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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战地的偷(薛春雾vs郑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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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扣出一座紫禁城,我这个号只关注大清!总不会被推了叭!


IP属地:四川1楼2024-09-11 17:35回复
    【薛】::::
    (要逢清明,自然不是好天。临进傍晚,我抱着琵琶走得极缓,是要过醇王府去,出入得顺,并无人拦。乌乌沉沉像是要下雨,王府自然不许烧纸的,祭拜无处去,所以心气儿也格外不顺。恪王府靠得近,仍旧能听见宴请的丝竹,外头的生角唱着“看雕鞍骏马,会王孙贵戚多欢畅。倒金樽沉醉花前,听笙歌十里画塘。”晃晃悠悠荡过墙来。行至西子桥前,那头也来了两双人影。识得。可我未行礼,也未细瞧她, 才堪半步,阴晴无定,一霎时潇潇飒飒倾盆盎,我一滞,退半步转身,就撞进了她眼睛,相顾无言。琵琶湿不得,我快她一步,进了楼外楼。)
    (琵琶是薛家唯一遗物,还是那年弱冠先祖寻来赠予,我自然瞧不得它受雨,细细用袖口擦拭,外头的人却停在楼前犹疑,只当无事,顺手拨了几声弦)
    外头风雨甚大,不进来等着,回头落了身病,岂不狼狈?


    IP属地:四川2楼2024-09-11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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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
      【是醇王的福晋,不过也有下人偶言的碎语,仗着醇王宠爱,不大体面。不过宴席上偶尔几次,也不过远远的,我台子弹琵琶,又或是跟在恪王身边伺酒,不知道她何时动了歪心思,下了几次帖子。可我薛春雾,不是谁都能糟践的烂泥。楼外楼平日是合醇王的野兴,鲜有人到,更换的衣物也无,只得留着半湿的衣裳贴着后背,我搂着琵琶,不咸不淡的应】
      怎么福晋要听琵琶?这王府里的乐伶会琵琶的也不少,只奴才要侍奉王爷,没那空当。
      ⠀⠀
      【梨音乱耳,正在推拒借伞。她背着我,伸长的雪颈像菩萨手上的净瓶,只一眼我飞快地低下头,挑了半曲卸甲,将那不远不近的梨音盖了过去,又因她的话戛然而终,只外头淅淅沥沥】
      这王府哪有君子?怎么你会琵琶?
      【她不该听不出我的嘲意。这样的女人我也见多了,下个功夫,拢上来攀谈两句,没得又红了脸,又在我故意借讨教之名,询问一二,败下阵来,白脸而去。不过她提起箜篌之时,恍恍回到过去,也不过一瞬沉思,昔年薛家有一青梅也擅此技,她祖父也是我丹青老师,不过,不过后来薛家膏粱锦绣做残垣,我尚自顾不暇,郑家应当没受牵连,也没了音信。她伸过来的手,叫人措不及防“啪”地打掉】
      恕罪!

      【她丫头是个没眼力的,只呆坐一旁。我喝了一声怒道】还不赶紧回去给主子取伞去。【似是敲打大梦初醒,她飞快跑进雨幕里不见踪影,只留楼中二人。又一阵风雨门窗做响,眼前一花,飘来黄纸一张,伸手去接,待看清黄纸,更是沉默不语,好一出避火图,我竟忘了这是个什么地儿。】


      IP属地:四川3楼2024-09-11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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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
        【雷鸣阵阵,梨音稍歇,沉静良久又似惊呼,大抵是白蛇引来这场雨。楼外楼不受这潮湿,腾起一场火,扑过来的乳香,脂粉混着一些松柏。琵琶没湿,却烧了我的衣裳。我死死扣住琵琶,余光揽镜,耳根烧红,可好似被轻薄的似我,又忍不住的羞恼,跟前的人压根就没予我半分辩解的时机。】
        【转瞬,琵琶就搁置在案几上,余响了几声因我粗鲁的铮鸣。我捉着她纤细的手腕,教她挣脱不得,站起来身来,垂目视下,玉山酥雪堆砌,任旧还细细淌着沾湿我衣衫的山泉。我贴着她的面,窃取那樱唇上的一抹兰香,登徒子么,薛家公子也会的。】
        所以你不该求我。都说十年修的同船渡,福晋竟忘了,兔子急了,咬人也疼。在这楼外楼,就不该辜负王爷的心意,指不定有天,咱们还能一起进来呢,你说是吗——郑福晋?

        【前些年的薛若澄不会这样的,可神坛被倒毁,神像被推到扔进了粪坑。他几乎要溺死在肮脏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他也可以。假装目中无人的苟活。女人的求饶变了调,最后成了软踏踏的春水,我怀着满满当当的恶意,抵在她的耳边,手里还拨弄幽林间潺潺泉水】
        郑福晋,你说我是谁?
        【我仍旧是不依不饶,要捅破那层窗户纸,王府都是没有舌头的人,所以我才被藏在后宅,不见天日。后宅之中大抵也只听过我一两句名声,见过我的寥寥未几,大多是触及到我的目光,立马游移,比如大福晋们,她们该避我如蛇蝎。我也学着她捏着下颏,含着柔情的脸,带着寒潭望着她】
        是我呀,福晋以前听过薛家吗?以前城南的薛家,薛家大公子——薛若澄。

        【窗外雨淅淅沥沥泄了满地,收不住势。远处许宣送了白娘子归家,又约了明日,暗自在问怎生睡得着也?怎捱得玉漏深沉午夜长。怀中人儿也眉湾新月秋波韵,脸霞红鬓挽乌云,好一出清明。】


        IP属地:四川4楼2024-09-11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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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裳松垮的堆在腰间,她的却凌乱一地,一旁的桌上散落着她粉嫩莲花的肚兜。外间的雨还在砸,恶狠狠地砸进地里,生出雾气,却避在门槛外,进不来。有一刻,也想捂了她叫骂的嘴,最后只是托着她的满月,雪皑皑,水潺潺,掌不住的,都化成了水。)
          你看,决堤了。
          (她的腿窝濡湿一片,我故意捉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游走在水泽丰沛的幽谷,甚至能感受到她无力的,一波一波的颤抖,嘴里骂累了,又变成娇软的求饶,镜中的她,仿佛傀儡,自导自演了一出自渎,若不是其中劲挺的树干从未曾抽身离开。拨弦弄音,一曲未平,又起一韵,我由着她化成一澜又一澜的春水。她说错了。不过是一副躯壳、一张脸、一份尊严,沼泽中的人什么都要舍弃掉,才能活。她一双眼,沾着雾,沦陷在滔天的欲望里,我忍不住去提醒)
          妹妹的身子,倒比嘴实诚,都说好女不侍二夫,怪不得叫王爷这样欢喜。只是在他跟前,你也推拒吗?还是浪起来的时候在想你那短命的夫君呢?
          (我眼看着镜中她脸上红潮褪尽,变得呆滞,最终将自己尽数浇灌予她,这才抽身。眼神又恢复往日那一潭花月夜的春水温柔。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像一条快干枯的鱼,可分明她湿淋淋一片,泛着莹润光泽的胸脯,就像岭南盛夏的荔枝,轻咬一口,甜蜜、饱满的汁水,会在齿间、舌尖,滋滋地溅开,我也这么做了。随手取过那肚兜,为她擦拭干净,末了面色如常的揣进自己的怀里。待我抱起琵琶时,雨停了。远处的丝竹早停了,朦胧的雾气还未散开,哒哒哒,那头方才的丫头抱着一柄油伞奔来,我匆匆留下一句)
          等我空了,定要来寻你。


          IP属地:四川14楼2024-09-18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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