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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上司猎犬 原创】短篇 她的秘密 Her Secret(七夕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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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刑事课一系.常守朱监视官.权限确认.允许进入。”
  重重流通着高压电流的合金围栅丶一面面铁灰色的厚墙,正散发着幽幽的红光──这里是矫正隔离所关押犯罪系数超过250以上潜在犯的“警戒区域”,原先有五名潜在犯被禁闭在此,但一周前,其中一名潜在犯因定期量测的犯罪系数超过300,而遭到监狱系统的毒气处刑,现在仅剩下四名潜在犯。
  而这四名潜在犯中的两名则是朱视为非常重要的人──
  她提着纸质提袋,走到了编号003的合金门前。一边抬起手腕让携式终端扫取门上的感应器。
  “监视官权限确认.允许进入。”
  定向语音语毕,厚重的铬合金门便随即往左侧滑动。她这时放轻脚步踏进编号003的隔离间,身後的合金门又立刻关阖起来。
  “啊。”
  发出声音的那个人似乎感到很惊讶。“你不是说今天不会再来找我吗?”
  “……”
  她蹙眉望着上身赤膊又汗涔涔的狡啮,忍不住指责他,“我说过多少遍不要这个样子了!好好把衣服穿上啊!笨蛋!”
  “但是你喜欢我这个样子──”
  狡啮撇起一道坏笑,他捏着白色的运动长巾来到朱的面前,胸膛因为刚运动完而剧烈伏动着。“你喜欢肌肉男。”
  “我丶我才没有!”大声反驳的同时,双颊却像出卖般染上晕红。
  她揪着眉心,心想这个人为什麽老是戏弄她!
  “嘛。”看着朱羞赧的表情,狡啮不禁笑着轻抚她的发丝。“不逗你了……是想找我讨论早上的案子吗?”
  “不了,这次我会找老师帮忙解决。”她气鼓鼓地瞪着他,一边放下手中的纸质提袋。
  “我派不上用场?”
  “我要调查的对象是一位2040年出生的女士。”
  她眨眨眼。
  “2040年的话……现在已经是高龄80岁的老奶奶了吧?”
  “是这样没错。”
  她发现他的发梢尚在滴水,便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长巾替他擦乾。“看你的样子,也知道你不可能会认识高龄80岁的女士……所以你帮不上忙的。”
  狡啮的头发此时正被她以长巾作弄似地蹂躏,他不免按住她的双手,低下头制止她的动作,“监视官,你不说名字怎麽能肯定我不认识呢?我可是比你年长了8岁喔?”
  “也是啊,我差点忘了你是即将奔四的大叔。”
  “但我这个大叔还是有人喜欢唷?”
  “……笨蛋!”
  他们现在的姿势,有点像她搂着他的脖子,向他索吻。
  他再度望着她,她也望着他。迟疑片晌,她不自在地深吸了一口气,“……那位女士的名字叫作斋藤望。”
  “好吧。”狡啮刻意皱起双眉丶故作困扰,一边把自己的脸朝她凑得更近。“看来这次我真的派不上用场了?常守监视官?”
  “请……!”
  面对这个男人的步步进逼,朱闪躲似地别过脸,“请不要再捉弄我了!”
  “噗!”
  “有什麽好笑的?!”
  “监视官,你害羞的时候都会说敬语,你不知道嘛?”他从以前就发现她的这个特别反应,只是当时他和她根本没有心思玩这种男女间的暧昧游戏──他很明白,监视官和执行官的恋爱永远是毫无结果的,这点从青柳和神月身上可是看到太多太多的事例。
  所以,他得出了简明扼要的结论:
  潜在犯跟监视官恋爱无疑是脑子坏了的自虐行为。
  监视官跟潜在犯恋爱也是脑子坏了的自虐行为。
  但,这可怎麽办呢?他凝着她略显疲惫的侧脸,胸口没来由地阵阵闷痛起来……就现在而言,自己也是这无比自虐的游戏参与者……甚至还痴心妄想着分摊她身上的重担与秘密。
  “你丶你不要一直这样盯着我看啦!”他的灼灼视线令她浑身不自在。
  “不看你难道是要我吻你吗?”
  “我可没这麽──”说这个字还没讲出来,狡啮旋即像盗猎者般掠夺她的嘴唇。
  湿溽的胸膛这时把她的衬衫沾得黏腻,她不免愠恼地抵按他的锁骨制止,“……不要闹了!我差不多要去找杂贺老师了!还有,我跟友代阿姨买给你的衣服放在那个大提袋里,另一个小提袋是阿姨做给你的可乐饼,虽然凉掉了──”
  “喂喂!我这里是飞田新地吗?”他十分不悦地插话。
  “你又不是游女!”她抽着眉角。
  “但我觉得你现在对我的样子就是‘那种对待’啊。付钱,玩弄我一番;再付钱,再玩弄我一番。”虽然付的钱不是真的钱。
  “你……!狡啮慎也,你是在抱怨早上的事吗?”
  非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讨糖吃不成就乱发脾气?
  “你要知道整天待在这种鬼地方,我的生理活动只剩下运动跟‘常守朱’了。”


IP属地:中国台湾103楼2018-01-17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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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朱刻意无视狡啮一本正经的调戏,“那是你的问题。”
      “也是你的问题。”
      “我不想跟你吵这件事,一点意义也没有──”她拧着眉,脸还是红通通的,“你快点把汗擦一擦,看是要去洗澡还是现在就把衣服穿上,不然会感冒的。”
      “监视官,友代女士可从没这样管过我。”
      “你以为我想管一个36岁糟大叔的生活琐事吗?!”
      狡啮看着她,因为“大叔”这个词而感到不满,他觉得自己还没那麽老,那种称呼,至少也要到40岁才能使用。
      但惹这个女人生气对他并没有任何好处……他只好妥协,一边从大提袋里拣出一件短袖T恤,准备穿上。
      “!?”
      “有什麽问题吗?”
      “喂……这个,又是怎麽回事?”看他的反应,似乎不满意买给他的衣服?
      “如你所见。”
      “你──这麽想嫁给我?”他摊开衣服在她的眼前,挑眉笑问。
      “哈……?”
      惊觉自己陷害不成丶还被反将一军的朱,立刻闪躲他的目光,“那个……那个是过季商品,你别想太多。”
      狡啮却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友代女士的品味我自己是知道的,她的确有可能会因为打折而买‘这种’东西,但这次你有跟着她一起──我记得你的品味不是这样的吧?”
      “……”
      朱抿着嘴不发一语。她知道现在无论怎麽辩解都没有用,毕竟这个男人太过聪明……她得承认,狡啮在使伎俩上略居她的上风。
      狡啮见她没打算为自己护航,又继续推理道:“既然你的品味不是这样,而你却又买下‘这些衣服’的话,我只能推断你是想报复我早上的事,我说的没错吧?”
      “你想太多了,我才没那麽小心眼。”
      他顿了顿,继续对她的有趣行为做侧写分析。“你原本是想看我不知所措的表情,但没想到我竟然什麽反应也没有,而且还拆穿你潜藏在心里的秘密,所以有点自乱阵脚了,对吧?”
      “我哪有什麽秘密!”
      “这个啊──”他一不作二不休地迅速把T恤穿上,身上结实的肌肉撑开了印在T恤上的汉字,“妻奴”两个字就这样放大在朱的面前。“你想跟我结婚,不是吗?”
      “我……”
      这个人真讨厌啊,他是她肚里的蛔虫吗?
      如果她坦白一点,他又会有什麽反应?
      她不免吸了一口气,抬眸深凝着面前处变不惊的男人,“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会怎麽样?”
      “嗯……可能会试着做一些能降低犯罪系数的事,或是开始服用配给的抗精神污染药品?”这还真不像狡啮慎也会说的话。
      “什丶什麽嘛……!”
      她查觉到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清,呼吸和心奏更是变得难以平复下来。“按照正常逻辑来说,你不是应该要拒绝我的吗!?”
      狡啮慎也才不会说这种讨她欢心的话!
      而且,即使他的犯罪系数降低,他要从这里被释放依然是不可能的,这是她和他最心知肚明的事──无论做什麽都一样。
      可现在他却说这种让人无法冷静下来的狡啮式甜言蜜语……
      “喂喂,我说啊,有哪个笨蛋会拒绝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求婚?”
      “你突然变那麽直白,我没办法适应啊!”
      “不适应也没关系。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要抱住我丶再亲我一下吗?”
      她不由得皱眉,泪水在此时无法止停地从眼角滑落,“笨!蛋!我才不会那麽做!”
      “你就该那麽做,而且按照正常逻辑……”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接着用力对着她的唇啄了一下,“你不应该哭的。”
      她吸吸鼻子,“你……是看了什麽才开窍的吗?”
      “我看了常守朱。”
      “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嘛,是吃了你没错。”
      她睨了他一眼,“真是无法对话!我要走了!”
      “不回来吗?”
      “不回来。”
      “好吧。”狡啮有些落寞地瞅着朱的背影,接着恶作剧般从後头圈住她,“那麽……aku tresna sampeyan……”他在她的耳畔如此低语着。
      “听丶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她摀着发热的耳根,急急忙忙地离开了编号003的隔离间。


    IP属地:中国台湾105楼2018-01-20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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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到一半發現自己在歷史年份那裡設定錯誤,硬是早了十年去了,所以我將齋藤望的死亡年齡往後延到2090年,唉唷,年紀大了真的是記憶力變得很差。
      希望科普或者深解PP歷史的朋友們見諒啊。
      所以我第5章就改了年份(2040-2090)。
      然後第17章(也就是本篇)修改了死亡那年的歷史事件。請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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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驳砖墙装饰着本为惨澹苍白的隔离间,研磨的咖啡豆香气混合着纸本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中弥漫开来。
        “……天秤吗?”
      杂贺技巧娴熟地以热水冲泡着滤纸上的咖啡粉末,蒸腾的热气立时在马克杯上迂回飘散。
      “没错。”
      朱从杂贺手中接过烫手的咖啡,轻轻地啜了一口。
      “那麽,提到正义女神,你第一个想到的会是谁?”
      “Justitia(朱斯提提亚)。”
      “确实……Justitia是由Themis(忒弥斯)和Fortuna(福尔图娜)混合形象而成的正义女神──这个是大部分的人都会联想到的地方,可我第一个想到的却是Astraea(阿斯特蕾亚)。”
      “Dike(狄刻)?”
      “是,这两个女神的形象已经被混合。大部分的人都称这位女神作Dike。”
      Dike……公平和正义的化身吗……?
      她轻捂着马克杯的杯身,继续说道:“虽然我们知道犯人留下的天秤符号是想表达‘西比拉系统是否可信’这样的质疑……可比起这些讯息,那些互不相熟的自杀炸|弹客丶和同时出现在五个犯罪现场的不明人物……更加让我不安……像是还会发生什麽大事一样。”
      语毕,朱将携式终端的投影画面放映在古旧的木质桌上。
      “这个人,斋藤望──”她轻敲着凹凸不平的桌面,看向杂贺,“老师听过这样的人物吗?”
      “嗯……”
      杂贺拧眉沉吟了片晌,一边放下灼手的马克杯坐在朱的面前。
      “我十七岁时作为社会科学部的优秀学生,曾与这位女士照过一次面。”
      “老师见过斋藤望?”她深吸口气,心想谜题总算要解开了。“这位女士的生体资料连公安局的权限都无法搜索……老师能认识她真是帮大忙了。”
      “要说熟识那倒也不尽然,我仅仅与她谈过一次话……但斋藤望,的确是位非常了不起的女性。”
      “斋藤女士吗?”
      杂贺颔首,“她是日本警视厅时代里最年轻的警视总监,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女性总监。”
      “我很少听到老师这样称赞一个人呢。”
      “是吗?你也和她一样优秀啊……”杂贺回忆着过去的经历,不禁惋惜地说道:“我後来从学院的老师那里听闻,斋藤女士在犯罪系数推行的那年故去了。死因是抑郁症自杀。”
      “怎麽会……”
      “如果那位女士还在的话,或许可以创造更好的系统制度吧,可惜了。”
      “……”朱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开口。关於系统的秘密,是无法对任何人揭露的。她知道斋藤望绝对不是自杀,这是她唯一能肯定的──
      斋藤望一定与西比拉有所关连,所以西比拉才会想尽办法封锁有关她的一切资讯。就如同鹿矛囲一样。
      “至於公安局为何无法查阅资料的原因……我猜测是她身为西比拉系统主要推行者的缘故。”
      “那是什麽意思……?”
      杂贺的眼神在此时变得异常严肃,“斋藤望是警视厅时代的终结者──她是日本国‘最後一位’警视总监。”


      IP属地:中国台湾109楼2018-01-23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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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有問題,所以我直接發圖了
        然後因為百度的系統沒辦法編輯之前發過的文章,其實我在前面有做年份的修正(很抱歉,設定上有錯誤)
        為免大家誤會是我混亂寫錯,在此告知一下,如果想看正確版,可以依照文名去尋找,在JJ會有正確版喔


        IP属地:中国台湾111楼2018-01-24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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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不能發文字QQ


          IP属地:中国台湾112楼2018-01-26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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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丰岛区池袋的商店街上,一系的日野与三系的霜月在以主宰者的麻醉模式逮捕最後一位潜在犯後,Psycho Hazard才稍稍告一段落。
            宜野座看着凌乱不堪又布满血迹的街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还真是似曾相似啊……”
            “只能说……犯罪这种事不论过了多久都是无法避免的。”六合冢也开口,“即使有西比拉系统也一样。”
            此时无人机装扮的柯美沙已经将犯罪现场拉起了禁入封锁线,空荡的徒步区弥漫着死气沉沉的氛围,令大厦旁的染井吉野樱投影分外的格格不入。
            “呼……呼……呼……”
            日野站在柯美沙旁大口喘气,正陷入自我否定的颓丧情绪中……她看着手中沉重的主宰者,似乎还不能适应方才大规模的暴|乱场面。
            而身旁的霜月,却也没有要安慰她的意思。“我说,日野监视官!你在犯罪现场的表现实在让我怀疑你是否适任监视官这份工作──公安局的监视官,可不是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待的地方啊!”
            “非常抱歉,霜月前辈,我知道我表现得不够理想……”日野深吸了一口气,原本唯唯诺诺的姿态却忽然变得强硬,“可是我认为,我与前辈的职等相同,前辈不该当着执行官的面这样大声指责我……毕竟前辈不是我的上司,只不过是入局比我早罢了!”
            “还真敢说啊。我只是出於好意提醒你,你爱听不听就算了!”霜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有,我再好心奉劝你一句吧──你们一系的常守朱监视官,可不是什麽值得学习的榜样,她不过就是一个玩着旧时代刑警游戏的愚蠢者而已!”
            “那又如何?霜月前辈并没有资格管我要不要尊敬常守前辈吧?!”
            “我只是看不下去你把她当作希帕提娅一样崇拜!真恶心人!”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前辈无关!”
            “好了丶好了,你们都冷静下来吧……”杵在一旁的六合冢终於看不下去这种没完没了的争吵,出声制止她们。但又觉得眼前的争吵场景无比熟悉──她忍不禁瞥了身後的宜野座一眼,宜野座则回给她一个无奈的眼神,好像在反驳他现在可不是那种糟糕又难相处的个性。
            是啊,眼前这如同|修罗场般的情况,和八年前几乎如出一辙──
            霜月现在扮演的就是当时战战兢兢丶处事不圆滑的宜野座;常守则成为狡啮和征路的可靠角色;至於日野,就是刚赴任又什麽都不懂的常守了。
            “日野监视官,我也不想和你做这种无谓的争吵,只是想让你知道身为一个成年人,应该要有辨别是非的能力!”霜月说完,便头也不回地乘上公安局的黑色公务车。
            而日野也气恼地坐上另一台公务车。
            看着两位监视官准备要返回公安局,在场的执行官们这才纷纷走进机甲护送车内。
            “……我倒是没想到霜月会把常守比作希帕提娅。”六合冢踏上护送车的阶梯,轻轻叹了口气。
            “姑且算是崇拜常守吧?”
            “你这句话可千万别被霜月听到喔。”
            “希帕提娅和玫瑰花蕾吗……”宜野座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
            凝滞的空气。
            朱紧绷眉心,正驾驶着公务车赶往足立区医疗矫正所。
            而身旁空席的副驾驶座,则摆放一把发出萤绿光芒的主宰者。
            “……你们没有什麽想说的吗?”
            她的问题或许没头没尾,但她知道“它们”一定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嗯……?说什麽呢?难道正在休假的常守监视官,想与我们闲聊八卦?”冰冷的电子音随着断句一闪一烁,语气无比的轻佻。
            西比拉是想装蒜到底吗?
            她按捺住怒气,冷声又问:“所以斋藤望与你们是什麽关系?”
            “……”
            “西比拉,鹿矛囲的事件你们还想再经历一次?”
            “……”
            “很好,既然你们想放任不管的话,那接下来就随我处理了。”
            “滋──滋──滋──滋──滋──”没有应答的主宰者在此时竟发出诡异的电磁干扰声,她不免狐疑地看向主宰者,却没发现什麽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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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帕提娅简介]
            又译作海芭夏丶海帕西娅,是当时名重一时丶广受欢迎的女性哲学家丶数学家丶天文学家丶占星学家以及教师。
            她最後被暴徒迫害杀死。2009年其生平被改编成西班牙电影《风暴佳人》。
            基督教史学家索克拉蒂斯对希帕提娅做出如下描绘:
            亚历山大城中有个名为希帕提娅的女人,是哲学家席昂的女儿,她不但在文学与科学领域造诣甚深,也远远超越与她同代的哲学家们。她承继了柏拉图与普罗提纳斯的学派,向听讲者阐述他们的哲学理念,许多人不远千里而来,只求能获得她的点拨,基於良好的教养,她有一种沉着从容丶平易近人的气质,她经常出现在公共场合丶出现在当地的行政长官面前,从不因参与男人的集会而羞窘难为情。而对於男人而言,由於她超凡的尊严与美德,他们只有更敬爱她。
            资料来源:维基百科


            IP属地:中国台湾113楼2018-02-03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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