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虻这本书在文学史上是什么地位并不清楚,最开始在刘小枫《沉重的肉身》中读到这本书的介绍,很吸引人,记得有位老师在书里评价刘小枫的叙述总是很漂亮,逻辑却很粗暴。他的带有一些诗意的学术文字比起那些喜欢绕概念的学究式的表达,的确迷人得多。前段时间在古城人民路的旧书摊上看到有人刚好在卖这本书,封面很合我的审美就买回来,这类保存较好的旧书尤其能激起我的阅读欲望。男主人公亚瑟是个天生有过于旺盛的生命激情的年轻人,他走向gm的道路被刘描述为个体性情的脉动与某种道德理想的偶然结合,也就是说,这种看似崇高的理想有时候只是一种荷尔蒙的宣泄。因为有些人天生有“一种模糊而持续的不满足的感觉”,对饱满生命和情爱,对惊心动魄的一生的渴望,谁不期待一场精神高潮呢?按照流行的表达就是:那年我二十岁,我想爱,想吃,想一瞬间变成天上忽明忽暗的云。后来亚瑟的gm之路又被解释为:gm理想为我私人的痛苦提供了复仇之路。亚瑟的形象越来越让人害怕。倒是他的情人绮达是书里一贯让我喜爱的形象:我们吉普赛人,既不感兴趣政治,也不感兴趣赚钱,只钟情自然的生活;我们吉普赛女人把人生看作流浪,看中人生流浪中的两情相依;我们不觉得人性的欲望是什么累赘,自然人性的生活也是一种精神;“我是一个女人,我是爱过你的,就为了这个缘故,我不愿意再做你的**!”。书只翻了个开头,先把刘的解读重温了一遍。阅读愉快~
这两天情绪一度跌落到谷底,大理的天气也很不好,一整天一整天的刮大风,不宜出门。对于机器人性格的朋友来说,适当的忧郁反而精神健康,但对我这种动不动泪如雨下的受伤过敏症人群来说,忧伤是需要治疗的。必须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阅读和家务中,禁止任何发呆行为。愿日神的光芒照耀我们,驱散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