然后转头对着朴珍荣说掩护我就向着仓库那边跑去。朴珍荣微楞，忽然觉得林宰范战火中的背影有些不真实，此刻才体会到现在多么危险，崔荣宰的那句叮咛不知怎的就在耳边响起。目光触及林宰范九点钟方向黑洞洞的枪口，近乎于本能，朴珍荣抬手，扣动扳机，格洛克17不大的后座力却让朴珍荣全身发麻，看着林宰范的身影闪进仓库，耳边嗡嗡作响。
仓库后面驶出一辆黑色面包车，横冲直撞，车窗探出不少冲锋步枪沿途扫射。
“朴珍荣！上车！快！”车并没有停下，朴珍荣趁着减速的空挡跃上车，还没关上车门，身后一阵轰鸣，来时的那辆车，已经化为火海。如果慢一点点……
“朴珍荣！你受伤了！快点按住伤口！”耳边是谁的呼喊伴着枪声，朴珍荣觉得越来越模糊，索性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朴珍荣，JR940922，你居然，为了一个黑道人物，亲手射杀了自己的同僚。
到底是假戏真做，还是我已经变质，我要，怎么回头。
朴珍荣醒来的时候正是半夜，入眼一片漆黑。思维慢慢恢复，瞬间就迷了眼睛，昏迷前的场景一遍遍回放，那个身影，那个被大火吞噬的身影，朴珍荣想不起来他的脸，却记得他中枪倒下的样子。朴珍荣颤抖着，不断蹭着自己的双手，他仿佛能够感觉到自己双手上沾满了黏腻的血，那份罪恶感充斥着，蔓延着，头疼欲裂，眼前甚至出现那人脑浆迸裂的慢镜头。
——你长大想要做什么？
——我想当一名警察！和同事一起抓好多好多坏人！
儿时的童语扭曲了今日的现实，我现在，和坏人一起杀了同事。
当每个人的双手都沾满鲜血，好人和坏人，还能靠什么来区分？
朴珍荣想起出去时在地牢发生的一幕，段宜恩挑断了叛徒的手筋脚筋，刀子划开静脉，看着生命一点点流失，嘴角勾起血腥冶艳的笑容，朴珍荣透过那笑，好像看到了段宜恩的灵魂，一样的罪孽深重，一样的，渴望救赎。段宜恩也看他，那目光直直撞进心底，然后，薄唇嗡动。
Living today is blessing which we shouldtreasure。

“李成钟是南优贤的情人，南优贤一直没有给他名分，而是让他来MR卧底，成钟那个傻孩子，为了南优贤，什么都肯做。可怜成钟到最后，都以为南优贤会来救他，可豪炯，根本没动一兵一卒。哎我说你老问这个干嘛？”饭桌上，林宰范经不住朴珍荣缠问，洋洋洒洒的讲关于李成钟的事，朴珍荣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知道，亲眼目睹那个叫李成钟的少年的死亡，朴珍荣心口酸的冒水，听着林宰范的话，那股子酸水更是往上冒，直冲眼眶。使劲眨眼忍住泪意，朴珍荣回答“没事儿，我就觉得那孩子挺可怜的，哥你不用说了。”
“珍荣啊，”林宰范叫他，放下筷子点上烟，声音沙哑。“段宜恩他，以前可从来不留人在身边的。”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朴珍荣心脏被猛地撞击了一下，佯装无谓，“那我可太荣幸了。”
“朴珍荣，你很有本事，但你骗不了自己的心。”
朴珍荣呼吸一滞，胸口的酸楚愈发翻滚，像是要吞没什么，一度也被自己欺骗，以为是为了使命才这样，可林宰范的话终于让他不得不面对。
骗不了，自己的心吗……那不如面对，沦陷也好，颠覆也罢，就任性这一次，一次就好。

第六章
或许是我人生最平淡的一段生活，甚至尝到了所谓幸福的味道，段宜恩，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夜色浓重，房间里激情渐歇，月光照进，打在朴珍荣汗湿的脸庞，睫毛微颤，红肿的唇喃呢，仔细听来，竟都是一个名字，“宜恩……”身旁微喘的人身形一顿，侧身搂住软软的身体，逸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段宜恩在黑夜中模糊的光里看着朴珍荣的睡颜，周围再没其他。浓的化不开的情，和这夜色一般，月色正好，终是无眠。
第二天一早段宜恩到码头处理事务，回来时已近中午，回到房间竟然发现朴珍荣还没起床，换过衣服，看了眼挂钟，指针正好指向了十二点。
“朴珍荣，珍荣？朱尼尔~……”段宜恩轻推床上把自己裹成粽子的人，发出让人大跌眼镜的嗲嗲的声音。
“唔……”粽子不满的嘤咛一声，把自己裹得更紧，“宜恩……”
“出来，你不闷吗，别憋坏了，快出来。”段宜恩好笑的把朴珍荣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看着憋得通红的小脸，眼神愈加温柔，忍不住低下头亲吻朴珍荣皱起的皱子，唇间传来的异样的温度使动作猛的一停，身体快于大脑，下一秒温厚的大掌已经覆上了朴珍荣的额头。“珍荣，发烧了，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朴珍荣稍稍清醒些，手伸出胳膊摸摸自己的脸又马上缩回去，“冷……宜恩啊……
” 朴珍荣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本就红晕的脸更加粉嫩，“是不是，没清理……”说到后面声音越发小，又把自己埋到被子里。段宜恩听闻眉毛一跳，活脱脱一个“囧”字。
段宜恩没说什么，离开房间，过一会儿回来手上多了一杯开水、几片药和一个餐盘。哄着朴珍荣吃了饭喝了药，段宜恩和衣躺下，朴珍荣马上凑到身边的热源，拱到段宜恩怀里，不多时就开始打盹，然后，迷迷蒙蒙的说出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段宜恩我想和你睡。
“朴珍荣你最近越来越大胆了。”
“嗯……”

昨天在翻宿舍的时候，发现一个很有爱的对话，戳中我的萌点
可能很多亲之前都已经发现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戳了下来

顺带提一下 MR 和 豪炯是一间大型的赌场，方正各个方面都有产业但是最中心就是赌场

第七章
血腥缱绻，在无边孽欲里挣扎，抵死贪欢，我到底是你的人，还是你的玩具。
直到傍晚，朴珍荣才悠悠转醒，摸摸汗湿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身边的段宜恩不知道哪里去了，爬出被子，全身都汗津津的，手心更是黏腻的让人恨不得马上洗澡，慢吞吞地下床走到浴室，隐约的听到里面有段宜恩的声音，朴珍荣顿足屏息，慢慢凑近。
“我跟你说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你尽快……后天三点不能再拖了……这次的货一定要纯……你亲自去……挂了……”
段宜恩出来，看到朴珍荣睡得安稳，鼻翼微张，连皮肤细小的纤毛都看得清晰，分明硬朗的面容却被苍白勾勒出妧媚的味道，美得几乎透明。段宜恩的嘴角不自知的牵起，替那人掖了掖被角，离开房间。没有看到床上的人在他转身之后睁开眼睛，清明的眸不带一丝睡意。
“睡醒了？醒了就去吃饭。”段宜恩手捧一份当日新闻，抬眼看到朴珍荣从楼上下来。
“睡了一天晚上怎么办……”朴珍荣嚼着食物嘟嘴，努力的咽下去，“这几天怎么都没见宰范？”
“慢慢吃，晚上，自然不会让你闲着~”段宜恩宠溺的擦掉朴珍荣嘴角的酱汁，满意的看着朴珍荣立刻低头塞了一大口食物，耳根泛红。
“宰范有任务，在北区那边。”
“北区哪里？”
“青州，慢点儿吃。”
“哦……”
警察二厅收到情报，两天后凌晨三点，花地玛堂区青州，MR和清莱府过来的商人有毒品交易。
“荣少，段总在大仓等您。”
朴珍荣坐在车上，努力放空思绪看窗外，段宜恩一整天都不见人，没想到他会让自己也去。腰间的K5是段宜恩送的，轻巧精致，烤蓝的枪柄处甚至挂着一只猫挂饰，此刻却硌着骨头，冰凉。
紧张。怎么会不紧张。今晚一举成功，MR几年内都不要想再爬起来。伴随着紧急刹车，朴珍荣一个激灵，林宰范、崔荣宰那样的人进了监狱，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没有考虑段宜恩，或者说，根本没有想过要伤害段宜恩。很久很久之后朴珍荣回想当初的自以为是，连自嘲都懒得牵动嘴角。
“对不起荣少，车只能开到这儿。”
示意不用跟着，朴珍荣下车徒步，段宜恩竟然站在不远处，几步开外，朴珍荣忽然觉得今天的段宜恩更加邪恶，更加接近，撒旦。

啊！！！！！！
“啊！！！！！！”
“珍荣！珍荣！”林宰范按住抽搐的朴珍荣，狠掐人中强迫他清醒。
“宰范……我冷……”朴珍荣突然睁开的眼睛浑浊不堪，瞳孔瞬间缩到极致又张开，凄惨又诡异。
“我陪着你，不怕……”林宰范揽起朴珍荣僵直的身体抱在怀里，声音透着安心，又有几分魅惑，朴珍荣慢慢平静下来。
“不怕……”带有魔力的声音再度响起，林宰范附到朴珍荣耳边，湿热的呼气直钻耳洞，原本安抚的手也从朴珍荣背上下移至腰，打圈摩擦。
朴珍荣战栗，全身的血液顿时冲向头顶，仿若置身水中，四面八方都是哀嚎，压迫肺部收缩，下一秒就会坠入地狱。
凌晨三点，震天的爆炸声，墨一般的夜空被撕开一个血红的口子，凄厉的叫喊声混着横飞的血肉扑面而来。空空的北仓，整整一个警队，40名警察11名协警，被吞没在冲天的火光里。
连空气，都是死亡的味道。
“不！不要！不要！！宜恩！！！” 朴珍荣剧烈挣扎，始料未及的林宰范被踢翻在地，眼看着朴珍荣坠下床，一个身影却比自己更快。
“你先出去。”段宜恩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林宰范默然，温顺的给两人留下空间。磕在床头柜的手，青紫一片，却浑然不觉疼。
朴珍荣安静的缩在段宜恩怀里，眼神逐渐焦距，眼圈通红。段宜恩盯着看，直视朴珍荣眼里的破碎，低头轻吻额头、碎发，在泪痣辗转反则，左胸腔里的翻滚愈演愈烈，柔软的快要融化，疼痛的快要发疯。狠狠掠夺朴珍荣的空气，血腥布满口腔，唇舌交缠间都带了残暴的意味，力度大到几乎咬碎朴珍荣的牙齿。段宜恩慌到不知所措，臂膀一再收紧，怀里的人越来越能让他失控，他心疼死这个人了，疯狂到恨不得掐死他，这样浓烈的感情丝毫没有余地，撕扯着段宜恩的神经，噬咬着段宜恩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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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爱情，是在性欲的基础上，体会到的性快感的奴隶，是人在那过程之中制造出的无比快乐无比甜蜜的幻想。所谓爱情，没有永恒。
——都敏俊
崩溃的精神加上激烈的情事，朴珍荣整整昏迷了三天。连医生都不可思议一具身体居然能布满那么多伤痕，而那些伤痕的制造者只是淡定地坐在窗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朴珍荣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意识复苏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活着真是神奇。微微侧头看到身边旁坐着的人，就那么对视了好一会儿。
“段宜恩，我恨你……”喉咙干涩的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朴珍荣用这沙哑的声音平静的让身旁的人僵直。
段宜恩的眼球充满血丝，发青的脸颊上点点胡茬，良久，他说，“我知道。”
朴珍荣忽然就笑了，笑的绝美，笑的凄丽，晶莹的宝石从那泪痣上划过，整张脸苍白的不似活人。“是啊，你知道，你一直知道，你从头到尾都知道！那我算什么？玩具吗？！！”
我们的爱情，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注定要两败俱伤，我在踌躇满志的时候爱上你，而最后，你却用无辜的鲜血在爱情里染上最惨烈的色彩，惨烈到我忘记你的温柔，只记得你的残忍。
我终于，回不了头。
“醒了珍荣，我给你弄吃的去！”林宰范推门而入，狭长的眼看到朴珍荣的一瞬迷成一条线，像得了糖果的孩子一般只差蹦跳着出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清粥小菜。
“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吃刺激的，所以你现在只能喝白粥，你尝尝看这是你最喜欢的腌芥兰，还有这个……我扶你起来吃。”丝毫没有受到屋内低气压的影响，林宰范自顾自的絮絮叨叨。端给段宜恩一份，转过身小心翼翼的扶起朴珍荣并在身后垫上枕头，又怕他着凉一般取来毛衣披上，把筷子勺子递到朴珍荣手里，又跑去倒了杯开水，捧在手上一口口的吹凉。
朴珍荣看着忙碌的林宰范，嘴张了又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低头猛吃碗里的粥，眼泪大滴大滴不受控制的砸在碗里。段宜恩知道，那林宰范只能知道的更早，回想过去，朴珍荣忽然明白自己这段时间就像一只小白鼠，在猫王的眼皮底下扮演跳梁小丑，所谓的任务所谓的潜伏，不过是对方眼里的家家酒，人家甚至都没有把自己当做猎物。朴珍荣，你还能更可笑一点吗？
果然这世上没有偶然，只有因果。所有的一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