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vember 4, 2011|Evil in the brightside.
果然我还是一个容易令人担心的家伙啊。
应该说,只要跟爱这件事扯上关系,就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单细胞生物吧
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关於单纯的好事还是坏事
但我心中似乎始终都抱著一个没有变过的信仰或梦想的样子
说起来还是对於伤心这种情绪太大意了
一个不小心又让自己进了急诊吊点滴
虽然这次跟刀片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我真的常常在想
是不是除了受皮肉之苦才能让自己分心以外,我还没找到第二种更好的办法呢
哦有了,后来的另一种办法就是沉默
看得见文字,感觉得到此人还活著,但就是没有了气
没有了气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掏空感是在所难免的了
只是看空到什麼样的地步罢了
这几天常在想,到底为什麼我可以笨成这样呢
怎麼谈了十几场恋爱跟感情下来好像一丁点成长也没有
实际上是有成长的
至少对我而言,从一个每天都被女朋友说是生活白痴、没办法照顾自己的小鬼
逐渐长大成熟变成了可以去照顾别人的人了
照顾自己跟别人对我而言是两回事
一个是对生活控管的自制力
一个是怎麼对应另一个人生活变化的掌握力
说是掌握力似乎也没到这麼大的程度
简单来说至少要能够派得上用场吧
这麼多年来我的成长大概就是这麼单纯而已
希望自己有天可以在感情里派得上用场
所有的经验都是一种训练
穷过苦过不开心过也都是磨练跟考验
直到慢慢可以随机应变
不过这种事终究还是计画跟不上变化
永远只能做好基础战斗准备的
其实我一直不懂为什麼爱自己跟爱别人每次都被拿来说是同一回事
当你难过时你要怎麼爱自己呢
平常没有那些坏情绪时当然不可能会对自己不好
可是当痛苦悲伤难过一来的时候
那种千军万马一口气排山倒海压过来时
肉做的脑袋跟心怎麼可能不受影响呢
爱自己应该是要处在一种不变的快乐情况下吧
难过悲伤的时候就应该要好好让难过跟悲伤去发挥它们的存在
即便有时会带来些许的破坏
但它们终究有它们存在的职责所在
别妄想可以永远开心哪
这麼夸张的事情可是比对天祈祷掉下一百万还要困难十倍
每个人都背负著不一样的天生性格
性格再为自己带来命运
你总得先看看自己最原始的性格长什麼样子再来选择该做什麼样的控制吧
就像我现在终於知道自己一碰上爱就会变成单细胞生物一样
起码对自己的性格拿捏要有这麼清楚的理解程度
再来说跟做其他更有用的话跟更有用的事吧
我觉得自己是个死过不知道几次的人
从第一次觉得死在爱里,再也活不过来般的彻底窒息感
到现在已经逐渐习惯甚至麻木的痛苦与痛楚
虽然还是一样会强烈贴近的感受到情绪靠近自己时的每一吋每一步
捅进来的每一刀甚至连哀哀叫的每一下
那些清脆的声音都是那样清楚
但不知道为什麼
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逐渐能够跟得上这种怪物的脚步了
死第一次时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裂开来了
死第二次时觉得完蛋了世界要毁灭了
死第三次时觉得自己再也无法继续靠这颗心撑下去了
然而每一次的损害都是一种折磨般的地狱训练
对於死过好几次的人来说
再多死一次根本不为过
知道了自己已经可以减少重力加速度的掉落在地狱
而且还能自在的在地狱里跑来跑去时
你还会害怕坠落在那里吗
不会了
因为当鬼的人怎麼会怕鬼呢
长出魔鬼血液的人又怎麼会怕中毒呢
了解这点以后
我就更不必害怕了
所以以后
不要轻易的跟我谈到爱这个字
有种对著我说出来
就要有我一定会信以为真并且认真看待的心理准备
我的每一局都是用梭哈的手段在看待的
因为如果不赌赌看我怎麼知道自己这次会不会赢走一些什麼呢
就算伤痕满身又怎样
我还是没在怕没在管就是偏要赌上全部
的确我是个情绪化恶魔
发疯起来又是个歇斯底里狂
但好好的时候我还是乖的跟一条忠犬一样
对於要一个简单感情的人来说
拥有这样子的意志就够了吧
不赌上全部就不是男子汉
但是这次我多学到了一点就是天永远都不会再塌下来
因为它已经不存在了
我只要靠著墙壁想像著背后就是死路跟尽头
一切就没什麼好恐惧的了
还有
我这人绝对没办法为了自己做什麼
但这次我承诺了以后再也不会对自己做什麼
理由是为了最好最好的朋友
就这麼一个承诺
我要开始死守
如果连这麼小的事情都办不到
那就永远都不要去找人谈情说爱讲自己是男子汉了
我确实还在痛
不过
老子一个膝盖跪在地板上
另一个膝盖还是撑著的呢嘿嘿
所以
不怕死的再来跟我说爱
因为这不是一个玩笑
我他妈从来不会跟你开这种玩笑的
不过呢
这是我是个好人状态时会说出来的话
如果有天变挂了
那顶多也只是我选择暂时不当好人罢了
毕竟被猜透,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