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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露】心酸 (突发小短篇,就当是万圣节礼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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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祭度娘。
其实很少写死神的同人,因为这部作品确实是对我而言意义重大的一部作品……虽然结局并不让人满意。
昨天突发了一个梗,写完还是想发一下。设定是,假如剧情就停在一护失去死神的力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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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心酸-林宥嘉。


IP属地:福建1楼2017-11-01 12:12回复
    『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
    如果故事就停在他失去力量的那一天,少年将永远都是少年,永远都是那个勇敢又温柔的少年。
    *CP:一露
    *完全我流猜想,和原作剧情可能没有关系,OOC慎入
    从“拯救了世界的人”重新变回普通高中生是什么感觉?让黑崎一护来回答的话,他认为,没有区别。只不过是夜里不用再偷偷出门、不用再支支吾吾对家里撒谎,也不用再向学校请假罢了。他还是该念书就念书、该锻炼就锻炼,还是那个高挂在排名榜上的优等生,也还是那个经常会见义勇为的少年。
    就是听说哪里有灵异事件发生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地摸摸口袋,像是能从那块小木牌上找到什么神秘的开关一样。然而那个小木牌锐利的边缘只会在逐渐被磨得圆润的过程中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属于他的故事结束了。
    他并不是那个“代理死神”黑崎一护,只是一个平凡的少年而已。
    一个丧失了热血和冲动,却依然勇敢的少年。
    从毕业到回自家医院工作,以常人的角度来说,他变得越来越优秀。人人都知道小黑崎医生认真又负责,不像他父亲那样爱搞怪。有什么不听管教的小鬼,丢给小黑崎医生整治一番,多半会改头换面。而年轻的女性患者也喜欢来这儿看病,毕竟医生温柔好看又踏实,比起那些冷冰冰的老头子们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位单身医师总是委婉地拒绝着对他的表白。
    “真不知道一哥怎么想的啦!难道要一辈子单身嘛。”送走了来串门的井上织姬后,黑崎游子转身抓着黑崎夏梨的手晃了晃,示意夏梨也关心关心长兄的情感状况。比游子稍微了解一点当年情况的夏梨抽回手继续低头玩着游戏,漫不经心地和孪生姐妹说:“安啦,一哥他只是对这些女孩子没兴趣而已,又不是性冷淡。”没能吸引夏梨注意力的游子撂下织姬带来的伴手礼,独自一人回房生闷气去了。
    黑崎夏梨无奈地揉了揉脑袋,不得已放下了手中的游戏机,准备上楼慰问躲起来了的兄长。
    叩。
    夏梨轻轻在门上敲了一下,“一哥,织姬姐走了哦?”
    “——啊,明白了。”黑崎一护的声音从木板另一侧传来,有点模糊。
    断定兄长正处在低落之中,她又说道,“那一哥,我可以进来吗?稍微、有点事情想问你。啊啊……就是,关于升学方面的啦。”少见的对兄长撒谎使得她不自在地搓了搓衣角,另一边又在心里打着草稿,努力多编几个“想问的问题”。
    “门没锁,你直接进来吧。”
    得到兄长首肯,夏梨轻轻拧开门,走了进去。一护原本侧躺在床上,对着窗外发呆,听见妹妹开门的声音,转身坐了起来,冲着夏梨勾了勾嘴角——
    “那么,我亲爱的妹妹想问些什么?如果是感情方面的问题,那我也帮不上忙喽。”
    还没开口就被一护梗到想发飙的夏梨低头在心里默念了三次“我不生气”后,甫一抬头,便被窗口那位黑衣黑发的少女吓了一跳。“咿——”年轻的死神竖起一根食指,轻轻抵在唇前,明明知道黑崎一护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还是无声地用嘴型告诉夏梨,别让一护知道她在这儿。夏梨连忙收住声音,硬生生拐了几拐:“一哥,我倒不是想逼你啦,就是游子有点担心你的感情状况让我上来问一问……”情急之下,她出卖了自己的孪生姐妹。
    一护稍微收敛了微笑,认真地和夏梨说道,“我没有办法接受井上同学。”没等夏梨开口,他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虽然这么多年下来,我也为她的深情而感动,但是没办法,我——”他想到了什么,又换了套说辞,“——我对井上同学不来电。她很好,但我不适合她。”一护下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那块连纹路都模糊了的木板,拇指在原本刻着骷髅的地方来回摩挲。
    老实说,如果换一个人对他如此长情,他不一定能冷面到现在。然而每每看到井上织姬那张脸,他总是想到多年前的那些场景。
    他想起当年狂奔在夜里的空座町,砍倒那些在现在看来还很低级的虚之后,他和某个人一起,气喘吁吁地倒在草地上,肩并着肩冲着星空傻笑。
    他想起当年站在双亟的顶上,某个人明明因他的到来而感到了欣喜,却固执地不希望他也被牵扯进这桩大事所以大发雷霆。他一边耍帅地说着“这一次,我来救你了”,一边感慨着那被自己单手拎着的身体实在过于娇小轻盈。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这个人在他到来之前有多么从容,而在他出现的那一瞬间又有多么想哭。
    他又想起了那一年,他看了她最后一眼,不得不接受了分离的结局。他认认真真地和她告了别,可当年仔仔细细拓进心里的她的面貌,如今已经开始分崩离析。他明明说着“永别了露琪亚”,心里却从没有相信过这是永别。他多少次在打开衣橱的那一瞬间,产生了那个少女会从柜子里跳出来的错觉,又一次次地用失望验证现实。他甚至有的时候会想,她是不是就悄悄站在自己身旁——只是他看不见,摸不着,抱不住她。
    可那太令人悲伤了。
    他宁愿少女从未遇见过他。
    他早已习惯于假装自己不在意过去。他怕哪一天她再造访这间屋子的时候,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如果要有一个人快乐,他希望是露琪亚。她还有那么长的日子要过,而自己现在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倒不如早一点从她的记忆力消失——
    只要他一个人记得就好。他希望她快乐。
    他笑着摸了摸夏梨的脑袋,温柔地对她说,“没事的夏梨,你和游子都别担心我。哥哥我啊只是还没遇到让我心动的人罢了,我还年轻,专注事业不好吗?如果遇到喜欢的人,我一定介绍她给你们认识。会是什么样呢,也许是个强势的御姐也说不定呢!”他的手轻轻滑下,在身侧悬空。
    夏梨看见那个纤细的少女缓缓走到一护背后,轻轻地抱着他,右手虚扣上他的右手,像不忍心用力对待易碎品一样。于是她走上前,代替露琪亚紧紧牵起兄长的手,强忍着泪水抬起头对一护说,“那我和游子就放心了!一哥你一定要早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啊!”
    一护点了点头,目送夏梨走出卧室。
    他转过身想去开窗的时候,一阵无名的轻风吹散了窗帘。方才还晴朗的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雪。将手伸出窗外,那点寒意在他手心慢慢融化成一点湿润。
    “真美啊,这雪。”他眯起眼睛,视线穿过远方。
    “真美啊,这雪。”他喃喃自语。
    像你一样。
    『我曾拥有你,真叫我心酸。』
    -fin-


    IP属地:福建2楼2017-11-01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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