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琡
已经是昭阳呈光的十月早晨,青女实习光景热闹,而自己无外是闲情,泛泛的兰台景致中难以找到雅致了。着意寻到已到司衣司实习几日的蔺氏,用前日教习的斟茶手法招待,想起嬷嬷的训诫,圆满之后目下依然是汗涔涔。抹去紧张诞生的水珠,向对面微笑得很腼腆:“蔺青女安好。几日下来已去司衣司实习很久,现下情况怎样?我是没有报去,不能再习得什么,心里总是空落、如今才是悔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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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琡
左右在兰台中,见蔺女温渐的神情,逐渐得以自若起来。听着个中语言,已渐熟稔、知悉情况,心下了然,厢房阴阳交界处一并牵系出歉疚的神色:“合该是我不对了,本是我有请求,却使你先踏进西甲了。”随后揉开紧蹙的眉,轻攥住对方递来的手掌,眼角弯开的弧度十分诚挚,笑晏愧疚地,“想也只能是你们习得,我仍有惰性,怕烦琐得累,但既然今日你来,日后若有琐事,唤我就好,以表今日答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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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琡
心绪已然被催化,泛起涟漪,连着七八真实的寒暄,都在这日光下泛滥。察觉布置不如诚意妥帖,只能更期盼着:“此回准备尚不周全,况且我日后去司衣司照料,怕又需你费心。我在家中为生计略习过药理,想来劳累,也能调些安神等香。那么下回做邀,我替你佩香囊。”话出口则很圆满了,又送她出门,一直以不舍的眼神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