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太抿着嘴唇,直到唇色渐渐苍白他才说出了对于这个的回答:“我啊,是很感谢观月さん将我带到圣鲁道夫的,这句话我说了无数遍。但是我哥哥应该不理解吧?从小他就是不二家的骄傲,和他相比我一无是处,大家对我的称呼也都是,不二周助的弟弟。如果我考了99分而我哥考了100分,那么我就是平庸。如果我和我哥都考了100分,他是天才而我就是侥幸。从小在这种偏见的环境下长大,连我都快忘了自己并不是谁的影子谁的附属品。是观月さん让我意识到了这一点,在圣鲁道夫,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网球,以及独属于不二裕太的掌声与喝彩。这都是你的功劳,观月さん。”
“我……”
“听我说,观月さん。”裕太站直身体,搭在桌子上的手掌渐渐握成拳头,“我很抱歉,我哥在都大赛时那么戏耍你,但是你也有错不是吗,晴空抽杀什么的,如果不是他告诉我,我恐怕还会蒙在鼓里,我很喜欢网球,也许以后不会将它作为职业,但是我真的很喜欢握上球拍时的感觉。我……就是这样,观月さん,我应该打败越前,这样的话你的剧本就不会受到挑战,你不应该瞒着我晴空抽杀的危害,你真的认为当我知道晴空抽杀的副作用就会将它弃如敝履吗?如果你告诉我的话,为了圣鲁道夫的胜利,我仍然会将它当做绝招用处,但是我不会在听到真相的时候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观月さん到底还打算把我冷到什么时候,我真的很希望像原来那样,得到经理——也就是你的指导。”
“呃……”显然,观月已经被这番话弄傻了,他仔细想了想,决定还是从最后一个问题开始回答,“是谁和你说我在冷着你?”
“难道不是吗!这些日子的训练,观月さん从来没有好好和我讲过话,也没有曾经那样的指导。”
观月有点想笑,又有些心疼。他摸了摸裕太的头发,短短的硬茬儿扎得手心微痒:“我是在找属于圣鲁道夫的网球啊裕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