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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直播】因为一具男尸,我的生活被彻底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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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啦~不多说~直接开始~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4-04-18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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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武胜利的目的
      在那道身影叫出我名字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发抖,因为我熟悉他的声音,继而,借着手机的光线,我看到一张苍白的脸。
      武胜利!这个守在我家门口的人,竟然是上午已经被送到太平间的武胜利!
      我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很想当场就晕过去,以免大脑短路,可是在我看到武胜利的时候,脑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的各种感官在紧张的工作,想努力分辨眼前这个人,是否真的就是武胜利。
      是他,确实是他。
      “北方,你不要紧张。”武胜利看见我摇摇欲坠,即将从楼梯上摔倒下去,马上走了一步,伸手拉住我。我下意识的避让,不过还是被他抓住了,在双方肢体接触的一瞬,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冰凉冰凉的。
      所幸的是,武胜利的双手虽然很凉,却又很柔软,完全没有尸体死亡之后产生的僵硬,这让我觉得,他确实有一点生命特征。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4-04-18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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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你不用害怕,整个文物所里,我只认你这一个朋友,我不会害你。”武胜利慢慢取掉卫衣上的帽子,在日光灯的照射下,他那张脸更显得阴气森森,我有意和他保持距离,朝沙发那边退了退。
        不过,在光线很明亮的情况下,我已经确认,武胜利还是武胜利,他肯定不是神神鬼鬼之类的东西。我的大脑彻底就被堵塞了,医院给的死亡结果应该是最权威的,我该怎么理解?是武胜利自己从太平间的冰柜里爬出来,然后过来找我?
        “小武,长话短说吧。”我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沫,道:“我知道你有先天性心脏病,但你也要知道,我的心脏也不好,谁活着都不容易,且行且珍惜还免不了出事,别这样吓我可以吗?”
        “找你只是求你帮个忙,没有别的任何对你不利的意思。”武胜利慢慢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我看到他缩在袖子里的手不断的轻轻颤抖,那种颤抖就如同帕金森综合症一样,自己无法控制。
        “好吧好吧。”我也跟着坐了下来,脑子算是清醒了一点,武胜利已经找上门了,我想逃避,估计不太可能,既然是这样,那倒不如安下心来,至少,我得搞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在你找我帮忙之前,我得先问个问题,你不是已经……已经挂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和你说的一样,我有先天性心脏病,整个所里的人都知道,昨天凌晨,我犯病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4-04-18 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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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说这半尊残鼎奇怪,就是因为初步清理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辨认出鼎身上的图案是什么东西。那好像是一种铭文,密密麻麻的一片,其中很多铭文就像鸟嘴一样,被暂称为鸟喙鼎。看不出器身和铭文特征,就无法判断它的具体年代,因为残鼎是从一座西周时期的贵族墓葬里出土的,所以只能临时认定,这是西周的青铜器。
          东西从大墙乡出土以后,马上就送到了所里,所里领导和西安那边的有关部门沟通了一下,决定在我们这里做一下抢救性的修复,然后送到西安去。我在所里一直都负责金属器的修复工作,干了大概有五六年,不过这个活儿完全是靠耐性还有时间磨练出来的,并不是说把相关的技术要领掌握了就能做的很好。本来我已经勉强能单独开工了,可鸟喙鼎毕竟是西周时期的青铜器,所以所里安排我的老师陈可贵主持修复,我做帮手。
          陈老已经退休了,只不过他爱这门工作,所以被返聘回来当了个顾问,一般的活儿他不参与,除非是很重要的。在接到任务的第一时间,陈老通知我,先把修复工作前的准备做一下,等他来了之后再正式开始。
          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鸟喙鼎。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鸟喙鼎本身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铭文以外,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鼎身的内部,有一层结痂物,青铜上有这种东西,其实很正常,但是在后续清理的过程中,我发现那并不是普通的铜锈,而是一种坚硬但是又很疏松的东西。我把它们清理然后收集,打算让陈老过来辨认一下。
          在等待陈老的时候,完全是出于手欠,我随手拍摄了残鼎上的铭文。本来以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照片刚刚拍摄完,就接到陈老的电话,那是我第一次听到陈老以那种急促的语气和我说话。
          他让我马上离开鸟喙鼎,看都不要多看一眼,也不要进行拍摄以及拓印。
          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异常,随后就离开工作室。陈老赶到之后,满头都是汗水,他私下问过我,有没有自己做手脚。


        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4-04-18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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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陈老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温文尔雅,当时他的急迫把我吓住了,出于这种心理,我隐瞒了拍摄照片的事实,只交出了从鼎内清理掉的那些结痂物。
            接下来,陈老就单独走向工作室,在进去之前,他专门又折身回来,对我说,不管任何人问起这件事,我都得矢口否认,绝不能承认自己见过这个东西。
            当时,我问过为什么,不过陈老什么都没说。
            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当天夜里,就从西安那边来了人,把鼎运走。经过这件事,陈老也忙碌起来,说不清楚具体在忙什么,总之从那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见过。我隐瞒了照片的事,等到事情过去,愈发不知道该怎么跟陈老解释,所以就那么继续隐瞒着。
            我不清楚当时陈老为什么那么严肃的对我提出警告,可是现在武胜利提出索要鸟喙鼎的铭文,顿时让我察觉出,这尊残鼎,恐怕真的有什么可怕的内幕。
            “小武,这个忙我帮不上。”我对武胜利道:“当时做准备的时候,我没时间拓印铭文。”
            “你得帮我!必须帮我!”武胜利一听到我的话,随即就激动起来,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
            我被弄的不知所措,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连忙示意武胜利安静。这个电话来的很及时,让我从客厅逃似的跑到阳台。我隔着玻璃看看客厅里的武胜利,他已经瘫软在沙发前,有气无力。
            电话是陈老的侄女打过来的,我不知道她有什么事,但是现在我满脑子就想着赶紧接完电话然后想办法把武胜利给打发走。
            “佩新。”我接了电话,放缓语气,尽力不让她听出有任何异常。
            “北……北方……”接通电话的那一刻,我竟然听不出佩新是在哭还是在做什么,总之,语气很奇怪。


          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14-04-18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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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吃早饭~很快回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14-04-18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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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楼主看到我的回复的时候,或许我已经 离开了这个帖子!不要伤心,不要难过! 我只是挽尊党的一员,这个世界还有太多 的0回复帖、需要哥去挽!如果你觉得惭愧 !那就粉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4-04-18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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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楼2014-04-18 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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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4-04-18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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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公交时旁边坐了个帅哥。到站的时候上来个老太太,帅哥就站起来让座。老太太却很不服气地说:“我还没到那个年龄!不需要让座。”帅哥笑了笑说:“不,女士,这只是单纯的l女士优先罢了。(^_?)?☆”老太太脸红了。我也脸红了。全车人都脸红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4-04-18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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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阅。
                      男:有对象吗?
                      女:嗯。
                      男:是 @Glory丶Ht 吗?
                      女:别闹了,哪有那福气,想都不敢想。


                      IP属地:重庆来自WindowsPhone客户端31楼2014-04-18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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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早饭被堵车堵成了中午饭~


                        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14-04-18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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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4-04-18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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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续~开始~


                            来自iPhone客户端34楼2014-04-18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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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未完的遗言
                                 我的脑子随即又是一乱,佩新是那种很活泼的女孩子,现在的语气这么怪,那就证明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乱七八糟的麻烦全都挤到一起来了。
                                 “佩新,你怎么了?怎么回事?”我急忙就追问,但是她可能情绪受到了什么影响,那样子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又仿佛是精神遭到了打击,在我问她话之后,她就开始哭,断断续续的说不出话。
                                 “别哭别哭。”我压着嗓子,转头又透过玻璃看了一眼,武胜利算是好了一些,独自坐到沙发上,低头在想什么,我赶紧对佩新道:“究竟有什么事?”
                                 “伯伯……伯伯在地上躺着……”佩新果然是被吓住了,哭声里有一种恐慌:“地上都是……都是血……”


                              来自iPhone客户端35楼2014-04-18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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