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大小姐喜欢上了父亲为她请来的教书先生。大她二十岁的教书先生在闲暇时偏爱独酢一壶小酒唱一首曲，某次二人月下对饮，小姐从先生的口中听到了一个故事。

先生曾是落魄王爷府的小世子，六岁家道中落被卖入了戏院。十六岁头一遭登台唱戏便被台下的客人硬生生掳回了家中。掳他回去的那位恶霸说曾受过先生父亲的接济，如今发迹打算报恩。在恶霸家中住下来的先生过回了从前的少爷生活，恶霸为他请来先生买来书籍。四年的相处让先生与恶霸产生情愫。但城里却猛然动荡了起来，作为军阀手下硬将的恶霸带兵离开了城市，临走前让先生等他回来。“凯旋归来后我便娶你。”

恶霸的话支撑着先生一人过了十六年苦日子，直到他遇见了大小姐。恶霸虽然为人粗鲁，其实相貌颇为好看，甚至还带了点女性化的好看。而恰好，大小姐便和恶霸极为相似。

后来听说……恶霸早已在十六年前死在敌人的枪下，在他死去那一天，恰好小姐出生。极为巧合的事情以及小姐相似的容貌也无法令先生的悲伤减少。难过至极的先生醉后唱着戏曲开枪打向了自己的头。却不知……他以为再也不可能等到的恋人，其实早已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