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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离】那年春(《长生》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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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小央
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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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篇《长生》貌似把许多宝宝都虐到了,小央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决定来发糖(bu dao)啦~
其实也是补充一下《长生》当中情节不完整的地方
番外很短,一发完
配合原文食用更佳
http://tieba.baidu.com/p/5235955975?share=9105&fr=share
凉凉的小央
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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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明总是做着一个梦。
漫天漫地的大雪里一个长发红衣之人赤脚站在城楼上低头看他,白色的雪沫落满肩头发梢,微凉的气息掩盖住弥漫的血腥,天地一白,唯有那人血红的衣衫灼灼刺目。
雪停了。
执明扬起头,看见那人纵身一跃。
轻盈的身姿仿佛一只游弋在天空中的红色锦鲤。
执明闭上眼睛,张开手臂。
雪压在睫毛上,冰冰凉凉,涩涩,像锋利的针无孔不入的落入眼睛。
执明张开眼,看见那人倒在自己面前,血红的衣服血红的雪地在模糊的世界里逐渐清晰。
他的膝盖落在稀松的雪地,压实了一寸白色雪壤。
【我以为只要我张开手臂就可以接住你。】
每一次的梦都不怎么愉快,他总是在泪眼朦胧中醒来,伸手拭去脸上凉透的泪水,陷入一段漫长又凉透的暗夜。
天亮了。
【重来我亦为行人,长忘曾经过此门。去岁相思见在身,那年春,除却花开不是真。】①
离乾3年。3月,春。
执明走出寝殿,明媚的春光被翻腾的空气压得很低,盛开在头上三尺,四周底底浅浅的鸟鸣声传来,在春天里荡漾出一圈一圈楚楚的波纹,绿草如茵,花开满园。
执明抬起手挡在额头上,无孔不入的光线从指间罅漏出星星点点的光亮,自上而下流入眼睛,像一条条明媚的河流。
呼吸骤紧,他伸手按住胸口的位置,那里,有两条浅浅的伤痕,隐隐作痒地匍匐在心口,时而作痛,难以忘却又无法磨灭。
执明仍然清晰地记得它们的来处。
一次,他站在祭天台下仰望那个红衣如火的人。
那人头带金碧辉煌的发饰,灼灼红衣拖曳的长长的后摆安静的匍匐在他身后,正午的太阳将他的双目汇成两条狭长的明溪。
他总是这般好看,执明心想。
“吾瑶光,天佑之国也……破而后立,自此离雾散去,黎明将临,恢复我王族之名。”
执明听见他好听又魄然的声音念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慕容黎。”
执明那时或许并不明白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他始终都唤着他“阿离”,直到子煜死了这个称呼才开始改变。
后来场面一片混乱,对于从小未尝受过半点苦的执明来说,刀尖刺入皮肤的时候其实挺疼的,甚至药入口时也是苦的。但是他感觉不到,他想,这是为阿离挡的刀,这是阿离喂的药,躺在病榻上竟也痴笑出声来。
再一次则是在那个郊外的水上木屋中,他与他在那样多的误会隔阂后难得的安然相处。
仔细想来,与他孤独漫长的后半生相比,那几日算是他毕生中最奢侈的时光了。
他许久没有看他笑过,也忘却了自己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
钓鱼、砍柴、做饭,这些平日里与自己相距甚远的东西在这一刻对他露出嘲讽笑容,他自然不肯服输,便拉上他一起胡闹。
明明是自己生火出了问题,那人却在火焰猛然鹊起之时将他推到一旁,自己面对窜得老高的火焰想尽办法抑制火势。
烟尘呛人,执明索性拉起他往外奔去,脱离了烟尘似海定下神来看到眼前人灰蒙蒙的脸,他忍不住笑了。
对方一脸的委屈地撇着嘴。
“王上,火不是这样生的。”
突然之间执明觉得仿佛回到了他还在天权的那些时日,他还是那个冷漠的少年,他也还是那个混吃等死的国主,彼此之间没有猜疑、隔阂,岁月安静地从指尖流走,仿佛一场生在和平年代的幻梦。
当方夜突然出现向他禀告国事之时,对方失神了。
他的刀刃刺入他的皮肤,落在他的心口,执明明白,梦该醒了。
那时的执明已经不怕疼了,或许是麻木了。
那道疤留了下来,却在此后的好多年里在他的心口隐隐作痛,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时常压得他喘不过气。
新生的血肉吞噬着伤疤,执明如今并不想它们消失,随着时间流逝,与那人相关之物所剩的也越来越少了,每少一件,孤独便多一分。
执明回过神来,青草味的阳光扑面而来,早春的芳香气息中弥漫一阵熟悉的花香。
伴驾的公公举着黄罗伞走来,日光被阻断在外,他定了定神,轻轻地叹了口气。
“王上可是要出行?”
“去御花园,羽琼花该开了。”
【 落花时节不逢君,空捻空枝空倚门。空著眉间淡淡痕,那年春,记得儿家字阿莼。】②
离乾23年,7月,夏。
执明时常在书房里批阅文书,一坐便是一个晚上,有时疲倦则埋首于卷册之间小憩,醒来之后手中的笔还握在手里。
他总是很自嘲地想,若是自己当年能这般励精图治,也不至于让太傅操碎了心。而今他坐拥了天下,却再找不回旧时的天真。
国家一统之时他统一货币、文字,重设律法,万象更新,唯独一项未曾变过,便是国印。
也有朝臣进谏说旧时的国印只象征着一方的水土,比起而今的中垣大地,未免显得小气,但是执明对于与那人相关的东西总是出奇地固执,不愿改变分毫。
他还记得他曾经将国印交到那人手里时他眼中些许的错愕。
“王上就如此相信我?”
当然信。
这世间事千千,错万万,唯对你,诉千般,不欺瞒。
“阿离定不会加害于本王。”
后来为什么不信了呢?
后来为何对旁人的话深信不疑,却对他万般猜忌?
执明记得在他兵临城下之时,那人只身一人面对数万大军淡然也黯然的眼。
“王上!我有话单独对你说。”
那一刻执明觉得自己的心软了,总是为了他,辨不清是非对错。
转而他昂起头,冷冷地回了他一个字。
“好。”
执明跳下马,放下了兵器,向他走来,身边的将领想要阻拦,他摆了摆手,径直走到他面前。
那人抬起头来看他,倾盆的雨水一瞬间变得轻飘,仿佛下雪一般温柔地落在肩头。
“时至今日,阿离只问王上一句话。”
执明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快停止了跳动,耳边嘈杂的雨声将兵荒马乱的世界隔绝在外,他像是陷入了一处风平浪静的海岸,耳边尽是海浪的微吟。
“王上,可还愿意相信我?”
当然。
即使你精于算计数次置我于危险境地。
即使你为着大局罔顾太傅和子煜的性命。
即使你搜集神兵意在天下时至今日却对我千万隐瞒。
即使阿离早已不是过去的阿离。
我仍信你。
这世间事千千,错万万,唯对你,诉千般,不欺瞒。
“不愿。”
书卷边的灯光逐渐暗淡了下去,闪烁的火焰仿佛要燃尽最后的微茫,执明闭眼就可以回忆起来那人忧伤闪烁的眼,二十多年仍然历历在目。
那日的天空似乎塌陷了一般不停落雨,滴滴如火炭砸在那个人的心上。
执明仿佛错觉一般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水光。
你别哭。
别哭,要什么不行,给你便是了,如今这算哪般。
执明觉得,自己一生中做最错的事情,便是那日对他撒了谎。
以至于他每每回想起那日他在雨中茫然又恍若哭泣的脸,他都觉得,自己才是最该从城楼上跳下去的人。
手边的灯熄灭了,无边无尽的暗夜袭来,执明闭上了眼,陷入昏昏沉沉的梦境。
【等闲烟雨送黄昏,谁是飞红旧主人?也作悠扬陌上尘,那年春,我与春风错一门。 】③
离乾50年,十月,秋。
执明觉得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了,鬓发斑斑,眼角满是皱纹,走路的步伐愈发迟缓,眼前时常出现幻觉,那人在记忆中随时间漫漫模糊的脸又逐渐清晰起来。
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执明上一次吟这首诗的时候,那人尚还陪在他的身边,将自己的披肩卸下来给他覆上。
他却听不进他的解释了,起身,披肩落下,执明甩开了他的手。
那人那一夜并未回屋,而是独坐在长廊之中饮酒。
执明发现他时,已是三更时分。
辗转反侧却难以入眠的他披衣起身,漫无目的游走,却重新回到了刚刚离去的地方。
执明看见酒量极好的他醉倒在石桌之上,桌边满是空空的酒坛。
他走到他的身边,看见那人面颊晕醉生霞,双目紧闭,薄薄的双唇微微开合,执明俯下身细听。
“王上......”
那人喷出的酒气和余热萦绕在耳侧,烧红了他的耳根。
执明一手环住他的腰背,另一只手托起他的身子,起身横抱着他向他的寝殿走去。
长期的忧思仿佛掏空了他的身体,他轻得仿佛一片摇摇欲坠的羽毛,以至于让执明觉得手中无物。
他将他放在床榻之上,一手扶着他坐立,另一只手抬手摘去他的发冠,如瀑布般的长发流泻而下轻轻痒痒地躺在执明的手背上,执明抬眼看他。
那人微眯的双目缓缓睁开,用一种朦朦胧胧的眼神看着他,脸上尽是红晕,散开的长发衬得他面容深邃。
“王上......”
软软的一声叫得执明心烦意乱。
突然眼前的人仿佛失了重心一般直直倒在他的怀里,那人独有的气息迎面扑来,执明觉得今晚喝醉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
他伸手抱住了他,那人伏在他的肩上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那年春......王上予我......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无君......便无今日的阿离......”
执明抬起手来轻轻抚着他的头,直到那人匀称的呼吸声传来,他才松开怀抱,放他在床榻之上安睡,为他掖好被子。
那晚执明一直坐在屏风之后饮酒,他想了许多事,心中对他的埋怨与猜疑都敌不过那一刻的真情流露,他自嘲地笑起来。
对你,又有什么是不可原谅的呢。
次日清晨那人撑起宿醉疲倦的身子起床走到梳妆台前正伸手理顺凌乱的长发,当他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着的执明时,手上的动作一怔,立即站起身来错愕地看着他。
“本王想过了,若是天权与瑶光日后可以永世交好,倒也不妨一试。”
那人困倦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星星点点的光亮,执明不自觉地扬起嘴角。
“只是......是不是先把头发梳好?”
那人点点头,嘴边浮起浅浅的笑容。
执明以为,而后的天下便是一派河清海晏,时和岁丰了。
而今两鬓苍苍的执明已经再无心力去纠结当初的对错,明明那时自己心里早已原谅了他,却总是不可抑制地一次又一次伤害他。
“王上日日都放一只信雀出去,可这信雀每次飞的方向都飘忽不定,这收信之人所在何处呢?”
面对下人的疑问,执明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
以前那人在遖宿的时候他也曾日日写信给他,那时的信雀尚还有个归处可寻,而今,便任那信雀从心所欲吧。
凉凉的小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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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乾69年,十二月,冬。
又是一个晴好的冬日。
执明拄着拐杖走出房门,开得正盛的寒梅吐露着白雪的芬芳,萦绕在他的鼻尖,灿烂冬阳悬挂在晴空,灼灼的光辉仿佛一场盛大的哀鸣,与数年前的那个冬日不谋而合。
征战瑶光那几月,执明也曾收到过他的来信,但是他固执地一封也未曾回过,却将他寄来的每封信都翻看得纸张几近破碎。
那时每一次的见面,都是在大军压境的城上城下,那人站在城楼上一脸复杂地看着他,执明总是低着头紧盯着紧锁的城门,他怕自己只要一抬眼,便会再次陷在那双眼睛里。
钧天330年,农历十二月廿九,夜。
下了一天的风雪在夜里停歇了,执明卸下被冻成铁块的盔甲,独坐在营帐内。
“王上,按如今的形势,怕是明日便可以拿下瑶光的王城了。”
执明冷漠的声音传来。
“知道了,你下去吧。”
汇报的将领对于王上没有丝毫喜色的反应感到很是奇怪,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遵令退下。
执明愣坐在原地,毫无睡意。
寂静的冬夜唯有寒风的呼啸声不疲不倦地传来,执明将冰冷的双手合拢放在嘴边呵气,却总觉冰冷透骨。
帐外传来了箫音。
执明仿佛触电一般回过神来,顾不得穿鞋,直直往营帐外奔去。
月朗晴空下那人身着一件狐裘披肩背对着他站立,听闻他的脚步靠近,那人转过身来看着他,薄薄的嘴唇勾起淡淡的笑容。
脚下是千年冰封的山河,抬头是万年不灭的星辰。
积雪触着脚心,执明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奔腾,一阵酸涩涌上心头,眼角竟然热着。
“王上......”
那人走进他的身旁,解下自己的披肩覆在他的身上。
“夜凉。”
执明抓住他还未来得及放下的手腕,双眼红红地盯着他。
“为什么?”
“你既坐拥万里河山,九窍之心,志在天下,为何节节败退,轻易将这山河拱手让与我?”
那人淡然如水的眸中仿佛吸纳了黑夜中所有的光线,成为寂夜里唯一闪耀的存在,他又笑了。
“我曾经举目无亲,流离失所。”
他将自己冰冰凉凉的手覆在他抓住他的那只手上,轻轻地握着。
“那年春,王上予我水榭楼台、长亭笙歌。那般安宁与温暖,阿离感怀于心。”
“无君,便无今日的阿离。”
“君予离一时温暖,离还君万世山河。”
执明的眼泪下来了,他伸手紧紧抱住了他,仿佛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对方伸手轻抚他的脊背。
“王上......”
“阿离毕生有三愿......”
他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
天空开始下雪,鹅毛般的雪花从夜色中破裂而出倾泻成浩浩汤汤的江河,明月被掩盖在大雪背后,天地间苍茫得恍若无物。
他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
“阿离该走了。”
执明怔愣在原地,全身麻木得仿佛一只脱线的木偶,却是死死抓着他的手不放。
突然后脑一麻,执明昏迷在那人的怀里。
他轻轻抚抱着他,嘴里喃喃。
“明日,阿离便不欠王上什么了。”
执明后来总是梦见那人红色的衣衫在雪夜中飞舞的模样,长长的后摆仿佛一条奔腾的血色河流。
钧天330年,农历十二月三十,清晨。
瑶光王城,破。
执明站在城门下,抬头望着那个长发散乱的红衣人。
一如往日,一望便是一生信仰。
晨曦的光亮将飞舞的雪花映衬得闪闪发光,仿佛降下一场金色的粉末。
他赤着双脚踩过一片又一片血色的雪壤,瘦弱的身躯强撑着登上城墙。
执明跪了下来,抬起头,雪花落尽眼睛,化作温热的泪水。
箫音起了。
那是他为他吹奏的最后一曲。
执明看着那人满含泪光的双目望着他,他抬起双手,似乎想帮他擦干泪水。
别哭,别哭。
我知错了。
我们回家吧。
别哭。
“不要!”
那人纵身跌入灿灿雪花飘荡的雪海之中,轻盈的身姿轻盈的身姿仿佛一只游弋在天空中的红色锦鲤。
离乾69年,农历十二月冬至,早。
执明回过神来,伸手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
曾今的两道疤痕早已随着岁月流逝被新生的血肉冲淡了痕迹,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一生什么都不曾剩下。
碧蓝的天际升起一只红色的纸鸢,孤独地游弋在天空之中。
执明眯起眼睛,看着那在风中飘忽不定的红色的一点,仿佛看见了曾经的某个影子。
突然间他迈着吃力的步伐拄着拐杖朝着纸鸢飞舞的方向前行。
“等等我!”
踩滑了新雪,重重地跌在原地,身上沾满雪花。
他索性丢开拐杖,在雪地里艰难地爬了起来,继续朝着那个方向跛足前进。
“这次我一定会接住你。”
凌乱的步伐里他再次跌倒在原地,衰老的身体摔得仿佛要散架,他伸出一只手抓着雪地里突起的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那个方向爬行。
等到精疲力竭的双手触到砖红的墙面时,执明明白,再无路可走了。
眼前赫然矗立着一堵高不可攀的城墙,仿佛驻扎在执明的心头,他绝望地仰躺在原地。
起风了,天空中红色的纸鸢逐渐下沉,而后没了踪影。
离乾69年,农历十二月冬至,夜。
执明跪在祠堂内双手虔诚地捧起一块盖着红布的灵位。
他感觉到滚烫的温度从手心冰冷的木头传来,肆意流淌在自己的将死之躯中。
他伸手揭下红布,将灵牌正放在自己面前。
他的记忆仿佛回到了那个风雪肆虐的夜晚,怀中的人的温度隔着漫长的时间长河传递过来。
“阿离毕生有三愿......
一愿君百岁常健。
二愿天下万世民安。
三愿离,灵上无尘染,堂前得君见。”
时至今日执明也仍然记得,那日攻城的将领告诉他,瑶光王城的城门是自己打开的。
眼泪从衰老的面庞滑下。
“旁人说我是痴儿,你怎也这样痴傻。”
吾爱啊,我还未尝与你看过你想要的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你可还愿......随我。
执明朦胧的眼中仿佛再现了那个模模糊糊的红色身影。
他安详地闭上了眼。
“走吧。”
大雪闭幕夜色倾城。
夏藏冬雪秋离分,城中老树错盘根。千般痴望作絮尘,那年春,也做浪子挑花灯。
卧榻听雨苍生冷,冰心不赠飘零人。可叹天下负一身,那年春,一年好景错缘生。
青雨欺檐似旧痕,新雪旧故老一人。孤冢泣尘无人问,那年春,与君相别隔重门。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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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②③均出自发出覆眉《空花集》,④的这三首是小央仿着格式自己写的,比较粗糙,大家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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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三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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