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特意去探,发于心,生于景。
【西北的奶茶调的好,不似北京城一味的发腻,大约是草原上的风作祟,茶也清朗,没有半分吴下之境。怀曦年岁渐长,心却仍作少年,所以笑的便极为刻意,想方设法“洗尽铅华”,拌做油头粉面的大狐狸,一味的将五味杂陈于笑容之中。倘或我能手持宝镜,一定叫他自己端看。】
孟子说,人之忌,在好为人师。我幼时上书房读书,凡有惑,当自解,揣摩三日不得果,再问先生,是读书之乐趣。【轻轻叹,那奶茶起了名为疑惑的漩涡,兀自呢喃。】我大清百年,尚有大学士往承德炫耀协办二字了?
【我骤然一叹,觉得读书乐趣一话格外熟悉,顿觉,果真是物以类聚,不怪他同吉勒章阿交好多年,这话我也曾奉送与吉勒章阿,只吉勒章阿跑的快,没来得及传授与他便兀自下皇陵吃蜡烛了。】
果真是一丘之貉。【吉勒章阿啊——那是多久远前的记忆了呢?】算了。【我同自己释怀了,捧着奶茶的本人,露出一个所向披靡的英武傲人身姿。】我改变主意了,决意好为人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