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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杰】(转载)最近萌上了鳌杰,觉得这对特别有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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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攻少爷受 醉红燃
此文是转载的,作者不知道怎么通知她,但是看到吧里的文太少,忍不住填补了,虽然是转载的,作者叫寸玉谨,晋江上的,如有侵权,立刻删除
先上一张文~~~~~
1、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少爷第一次看见土匪头时,他正与少爷邻家的杜小姐滚在高粱地里,鲜绿的的高粱叶子,小姐鲜的肚兜还有土匪头鲜红的围脖交缠在一起;明晃晃的太阳照在小姐乌黑油亮的秀发上,映在土匪头黝黑皮肤上晶亮的汗珠里,银花花晃了少爷的眼。
  杜小姐与少爷一般大,门当户对的,他知书达理,她也是小家碧玉,似乎他们走在一起琴瑟和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少爷看着小姐那一天天长成的身量,也不是没想过那包在花裙子下鼓鼓的秘密,却是无从可想,无从可思,他那经商的老爹张老爷只一发地让他读圣贤之书,指望着他弥补自己迫于生计无奈经商的遗憾,断不会让他接触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书,少爷想不出什么来,便也觉得索然无味了。
  此时少爷就站在离那对戏水鸳鸯不到十米的地方,虽是那比他还高的高粱让他在遍地的绿色中隐了身形,但他还是看见了小姐白得滑腻的身子,与他臆想的其实不差,然而此时那被土匪头精壮的身躯压在下面的那团却让他觉得有些不适,若隐若现在长发下的脸上的表情甚至让他有些恶心。
  少爷的喉结动了动,高粱地里的淫言秽语传到他耳朵里,让他有一种晕眩的感觉,他摸了把已渗出汗珠的额头,极度想离开这个地方,然而什么拽住了他的腿一样,让他迈不开步子,他只好木木地盯着情到深处的两人,喉咙冒火一般干涩,却也不敢出声。
  那对鸳鸯事毕,小姐羞答答地看着土匪头,红红的嘴唇翻动着说着什么海誓山盟,好像她就能立即抛开她那个书香门第去当压寨夫人似的。土匪头背对着少爷,他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看到他结实的脊背,肩头上一道疤痕,是土枪的枪伤,土匪头没有和其他土匪一样粗犷地霸道骇人,他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比其他人壮实一些而已,但他已经是县城里最厉害的一拨土匪。他的手下专是劫富济贫,少爷家里的货也被劫过几次,但是每次数目也不多,县长管不了他,百姓甚至敬爱他,富商们也拿他没办法,最后整个县维持着这种平衡,倒也安居乐业。
  少爷想着有些出神,不知何时两人已经收拾好起身,他连忙又往高粱深处避了避,土匪头拥了拥小姐,一起往高粱地外围走去。少爷看着两人的背影,一个念头就硬生生闯进他脑海里:他睡了“他的女人”!亏他饱读诗书,竟然就缩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这一过程!少爷这一念出来,刚才木涩的脑袋才开始转动起来,顿时引出了各种思绪:杜家小姐要是知道自己看到了这些该如何自处,她该怎么跟她父母开口,她那保守的父母又会怎么面对,她对自己到底有没有感情,要是她真喜欢那土匪头…就随了她也好……
  少爷边想着这些,一边往外走,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他捡起来,是一个吊坠,黑色的绳子系着一个象牙白的圆坠子,一定是刚才小姐那一双玉葱似的手在土匪头背上乱抓抓下来的,那些场景忽然就又在他脑海里回放,少爷的脸立时就烧了起来,二十年读过的圣贤书都在告诉着他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还没看够是不是?!”土匪头的声音是清朗中带点豪放的,少爷吃了一惊,吊坠没有抓住,落在地上滚了一圈。
  “对…对不起,我是…刚刚路过,发现了这个东西,它是你的吧?”少爷连忙把吊坠捡起来,强装镇定地朝着面前的人笑着,只想着赶紧把吊坠递还给土匪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也许以前乔装打扮的土匪头来到县城大摇大摆地“微服私访”时曾经与一袭长衫漫步过街角的少爷擦肩而过,但是这确实是他们的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见面。只一面,少爷的那个虽不甚自然却和煦无比的笑容就这样映刻在了土匪头心里,一下子就让他把那个见了他几面就为他奋不顾身的小姐连同刚才他心不在焉没大听进去的那些山盟海誓全都抛到了脑后,甚至听弟兄们聊女人都没有以前那么有意思了,这使他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在弟兄们哼哼哈哈地操练时思考自己是否“正常”……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12-26 19:02回复
    先放一下简介,忘了简介这一茬了(*/ω\*)
    他和他,以激烈的方式相遇,以激烈的方式相知,以激烈的方式相爱,以激烈的方式相别,最终,又以最激烈的方式相绝。
    远处暗红的天际升□□点的明亮,正如初见时那个人的笑颜……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12-26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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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
      月渐渐隐在乌云中,不知是什么惊了睡梦中的昏鸦,它们成群地惊起,掠过蓝黑的天幕,半昏半醒的少爷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境。他定定凝望着身上那人上布满汗水的脸,他的睡颜却如孩童般安静,唇上带着他们两人的血,甚至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12-26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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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
        然而有些人注定要给他这一生添点不一样的东西,浑浑噩噩迎亲的少爷刚刚看到花轿从邻家走出来,就提前离开了自己的婚礼现场。
          如果说少爷这一生最深刻的记忆,那一定是艳阳下土匪头那飞扬而来的火红的披风……
          看到飞驰而来的土匪,所有人的反应都是要保护新娘,然而他们却劫走了今天的另一位主角,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直到土匪几发震慑性的枪响后才醒悟过来,然而那些人早已经绝尘而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12-27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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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人生自是有情痴 此恨不关风与月 ...
            对于这次绑架,土匪头的解释是他们的队伍需要一个有文化的人当军师,所以就想到了他,但是少爷自然不信,因为土匪头每次看他都是那种火热的目光,这让他怎么相信他目的的单纯。
            一箱箱金银珠宝送到了山上,然而却没有换回它们要换的人,"厚道"的土匪头也没有将这些都收下,大部分还是返还了回去,却故意当着少爷的面说,"老丈人给的嫁妆收一点就好了,不用这么多。哈哈。"
            少爷恨得牙痒痒,但是对土匪们的软禁没有任何办法,而且他惊讶的是自己对回家竟然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两周后,张老爷不再往山上送大箱子,土匪们也清静下来,少爷每天与土匪们一起吃一起喝,晚上就睡在他们为他腾出的一间小屋中,幸而土匪头只是在默默"觊觎"着他,并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少爷知道父亲一定也对土匪头的行为摸不着头脑,绑了一个富家少爷却不图钱也不图命,反而供他吃供他住。张府的人也来探望过,每次都是见到他家吃得白白胖胖的少爷,也只好就这样回去跟老爷报平安。渐渐地上山的人也少了,但是少爷知道以他父亲对他的"美好期望",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随着少爷在山上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对土匪头的队伍有了全新的认识:以前他也知道他劫富济贫,但是由于他属于"富"的那一部分,所以对他也没有很大的好印象,然而看到他们严明的纪律和对贫民的救济,他的观念也在不知不觉中转变了。少爷自己其实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一天土匪头依照纪律处决了他那个□□村里寡妇的叔叔之后,他在他有些红的双眼中,在他喊出"这就是违反纪律的人的下场"的沙哑声音中看到了听到了一些什么东西,这是他以前那些书生同伴身上绝对没有的,于是在其他土匪们眼眶湿润、喊着"大哥"的时候少爷也不由得热血沸腾起来,甚至觉得自己的眼睛也红了、自己的喉咙也干了……
            于是当家丁在探望时暗中告诉他张老爷要联合县长的力量先偷偷救出他再将土匪清剿之后,少爷是十分不安和手足无措的。家丁还告诉他老爷让他做内应,如果土匪有大的出行活动就告诉他,还告诉了少爷跟他取得联系的方法,少爷心不在焉地答应下了,心里五味杂陈……
          "机会"来得这么突然,甚至于少爷还没有做好准备,就鬼使神差地告诉了接头人土匪头要下山劫粮的消息,他想了想,还再三叮嘱他要告诉老爷土匪宜招不宜剿,尽量招降,不宜赶尽杀绝。虽然接头人被他念叨地一边连连答应,一边不停地瞅着四周,直到远处传来声音少爷才止住他的滔滔不绝。
            当枪声响起的时候,少爷还是震了一震,火力之猛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本来土匪头是要去抢劫的,虽然"安全"但也不应该带着他的,可是少爷说想跟他"体验"一下土匪的生活,这可高兴坏了土匪头,没多想就爽快地答应了。其实看到土匪头有些惊喜的笑的时候,少爷就有些后悔了,本来接头人是告诉他在山上等着他们去救他的,可是……少爷觉得自从遇到土匪头以后,他的理智就好像丢在了初见的那片高粱地里一样,在那日烈日的暴晒下消散殆尽了……
            少爷被土匪头拉着跑了一段后就意识到前来剿匪的人没有听从他的建议,是怀了赶尽杀绝的心。然而就在他这一愣神的功夫,早有子弹呼啸而来,而下一秒子弹入肉的声音更是让他心胆俱颤。
            "你受伤了……"受伤的土匪头还是护着少爷躲到了一个护卫军视野之外的小土坡后面,少爷感觉到他胳膊上温热的液体,脑子好像停止了转动,只呆愣愣看着他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去那山前找喜子,叫他快来接应我们!"土匪头脸上看不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就往后推少爷。
            没想到少爷还是呆呆地看着他受伤的地方,没有任何反应。
            "书呆子,害怕了?我知道这边他们看不到,你快跑过去他们一定不会发现的。"土匪头有些郁闷,就有自己"娶"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媳妇的感觉。看着他还是傻呆呆的脸,突然觉得有种好笑的可爱,竟然就这样吻上了他半张的嘴……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12-27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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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啦~~更新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12-27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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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
                当土匪头为又一次出现的粮食危机而焦头烂额时,他却要庆幸自己有一个有文化的媳妇儿了。少爷给土匪们制定了"财政计划",凭借他在家跟父亲偶尔学的一些经商知识,让他们能够在使用比以前少的钱粮的情况下能供养更多的人口,这让土匪头美得不行,直说自己"娶了一个聪明的媳妇",结果这触了少爷为他个人定的用语规则,被罚一周不得进他的屋睡……
                自从救人、剿匪都失败后,家里就不再传来讯息,少爷对老爷没有听自己的话还是有些怨气的,加上这次突然大旱,粮食危机来得凶猛,他一直忙于为他们想法屯粮,制定用粮计划,还没有时间想回家的事情,只是忙中偷闲写了一封信,告诉家人他过得很好,也不用费心再来救他。这次老爷却也好像听了他的话,来山上的人也渐渐不再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12-28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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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人到情多情转薄 而今真个不多情 ...
                  事情起自一个叫做玉郎的人,他是在少爷刚上山的那阵儿从外乡来投奔的,本来他跟许多走投无路而不得已做土匪的人一样,无非是家里困难,混口饭吃。只有特别的一件事,就是他人如其名,长得异常白净,那不同于少爷的那种掐出水来似的天然的白,而是跟擦了女人的粉,还是最好的那种"上海牌"的粉一样,竟有一种富家子弟油头粉面的感觉,其他人总是因此嘲笑他像个娘们儿,他也只是笑笑,不说话。然而玉郎懂事,圆滑,对其他先上山的土匪总是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土匪头虽然觉得他有些油滑,但毕竟无伤大雅,他身世又可怜,便允许他留在这里,就当添个乐子了。
                  当玉郎告诉土匪头少爷与临山的土匪花脖子有私信往来的时候,土匪头几乎是想也没想就一脚将他踹得老远,但是他还是爬跪着过来指天誓地地说其话句句属实,还说少爷与花脖子的往来书信都藏在他的屋子里,是他有一次无意中看到的,并且打算详尽描述当时的情形……
                  土匪头打断了他的话,却不再说话,一直恨恨地盯着他看,直到玉郎被吓得寒毛直竖,跪在地上抖成一片才罢休。
                  "你去收拾收拾东西滚吧!别再出现在我的眼前!"土匪头以一种及其厌恶的表情看着他,却一直无法看出他撒谎的任何痕迹,但是他在他眼前晃得实在烦,他不得不挥挥手驱赶走他那张惹人生厌的脸。
                  "大哥,请三思啊!"玉郎喊出一句,不敢再看土匪头那张阴沉到极点的脸,连滚带爬地跑了。
                  当夜,星辰明亮,冬夜少有的无风,值夜的人也把棉帽子脱了下来,耳朵冻得通红也全然不顾,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其他人也不再围在火炉旁发抖,而是在门前的台阶上嗑着瓜子,聊着山上近来的大变化,没一会瓜子皮就扔了一小堆又一小堆。
                  只有一个人在自己的屋里坐立不安,前几天土匪头又触犯了少爷那啰嗦的"规定",今天是他"解禁"前的最后一天,他本应该如以前一样老实呆在自己屋里的。
                  火炉哔哔剥剥地响了一阵,土匪头觉得热得不行,往脸上一抹,全是油腻腻的汗珠,一股无名火就生了出来,他解开了脖子上的围巾,扔在一旁,起身走出了房间。
                  少爷的屋里没有人,还是以前的干净整洁,火炉的炭是刚刚添的,看来他刚出去没多久,土匪头心里烦躁,就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几口,水仍是热的,却不能解他口中的渴。他呆坐了一会儿,少爷还没有回来,更觉心里不得劲,便又出门想找少爷。
                  土匪头觉得自己确实不应该走出来,或者说不应该正好走到这里来,那么他就不会看到正跟人窃窃私语的他和他不想让他知道的秘密。
                  少爷的脸一半隐在黑暗中,一半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着光,土匪头能看出他脸上明显的急切之色,而他对面的人却完全被树影遮在黑暗中,甚至连身型都难辨。
                  接头人的又一次出现是少爷没有预料到的,但是他却只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还有些支支吾吾的,少爷心生疑惑,想赶紧问问他到底为何事前来。但是不远处突然传来奇怪的声音,接头人紧张地环顾了四周,跟少爷说了一声"告辞"便头也不回地跑开了。少爷也不敢叫,也不好去赶,在原地无奈地看了看,又扫视了四周,没有发现什么人,才满腹疑惑地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屋里,少爷被坐在桌旁的土匪头吓了一跳,"今天不是不可以吗,出去出去!"
                  没想到土匪头突然就扑了上来,堵住了他还要说什么的嘴。
                  很快,少爷已经被压在床上,衣服被扯到腰际,身上的人不断地在他白皙的胸脯上啃噬撕咬,酥麻瘫软的感觉已经让少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好嗯嗯啊啊地嗔骂着土匪头,这却只能在他心里更添一把火,下身膨胀的感觉已不能再忍,有些粗暴地将他狠狠压在身下,在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就生生挺了进去。
                  突然的膨胀感让身下的人痛吟出声,少爷没有料到土匪头会这么做,差点就晕死过去,他蜷缩着身子,紧紧抓住下面的褥子,忍受着他的索取。疼痛过后,少爷突然想起今晚的事情,不禁心里一颤。
                  感觉到那具躯体的僵硬感,土匪头顿了一下,便又开始胡乱抓着少爷纤细又肌肉紧实的腰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直到少爷昏睡过去方才罢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12-28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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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
                    土匪头离开了少爷的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吸了吸鼻子,他身上全都是两人欢爱的气息,甚至完全掩盖了他平日里身上好闻的清新气味,凭添了一股淫靡的气息。少爷的眉头舒展着,竟有土匪头在以前劫来的书画屏风上看见过的谪仙的模样——如果不是他身下那一滩两人的白色浊液的话。
                    土匪头就这么静静看着他,直到少爷抖了一下,翻了个身,向着床里面温暖的地方靠过去,他才扯了被子为他盖上,重又躺回他的身边,轻轻拂开他额头被汗打湿的刘海。
                    "你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吗?"少爷眼睛动了动,却没有睁开,原来是梦中呓语。
                    还没有等到回答,他又喃喃念了一句土匪头听不懂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又缩了缩身子,抓住被子的一角,满足地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12-28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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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算前言 总轻负 ...
                      第二天,还在迷糊中的少爷就被扯到了大厅,四五个人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土匪头坐在正中,面色阴晴不定。
                      “说说这些信是怎么回事吧。”少爷正在纳闷,土匪头已经直奔主题。
                      信里的话土匪头大多看不懂也不想看,不过他知道这是两个人商量如何吞并他的队伍,独占这一片山头。大多数信字都写得歪歪扭扭,看署名就是临山花脖子那个半吊子成军师的手笔,而有两封字迹娟秀中带着些硬朗遒劲,不正是他临摹过千遍的字体。
                      少爷一看到这些就懵了,然后便立即反应过来是有人在陷害他。他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土匪头,然而他眼底的怀疑却让他有了一种无所适从的无力感。
                      “你相信吗?”他轻轻问出这一句话。
                      “那就先说说你昨天晚上出去干什么了吧。”土匪头避开了他有些热切的目光。
                      少爷将先前的事和盘托出,还在后悔自己没有早点说出来,“确实,那个时候我是出卖了你,但是那是在以前,我敢发誓,这些绝不是我写的,自从你们把我当这山上的一员以后,我也将自己当成这个大家庭的一部分。我虽是个书生,但是还是讲义气有原则的,你们待我好我也绝不会做对不起你们的事……”
                      “大哥!”旁边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土匪头已经冲了过来用枪抵住了少爷的头,咔嗒一声解了保险。
                      “你知道我最恨背叛……”
                      “我也知道你爱憎分明,希望你不要爱错了人也不要恨错了人。”少爷的头被迫向后微仰着,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对面的人眼底的伤痛,一种绝望从心里升腾出来。
                      “希望我没有爱错人也没有恨错人吧——”他收了枪,转头对喜子说,“先押下去关着。”说完也没等其他人的求情,甩手走出了门。
                    没有留给土匪头任何冷静的时间,也没有给少爷任何辩解的时间,当晚在土匪头喝闷酒喝得大醉的时候,花脖子偷袭的枪声就已经响到了他们的山前。
                      似乎是已经预演好的一样,偷袭者对他们的熟悉程度似乎就是在说明他们内部出了奸细,而那个脖子上有一道狰狞伤痕的土匪更是在他们藏身的高粱地外围喊出了"放了少爷就退兵"的话。
                      经过一阵颠簸,土匪头酒也醒了,他转头看向少爷,他的脸因为刚才的奔跑而变得红红的,由于突然剧烈的运动而喘着粗气,眼睛却亮亮的,手指无意识地揉搓着旁边的高粱叶子。
                      少爷转头看了看土匪头,突然就笑了,不知为何,土匪头觉得这是他见过的他的最好看的一次笑容,连头顶上的月亮都好像失了颜色……
                      "看来这次是不得不暴露了哈,"少爷站了起来,俯视着土匪头,"他们速度到真快,这么快就能从这里出去了呢。"
                      土匪头也突然站了起来,掩饰了他难以置信的惊愕表情,换上了一副冷到极点的表情,"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也听到了,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少爷忍着内心的绝望,无所畏惧地看着他。
                      "为什么……"
                      "因为我恨你啊,因为你我才不能过正常的生活,于是我想方设法地要报复你,当然,包括向县长告密和与花脖子联络……"
                      "够了!"土匪头打断少爷的话,粗糙的手狠狠掐住他纤细的脖子,直到他快要喘不上气来才嫌恶地将他甩到一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12-28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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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他转过身去面朝那一片暗红色的高粱地。
                        少爷头也不回地走了,脖子上那条红围巾有些凌乱地在风中飞扬。
                        在另一个土匪窝中,少爷见到了一脸得意的玉郎和对着他奸笑的花脖子,顿时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在花脖子清点完毕闯进门的时候,少爷摔碎了碗,尖利的瓷片割破了自己的脖子,鲜红的血溅了花脖子满脸满身……
                        从此花脖子不再敢动少爷一下,于是他才得以在一个昏暗的夜晚,趁所有人不注意跨上一匹快马飞奔下了山。马术是土匪头教的,但是他没有教他开枪,还说,“有危险的时候你就只管跑,有一个枪法好的我给你顶着就行了……”
                        但是现在他前面已经不再有任何人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12-28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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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
                          以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土匪头堵住了那个人的嘴唇,止住了那些让他难受到无以复加的话语。然而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很快他就有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急切地啃咬着他的唇,索取着他嘴里的清甜气味,留连难止。
                          终于,他放开了他,手忙脚乱地要解他的扣子,可是这件衣服与以前的设计太不相同,他不得要领,只把衣服在少爷胸前揉成了一团。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我陪你上床,你答应我……”
                          土匪头已经直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少爷,少爷看到他的表情,也停止了说话,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土匪头翻身下床,“对不起,打扰了,早点睡吧。”说完便抓起地上的外套走出了门。
                          屋里的少爷轻轻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嘴角上扬,不知是在笑他还是笑自己……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12-28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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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一下这些天的没有更新的内容,更了四章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12-28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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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没上过战场,虽然这两年来他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的人,做过很多的事,但是他还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只见过血淋淋的真相,并没有血淋淋的经历,所以当炮火飞在他耳边的时候他是十分激动的,这与他喊着“共产主义万岁”时的激动是不一样的,是真实的、活生生的激动。
                              这本来就不是一场实力相当的战争,特别是当土匪花脖子违背了当时的约定而选择观望的时候,日本人的装备精良本就不是土匪头的队伍和少爷的援兵能比的,只是靠着地形的优势才得以坚持到现在。
                              又一个炮弹炸响,炸开一片血肉,冲在最前面、已经伤痕累累的土匪头晕厥了过去,少爷简单检查了他的伤势,看了看所剩不多的土匪,估计了敌我力量,随即作出了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黑烟一股股冒起,混合着烧焦的气味,一个人站在焦黑的土地上,好像在看着正在逼近的日本兵又好像看着不远处的高粱地,笑得风华绝代:“你们想知道这县里所有武装力量的所在之处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5-12-30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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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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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木屐的声音,好像开了灯,虽然这对眼睛被蒙的少爷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那人已经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露出里面那具浑身混合着白色浊液与鲜红血迹的躯体,轻轻拍了拍少爷的脸,冰凉的手摸上他脖子上那个象牙白的吊坠,少爷条件反射一般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用自己唯余的力气掐着它。
                                “你说好不动它的……”
                                “你知道吗,那个人为了你都疯狂了,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疯狂的支那人,不过不知道他现在看到你现在的肮脏样子还有没有兴趣。”塚本甩开了少爷的手。
                                “看来你们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呢——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知道我不会给你提供你想得到的情报。”少爷没有接他的话,就因为还怀着见那个人一面的奢望,他才留着自己都觉得肮脏的这条命。在收殓百姓尸体的时候,少爷是看到过那些年轻男子的惨状的,所以他当时才敢让土匪们带着土匪头撤退,自己跟队伍留在那里。
                                “很快吧,等我玩腻了。”塚本的手移到了少爷脖子上,摩挲着那道长长的伤疤,“他也没有把你保护得很好吗……”说着已经又把被子盖回那□□的身体上,起身离开了。
                                当夜,雨终于停了,天变得血红,阴沉沉的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12-30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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