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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直播】因为一具男尸,我的生活被彻底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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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感觉脑子嗡的开始发昏,急匆匆对佩新说了句等着,就转身跑回屋子。武胜利还在原地坐着,不过我管不了那么多,对于我的老师陈可贵,我有很深的感情。
   “你要干什么?”武胜利没有听到电话的内容,看见我要出门,就想阻拦。
   “陈老出事了!”我觉得让武胜利呆在家里不太合适,却又没法赶他走,犹豫了半秒钟,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我以最快速度赶到了陈老家里,佩新被吓坏了,不敢进屋,一个人缩在房门旁的角落里,一直在哭。看到我出现,她顿时就扑到我怀里。
   陈老的房间整理的非常干净,我暂时没有看到他,但是能够嗅到洁净的房间中有一股很淡很淡的血腥的气息。在佩新的指引下,我慢慢走到了陈老的书房门前,透过半开的房门,我感觉头皮又一次开始发紧。
   陈老趴在书房的地板上,我不知道他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创伤,鲜血流了一地。我看了看躲在我身后的佩新,遇到这样的情况,首先要做的应该是报警,而不是通知我。但她就是个小女孩,没有多少主意,被吓的不知所措。
   可是,在看到陈老的时候,我暂时打消了报警的念头,因为一系列的事情联系到一起,让我感觉到,陈老的死亡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尤其是想到之前不久的鸟喙鼎,我的心里就更加不安。


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14-04-18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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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须得抢在其他人甚至包括警察之前,看看这里。
       我让佩新留在外面,然后贴着墙边慢慢走了进去,陈老退休之后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基本就在书房搞一些自己的事情。我一直走到书房的另一端,桌子上摆着一些资料,电脑是开着的,只不过屏幕处在待机状态。
       “拿手套过来。”我对佩新喊了一句,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是心里没一点主意,赶紧就跑去找了手套给我。
       我戴上手套,慢慢翻看了桌子上的东西,那些资料是专业性的东西,不过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跟了陈老七八年,我对他算是比较了解,陈老是那种做事谨慎而且周到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死肯定跟鸟喙鼎有关。
       我不敢肆无忌惮的乱翻东西,出了这样的事,肯定是要报警的。办公桌,书架,以及一些抽屉里都没有特殊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我转头看看佩新,她正茫然无知且慌乱的看着我。
       我打算放弃了,因为不可能像警察那样随意翻动所有东西,如果我翻的太仔细,在报警之后很可能会引起怀疑。在我慢慢离开桌子,想要走出书房时,眼睛无意中看到了被触动鼠标后亮起的屏幕。


    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14-04-18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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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脑屏幕的背景,是富春山居图,如果在平时我看到了这幅待机画面,可能不会多想什么,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环境迫使我的思维必须要慎密一些。
         陈老是个不会轻易更改习惯的人,无论大事还是生活中的一些细节,习惯养成了,就会一直保持下去。我记得,陈老的电脑待机图案,从始至终都是郑板桥的兰竹图,至少上次我到他这儿来的时候,是这样的。
         从兰竹图变为富春山居图,这说明,电脑待机屏幕被更改的时间不长,甚至,很可能是在不久前刚刚替换的。
         由此,我又联想到了很多。我平时负责金属器的初步清理还有修复助理工作,对字画类文物的接触不是太多。大概在五六个月之前,陈老的一个朋友搞到了一幅富春山居图的赝品,那幅赝品的仿真程度非常高,而且赝品复制的时间估计是在明初,和真品的年代差距不是很大,如果不是很专业的人,可能看不出端倪。当时陈老教我鉴赏这幅赝品,说实话,我真的看不出赝品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陈老当时就笑,然后对我道:“多看看,破绽就在里面。”
         破绽就在里面。
         我不知道陈老更换待机屏幕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就让我不由自主的朝复杂处想。我开始仔细的注视这张待机画面,因为已经觉得它不对了,所以在很短时间里,我就发现了蹊跷。
         不用多说,这张待机图片在被替换之前,原图经过了一些处理,处理具体表现在落款和题跋上。我是陈老带出来的,所以对他熟悉的东西都有印象。简单说,落款被改动过,那是古典基础密码学里很常用的置换方式,一般人对密码学没有了解的话,可能会看的一头雾水,不过只要接触过,就会觉得这东西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


      来自iPhone客户端38楼2014-04-18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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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能不能先到同学或者朋友家里挤一晚上?我处理些事情,明天会去找你。”
           佩新当时就哭了,她本来就有点粘人,遇见这种变故,心理上可能更脆弱。我在心里就暗骂武胜利,安慰了她几句,然后赶紧跑回家,想先把武胜利给打发走。
           当我心急火燎的跑回家时,武胜利仍然僵尸一样的窝在沙发上。我皱皱眉头,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他就道:“陈可贵出事了?是不是死了?”
           我心里的不满更甚,因为我能看得出,武胜利对陈老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而且说到死了的时候,他好像在说一件很漫不经心的事。
           “嘿嘿嘿……”武胜利突然就冷笑起来,道:“从鸟喙鼎被运到所里,我就知道,他活不长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1楼2014-04-18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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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魔王大喝一声,将面前的山劈成两半,然后转过头问孙悟空,“贤弟,你看我牛逼不?”孙悟空:“不看。”


          IP属地:贵州来自手机贴吧42楼2014-04-18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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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这些,不要着急,我妈叫我出去一下~下午回来立刻更~这些亲们的支持~快速眼熟我~


            来自iPhone客户端43楼2014-04-18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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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


              IP属地:江苏来自WindowsPhone客户端44楼2014-04-18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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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了叫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4-04-18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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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啦~回来晚了~抱歉~直接继续~开始~


                  来自iPhone客户端46楼2014-04-18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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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隐形的凶手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感觉眼前的武胜利非常陌生,在过去工作或者闲暇时接触的过程中,我始终认为他是个性格内向,比较木讷老实的人,但现在看着他嘴角的冷笑,让我觉得有点阴森。
                      然而令我感觉阴森的,并不单纯是武胜利此刻的表情,还有他所说的话。鸟喙鼎刚刚运到所里的时候,他就知道陈老会出事?
                      “你知道些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说!”我马上愤怒了,武胜利的冷笑里,还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这种种一切,都让我很自然的想起陈老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北方,别那么激动。”武胜利收起脸上的笑容,在沙发里直了直腰:“我知道,你是陈可贵带出来的,而且平时你们的私交很好,陈可贵没有儿女,或许吧,有的时候,他可能真的是把你当一个子侄看待的。我想问问你,你觉得陈可贵,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时间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武胜利,不管我和陈老是什么关系,但出于对一个年长的逝者的尊重,我不想在人死之后背后议论什么。最重要的是,从我见到陈老第一面一直到现在,我始终认为,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老人。


                    来自iPhone客户端47楼2014-04-18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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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你看待一个人的角度不同,所以,对他的印象也就不同。”武胜利喘了口气,对我说:“要我去评论陈可贵的话,那我就只能笑笑。”
                        武胜利可能对陈老有什么偏见,而且定下心来想一想,我突然就发现,他的这种偏见应该不是一时半会之前才产生的。过去在所里的时候,隔一段时间会有顾问的授课会,给单位的一些年轻人讲讲业务方面的事情,我觉得所里的人对陈老至少都是很尊重的,惟独武胜利,他似乎很避讳接触陈老,从来不会参加陈老的授课。
                        当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单纯的认为武胜利只是性格孤僻,不愿到人多的地方去,然而现在想想,我的判断肯定是错误的。
                        事实上,就从武胜利再次出现,到陈老死去,这已经形成了一个很大的谜团,我猜不到里面的端倪。
                        “你怎么知道鸟喙鼎运到所里,陈老就会出事?”
                        “这个问题说起来,就要扯的比较远了。”武胜利想想,说:“说的多了,你也不明白具体是什么情况。所里的人都知道,陈可贵在单位呆了一辈子,甚至退休了都不愿意离开,我不否认,他热爱自己的工作,不过,在八五年到八八年之间,至少三年时间里,陈可贵消失了,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去干什么,就算当时所里的领导,也不可能清楚。”


                      来自iPhone客户端48楼2014-04-18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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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回答你的问题,你不是问鸟喙鼎运来的时候,我为什么判断他会出事?”武胜利道:“这一切,都和他在那三年时间里所做的事有关。”
                          这一下就把我听的很糊涂,有点理不顺思路,武胜利说的这么含糊,我只能听出来,陈老在很久之前可能离开了文物所一段时间,正是因为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事,导致了他今天的死亡?
                          我仍然很迷茫,不过陈老留下来的警告再一次浮现在心头,他的警告绝对不是开玩笑,我顿时慎重起来,甚至不由自主的朝一片漆黑的窗外望了望。我从参加工作之后,就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什么的,可是事实却告诉我,我必须要做出一个抉择。从心理上,我很信任陈老。
                          “你知道的事情很多?那你告诉我,是谁害了陈老?”我从武胜利讲述的口气中已经听得出来,他绝对知道一些事情,这个让我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这个人隐藏的有点深,接触了那么久,我一点都未察觉。
                          “是谁害了他?”武胜利又一次冷笑起来,笑的好像有点喘不过气了,咳咳的咳嗽了两声,道:“如果没出意外,你可能已经报警了吧?不过我保证,没有人能抓住杀了陈可贵的凶手。”


                        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14-04-18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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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自信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我看着他的冷笑,突然就有点厌恶:“你以为警察都是吃干饭的是不是。”
                            “陈可贵这个案子,肯定会让警察很费心神。”武胜利的嘴角挂着一丝令人玩味的笑,慢慢道:“因为杀陈可贵的凶手,是不存在的。”
                            “你说什么?”
                            “这个问题,到此为止,北方,很多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武胜利摇摇头,拒绝再沿着这个话题谈论下去:“我真的很需要鸟喙鼎的铭文。”
                            “我真的没有。”我拒绝了武胜利,心里一阵杂乱的烦躁,我已经隐约的察觉出,陈老的悲剧,仅仅只是个开始,这个不祥的预感让我失去了交谈的兴趣,我只想让武胜利早点离开。
                            但是他很不识趣,已经看出我不高兴,却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我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看看表,马上就要天亮了,接下来肯定要配合警察的工作,还要准备料理陈老的后事,忙的一团糟。我无可奈何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反锁了门,虽然脑子里很乱,但确实是累了,躺下来不久就睡了过去。
                            心里装着事,让我的睡眠很不正常,早上就自己醒了过来,随后,佩新打来电话,让我现在去找她。一直到我从初醒的懵懂中苏醒时,才想起这一晚上确实委屈这丫头了。我匆匆洗漱了一下,武胜利还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也懒得和他说那么多,反手带上房门。


                          来自iPhone客户端50楼2014-04-18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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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了和佩新约定的地点,一下子就看到她旁边坐了一个大概三十出头的男人,因为对方穿的是便衣,初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认出来,但仔细回想一下,我就想起,这个人是个警察,昨天夜里虽然他没有直接对我问话,不过我见过他。
                              佩新怯生生的看着我,估计事情已经把她弄的没有多少思考的能力。这时,那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就招呼我道:“坐吧。”
                              “是需要我们提供什么关于陈老的情况吗?”我知道警察不会有时间跟我闲扯淡,所以坐下来之后直接就开门见山。
                              “不是,只是随便聊聊。”那男人看起来有点冷峻,估计是干刑警时间长了,面部肌肉僵硬,不过他的语气很温和,道:“我叫侯晋恒。”
                              他给我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又帮我叫了东西。等到服务员离开之后,这个叫侯晋恒的刑警就慢慢喝了口茶,看着很漫不经心的道:“你和陈老相处了多久?”
                              “好几年了,参加工作之后,就是他在带我。”


                            来自iPhone客户端51楼2014-04-18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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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算是师生吧,关系很融洽的对不对?或者说,私交比较好?”
                                “很好,我很尊敬陈老。”
                                “你觉得,是谁杀了他?”
                                我愣了愣,因为谈话的跳跃性太大了,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就算我用心想,也很难想出答案,因为陈老那种人德高望重,而且性格很温厚,我真的想不出他会和谁产生这样深的矛盾,要用杀人来解决。
                                “我说不清楚,陈老几乎没有跟人发生过什么争执矛盾,不仅仅是工作上。”我道:“他的生活也很简单。”
                                “昨天,有没有人动过陈老书桌上的电脑?”
                                侯晋恒的话锋又突然一转,做贼的人总是心虚的,除非是心理素质超好的人,我也不例外,因为动过电脑,所以我无法做到完全的自然。我也跟着喝了口茶,道:“陈老的电脑,以前我经常会用,帮他安装一些软件,或者找些资料,但是昨天,我没动。”
                                “陈老的电脑里,有一个新建不久的文件夹,不过被删掉了,很可惜,我和几个同事都怀疑,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侯晋恒不动声色,依然在慢慢的喝茶,他似乎并没有一直在注视我。


                              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14-04-18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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