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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灵同人】<<只属於你一个人>> 弘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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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送给百度~~~~O(^O^)O


1楼2009-06-23 16:29回复
    此文极有可能是一个无底深坑,请各位慎入。 
    最近重温了古灵一些书,之后那个天底下最无情又是最痴情的男人不断在脑海里徘徊不去 o(>_<)o ,所以尝试之下写了他的故事。 
    由於第一次写文,希望大家不要太计较文笔,历史…等等。 
    也请各位多多指教。 
    P.S.这是一个穿越故事。


    2楼2009-06-23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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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人家只幸运地抽中签,去了一次特别的旅行,顺道探探亲。
      但…幸运好像没有跟她来到这个地方,
      先是在树林里迷路差点饿死了,
      再来手也差点给砍掉了,
      然后又给一双奇怪的夫妻缠上了,
      让她想包袱款款的回去属於她的地方,
      这时候却遇上那个冷冰冰木无表情的人…


      3楼2009-06-23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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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咕噜…咕噜…咕噜…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拖著两个奇怪的箱子在树林中慢吞吞地走著。慢得有点无气无力的样子。
        小姑娘披头散发,囚首垢面,根本看不出是圆是扁还是方的,是美还是无盐。那张脏兮兮的脸上最突出的是两只乌溜溜的眼眸。但此刻明显的没精打采,肚子也不时传出咕噜的怪声。
        咕噜…咕噜…咕噜…
        该死!她们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送她到树林来。距她被送到这至今,已经七天了。
        这七天来,任她在这树林里兜兜转转,左弯右拐,就是走不出这树林。
        最重要的是,她的粮食在两天前已经吃完了。就是说,好两天没东西下肚子了。而更严重的,不管她如何省喝俭用,水也在昨天喝完了。
        如果她再不出这树林,就要有心理准备渴死饿死在这里了。
        她只不过十七岁而已,还没活够,没打算死在这莫名其妙的古代里。所以她就算饿到无气无力了,还是不放弃寻找出路,还是坚持在这树林碰碰撞撞地前进。
        一下跄踉,小姑娘跌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地趴在那儿。
        好片刻后…
        「好饿!」小小的声音从地上的人儿传出。然后,她慢慢地翻身,仰卧在地上。
        满是泥垢的手在肚子上来回的摸了数下,再转到颈子上去。「好渴!」
        「唉!何时才能走出这里呢?」因为喉咙乾涸而嘶哑的声音喃喃自语。同时眼睛也没有闲置著,视线在四处游走寻找出路。
        「如果再走不出去,要不就饿死渴死在这里,要不就是回去了。但就这样回去,好像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哦。不太好吧?而且就这样回去,一定会给她们念死笑死的。不过,也不能怪我哦!是她们什麼地方不送,偏要送我到树林来,明知人家是个路痴呀!连由研究所回宿舍也会迷…」喋喋不休的碎碎念猛然停住,目光惘然地停留在某处。
        黑白分明的眼眸眨了眨,再眨一下,再一下,停住。然后,地上的人儿缓缓地爬起来。
        「呼!终於找到了。那…旅行继续吧!」
        脚步躝跚的倩影没气没力的渐渐远去。
        *****<<只属於你一个人>>*****


        5楼2009-06-23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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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属於你一个人>>*****
          在京城时,弘昱总喜欢到风景优美,环境宁静的西山去吹笛沈思。
          然而,被迫来到大理后,他也只到景致清幽静美的点苍山去吹笛沈思。
          离开了那喧哗嘈杂的饭厅,弘昱例行打算到点苍山去。
          他徐徐走到大门口。正当右脚要跨越门槛之时,他若有所觉想要收回右脚。但长衫下摆已遭偷袭成功。
          弘昱慢腾腾地低下头来,盯著揪住长衫下摆脏兮兮的手。
          半晌,他徐徐举起右手,正想砍下那只胆敢冒犯自己的脏手。
          千钧一发之间,从后追上来的允禄及时抓住正要砍下的右手。同时提脚一踢,把那脏兮兮的手踢开。然后,父子俩惊天动地、轰轰烈烈地大打一场。
          好一会儿后,被打斗声惊动的满儿等人,继续出现。
          「喂,老爷子,你要是动真格打死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我就跟你没完没了。」人没到声先到的满儿随意地搁下话。
          随后出来的竹家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打斗中的两人。
          「满儿,他们都是这样打的吗?」竹月莲呐呐地问。
          「是啊!每次都要打到惊天动地,翻天覆地,轰轰烈烈的。心力少一点的人,还会给他们吓死啊!」
          轰隆隆…屋前的巨石碎了,树倒了。
          「…」可以打到这样,世上只怕只有他们才打得出来吧!
          「额娘,额娘,快来,这里有个姑娘吓倒了。」双儿急忙的叫道。
          啊!真的吓死了人?!
          *****<<只属於你一个人>>*****


          7楼2009-06-23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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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已回复老僧入定的允禄闻言,侧目看著她。
            「心中的盼望嘛?好名字。」满儿念念有词道。
            「家父说每人心中都应该有盼望,有盼望有期待,人生才会更精彩。」
            「令尊说得真好,真有道理。」
            好…俗才是吧!心望嘀咕著。
            「谢谢你们救了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心望诚心道,不过有转移话题之嫌。
            「其实应该我们说抱歉才是。你要不是给我家那个不肖子吓到了,才不会晕倒了。」满儿瞟了那个藉机把打输的儿子支使去工作的家伙一眼。「而那个不肖子现在出去工作了不在这儿,所以我要替他跟你说声对不起。」
            心望搔搔后脑匀,难为情地说。
            「其实…我不是给吓晕的,而是饿晕的,因为我有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众人愣了一下。
            「我在距离这里不远的树林迷路了七天。」心望继续说。
            众人愕然,那个只要一柱香就能穿过的树林?
            「其实我是一个路痴。」
            …是白痴吧!
            「能出来就好了。下次你要小心一点,别再迷路了。」竹月莲首先回复过来。「你还要多休息,你就安心在这儿休息吧!」
            「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不能再打扰你们,该走了。」她时间不多,事情一定要在三个月内完成。
            「但…」竹月莲还想劝说。
            「真的,我没事,我只是太饿了,才会晕倒。」心望再三保证。「现在食饱饱了,没事了。」
            「你是有什麼地方要去是嘛?」双儿兴趣满满的问。说不定是什麼有趣好玩的地方,她可以一起去。
            「我是要到京城去。」但她自己有可能到达吗?
            闻言,双儿满脸失望。京城…她回去干嘛。
            满儿清灵的杏眼眨了眨。
            「你要去京城?」满儿笑吟吟地问。
            家里头还有两个不孝子是单亲贵族哦!
            「是。」
            「正巧,其实我们从京城来的,过几天就要回去了。」满儿假装惊讶。
            一直打量著心望的允禄瞟了满儿一眼。
            哼!到底是谁一哭二闹三威胁的闹著要去广州城的。
            「额娘,我不要。」双儿不满叫道。她还没好好游玩呀!
            「感谢!终於可以回家了。」弘昶夸张地对天道。跟这两个女人出门挺累人说。
            「我说回去就回去,不得异议。」本来是要到广州探望翠袖的双亲,但现在找媳妇儿比较重要。「心望,你要一起走麼?」
            「我看这里到京城也不算远吧?!我自己就可以了。」这家人怪里怪气的,还是不要牵扯太多。
            「这里是大理耶!如果连外面的小树林你也会迷路七天,你自己一个人走,我看要到达京城是十年后的事吧!」弘昶调侃著。
            心望头垂到低低的。「路痴又不是我愿做的。」
            她们怎麼会送她来大理呢?她要去的是京城。
            「既然我们同路,就一起走吧!」双儿没精打采地道。呜呜…她好可怜,难得出来一趟,结果什麼都没玩到。
            「对呀!路上有伴嘛。」竹月娇也开口劝说。
            「就是,这样决定了,你再休息两天,我们才起程。」满儿自行拍案决定。
            「真的不用了,我自…」
            「你跟我们一起回京。」心望话尚未说完,允禄就冷冷搁下话来。
            满儿细眉一扬,给了允禄一个“你做得好”的眼神。
            呃!现在是什麼状况?!她该不会是误闯了人口贩子的贼窝吧!
            *****<<只属於你一个人>>*****


            9楼2009-06-23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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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属於你一个人>>*****
              马车在万明寺旁的悦来客栈大门前等下。
              「悦来客栈的掌柜是我弟弟,你放心住下吧!」满儿笑容灿烂地道。
              在人口贩子…唉…热情的金家人热烈关切下,心望推辞不得的被带上一起到京城来。在满儿和双儿俩人的爱玩情况下,马车走走停停,用极度缓慢的速度,终於一个月后到达了京城。
              悦来客栈的掌柜小七出来迎接贵客。「满儿姐,你回来了。」
              「心望,这是小七,是这客栈掌柜。」满儿向两人介绍。「来,小七儿,这是心望,她在京城其间,你要帮我好好招待她。」
              认识满儿不是这一两天的事,看见那熟悉的笑容,又是在算计谁了吧!不用猜测,那个谁肯定就是眼前这位心望姑娘。
              「小姑娘,你好。满儿姐的朋友就是我小七的朋友,你就别嫌弃,在就这里儿住下来。」小七心中为心望送上十万分的祝福,希望满儿姐手下留情。
              「心望,我们住在内城,你要来找我们可能不容易,不过你找我们,叫小七叔来通知我们就可以了。」经过一个月的相处,两个年岁相近的姑娘已相当要好。
              「唉,你们是满人?!」满人居内城,汉人住外城,是这样吧?
              「是呀!」双儿眨眨眼。「怎麼,我家是满人,我们就不可以做朋友了嘛!」
              心望推了双儿一把。
              「你是什麼意思,我交朋友是交心的,我管你是汉人,满人。」心望大眼一眯。「该不是你看不起汉人吧?」
              「我看不起汉人?」双儿不敢至信地叫道。「你这是什麼话。」
              「普通话。」
              「呃?什麼?」
              「没什麼。」
              「明明就有,你刚才说什麼?」
              「好啦!好啦!你们俩别吵了。」满儿出声阻止她们。「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心望,明天我们再来。」
              「哼!明天再找你。」双儿嘟著嘴道。
              他们陆续上了马车,临行前,冷冰冰的允禄又留下一句话。
              「西山的景色不错,可以去看看。」
              *****<<只属於你一个人>>*****


              10楼2009-06-23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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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吃了早饭,无所事事的心望决定听从允禄的提意到西山去逛逛。
                问清了路线,心望提著食篮出发到西山野餐了。
                路痴心望在树林前踌躇不决。穿过树林后便是西山所在,天生是大路痴的她并没有信心能走出前面这小小的树林。但已经走了这里,西山就在后面,现在回头又不甘心。
                当她就在这裹足不前之时,远远传来音乐声。
                心望对音乐并没认识,不知音乐声是出自何种乐器,但那天籁般的乐音,却深深吸引了她。
                随著音乐声穿越了树林,来到西山。
                前方站立了一副修长瘦削的背影,冷漠孤傲,让人不敢上前一步。
                「原来是笛子。」
                距那背影有段距离,心望随意坐在地上,静静倾听。
                一个时辰过去,笛声静止了。
                心望也满足的听了一个时辰,是什麼人能吹出清澈而宁谧的曲调。
                她不禁慢慢向前,想看清吹笛人的真面目。
                但前进没几步,眨眼间,“刷”一声,冷漠的背影消失了。
                山林间只剩下绿油油的景色,还有目瞪口呆的心望。
                呃?去了哪?
                *****<<只属於你一个人>>*****


                11楼2009-06-23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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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她在干什麼?
                  坐在树干上的弘昱,俯视著树下席地而坐的姑娘。
                  过去十几天,每当他在西山吹完笛,到这小树林来沉思不久后,便会看见她在树林里徘徊。每天她总是来来往往,走走停停的徘徊一个多时辰才会离开。像是漫无目的地游走,但有时却像在找什麼东西。走累了,就会像现在一样席地而坐休息一下,喝点水,吃一些乾粮。休息够了,又再树林里兜兜转转,时间到了,她才会离开。
                  当初会留意到她,是因为她打扰了他的沉思,应该说是攻击她的野狗吵到他。
                  就在十多天前,当时弘昱一如以往,站立在树上思想著生命的意义时。树下传来阵阵咬牙切齿的狗吠声。起初,他还是不以为然,依然沉思著。但狗吠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凶恶,严重影响他的沉思。正当他打算给那畜牲一剑一了百了时。刚俯瞰下去的视线,首先触及的是那被野狗迫得步步后退的娇小身影。手部动作一顿,直直地注视著缓缓后退的身影。
                  通常,姑娘家遇到这样的状况,不是哭爹喊娘,就是尖叫一声晕倒。要不就像他家里头的,一掌弊了它;或是“老爷子救命”“允禄,救我”地叫。总而言之,只会叽哩呱啦地乱叫一通。
                  而她面对著高大且凶恶的野狗,只是从容的一步一步往后退著,脸上没有一丝的恐惧害怕。
                  退著退著,她后背碰到树干,已经没后路了。面对野狗的步步迫进,但她脸上依然没丝毫恐惧之意。
                  弘昱在树上冷眼旁观著,并没打算出手相助。
                  她小心翼翼地从身上的小背包里拿出一个外形奇特的东西。她再在那东西上一按,一些白雾朝著野狗方向从那怪东西里喷出,然后她一动也不动地等了一下。蓦然,“咚”一声,野狗倒在地上不动。她再稍等片刻,确定野狗无害,才一步步上前来到它身旁,蹲下。
                  「以为只对色狼有效,原来对狗狗也有效。」她喃喃自语。
                  弘昱眯著眼看她把东西收进小背包里,站起来拍拍袄裙。在原地自转一圈。
                  「啊!原来是这边。」还是自言自语,再蹲下去对野狗道。「下次要乖乖哦!别乱攻击人类。现在你就好好睡一下了。」
                  站起来,朝东边远去。
                  弘昱看著她远去。举起的手猛然一挥,地上的野狗已身首异处。
                  以为这只不过是他无聊生活的其中一段小得不能再小的小插曲,以后应该不会再遇上她。就算遇见了,他也不会认出她来。
                  想不到,翌日同时辰同地点她又出现了。第三天、第四天…天天来,天天同样在树林里兜兜转转。
                  不久后,弘昱渐渐发现时辰一到,他就会开始寻找她的娇小的身影,注意著她的一举一动。
                  每天在西山吹完笛后,他会在树林里等她出现,再默默注视著她,然后看著她离开。
                  日复一日,今天第十三天了。
                  树下的少女站起来,拍掉袄裤上的树叶,视线到处游走。
                  「呀!是这边。」喃喃道。
                  然后向著东边离开。
                  树上的弘昱那双向来无波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
                  她到底在干什麼?
                  *****<<只属於你一个人>>*****


                  12楼2009-06-23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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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属於你一个人>>*****
                    寝室里充满了激qing的气息与满足的余韵,还有佣懒的呼吸。
                    「老爷子。」满儿懒洋洋地趴在允禄身上。
                    「嗯。」允禄闭著眼假寐。
                    「你真的不娶心望姑娘做侧福晋么?」
                    允禄慢吞吞地睁开眼,冷冷地瞪著她。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满儿抚著他心口安抚他。
                    允禄盯著她好一会儿,伸手圈紧怀中人,才徐徐闭上眼。
                    「那你又干嘛天天去找她?」在回京期间就对她特别多话,虽然每天只是一两句话,但比起他平时的闷声不响,一两句就够多了。现在又每天去见她,还说不是对人家好兴趣。
                    允禄再次睁眼。
                    「不对吗?你就是每天去关心她。」
                    「我没关心她。」允禄沉声道。
                    每天去找她,就是真有其事罗!满儿眯了眯眼。
                    「既然这麼喜欢她,就娶她进门呀!」她言不由衷地道,哼!敢娶别的女人进门看看。「如果舍不得委屈她做侧福晋,我带著孩子们离开好了,本来你就不喜欢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
                    搂著她的手猛然收紧。
                    「我没有要娶她,我讨厌她。」语气中透露出了厌恶。
                    「你每天去看她干嘛?」满儿嘟著嘴酸溜溜地道。
                    「…」
                    满儿杏眼一眯,跨坐在他身上,指著他鼻子道。
                    「明明就对她一见钟情,还不承认,还不承认…」不断捶打著他胸膛。
                    他一把抓住她手,睁眼瞪著她。
                    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要娶她的人不是我。」他沉声一字一字的说。
                    「还骗我。」手给抓住了,口还闲著,头一低,张口咬住他的肩。
                    「你这疯婆子。」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空出一手扣住她下巴,让她松口。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片刻后。
                    「要娶她的人不是我,娶她的人是…」他凑在她耳边说了好半天。
                    只见满儿听著听著,原本眯著的眼眸猛然瞠大,最后还惊讶地大叫起来。
                    「耶!真的?」
                    允禄微微点了点头。
                    「怎麼会,怎麼会…」满儿不敢相信地睁著大眼喃喃道。
                    允禄一个翻身,让她枕在他肩窝,再次闭目养神不打扰她,好让她慢慢消化这突来的消息。
                    好一会儿后,藕臂悄然圈住他的腰际。
                    「老爷子。」满儿柔柔地唤著。
                    「嗯。」
                    「你是为了我,对吧!」要不,别说一两句话,看也不会看心望一眼吧。
                    允禄没回答她,只揽臂紧紧环住她。
                    「谢谢你,嫁给你,我真的很幸福。」满儿轻轻道。
                    允禄缓缓抚摸著她的玉背,满儿满足的把脑袋埋在他胸前。
                    幸福温馨的气氛溢满了寝室。
                    “啪”
                    一声拍打的声响蓦然响起。
                    满儿拍打了允禄胸膛一下,猛然起身再次跨坐在他身上。
                    即将睡著的眸子愕然打开,往上瞄。
                    满儿眯著的眼透露出危险的神色,徐徐俯近错愕的眸子。
                    「你是何时知道的?」一字一字慢慢的道。
                    「…」
                    「你一开始就知道了,对不对?」斜视他道。
                    「他死后我才知道。」
                    「那跟一开始就知道有分别吗?为什麼不告诉我?」
                    「他死后我才知道。」允禄重申。
                    「他死后,他死后,他死后…」边说边捶打著他胸膛。「他死后,以后都不会再见了,我整整伤心了大半年,你知道这些,为什麼不告诉我。」
                    说著说著埋头在他怀里哇哇大哭。
                    允禄吁了口气,把她圈在怀中。
                    他就是知道她有多伤心,才会安排现在这一切。
                    好片刻后,满儿慢慢平静下来。发泄过后,人也冷静下来了。
                    「为什麼不告诉我。」她闷在他怀里问道。
                    「…你会坏事儿。」
                    猛然抬头,瞠大了哭得红肿的眼。
                    「我会坏事儿,所以你就让我伤心了整整大半年。」
                    允禄面色沉了沉。
                    「你会坏事儿。」
                    满儿瞪眼盯了他片刻,倏然翻身,在他身旁躺下,背对著他一声不响。
                    允禄想把她拉回怀中,但手还没碰到她,就给她推开了。
                    「别碰我,再碰我,你就滚去睡书房。」
                    允禄眼神阴骛地瞪著她,勃然而起的怒气不断由他身上发出。
                    满儿不为所动,依然一动也不动的背对著他。
                    他愤而起身,随意套上衣服,头也不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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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09-06-23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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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昱寒著脸步进庄亲王府大厅,对厅里众人的哄堂大笑视若无睹。
                      看见额娘亲生的不肖子,大家不自觉的禁声静下来。
                      众所周知,这小子从小就只有一号表情,就是木无表情。
                      就算给阿玛打到倒地,踩到吐血,都是那一号表情,一丝丝的裂痕也没有。
                      所以大家都看习惯了他的木无表情。
                      也因为这原因,大家看到现在的弘昱,不禁有一丝丝惊讶。
                      此刻的他,竟是沉著脸,一脸不高兴的表情。
                      是谁有这麼大的本领。
                      「是你弟弟吗?他…好像比你冷漠的阿玛更冷酷?」从没见过弘昱的心望悄声问双儿。
                      「弘昱,你怎麼了。」明知不会得到回答,但满儿还是担心地问了。
                      原本要直穿过大厅到内府的弘昱动作一顿,缓缓转身。
                      耶!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弘昱会理会额娘?
                      还是今天他心情非常的糟,要找人出气了?
                      大家又惊又喜地看著他,弘曧等人已找著路,准备等一下有什麼状况好落跑。
                      弘昱直直地看著那个不应该出现的人,也让他等了两个时辰的人。
                      今天,他一如以往,辰时便到西山吹笛去了,然后到树林里等那位奇怪的姑娘。
                      这一等等到巳时,那位姑娘都没出现。他也错过了沉思的时辰,也没了沉思的心情。
                      想不到会在这儿看到她。
                      「弘昱?」满儿皱眉叫道。怎麼今天这儿子怪怪的。
                      弘昱听而不闻,盯著心望一会儿,恢复木无表情地转身回内府。
                      金禄眨了眨眼睛,在紧锁眉头的满儿耳边说了几句。
                      「耶真的?看上眼了?」满儿瞠目结舌地悄声道。
                      「嗯。」
                      满儿眼一眨,笑容灿烂地道。
                      「小心望,你先休息一下,然后再带你参观一下府里,现在先带你到休息的房间去。」
                      「额娘,心望住在我的风楼就可以了。」双儿提议。
                      「不行,小心望要住在日楼。」满儿反对道。
                      「为什麼。住在一起不好么?」
                      「呵,你没听过,近水楼台先得月么?」满儿神秘地笑说。
                      耶,近谁的楼?得谁的月?双儿茫然地想。
                      满儿不理会发呆的双儿,牵起发愣的心望进内府。
                      心望毫无所觉地被牵著进内府。心中纳闷地想著。
                      那个叫弘昱的,她认识吗?
                      怎麼刚才他指控她放他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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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2009-06-23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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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刚进大厅,心望轻咳,提醒坐在主位上,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两人,这里有观众在。「王爷,满姨。」
                        「啊!小心望,你来了。」满儿红著脸从金禄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一大早你哪儿去了?找你很久了。」
                        「满姨找我有事?」不会因为她儿子的事吧!?
                        「别站著,坐下来再说。」满儿看了一眼那个嘟著小嘴表示不满的金禄。「不是我找你,是夫君找你。」
                        「王爷找我有什麼事?」心望把视线移到还在咕嘟的金禄身上,这王爷怎麼越看越可爱呢?
                        「哼,现在就放过你,等下回房间,看你怎麼逃,哼!」金禄完全漠视她们俩,自兀咕哝。
                        「夫君。」满儿手肘一动,向金禄肚子拐去。
                        「痛!」金禄抱著肚子,苦著脸哀怨。「娘子,真的很痛。」
                        「哼!你少在那边呱呱叫了,小心望在等你。」
                        「啊!心望儿,你来了。」金禄眨著大眼睛,好像现在才发现大厅里多了一个人。「一大早你哪儿去了?我找你很久了。」
                        「王爷找心望何事?」这对夫妇说个话也一模一样。
                        「也不是什麼重要事儿。」金禄懒洋洋地端杯喝茶。「只是我之前听闻心望儿你想去承公府。」
                        「啊!对呀!这是我来京城的目的。」之前进不了内城,这两天又发生了这麼多事,真差点给忘了。
                        「小心望,你要去承公府?你认识斐苏?」满儿紧张地问。
                        那小子不会是想跟她们庄亲王府抢媳妇儿了吧?
                        「斐苏?是谁?」心望疑惑。
                        「欵?你不认识承公府主人?」那她去承公府干嘛?
                        「娘子,去别人家不一定是找主子的。」金禄在满儿耳边悄声提醒道。
                        满儿瞪了金禄一眼。
                        「咳。」心望轻咳一声,掩饰笑意。「我要找的人是固伦纯禧公主。」
                        「怡宁皇姊?」金禄眉头一锁。
                        「固伦纯禧公主?是谁?」满儿不解问。
                        「娘子,她是为夫的皇姊,是常宁皇叔的女儿。」金禄解释道,怡宁皇姊回京后深居简出,庄亲王府与承公府也少有来往,满儿不知她也不足为奇。「心望儿你找皇姊为何事?」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想还她一样东西,王爷能帮我引见吗?」心望道。
                        「还她东西?」金禄眉头深锁。「恐怕见不到了。」
                        「见不到?」心望皱眉。「王爷不帮我引见也无所谓,我可以自己去。」
                        「你去了也见不到。」金禄摇头。
                        「夫君,你就不能为小心望引见吗?」满儿拉了拉金禄的衣袖。
                        「娘子,现在不是为夫帮不帮心望儿引见的问题。」金禄为难道。
                        「那什麼才是问题?」满儿问
                        「问题是皇姊已经归天了。」
                        「唉!怎可能,她应该乾隆六年才去世。」心望愕然道。
                        据历史上的记载,她是乾隆六年去世的。
                        「对,就是乾隆六年那年。」金禄没留意到她话中的语病,肯定道。
                        「就是啊!你还说她归天了。」
                        「她是归天了。」
                        「但她明明就是乾隆六年才会死呀!」
                        「是那年没错。」
                        「是那年没错,那你还说…」
                        「等一下!」看著他们俩一来一往的满儿,听到一头雾水,猛然喊停。「你们究竟在说什麼?」
                        「公主还没死,王爷却一直说她死了。」心望气愤地跟满儿道。
                        「为什麼你会说她没死,夫君已经说她归天了,你自己知道她乾隆六年去世了。」满儿道出她的疑问。
                        「就是她应该还…」心望猛然停住,发现了问题所在。
                        不会吧?!
                        「王爷,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心望脸色怪异。
                        「请问。」
                        「现在是何年?」
                        「现在是乾隆十八年。」奇怪於她的问题,但还是回答了。
                        乾隆十八年?哈…难怪他会说她死了。
                        乾隆十八年!1753年!那班天才中的天才是不是在戏弄她了?嫌她的才能对研究就没有帮助吗?嫌她在研究中没贡献吗?
                        她要去的明明是1733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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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楼2009-06-23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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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微亮,日楼里一夜没睡的心望,坐在桌旁,手中把玩著一个白里透绿的玉佩。
                          「唉,我千年迢迢来到清朝,想把你还给你主人,没想到来错了年份。」心望对著玉佩喃喃道。
                          「只有这麼一次机会,就这样错失了……」
                          「…唉,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天才在耍我……」
                          「…还以为可以把你物归原主了说……」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我不是很确定她是不是你的主人…也许去一趟承公府,可能会有答案呢?」
                          主意一定,心望结束喃喃自语,收起玉佩,匆匆起身出去。
                          「痛。」她才打开门,不其然撞上了墙壁…不…是坚硬的胸膛。
                          她摸著发痛的鼻子,抬头看著面无表情的弘昱。
                          「要算帐,等一会儿再算,姑娘我现在没空。」话毕,绕过弘昱而去,随即又再回来。
                          「你知道承公府吗?」
                          弘昱直直看著她。
                          「好,知道就好,你陪我去吧!」不等他回应,她已拉著他的手走了。
                          弘昱看著两人重叠的手,任由她拉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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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昱皇叔慢走。」
                          承公府门外,袭承镇国公名位的爱新觉罗‧斐苏,颤颤惊惊地恭送两位贵客。
                          呼,终於走了。
                          一大早,总管通报,庄亲王府的人来了,他差点给吓到从床上摔了下来。
                          庄亲王府,在京城有哪人不怕。
                          「唉,原来他什麼都不知道。」离开了承公府,心望喃喃道。
                          弘昱看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牵起她的手继续前行。
                          「那个什麼什麼的,怎可能什麼都不知道,怎说公主也在他家住了好几年了。」心望继续嘀嘀咕咕。「他甚至没有见过那玉佩…」
                          「…刚才还想我卖那玉佩给他,他去作梦吧!那是我家的家传之宝呢…」
                          「…不过,现在线索没了…」
                          「…我来了这也有两个月了,要找的人也死了,看来我也只好回家了…」
                          「…好吧!回王府收拾行李回家吧。」
                          一直默默听著她自言自语的弘昱,闻言瞄了她一眼,乌眸中的异样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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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楼2009-06-23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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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望,你要去哪了?干嘛收拾行李?」从弘昱败北的惊讶中苏醒过来的双儿,才踏入日楼,发现心望忙东忙西忙著打包。
                            「我想回家乡了。」心望把东西一件一件塞入行李箱。
                            「怎麼突然想回去了。」双儿不解,她有不好的预感。
                            「我来这的目的没了。」心望一面无所谓。「只好回去了。」
                            「但我还没带你去游玩。」如果就这样给心望走了,她有预感,她也要准备跑路了。
                            「想去的我自己都去了。」
                            「但你还有很多地方没好好去看过观赏过啊!」如果她不跑路,应该会死得很难看。
                            「我说想去的都去了,其他的我都没特别要去了。」
                            真的要给她走了嘛?但额娘好喜欢她,阿玛看她也挺顺眼。
                            「你一点儿都不会舍不得我嘛?难道咱们这麼合得来。」
                            心望看了双儿一眼。「是舍不得,但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会想你的。」
                            「那…难道在这就没有你舍不得的嘛?」双儿慌张问。
                            「…」心望停下手来。「要说舍不得,是有一样。」
                            「是什麼?」太好了,有不舍就可以了。
                            「西山的笛声。」
                            「啥?什麼西山的笛声?」
                            「其实,自我来到京城后,我每天都会去西山听那人吹笛,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他吹的笛。」心望在床边坐下。「也许是真的太好听了,也许是我天天听的关系,好像有点上瘾了,我回去,一定会因为听不到笛声而失眠好久。」心望说完,皱了皱眉头。
                            双儿表情怪异。
                            「你没见过他?」
                            「他每天都背对著我,一吹完笛就消失不见了,怎样看?」心望气愤的道。
                            「你不想看看你喜欢的笛声是怎样的人吹出来的吗?」双儿引诱著。「那就留下来啊!」
                            「刚开始是想看看他长什麼样子,后来就无所谓了,他吹的笛好听就可以了。」
                            双儿懊恼著,这心望怎麼是这样子的,一点儿好奇心也没有。
                            「其实,我是认识他的。」
                            「唉,真的?」心望愣了愣。
                            「是,而且你也见面了。」
                            「啊!我见过?」
                            心望思索何时见过类似的人。
                            「唔…真的没印象,不过无所谓啊,见不见过也不重要,反正我喜欢的是他吹的笛。」
                            心望又开始把东西一件一件放进行李箱。
                            「喂,难道你就一点儿好奇也没有?」双儿皱眉道。
                            「不,好奇呀。」
                            「不好奇,我说你这人怎麼一点儿的好奇心都没有。」怎样才能让她留下来?要不一定会给额娘追杀。
                            「不,我是说我是好奇的,不过见了也不怎样,反正我也要回去了。」
                            双儿苦恼思索著。
                            怎麼办呢?以额娘喜欢她的程度,如果她就这样子让心望走了,极有可能额娘会叫阿玛好好地教教她“武功”。
                            「心望,你不能就这样子就走了,至少也要跟额娘,阿玛告别吧!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你在这儿等著。」
                            双儿语毕,便匆匆走了。
                            心望看著远去的身影,笑著摇了摇头。
                            「呃?」心望蓦然停下忙碌的双手,用心倾听著。「笛声?」
                            怎麼王府里有笛声?
                            *****<<只属於你一个人>>*****


                            29楼2009-06-23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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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哭出声来就应该不是哑巴啊!但他为什麼都不说话呢?
                              心望拧眉思索。
                              「小心望…」满儿犹豫了一下。「那个你真的能猜到弘昱在想什麼嘛?」
                              「这个嘛,是可以啊!」心望心不在焉道,她一心想著弘昱怎麼不说话啊。
                              众人面面相觑。
                              她真的知道弘昱在想什麼。
                              「你是怎样知道呢?」
                              「就猜出来啊!」一个人怎可以二十多年不说话啊!
                              「你会猜心术?」
                              「呃?!」心望啼笑皆非,猜心术也出动了。「不是啦!事实上应该说是看出来的。」
                              「看?」大家疑惑。
                              「是啊! 就是看出来的。」心望点头称是。
                              人的想法是可以看出来的吗?大家相对无言。
                              「你现在看得出来我在想什麼嘛?」双儿顽皮地贬了贬眼。
                              「不用看也知道你在想什麼啊!」心望笑道。「你每天只想著怎样作弄人。」
                              「呵!谢谢!」双儿无辜的眨眨眼睛,把它当赞赏收下罗。
                              她…脸皮真不是普通的厚。
                              「心望,你别理她。」弘曧没好气的道。「你是怎样…啊…」
                              惊叫一声,跌在地上一面错愕又茫然的弘曧,看著弘昱大模厮样地落坐在他先前的座位上,吃了起来。
                              弘曧茫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指弘昱大声叫骂。
                              「你…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摔你老哥我,有空位不坐,抢你老哥我的坐位…」
                              他叽哩呱啦,叽哩咕噜的骂不停。
                              其他人全都笑翻了,有的还笑得眼泪直流。
                              「二…二阿哥,你最…最好还是不要再再说吧!」心望抹了抹眼角。「再说,弘昱要点你穴道了啊!他说…说你好吵。」
                              闻言,弘曧马上闭上嘴巴,认命的在兰馨旁边唯一的空位坐下。
                              「哼,你武功好,你了不起…」弘曧嘀咕。
                              「哈哈!该死,谁叫你坐了他位置。」双儿笑道。
                              「欵?他位置?没刻上他的大名,谁知道啊!」弘曧怪叫。
                              「心望的旁边就是他的专属位置呀!」
                              「那他大可以去摔心望另一边的额娘呀!」
                              然后附加一场父子世纪大战。
                              顿时,白眼满天向他飞来。
                              「夫君,家里除了阿玛和额娘,所有人都给摔过啦!又不是只有你被摔疼了。」兰馨补充道。「我昨晚已经给摔了。」
                              「昨午。」弘昶简洁地道。
                              「昨天早上的是我。」弘明接著道。
                              「我是前天晚上。」双儿也举手道。
                              「阿玛,前天午饭,我也给摔了。」弘曧大儿子。
                              「阿玛,早上,摔摔,痛痛。」小儿子。
                              弘曧目瞪口呆地看著一桌子的人。
                              「娘子,你怎麼不提醒我呢?」弘曧苦笑道。
                              「提醒什麼?」视线若无其事的转了一圈。
                              「提醒我不要坐在他大爷的专属位置上。」
                              自从大哥“死”后,他便接替了大哥右宗人之职。
                              最近忙於接待蒙古来的使臣,少回家搓饭,自然不知家里加多了一条“餐桌礼仪”。
                              「这…」兰馨无辜的眨著眼睛。「话说大家都给摔过了,如果你不给摔一下,好像不大公平嘛。」
                              弘曧啼笑皆非,就为了这个原因,他活该要摔一摔。
                              *****<<只属於你一个人>>*****


                              33楼2009-06-23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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