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还是少年,但言辞之间已可见其卓尔之质。中宫嫡出,与朱惟道的仁厚不同,在他身上,这份天赐的贵重更多转为了一份勃勃之气。郑后于后宫诸事可谓驽马恋栈,他却不似——这也不多怪,阿娘姿飒,我不也羸弱吗?】
【伸手取白子于匣中,玉棋冰凉,撷于双指之间,后屈支于额头,目光在错杂间探索。】
井陉之战,陈馀败于当然之想。
【不寻止损,反更相送,将白子正落于圈套之中,成全黑子布局,一面说话,一面将围困白子尽数取走,一时气门大开,却柳暗花明,反暴露黑子腹翼——一招提后再断。】
【抬眼对看,将手中白子交至其手,又另执黑补步,笑道。】五弟,不至最后,不可轻言无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