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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他从不是她的救星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冷。萧瑟如与陆柳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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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他从不是她的救星
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冷。
萧瑟如与陆柳怜一起摔进冰湖里的时候,温瑾初紧跟着奋不顾身的也从桥上跳了下去。
冰冷的湖水四面八方席卷而来,萧瑟如不会凫水,一旁的陆柳怜却紧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往湖底下拽。萧瑟如奋力挣扎,惊慌恐惧之中,她终于看见温瑾初玄衣涤荡,似浓墨在水中晕染开来的姿态,向她而来。
萧瑟如向他伸出手,当他是从天而降的救星,然而温瑾初的手却穿过了她飘荡的长发,抓住了她身后陆柳怜的手臂。
萧瑟如伸出的手还停留在温瑾初怀抱陆柳怜离去的方向,随着破水而出的一声响,萧瑟如的世界寂静又冰冷。
“只有她……你的眼里只有她……”在水里没人能看见她的眼泪,萧瑟如唇角的苦笑苍白而又绝望,“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
萧瑟如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就这样沉睡在冰冷的湖底,但是没有,她被两个护主心切的丫鬟连拖带拽的救了上来。
素问用力挤按着萧瑟如的胸腹,灵枢用冻得通红的手指狠掐萧瑟如的人中,这才使得萧瑟如吐出呛进去的那口水。寒冬腊月,三个全身湿透的女人跪坐在湖岸边,瑟瑟发抖。
而温瑾初呢?
萧瑟如醒来之后看到的,是他怀抱陆柳怜匆忙离去的背影。
她憎恨这样的背影,却不得不习惯这样的背影。
于是,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温瑾初在她的目光里越走越远。
心口突如其来一阵绞痛,萧瑟如抚着胸口吐出一股腥甜,晕倒之前,她仍粉饰太平的告诉自己,也许这只是一场梦。
一觉醒来,温瑾初会在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告诉她,她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然而,当萧瑟如醒来,温瑾初却不在她的身边。
一如既往的。
“他在雪苑?”萧瑟如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既低沉又沙哑。
灵枢面色不好,为难得点了点头,“陆姑娘还未转醒,总管说……”
“说什么?”
“……总管说,无论对错,还请夫人不要再惹怒侯爷了。”
心又开始疼了,萧瑟如垂下眼,“哪回是我惹怒的他,分明是他憎我、恨我,看到我便生气……”
灵枢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夫人……”
“夫人!”素问急忙忙跑进来,一脸担忧,“侯爷来了!”
温瑾初来,自然是来找她算账的。否则,他又怎么会来到她这里。萧瑟如身上无力,让素问扶着自己坐起来。
温瑾初带着一身怒气和风雪推门而入,萧瑟如吩咐她们都下去,“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进来。”她已经很狼狈了,不想让她们看到她更狼狈的样子。
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外界呜咽的风雪。
温瑾初大步上前,一把拽起萧瑟如,将她单薄的身子摔在地上。她来不及爬起,他已欺身上来,抬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男人生得俊朗,剑眉星目,姿容端丽。只是在她面前的时候,总是蹙着眉头,眸中神色晦暗阴鸷。
“小怜的孩子没有了!”温瑾初咬牙切齿,望着她的眼里,愤怒好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他恨不得将她的下巴捏碎,“萧瑟如,你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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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是她推我下去的
    胸口钝钝的疼,身上冷得发抖。屋外风雪呼啸,而屋里的男人神色却比风雪更冷。
    “她的孩子没有了,和我有什么关系!”萧瑟如紧攥着温瑾初的袖子,眼中满是恳求,她只希望他可以相信她,哪怕只有一次,“温瑾初,是她推我下去的!”
    “她推你下去的?我分明听到是你推她下去的!”温瑾初掐着她的手都在颤抖,“萧瑟如,你好狠的心,你往常对小怜刻薄刁难,她都是忍气吞声任你欺辱,可这次……只是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你怎么能下得去手!怎么能忍心!你可知道,那也是……我的孩子!”
    “你心痛了?”萧瑟如脸色苍白,她的手也在颤抖,她扬起头,神色悲凉的问他:“那你知道,我失去孩子的时候!又有多痛心!”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滑落,萧瑟如问温瑾初:“陆柳怜的孩子是命,我的孩子就不是吗!温瑾初,那也是你的孩子!”
    “他不是!”温瑾初一把推开萧瑟如,望着她止不住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你那个师兄沈清风到底有多龌龊!”
    萧瑟如大喊:“我与师兄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温瑾初冷笑:“神医谷内你二人衣衫不整,被人捉奸在床,也叫清清白白?”
    “那一次,分明……”分明是陆柳怜陷害我,萧瑟如张口欲要辩解,温瑾初盛怒之下随手抄了一只花瓶向她砸来,萧瑟如偏头躲过,却还是被花瓶撞到的额头。
    血蜿蜒着流下,模糊了她的视线。萧瑟如被砸得有些懵,可她依旧听见温瑾初用冷酷至极的语气同她讲:“萧瑟如,我不休你,是不想成全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不杀你,是因为小怜需要你的血。”
    是啊,陆柳怜需要她的血,她每个月都要给陆柳怜换血。将自身百毒不侵的药血换到陆柳怜身上,再将陆柳怜身上的毒血换过来。
    除了身边的两个丫鬟,没有人知道她换了陆柳怜的毒血之后,是多么的难受和痛苦。
    哦,后来,她师兄沈清风也知道了。
    所谓的衣冠不整,不过是她毒发之时,痛不欲生的惨状。所谓的捉奸在床,不过是他师兄想办法摁住她,帮她施针。
    她解释了,同温瑾初解释了很多次,他却认定她是在说谎。
    也是,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
    温瑾初相信的,永远都是陆柳怜。
    萧瑟如蜷缩在地上,泪水不断,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明白为何她与温瑾初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温瑾初忽然蹲下,手里抓着一块花瓶的碎片,尖锐的破口抵在她的颈间,刺破她柔嫩的皮肤,在雪白的玉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萧瑟如,我要杀了你,给我的孩子偿命!”温瑾初恨她恨得咬牙切齿,眼底浅藏的悲痛被熊熊怒火吞噬。
    “好啊!”听了这话,萧瑟如忽然笑了,笑的尖锐而又悲凉。她的头发散乱,沾着血泪凌乱的糊在脸上,她望向温瑾初,像是一个疯子:“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陆柳怜也不得好死!”
    第三章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陆柳怜是温瑾初的软肋。温瑾初爱她、护她、宠她。
    男人眼里的怒火霎那之间凝结成冰,望向萧瑟如的眼神比抵在她颈间的碎瓷片还要刺痛着她。
    萧瑟如知道,温瑾初恨不得现在就让她死,可他做不到,如他所说陆柳怜需要她的血,她死了,陆柳怜也活不成。
    “哈哈哈……”这次换男人冷笑。抵在萧瑟如颈间的手紧了又紧,鲜血顺着她的脖子染红了她的衣襟,温瑾初望着她,眼里满是厌恶,“装不下去了?哈哈哈!萧瑟如,这就是你的真心话,你希望小怜死!”
    “不……”她无力辩解。
    “我偏不让你如愿!”温瑾初扔了手中的利器,换了只手掐住萧瑟如的脖子,拇指的指甲嵌进伤口,他故意让她疼。温瑾初说:“还有两次,等小怜身上的毒全解了,萧瑟如,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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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瑟如疼得颤抖,温瑾初冷笑着凑近她,“瞧瞧你现在这个神情卑陋的样子,萧瑟如,你真让我恶心。”
      他用仿佛情人间絮语的声调一笔一划地诛着她低到尘埃里的那颗心。
      萧瑟如身子一僵,温瑾初一把将她推开,嫌恶的再不肯看她一眼,拂袖,摔门离去。
      萧瑟如蜷缩在地上,泪水不断,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明白为何她与温瑾初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觉得冷,冰寒彻骨的冷。
      “温瑾初……我错了……我不该出谷的……不该嫁给你……”泪水打湿了一片,萧瑟如紧紧抱住自己,声音小的可怜,“……更不应该……爱上你……”
      萧瑟如爱上温瑾初,是一见钟情,是奋不顾身,是粉身碎骨。
      更是情凄意切,摧心剖肝。
      “哈哈哈……哈哈哈……”萧瑟如紧攥着胸口的衣襟,那里有一颗还跳动的心脏,可是很疼,疼得她恨不得拿刀将它去掉。
      疼到极致的时候,萧瑟如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她在笑她自己,笑自己十六年的倾慕与思念。
      笑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得到,什么也没有,却一直在失去。
      温瑾初说:“萧瑟如,你真让我恶心。”
      这个几个如同一把刀子,在她心上划来划去。
      萧瑟如笑累了,也哭累了,才慢慢支撑着自己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她单薄的床榻。
      “萧瑟如,你真让我恶心……”她干涩地重复着温瑾初说过的话,笑得一脸凄然,“阿初……这句话……一年前……你就同我讲过了呀……”
      她默默的流泪,面色苍白的可怕,萧瑟如低声喃喃,“你看,你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只是你……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我是谁,不记得我们也曾有过难忘美好的时光,不记得是谁救了你,更不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话。
      “阿初,你说我喜欢梨花,所以你要送我一院子的梨花。你还说,雪苑里的梨花每一棵都是你亲手种下的,等我长大了,嫁过来的时候,这些梨花也就长大了,开好了。”
      “阿初……你说过,你会陪我一辈子的……”
      “你怎么都忘了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1-14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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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让她给她换血
        陆柳怜失了孩子,并没有哭着吵着要让萧瑟如偿命,反而暗自垂泪,并对温瑾初说,“瑾初哥哥,是小怜不小心,自己摔到湖里的,和萧姐姐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千万不要责怪她……孩子……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对吗?”
        温瑾初心头一紧,更觉得陆柳怜楚楚可怜,乖巧的让人心疼。他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告诉她:“会有的,我们会有好多好多的孩子,而你,会是平阳侯府唯一的女主人。”
        “瑾初哥哥……”陆柳怜垂泪,声音细弱,“你真的要休了萧姐姐吗?她虽然不太喜欢我,可这都是因为她爱你,害怕我抢走你……所以才会……”
        “等你身上的毒解了,你会是我的妻子,我温瑾初唯一的女人。”温瑾初语气似霜似雪,“当初她连累你中毒,我就应该休了她,或者我根本就不该娶她!否则也不会让她有机会屡次三番伤害于你,更不会闹出红杏出墙,与人苟且这等丑事!”
        陆柳怜眼中含着泪,抬头看他:“瑾初哥哥,你会一直陪在小怜身边,对吗?”
        温瑾初在陆柳怜发间落下轻柔的一个吻,轻轻笑了,他说:“傻丫头,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温瑾初对陆柳怜向来说到做到。
        陆柳怜失了孩子,身子不好,卧病在床了半月,他便在陆柳怜床边守了半月。只是,当温瑾初看着陆柳怜苍白虚弱的模样,不免想到另一个失去了孩子的女人。
        她当时也是这般单薄病弱的模样吗?
        温瑾初忽然冷笑一声,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想到萧瑟如这个满嘴谎话的狠毒女人。
        温瑾初陪在陆柳怜身边,眨眼就到了二十五日。
        每个月的二十五日,萧瑟如都要来给陆柳怜换血。
        萧瑟如按时来了,温瑾初照例没有好脸色给她,甚至没与她说一句话。
        萧瑟如以为自己应该习惯了,可是当隔着轻纱帐,她望向账外温瑾初模糊不清的面容时,她还是没出息的哭了。
        陆柳怜事先服了药,安稳的睡去,而萧瑟如给她换血却是不能服药的。因此,她只能拿着锋利的小刀,忍痛将手腕划损。
        萧瑟如的手腕,原本莹白的雪肤上布满疤痕。旧伤好了,添新伤,都是给陆柳怜换血留下来的痕迹。
        萧瑟如是神医华祁的徒弟,论医术,她远比不上她的师兄沈清风。但与这世间多数医者不同的是,萧瑟如是一个药人。
        萧瑟如本是镇北大将军萧远和的女儿,十五年前,萧将军遭奸人所害,以通敌叛国之罪判处,株连九族。而当时的萧瑟如,因为自幼身体不好,母亲与华祁又是旧识,便在神医谷调养身体,阴差阳错捡回一条性命。
        之后,她便成了华祁的徒弟。也因自小泡在药罐里长大的缘故,她的体质逐渐有了变化,尤其是她身体里流淌的血液,能解这世间许多毒性。
        包括蚀心散。蚀心散顾名思义,中毒者会如万蚁蚀心一样痛苦难受。
        陆柳怜所中的毒,便是蚀心散。原本无药可救,可温瑾初知道萧瑟如是药人,便将人从别苑抱回府里,让萧瑟如去救。
        温瑾初掐着萧瑟如的脖子,几乎真的快要掐死她,他看着她,眼里全是恨,温瑾初说:“萧瑟如,小怜从未与你计较过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对她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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