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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旧巷笙歌】【原创】强制学习法则(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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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22
  深夜。
  白凌洲逐渐在令人安心的怀抱中平静下来,双手无力地搭在江柏元的肩上。眼神空洞地眨了眨终究还是抵不过睡意,不知何时就耷拉下脑袋睡着了,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细软的发丝蹭的耳尖发痒,少年卸下毫无防备的在自己怀里酣睡。江柏元小心翼翼地抱起对方放回床上,即便床垫柔软却依旧激得少年眉头微皱,似乎睡梦中也承受着痛苦般瘪了瘪嘴。
  江柏元伸手将脚踝裤子扯下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屏息凝神僵在原处望着白凌洲,直到颤抖的睫毛安静下来,眉毛舒展开。才将慢慢将少年挂在脚踝上的裤子脱下来,两条小腿上除了几道不明显的痕迹,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柏元、我不会…”
  江柏元抬头,看见少年紧闭双眼转身背对着自己,蜷缩起身体呢喃着说梦话,红肿的屁●股的布满了浮起的肿痕,和白皙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本来该上药的,可望着白凌洲睡得正香,便也不忍打扰,无声地叹了口气轻轻替他盖上被子。
  关了灯,房间里一片黑暗。江柏元拎着裤子无声地退出房间,关上房门把被白凌洲蹬得皱巴巴的裤子丢进脏衣篓。弯腰时才发现自己的口袋有点鼓,江柏元伸手便摸一大把出零碎的纸币,粗略算去大概有两百多。
  是…凌洲在什么时候塞的?
  白凌洲醒得很早,透过窗帘的缝隙只看到昏暗的天色,他揉了揉肿痛的眼睛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掀开看见光溜溜的下●体又慌乱地盖回身上。生怕弄出什么动静吵醒了睡在对面卧室的江柏元,迅速咬下嘴唇地侧过身子望着白花花的墙壁,安静地怀疑人生。
  回想起昨日狼狈地模样,羞耻的绯红逐渐爬上脸颊,简直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像个猴子似的挂人家身上。可江柏元这样清冷的月亮,也将为数不多的清辉洋洋洒洒地施予自己,将自己护在身后保护着也揽入怀中安抚着。
  说不清的情愫困扰了少年。
  白凌洲懊恼地翻过身坐起来,理解被身下的刺痛感逼得咬牙切齿,深吸了口气之后才拿起床头柜上,昨晚所剩的半杯凉水仰头一饮而尽。他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些奇怪地想法撇出脑子,一阵微弱缓慢地敲门声打断了思绪。
  江柏元轻轻推开门,穿着深色宽松的家居服依旧没戴眼镜,那双清冷的眼眸虽然有些失焦的模样,却也比平日里多添了几分温和。他似乎也没预料到白凌洲已经醒了,而且还坐起来靠着床头一脸惊恐地望着自己。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半晌白凌洲才看见江柏元手中拿着的药膏,表情别扭地掖了掖被角。江柏元上前坐在床沿,侧身抬手就将对方紧拽的被子掀开,神色一如往日的平淡冷静:“醒了就上药吧。”
  “…”
  身体再次暴露在那人眼皮底下,虽然明白该看的早就看过了。但还是白凌洲的还是不适应地红了耳根,乖乖在江柏元手边趴好,似乎又想到什么般迅速扯了枕头垫在小腹底下,调整姿势让屁●股达到合适的高度,嘟囔着:“快点快点。”
  “你给我钱了?”
  江柏元冰凉的手指碰到略微消肿了的红痕,激得少年一哆嗦耸起双肩,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我知道不够,之后会补齐的…毕竟害你跟着我被人教训,还浪费了你的时间还有那些钱。”
  “没事。”“别安慰了,确实是我不对。”
  苦涩的药味弥漫,江柏元确实说不出话来什么抚慰人心的话,只能沉默着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那江柏元,我今天能出去玩吗?”
  “今天不许,写作业。”
  “那写完了呢?晚上可以…”
  “你写不完的。”
  白凌洲气急败坏地轻哼着,脑袋埋进被子里,忽略了江柏元嘴角不易察觉的笑意。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00楼2022-08-15 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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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17章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10楼2022-08-17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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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11楼2022-08-17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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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12楼2022-08-17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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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13楼2022-08-17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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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23
              临近暑假,许多学生心思浮躁。
              班主任拍着讲台桌恨铁不成钢的叫骂自然没什么人放在眼里,白凌洲碍于同桌江柏元同学无声的威胁不敢伏在桌上睡觉,只能百无聊赖地拖着脑袋视线跟着班主任光秃秃的脑门游走。
              大部分试卷哗啦啦地发下来就被很快地揉成一团塞进抽屉,或是被当做睡觉遮光的工具。白凌洲随手翻过试卷,虽然离及格还差点距离,但相比起从前在个位数上下徘徊的成绩已经显著提升了不少。
              每一分都是在戒尺与巴掌下挨出来的,都是深夜脸上的泪水和手心的汗水浇灌着的。从眼眉间流露出的喜悦是掩饰不住的,白凌洲甚至忘记自己身在课堂,双手捏着试卷举到江柏元眼前。
              “江柏元,我这脑袋可太聪明了!”
              没有收敛的音量在课堂上格外清晰,白凌洲难得在江柏元的眉间捕捉到一丝诧异。很快班上就响起了杂乱的笑声与起哄,班主任讲台桌都要敲烂了才堪堪压制住,原本想要夸奖白凌洲几句的欲望也烟消云散,想着不过是一时兴起玩闹似的学学罢了。
              白凌洲在责备的目光与同学意味不明的视线中,红着脸缓缓伏在桌上用书本遮盖着脑袋。不过片刻后,又被江柏元拽着后衣领坐直听课了,即便是听不太懂也得乖乖坐着不准睡觉、玩手机…这是江柏元定的规矩,有点煎熬。
              快下课了,白凌洲的余光瞥到操场上,体育课的学生已经成群结队提早往食堂走了。白凌洲看了看讲台上滔滔不绝的班主任,预料到了最后拖堂,虽然教室后排总有学生会趁着老师不太重要,摸了饭卡偷偷从后面溜去食堂吃饭。
              江柏元肯定不会让自己也这么做的。
              不过白凌洲也不着急,早吃晚吃都是吃,虽然偏好咸口些的菜,但也并不挑嘴。他扯了作业纸的一角,拿起黑笔写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贴,着桌面挪到江柏元眼皮下[下午我爸出院,我得回趟家。]
              [要我送你吗?]
              看了眼黑板的功夫,纸条又回到了自己书本底下,底下的字体苍劲有力。白凌洲没想到江柏元还愿意陪自己传纸条,来了兴致在结尾画上一个复古的颜文字[不用了(⊙﹏⊙) ]
              江柏元侧目瞥了少年一眼,微微颔首将纸条揉成团塞进抽屉。白凌洲托着下巴转过脑袋继续盯着满是知识点的黑板,暗自腹诽身边的木头人不解风情、没点趣味。
               也有一周多没回家,竟对大门上贴着那张破烂的‘福’字生出了些陌生感。白凌洲掏出钥匙插入锁孔,深吸一口气后才用力转动,推开那扇破旧的墨绿色门板饭菜的香味沁入鼻腔。
              蔓延上来的是曾经十几年无止无休的争吵。
              白凌洲抬腿走进去还没来得及换鞋,便与从房间出来的母亲撞个正着。她皱起眉头,脸上很快浮现了愤怒的神色,将手上一堆脏衣服扔在沙发上,望着面前的儿子气得有些发抖,低吼道:“白凌洲我拜托你懂事点!”
              这样熟悉的语气,是争吵的前兆。
              “怎么了?”
              大概是父亲睡着了。白凌洲背着书包站在玄关处,房间虚掩的门板后传来父亲的鼾声,又瞅着桌上清淡的饭菜,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
              “房东说你这周都没回家,你去哪里鬼混了?”母亲上前使劲地抓住白凌洲的手腕,推到沙发上叉着腰挡住少年的去路。说什么不管都是假的,毕竟是做母亲的,哪能放任孩子如同浮萍般漂泊。
              “…我在同学家,没有鬼混。”白凌洲垂眸望着面前身子瘦小面容沧桑的母亲,那些不堪入耳的争吵与矛盾梗在心中无法释怀,但还是顺着那微不足道的力量坐在沙发上,压下零星的不耐烦回答道。
              为了增强说服力,他从书包中掏出卷子,又指了指自己头顶黑色的栗子头。母亲微愣也坐在沙发上,扭头望向儿子的眼神逐渐有些茫然甚至于悲切,粗糙的双手接过卷子反复看了几遍,嘴角弯起又迅速放下。
              “你信我,真的不骗你。”白凌洲认真说道。
              “妈、信你,刚才老师给我发短信了,说你的进步很大,本来不相信的…”成绩不算高,可她哪里不为儿子的改变感到欣慰呢?愧疚与喜悦交杂着, 眼里情不自禁地积了些水汽。
              抬头间。
              吵吵闹闹十多年的母子相视一笑,积攒已久的矛盾消散了大半。
              “妈,对不起。”
              “洲洲,对不起啊…”
              两句话同时响起,又惹得气氛尴尬,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笑声。
              母亲喊‘洲洲’,怎么就那么生硬变扭呢?就跟要江柏说土味情话似的。想象到那副场景白凌洲笑得也泛起了泪花,只觉得从内到外地轻松,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不再言语。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14楼2022-08-17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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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24
                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吃了顿饭后,也同意了自己儿子寄居在同学家里,毕竟‘江柏元’的名字也是邻居之间时常提到的好孩子、家长群中老师不断夸耀的优秀学生。如果是这样,他们也放心自己的儿子跟着学习。
                再者是白建荣的身子没有完全恢复,但这段时间住院已经花去不少钱,接下来必然要将重心放在工作上,很难抽出时间照顾儿子的起居。文梅忽然撂下筷子起身从包里掏了些东西出来,回到餐桌前塞给白凌洲。
                认真一看,是几张百元大钞和一包进口的水果糖。白凌洲下意识地推脱说不要,母亲却皱起眉格外坚持地塞过去,拿起筷子吃饭道:“麻烦人家准备双份的饭菜,还要关照你学习,哪有不给点心意的道理,你好意思白吃白住吗?”
                父亲也点点头说:“拿着吧。”
                吃完饭又寒暄了会,白凌洲仔仔细细地把钱和糖果放进书包夹层里才告别父母。这样的季节即便在深夜,气温也不减反增,晚风席卷着热浪似乎捂住人的口鼻令人难以呼吸,使白凌洲胸闷气短加快了脚步。
                这片都是历史久远而破败的居民楼,每到深夜便静悄悄得方圆百里看不见一个人,附近也只有废弃的工厂和五金店。不远处的路灯忽明忽暗,发出微弱的‘滋滋’声,白凌洲脑海里顿时浮现了不久前在论坛里刷到的恐怖故事,呼吸与心跳都逐渐加速。
                一道瘦削的影子从灌木丛闪过,白凌洲揉揉眼睛环顾着寂静着四周,无端觉得背后生了几分凉意缩着脖子加快脚步。可微风吹过,树枝摇曳发出的声响掺杂着不疾不缓的脚步声,他努力冷静下恐惧的情绪侧目看着路灯下的水泥地,确实一道影子在后边不远不近地跟着自己。
                “咚咚咚…咚咚咚。”
                心脏因为警惕而骤然加速,剧烈得似乎要从嗓子眼挤出来一般,白凌洲呼吸打着颤保持着走路的速度,捏紧书包带也不敢有大动作而惊扰身后的怪人。昏暗少光的小路上那人的呼吸声格外沉重,脚步也摇摇晃晃得似乎压抑着血性的野兽在追逐着猎物。
                忽然头顶的路灯光被高大的身影遮蔽,一只黑黢黢的大手拍在自己肩上。浓烈的酒味与汗臭味像无形地网包裹住少年,白凌洲浑身一僵,不敢扭头只能用力挣脱不管不顾地撒开腿往前跑,沉重地书包在背上晃动着拖累他,却不敢浪费时间停下来。
                “啊…”浑浊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白凌洲迎着风听不清任何声音,只能微张着嘴却因为惊吓而喘不过气来。也记不得跑了多久,只双腿无力得抬不起来,路边的商铺与灯光逐渐增多,熙熙攘攘的路人中白凌洲也睁大眼睛,缩着身体走得飞快生怕那只恶臭的黑手从人群中出现,粗暴地将自己拖走。
                “阿洲,上次是我们不对。”
                五光十色的灯牌下,魁梧的大辉原本靠在墙上和几个小混混吞云吐雾地谈天。注意到人群中失魂落魄的白凌洲,忽然掐灭香烟迎了上来,上手就拽住他的胳膊往边上拉,表情木纳地说道:“要不这次我请你喝酒,就当替丁奇给你赔不是了。”
                “…”
                白凌洲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地摇摇头。
                家肯定是不敢回去,他现在迫切地想回江柏元的住处,将自己缩在被子里好好平复情绪。
                “来吧,都是男人不至于记仇这么久吧?”
                那只大手钳住白凌洲的手腕,硬生生地将人往里拽。可少年听着里面传来劲爆的音乐和酒精味,依旧浸在恐惧中心脏难受得紧,整个人飘飘然有些精神衰弱,似乎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的模样。
                “他不去。”
                江柏元的声音响起。
                白凌洲像是个破败的玩偶般又被扯回去。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32楼2022-08-20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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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35楼2022-08-20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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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36楼2022-08-20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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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43楼2022-08-20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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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25
                        人流如潮的街道,大辉狠厉地舔着后槽牙望着江柏元,对方却没有一丝怯弱的让步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底满是厌恶与嘲讽的意味。权衡利弊再三后他沉默地摆了摆手,跟着几个小混混转身进了酒吧。觉得没必要为了白凌洲和一个不怕死的疯狗较劲,打起架血溅当场弄得不好看也麻烦。
                        江柏元才慢慢松开紧捏着的拳头,心底默默地为刚才冲动的举动生出几分后怕,但也所幸护住了身后的少年。恢复往日平静的神情,转身无悲无喜的视线掠过毫无血色的脸,又盯着他肩头处那明显的脏手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白凌洲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几分,盯着江柏元白皙的脖颈嗅到那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味,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懈下来。生理性的眼泪微微湿润眼眶,他伸手拽了拽江柏元的袖子,极力压抑着自己颤抖地声线,喃喃道:“江柏元…回家。”
                        江柏元僵硬地站在原地,下颚被细软的黑发颤动蹭的发痒,能感受到少年灼热的呼吸均匀地洒在敏感自己的脖子上。他明白这样的姿势,在众目睽睽下这般模样亲密得如同相交多年的情侣,心脏如同被掷入石子的湖面,无法抑制地泛起涟漪。
                        “好,回家。”他自然地握住少年有些冰凉的手,用自己的身体挡开络绎不绝的人潮,不疾不缓地往家的方向走。
                        再抬头时,江柏元已经松开手自顾自地走进客厅打开了屋子里所有的灯,一大片亮晃晃的光悄然驱散着心底的恐惧。便听见那道清冷的嗓音比起平日多了几分柔和,轻轻对自己说道:“今天的练习留到周末写,早点休息。”
                        “那…我去洗个澡。”白凌洲深吸了口气,迫使自己不再回忆当时的情形,他抬眼望着江柏元要走进主卧背影,红着耳根语气急促道:“你今晚…嘶,方便和我一起睡吗?”
                        “嗯?”
                        “我、我现在也没那么怕了,主要、主要是…就还是有点…”
                        少年皱起眉头站在原地,因为找不出借口而窘迫得要咬舌自尽似的。江柏元点点头答应得云淡风轻:“行。”
                        深夜。
                        白凌洲缩在床的内侧玩了会手机,听着外边的脚步声便支起上半身满心期待地看向门口,可脚步声忽远忽近并没有人进来。少年便瘪瘪嘴百无聊赖地躺回床上盖好被子,打了了两小时手疼眼睛也疼,关键是游戏运行久了手机也发烫,便也只好将电量所剩无几的手机塞回枕头下。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江柏元才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走进来关上房门,慢腾腾地将枕头和被子放好后才上床躺下。白凌洲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又重新放好,往内侧挪了挪裹好被子说道:“江柏元,可以关灯…我不害怕了。”
                        江柏元起身关掉房间的白炽灯,房间毫无预兆地陷入一阵黑暗。片刻后暖黄色的床头灯亮起,照得江柏元发丝泛着柔和的光芒,他平躺在床的外侧呼吸平稳,漆黑的眼眸像是散着零零碎碎的星光,眨也不眨地盯着天花板。
                        在想什么呢?
                        白凌洲捏了捏被子。
                        “江柏元,你困吗?”
                        “不困。”江柏元动了动,侧身枕着手臂直勾勾地望向白凌洲。此刻的嗓音在静悄悄的房间中,显得低沉而沙哑,像是能蛊惑着人讲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你想说什么?”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50楼2022-08-21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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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章看得见吗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51楼2022-08-21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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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52楼2022-08-21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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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56楼2022-08-21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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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58楼2022-08-2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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