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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战地的偷(薛春雾vs郑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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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扣出一座紫禁城,我这个号只关注大清!总不会被推了叭!


IP属地:四川1楼2024-09-11 17:35回复
    【薛】::::
    (要逢清明,自然不是好天。临进傍晚,我抱着琵琶走得极缓,是要过醇王府去,出入得顺,并无人拦。乌乌沉沉像是要下雨,王府自然不许烧纸的,祭拜无处去,所以心气儿也格外不顺。恪王府靠得近,仍旧能听见宴请的丝竹,外头的生角唱着“看雕鞍骏马,会王孙贵戚多欢畅。倒金樽沉醉花前,听笙歌十里画塘。”晃晃悠悠荡过墙来。行至西子桥前,那头也来了两双人影。识得。可我未行礼,也未细瞧她, 才堪半步,阴晴无定,一霎时潇潇飒飒倾盆盎,我一滞,退半步转身,就撞进了她眼睛,相顾无言。琵琶湿不得,我快她一步,进了楼外楼。)
    (琵琶是薛家唯一遗物,还是那年弱冠先祖寻来赠予,我自然瞧不得它受雨,细细用袖口擦拭,外头的人却停在楼前犹疑,只当无事,顺手拨了几声弦)
    外头风雨甚大,不进来等着,回头落了身病,岂不狼狈?


    IP属地:四川2楼2024-09-11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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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
      【是醇王的福晋,不过也有下人偶言的碎语,仗着醇王宠爱,不大体面。不过宴席上偶尔几次,也不过远远的,我台子弹琵琶,又或是跟在恪王身边伺酒,不知道她何时动了歪心思,下了几次帖子。可我薛春雾,不是谁都能糟践的烂泥。楼外楼平日是合醇王的野兴,鲜有人到,更换的衣物也无,只得留着半湿的衣裳贴着后背,我搂着琵琶,不咸不淡的应】
      怎么福晋要听琵琶?这王府里的乐伶会琵琶的也不少,只奴才要侍奉王爷,没那空当。
      ⠀⠀
      【梨音乱耳,正在推拒借伞。她背着我,伸长的雪颈像菩萨手上的净瓶,只一眼我飞快地低下头,挑了半曲卸甲,将那不远不近的梨音盖了过去,又因她的话戛然而终,只外头淅淅沥沥】
      这王府哪有君子?怎么你会琵琶?
      【她不该听不出我的嘲意。这样的女人我也见多了,下个功夫,拢上来攀谈两句,没得又红了脸,又在我故意借讨教之名,询问一二,败下阵来,白脸而去。不过她提起箜篌之时,恍恍回到过去,也不过一瞬沉思,昔年薛家有一青梅也擅此技,她祖父也是我丹青老师,不过,不过后来薛家膏粱锦绣做残垣,我尚自顾不暇,郑家应当没受牵连,也没了音信。她伸过来的手,叫人措不及防“啪”地打掉】
      恕罪!

      【她丫头是个没眼力的,只呆坐一旁。我喝了一声怒道】还不赶紧回去给主子取伞去。【似是敲打大梦初醒,她飞快跑进雨幕里不见踪影,只留楼中二人。又一阵风雨门窗做响,眼前一花,飘来黄纸一张,伸手去接,待看清黄纸,更是沉默不语,好一出避火图,我竟忘了这是个什么地儿。】


      IP属地:四川3楼2024-09-11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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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
        【雷鸣阵阵,梨音稍歇,沉静良久又似惊呼,大抵是白蛇引来这场雨。楼外楼不受这潮湿,腾起一场火,扑过来的乳香,脂粉混着一些松柏。琵琶没湿,却烧了我的衣裳。我死死扣住琵琶,余光揽镜,耳根烧红,可好似被轻薄的似我,又忍不住的羞恼,跟前的人压根就没予我半分辩解的时机。】
        【转瞬,琵琶就搁置在案几上,余响了几声因我粗鲁的铮鸣。我捉着她纤细的手腕,教她挣脱不得,站起来身来,垂目视下,玉山酥雪堆砌,任旧还细细淌着沾湿我衣衫的山泉。我贴着她的面,窃取那樱唇上的一抹兰香,登徒子么,薛家公子也会的。】
        所以你不该求我。都说十年修的同船渡,福晋竟忘了,兔子急了,咬人也疼。在这楼外楼,就不该辜负王爷的心意,指不定有天,咱们还能一起进来呢,你说是吗——郑福晋?

        【前些年的薛若澄不会这样的,可神坛被倒毁,神像被推到扔进了粪坑。他几乎要溺死在肮脏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他也可以。假装目中无人的苟活。女人的求饶变了调,最后成了软踏踏的春水,我怀着满满当当的恶意,抵在她的耳边,手里还拨弄幽林间潺潺泉水】
        郑福晋,你说我是谁?
        【我仍旧是不依不饶,要捅破那层窗户纸,王府都是没有舌头的人,所以我才被藏在后宅,不见天日。后宅之中大抵也只听过我一两句名声,见过我的寥寥未几,大多是触及到我的目光,立马游移,比如大福晋们,她们该避我如蛇蝎。我也学着她捏着下颏,含着柔情的脸,带着寒潭望着她】
        是我呀,福晋以前听过薛家吗?以前城南的薛家,薛家大公子——薛若澄。

        【窗外雨淅淅沥沥泄了满地,收不住势。远处许宣送了白娘子归家,又约了明日,暗自在问怎生睡得着也?怎捱得玉漏深沉午夜长。怀中人儿也眉湾新月秋波韵,脸霞红鬓挽乌云,好一出清明。】


        IP属地:四川4楼2024-09-11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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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躯似润玉笼雪绡,正憩竹下,料峭春风吹的醒苏东坡,却叫不醒自己,轻摇酒壶见已空,撑睁迷离眸子,口中吃吃唤着拿酒,足过了半晌方从混沌中挣脱出几分。垂眼瞧着小指上挂的兔儿络子,鸽血红嵌的眼,银狐毛捻的丝,是自己打了半个月的稀罕物,想着哪怕能得我儿小手捉一捉都算慰藉——可到底,仍吃了闭门羹,佟佳那有百十种冠冕堂皇的借口,虽各有千秋,却殊途同归指向一处,便是让我们骨肉分离,难得相见)

          (昨夜入梦,远远瞧着晏之背影伶仃,自己唤着他的名不停哭喊追赶,却只勉能捏到一片翩跹衣角。直待脩然惊醒已是晨光熹微,但见周身凌乱方忆起昨宵又是一夜荒唐,想来心虚,怕梦中口不择言说了什么不应讲的,故而枕边人方醒,那物什甫刚抬头,樱唇便已顺他颈畔徐徐向下,直钻衾中,逞着“口舌之快”——待之餮足,帐帘半掀,玉臂轻托他首在怀中,柔荑捧奉满胀玉团,任人衔吮本应哺育给孩儿的乳汁。娇颤颤的央浼自然在此刻出声,一为欲见我儿,二为想去寺中为祖父供立长生,闻之囫囵应了,自然喜不自胜,愈发孟浪起来)

          (终究供奉不成,我儿也未见,只能独饮愁酒。哂叹一声,脚下似浮云踏棉,摇曳步子迈上西子桥,仍觉昏昏沉沉,眼前氤氲成片。暂扶阑干,但见一影逐逐近前,心甚都蓦地停了遭——清孱衣衫正似晏之,而怀抱琵琶,又尤像那人。几近怔忪原地,雪掌不由抑在胸口顺着气息,直待那人一唤方才如梦初醒,好巧不巧,耳边遥遥飘来的正是那句“忆昔才郎,谁料分鸳,拆散鸾凰,时时念想,无限凄惶,泪雨千行”)

          平日里送贴给春雾公子几遭皆难有应回,奴家便是面皮子再厚亦要掂量几分——莫不是什么时候惹了公子厌恶?我这人,最怕的就是触人霉头而不自知。

          (于他曾也有心刻意笼着,盼吹几番枕头风,可得之几次不冷不热的传话,多少跌面,方有了酸溜溜的这句嗔。雨似豆黍满倾,却也浇去了五六分醉意,雪指轻卷着鬓边漉发,同以袖间帕子稍拭额间颈上雨珠。半日未纾,身前一双已胀的沉甸,不得已背对他悄解了两颗扣子,探帕沾着乳白濡溢,兹顾盼回眸瞥望他怀中琵琶,只瞟一眼,便又别过首道)

          反正是那天老爷造孽,狼狈便狼狈,总归只有公子瞧见,您是君子,自不会传扬奴家现下难堪模样——倒是这琵琶最怕水气,若无核桃油吊着,待明日一燥便要乱了声调。

          奴家?奴家哪会琵琶,只是当年岁数小时遂了祖父心思学过几年箜篌,公子可不知,那时为同老爷子挚友之孙宴上同奏曲鹤鸣,可当真是费劲心思练了好几个月——您瞧,我这指上现在还有当初磨的一道印子。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09-11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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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山落阳似血,有弦声渐著,好一曲霸王卸甲,却搔的心头烦乱,未见到的人,未烧成的冥镪,还这猝不及防的大雨都教人难以畅快。雪色绡纱难敌天水,此刻似茧缚人,勒得身段毕显,只一双手甚是不知遮得何处才好,眼风忽瞟瞥一旁平日里王爷起兴的镜屏,恰将我二人圈框其中,外头唱着白蛇那折玉交枝,乍看镜中一白一天青,亦如白娘娘与许官人)

            (指尖捏提了提肩头袖口,轻攥一遭直淅沥沥的淌成地上一圈泽迹,甫欲丢了同样湿答答又浸的满是乳的羞人帕子。恰自他身畔过,也是自然而然顺承前话,展了掌心晃过他眼前,怎料没来由的便挨了这一下子,惹得本是慵慵抬睐的眸似猫般倏而瞪起,狠狠将那帕子摔掷在地上——许是今日不悦登顶,已无可再忍,又或是三分醺醉作祟,平生勇意,登即不依不饶喝扬了娇调)

            我偏不恕!凭什么你轻飘飘撂下这么不咸不淡的两个字,我便就一定要当作无事发生?从一进楼,我姓郑的自认一直摆着笑模样,尊你一声公子,里子面子哪里没顾得?竟还要得了不阴不阳几句讥诮,甚是还得挨上这么一下子!

            (这会文芝倒是知道伏在地上搂着自己腿一声声唤着娘莫动气,不成想一溜烟功夫劲倒是被他支使走了。也好,这下再无人坠脚,三步并作两步直至他跟前,虽心知肚明这番反应在旁人看来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可她们如何知我心中苦痛,一个两个背地里嚼舌根子也就罢了,偏一兔子竟也敢与我施脸色使颜色——想着一把夺之手中家伙什狠狠砸了,看过会他还如何能拨弄弦子卖弄风情,登即就伸手去拽了一把正襟危坐的眼前人,因着脚下绵软,失了准头,非但没碰到琵琶半分,反倒若非有一旁条案抵着,恐就要跌了去。甚连这都不顺遂,不过一瞬就红了眼眶,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和身前汹涌,雪手覆面,泪珠子都顺着指缝淌)

            我不过是想求你,赶上他乐呵的时候说些母慈子孝的话,日子久了,兴许能由他做主,让佟宝珠将孩儿还给我,你不应便罢,我也未再纠缠,何必还拿起乔来?都是身不由己之人,谁又比谁清高几分?倒是你,七尺男儿,整日敷粉涂朱,我今日便撕了你的脸——

            (分明满是泪痕,可伶牙俐齿不饶人,平日里敢想不敢言的全都张口就来。只碍着灵台不甚清明而曳的蹒跚,径俯身栖下,泄了满怀好春光而不自知,软白指头将他下颏一捏,但见如漆眉眼和皙雪似的肤,唇更如施了渥丹般明丽——朦胧眸间惺忪,不由以指腹抚过他的眉,又划过颊,最终轻揩之唇上,再观指腹,无半点胭脂水粉,当真绝色珠玉。一纸飘摇,他愈掩,自己愈要夺,待展之眼前时,醴酿催的燥不由烧红耳根,再观我二人此刻姿态,仿如伏他身上一般,权将眸逡望旁处,唯独嘴上不愿落了下风)

            罢了,我郑妙妙行的端立的正,不毁人安身立命的招子——这案,这椅子,这四外置的阑干和红绸白缎,还要我再往下说么?左不过我等都是教人压在身下的玩意而已,是我今日昏了头,竟跟你当真怄气,不值当。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4-09-11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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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赶紧识相放了我,待改明当真得了王爷雨露恩典,妹妹我还能多多关照些春雾公子,届时手下亦能轻些,莫伤了公子那卖奉两家的花——便就这些能耐?我倒要看看,你能攥着我到什么时候!你!你做什么!放肆!

              (雪腕一双被他困在身前,未近身时更未想到他竟是身量如此颀修,抬眸只忿而对上他的一双眼,居高临下望向自己不假,却难以从中汲得半点思绪,只没来由的心头惴惴,忽被之俯身吻在唇畔,似惊雷乍破,足有片刻怔忪难动。当即用尽力气推开了他,狼狈欲逃却被再反剪双手按坐其膝上,云襟珠扣因平素笫间意趣,向来三两圈线松松缝过,此刻挣扎近数崩落在地,大开领襟中那双珠圆跃坦其前,却是遮掩都成奢求。只被辱被欺的泪珠夺眶,但不曾求饶,尤红了一双秋水恨道)

              没脊梁的软骨头,揽菊叫卖的腌臢货!你这不识抬举的下作兔子,不男不女只与人贴烧饼,当真是往日里好言好语抬举你——啊!

              (仿似与几年前重叠,同样是被束缚着又挣扎不过,可这会绵躯来不及被羞耻心支配,只肖他用手一触便似火烧一般。桎梏中不得不抬起下颏与之对视,恨意泼天,似目光都恨不能撕扯了他,连啜带斥的诉声不断,却忽而凄然啼泣出声——只一瞬便紧绷了腿,甚连趾尖都蜷曲难耐,奏琵琶的纤长指未拨琴弦,却搅乱春泉,捻抹勾挑及至盈指三叠,已是莺乱求饶至泣不成声,甚是哪怕他早已松开了钳住自己的手,浑也无力挣扎。桃腮绯晕,纤足高跷,促而难抑的喘,起起伏伏的息,他的声音在耳边轻轻漾起,直一道白练晃眼,而后惊雷轰隆一片,自如银瓶乍破,倏而被他迫的水漾金山,身儿不住发颤)

              你说什么?

              (破碎心跳,萎靡意志,哪怕被欲字支配已头脑中混沌不清,却仍一瞬间心如刀割——他应风光霁月,不是与自己一样零落成了一滩拘不起的泥。柔荑捧过他手,侧靥一偏就贴在他手臂上,有泪发烫,却也不住的一下下无力捶打推搡在他的肩头与胸膛)

              既是当初嫌我弃我又退了婚,便应当更为好好过活,为何这么糟蹋自己,我一女子如飘萍,沦落至此实属无奈,但你呢?如何成了今天这般?

              (烟雨如涛,将远处念白都沾了水气,戏文里白蛇道着夫君,耗尽力的自己亦喃喃着这两个字。雪躯娇卧其怀,眸中心头酸涩难耐,眼眸尽都迷朦,直仰首望着他,素手轻拂之鬓发,四目相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不甘,沉沦,也已死灰似的绝望。迷醉的酒意,撩动的情事以及难疏的胀痛都在叫嚣着放逐,自也痴痴牵他指尖抚上自己的唇,濡而顺下,径抟揉上那一掌难握的明月,把弄如此尤满胀难忍,又捧他面前,眸中零星含泪,如往日邀娇王爷般央他)

              这儿撑得难受,求你发发慈悲,帮帮奴家。

              (深陷欲字难自拔,低昵轻哼尽是恣情之态,甫得衔,不可辨是吟还是泣,宛转难止。纠纠缠缠间,却在摩挲中触得炙坚一团——当他娇丽无双,是错装男儿身的娇娘女子,行的过火些也无非如似对镜之好,可若他生了此欲,便万万不可。口中囫囵叫着不行,直去推他,甚是酒都醒了大半,那地界儿被自己弄的淋漓,哪怕隔着水塌塌的一层布,甚能感觉到它那形貌,心中已慌张泛惊,摇摇摆摆的便要挣着脱身)

              别这样,这便有些过了,是我拿捏不得分寸,与你嬉的过火,若澄你松手,别!不行!

              (扑朔烛火,大雨倾盆,镜中一双影错缠,曼声不断,后又呼痛出声,显是填满到极致。高高抛起,重重落下,赤红樱珠点酥脂,已漾作雪白的涛)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4-09-11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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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裁你们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4-09-11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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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家怎么会没有丫头,早些年,母亲做主,塞了两个通房,模样周正,行为自然也周正,耽搁了大公子的前程,那是万万不行的。可我也从未沉溺,偶尔一月,也就那么一次,像是完成母亲的交代,和家族的期望。自然她们也不许有孩子,主母未过门,她们只是用来教导房中事,也就仅此而已。那时候我学的事丹青妙笔,诗词文谈,六艺骑御,可恪王和醇王不和我谈这些,我仍旧清醒的记得那些不怀好意黏腻的笑,学不会不打紧,给春雾公子灌了药去,然后等着欲望清醒的湮灭我。我望着她的乞求,覆了上去)
                  老师这么教你的?

                  (而此刻呢?我如燕子衔泥,衔这她的红樱,一手是兜不住的丰盈,任由我的揉捏变形,哪能同那些丫头相较。我记得她生了一个哥儿,可我不谙妇人之事,只是仍旧惊异她还有温热的乳???汁,顺着滴落带进了她原本的泥泞。门窗未合,带着瓢泼的雨袭来清明的风,除却我俩再无暖意。也就听见退婚二字时,有一瞬退却,也不过一瞬。原来是她,我很肯定。)

                  (昔日老师家有一孙女,老师开明,由着她一同同习丹青,再大些,确实不大合适了,顾忌男女大防,未曾相见,。母亲早将传家的玉佩交了出去,我只需等着她过门便是。可后来不知道何事,母亲父亲又说要重择亲事,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我只听他们做主,自然不便多问,怕怀了姑娘家的名声,再后来,老师带着她回了天津,便出嫁了。往后我便一概不知,可此时箭在弦上,我也不过一瞬清明,急着要将她填满,将那呼痛,磨成娇吟。我恶劣的扶着她软瘫的纤腰,含弄着晃荡的玉雪,学着往日从王爷使在我身上的诨话)
                  你以前,都叫我——澄哥哥,来,叫几声,我便放了你。

                  (她猫一样,欲推又还。眼角抿着悲戚,我见不得这个,索性提着她一转,叫她面对着银镜,又遮了她那双往我身上探视的眼睛,最终又把手放了下来,叫她看着自己的香肌粉汗,胭脂檀口。那银镜却瞧不见我的身影。一步之外,那避火图被风雨沾湿,黏在了地上。我似是喟叹,眼角也轻笑出一点湿意,抵在她的背上,却不停歇)
                  都说身不由己,己不由心身又岂能由己?我看郑妹妹现在是言行合一。


                  IP属地:四川11楼2024-09-11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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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到我这儿了
                    但没关系🫰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4-09-13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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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雷乍起似若虎啸龙吟,连携滂沱骤雨掩盖了自己苦楚的悲泣。五年前已成终其一生难愈的噩梦,怎料今日往事重演,不管挣扎如何,仍被其径用濡濡外衫缚裹而束困怀中,亦在我满是惊恐与愕然的惊呼中将狰狞恶物释出,迭迭的哀求和不断的闪躲皆都被其置若罔闻——仿如酷刑般的帏事箭在弦上,未顾恐惧中越发紧绷软躯,直被横冲直撞的瞬而触底,一时间浑觉被他生生破成两半,直哀泣着弯了纤柳捂着小腹,又在下刻被人将楚腰掐住,迫得起身,仰挺绵雪,任之樱珠衔口,吮得醴露)

                      龌龊小人,你没资格提起祖父,薛门清流风骨,如何出了你这等污糟之人!下作!

                      (眼角渗了泪珠点点,熬红了一双眸,骂得他,何尝不是骂了沉沦的自己。这身躯早已不清白,亦被教养的极是敏感放浪,无家世无根基之下,为了让王爷长长久久的惦念喜爱,自将柔的烈的都与之耍玩。有时他上了兴头,弄的甚比现在要更为狠戾,却也是含带温存,自己尤心甘情愿,不似此刻迫为施肆,哪怕已历生育都觉要被撕裂。与婴儿全然不同的衔咬让人断续颤栗,迷乱间轻拥搂住其首,不知何时本是苦痛的啼声渐消,绵软的莺声悄起)

                      当年你便做卑鄙行径,做那落井下石之事,今日你如此欺辱于我,这事没完!没完!纵是搭上我自己,也断然不让你好过!

                      (恨不能磨牙吮血的一番话被撞成起伏不定的娇绵哼声,单枪匹马自桃源突进,几次三番狠抵玉门关,迫得眼珠子直淌了下,甫一遭重的甚觉仿佛玉门大破,直惊呼出声。尤感欲死时,他终探出半个身子,刚得喘息,又被转过身子,遭他以利刃狠狠的碾一遭,顷得琼浆滚热泼下,浑如多汁蜜桃,甘液四溅。一双手覆在了眼上,被擒着,被迫着,一切与当年被掳时无异,终失了挣脱的力气——曾经失真,皆道对不起未婚夫婿的他,而后委身王爷亦是有愧于晏之,如今倒又辗转被其擒在身间肆狂,因果终回始点。可,怎都是要指责一妇人,全然不提这命运如何待我)

                      薛若澄,我恨了你五年,那时甫一出事,你们薛家便独善其身,可有半点想过我要如何自处,若非老天垂怜,早就成了具枯骨。姓薛的,我走到今天,落魄名声,二嫁之身,哪怕被你现在欺辱亦都非本愿,而你呢?自甘堕落!

                      (背后温热一片,分不清是他的泪还是汗,仍惹的身子一瑟,万未料到他的却将覆眼的手挪开,让自己来不及闭眼,硬生生的看到了镜子里最是不堪的模样——纤楚摇欲折,背倚坐其怀中,却教身后人揽抬着玉腿膝窝强行打开身体,毫无遮掩展露镜前。尤见硕杵曳拽桃瓣不休,再观大掌捉抟明月一轮,醴乳直顺之指缝流下,淋漓雪白小腹,渐隐泞地,至于没被照顾到的那团雪,亦随上下而跳荡的起起伏伏,成了晃眼的雪白与朱红。如丝眼眸本已迷离,可又如何能经受住如此的惊心怵目的极致迷乱,直哭喊着痉挛着,随着水红樱珠的琼浆喷涌而惊叫出声)

                      求你,求你了,一会文芝回来该如何是好,看在过去情份上,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像我们我们这种人,可怜可悲,十足的绝望,却又比谁都想要活着。被迫看到自己是如何被侵犯,仿佛撕掉了最后一层可以自欺欺人的遮羞布,羞耻,愤慨和恐惧皆都入脑后,直化作了无能为力四个字,双眸痴望着穹顶饰的藻井,姿态各异的佛陀与明妃栩栩跃上,直瘫软在他怀中,承受狂风暴雨。曾得王爷赞是水做的女儿,此刻倒成羞耻,灵泉汩汩,直顺腿根淌下。软话说得,硬话说得,求也求过,可无济于事,不由嗤的一声,笑出了声和泪,仰靠他肩头,二人似在耳鬓厮磨,却并不妨碍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说着最难听的话,恶狠狠的诛人心肝)

                      是,薛若澄名动京城不假,可你敢向大家昭明你的身份么?你不敢,你就是薛春雾,勾栏公子,卖笑不够还卖屁股,卖了一家不够还要卖给兄弟两家——被男人玩的货色。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4-09-17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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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裳松垮的堆在腰间,她的却凌乱一地,一旁的桌上散落着她粉嫩莲花的肚兜。外间的雨还在砸,恶狠狠地砸进地里,生出雾气,却避在门槛外,进不来。有一刻,也想捂了她叫骂的嘴,最后只是托着她的满月,雪皑皑,水潺潺,掌不住的,都化成了水。)
                        你看,决堤了。
                        (她的腿窝濡湿一片,我故意捉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游走在水泽丰沛的幽谷,甚至能感受到她无力的,一波一波的颤抖,嘴里骂累了,又变成娇软的求饶,镜中的她,仿佛傀儡,自导自演了一出自渎,若不是其中劲挺的树干从未曾抽身离开。拨弦弄音,一曲未平,又起一韵,我由着她化成一澜又一澜的春水。她说错了。不过是一副躯壳、一张脸、一份尊严,沼泽中的人什么都要舍弃掉,才能活。她一双眼,沾着雾,沦陷在滔天的欲望里,我忍不住去提醒)
                        妹妹的身子,倒比嘴实诚,都说好女不侍二夫,怪不得叫王爷这样欢喜。只是在他跟前,你也推拒吗?还是浪起来的时候在想你那短命的夫君呢?
                        (我眼看着镜中她脸上红潮褪尽,变得呆滞,最终将自己尽数浇灌予她,这才抽身。眼神又恢复往日那一潭花月夜的春水温柔。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像一条快干枯的鱼,可分明她湿淋淋一片,泛着莹润光泽的胸脯,就像岭南盛夏的荔枝,轻咬一口,甜蜜、饱满的汁水,会在齿间、舌尖,滋滋地溅开,我也这么做了。随手取过那肚兜,为她擦拭干净,末了面色如常的揣进自己的怀里。待我抱起琵琶时,雨停了。远处的丝竹早停了,朦胧的雾气还未散开,哒哒哒,那头方才的丫头抱着一柄油伞奔来,我匆匆留下一句)
                        等我空了,定要来寻你。


                        IP属地:四川14楼2024-09-18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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