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由著名歌星仓木麻衣为大家带来一首《time after time花舞う街で》”
不会吧,这个世界里,连仓木麻衣也存在!
【以下歌词,谢谢轩辕姐的辛苦手录の中文发音,大家一定要淡定……】
“磨细磨 ki米你没鼓励啊 爱他啦
你逗逗 ki米诺带藕哈啊 撒那一
哈鹿诺 偶挖利子给鹿啊 那你多
卡死目 哈 那黑豆黑辣
有米嘎爱鹿 澳毛 一代弄无它
口诺 木乃伊 姨妈某 丫 撒西裤
time after time ki米豆 呆啊啊 他ki赛ki
有路呀 卡拿卡在 复古 马期待
搜藕兜 带袜子拿给 阿陆毅 他仨卡米奇
姨妈摸 瓦斯雷那亿鸭 呆馊苦
…… ”
《time after time花舞う街で》曾是我最喜欢的歌之一,旋律优美,歌词感人。记得好久之前,在原来世界 我常常听这首歌到掉眼泪,瑾岩则是一脸无奈不屑,理解不了歌曲中的感情
“…我去一下卫生间,照顾好自己” 池平煞风景的声音传来。
“亲爱的,你也照顾好自己。” 森川纯子拿过一只大闸蟹,用甜甜的假声与池平告别。
切——四十多岁人了,恶不恶心。
“夫人慢吃,小心噎到。” 惠子小姐递过一杯香槟去,带着卑微的笑。
我不屑地移开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Blade精巧的轮廓,他把视线从池平脸上转开,随意地倚在椅背上,专心啃一根鸡爪子。
“啊……”一声尖叫如炸雷般打断了曼妙的歌声。森川纯子脸色青紫,全身痉挛抽搐,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如意髻散开来,长发披散。双手无比痛苦地抓着喉咙,缓缓倒在地上。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纯子…纯子……”从卫生间回来的池平也拨开众人,搂住森川的头,大声叫喊,“纯子…纯子……你没事吧……”池平一边喊,一边在自己身上疯狂地翻找着什么,神色也越来越焦急。
“我记得口袋里有一瓶急救药物的,惠子小姐,你见到没有?”池平语速飞快,神色紧张。惠子小姐摇摇头,继续摇晃森川的身体,“夫人……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叫医生!”
毛利大叔缓步走过去,探鼻息、试脉搏……最终无奈的摇摇头,沉重的说:
“不用了,我们现在应该叫的,是警车。因为她…已经死了!”
“死者森川纯子,现年44岁……”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年轻警官拿着小本子记录着。
“你是……”我看着他面生,忍不住问。
“我叫神崎深一,”年轻警官自我介绍道,“这次案件由我负责。”
神崎警官大约二十多岁,戴着眼镜,白白净净的,相貌清秀,只是笑起来有些腼腆。
“奇怪,高木佐藤目暮警官怎么不来?”我自言自语完,才想起拜柯小强瘟气所赐,警视厅骨干人员都在查案呢。
神崎警官困惑的挠挠头,“死因是毒死,但奇怪的是…死者体内提取的毒物并不是常见的氢酸钾、砒霜等物体,而且死者体内的毒物剂量非常少,只有0.0000003mol/L,档案记录中没有哪种药物可以在如此微量的情况下致命……”
“见血封喉 ……”Blade冷然插嘴。“没想到日本还能找到这种稀有毒药。”
“什么?”
Blade再次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大家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小小少年从容地介绍。
“这种毒药几乎已经绝迹了……又名 “毒箭木”、“剪刀树”,是中国保护的濒危植物,原产东南亚,现生长在中国西双版纳和海南地区……是世界上最毒的植物种类之一。 树汁呈乳白色,剧毒。只要微量进入体内,就可以致命。中国古人常把它涂在箭头上,用以射杀野兽或敌人。秒杀……致命速度快得惊人,想必森川是被下了这种毒药。”
“你……”毛利大叔、快斗、神崎警官、池平太一、惠子小姐、小兰和园子都目瞪口呆。我虽有心理准备,知道Blade不是一般人,但还是被他这一番流利的介绍震住了。
面对如此多的目光,Blade坦然自若,明亮的眼睛没有一丝慌乱,仿佛没事人一样理着一头白发。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个?”神崎警官问
“我叫Blade。是个普通的13岁中学生,只是对这些略有兴趣而已。”
对毒药略有兴趣?!好诡异的兴趣……Blade这家伙,不会真是黑暗组织里的人吧。我虽然对他有些敬佩和欣赏,但还是提醒自己警惕着这个拥有成年人心智的神秘小少年。
“叮铃铃……”小兰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我由于离得远,只隐约听到几句对话。
“喂,柯南……谁?雪菱?和我在一起……没有啊…没有遇到危险……刚才我的手机丢了,是雪菱帮我捡回来的……嗯,再见。”
小兰挂了手机,对园子说:“真是的,听柯南的口气,好像我们和什么危险人物在一起……”
我心里一紧,戴上手套,避开毛利大叔以及警察们的视线,向森川纯子倒地的地方悄悄走过去。
果然遇到穿越中最难缠的问题了……
像柯南这种心思缜密追求真相的侦探,应该会选择一面提防我,一面暗中调查我的底细并推理我的身份,就像对待本堂瑛佑一样吧……在必要时刻再把这些一股脑儿抛出来,然后看着对方目瞪口呆的表情从容地说出自己的推理和结论,末了还很欠扁的来一句“我叫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
我撩了撩头发,随手拿起刚才森川纯子倒地之前 喝过香槟的杯子,心不在焉地打量着。这样看来,被柯南拷问的尴尬场面是不会出现了,至于调查……我苦笑一声,反正他也查不到什么,就随便他吧。总不能说实话,告诉他我是另一个世界来的,知道他的一切秘密,来帮他打败黑暗组织……呵呵,我还暂时不想被关到疯人院里。
“你是森川纯子的未婚夫——池平太一吧,当时你的位置是在森川的右边。请问,森川女士死之前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毛利大叔审问池平。
“当时我正好去卫生间,等我回来时,纯子就已经…已经………”
“那,当时坐在森川女士左边的千岛惠子小姐,你应该知道吧,森川女士死之前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嗯……吃过一个大闸蟹…还有……没有了。” 惠子小姐低着头说。
“不是吧,森川女士应该还喝过一杯香槟,而且是惠子小姐亲手递上的。”快斗目光炯炯地插嘴,打定主意打算今天客串一回“吹毛求疵的评论家”——侦探。
“我没有杀她!我只是递上一杯酒而已!” 惠子小姐高声辩解。
“这样的说辞我们听得太多了,到警局再说吧。”神崎警官拿着手铐凑上前来。
“等一下!”池平太一抢着叫道,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合时宜,声调立刻降了下去:“你们警察……总不能乱抓人吧……”
毛利大叔两眼放光地盯着惠子小姐:“当然不会乱抓人了,有我毛利小五郎在,一定会找出你的罪证!”
“等一下!”这次是我出声,我戴着手套在餐桌旁,举起一个干干净净的高脚杯大声说,“惠子小姐递过去的香槟没有下毒。你们看一下,这杯香槟已经被喝的一滴不剩。如果这里面有毒——按Blade所说,即使是微量也会迅速致命——那森川女士只要喝一口毒酒就会身亡,怎么可能把它喝得一滴不剩。”
惠子小姐对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池平眼神复杂,小兰和园子一脸敬佩,神崎警官陷入了沉思,毛利大叔点头,但马上反应过来,对我吼道:
“你这个家伙给我离尸体远一点!破坏了现场怎么办!?”
我吓了一跳,小跑着远离尸体,走到众人旁边。几个警官立刻上去布置警戒带,保护现场。
“不赖嘛,侦探大姐。”快斗在我身后小声说。
“那是。”我毫不谦虚,这几天的侦探小说可不是白看的。
“那你呢?快斗,不试着破一下这个案子吗?”
“当然……我也想看看,你这个职业侦探能不能比过我这个业余侦探。”
“啊?推理比赛!?”我傻掉,刚想拒绝,快斗已然恢复成优雅绅士的怪盗基德,单膝点地,抬起我没受伤的左手,在嘴边落下轻轻一吻:“如果可以邀请美丽的女侦探一起同台竞技,我倍感荣幸。”
呃……在这种情况下,世界上还有哪个女生有拒绝的能力呢?
我晕晕乎乎的抽回手答应了一句“非常乐意”,然后,快斗走远 我反应过来,恨不得把这张跑到大脑前面的嘴用502封死。
和一个智商400的人比推理,摆明了要我出丑嘛! 趁神崎警官和毛利大叔讨论案情的时候,我两步跨过警戒线,仔细检查尸体。
森川纯子倒在桌子下面,长发披散盖住脸,像一个女鬼。指尖沾有蟹肉和蟹黄,看来毒物是通过大闸蟹进入森川体内的。我也记得,池平太一去卫生间时,森川自己主动从拿过一只大闸蟹吃的。大闸蟹有那么多,凶手怎么知道她要吃哪一个?还是说…凶手在她手上下的毒?那又是怎样下毒的呢?
我猛然俯身去看森川的脸,却与另外两个人狠狠撞在一起。
“痛死了……”我抱头跌倒在地。
“哎呦……”快斗捂着脑袋。
Blade也捂着脑袋,但并没有出声,伸手把在用红绳挂在脖子上的金枫叶——现在正来回逛荡在灰色西服胸前——塞回衣服里,继续检查尸体,好像刚才没被撞一样。
“你们两个来这里干什么?”我轮番打量着Blade和快斗。压在身下的左腿伤处刺痛了一下,我忙站起来。
这俩人根本不摆我。刚才还看不对眼的快斗和Blade 现在一起推理推得不亦乐乎。
“……可以肯定了,凶手是在他随身的某件物品上下毒的,森川手指碰了那件下毒的东西再吃大闸蟹,毒就被吃下了。这种毒,即使是微量入口也是致命的,现在的问题是……”
“……森川身边的所有物品都没有被下毒的迹象。”
这俩人简直就是“平次和柯南”的翻版!
“会不会凶手在她死后调换了下毒物件?”我小心翼翼的插了一句。
“森川死后到警察来之前,只有3个人碰过她——千岛惠子、池平太一、毛利大叔。”Blade紧锁眉头,思考着,“排除掉毛利大叔,千岛惠子和池平太一一直没有离开大厅,身上也没有检测出什么下毒物件。”
“两人手上有一点点毒迹,但有可能是抱着森川尸身的时候沾上的。”快斗单手托腮。
“你们三个离尸体远一点!”
毛利大叔怒吼声远远的传来,我们三个急忙跨出警戒线。
“在这里坐下吧,我不想靠近火。”我有些畏惧地看着那个巨型壁炉里的火焰,对快斗和Blade说出了我心里的一点不对劲。
“你们不觉得森川的尸体好像有些奇怪吗?”
“哪里奇怪?”
我摇摇头:“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快斗和Blade远远地看了看森川的尸体,又看了一眼巨型壁炉,久久相互对视着,嘴角慢慢扬起同样自信的笑容。
“原来如此!”
“这样说来……那个东西一定还在!”
我忍不住要开骂了,以前看《柯南》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让人听不明白的话了,没等我开口,17岁的英俊少年和13岁的白发正太同时向门口跑去,留下一个不知所措怒气冲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