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时光从未觉得错付,只在她一时逃离才终于有了觉醒,不知悔改不愿面对。八个字沉沉压下来像一堵墙密不透风,隔绝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她是被亲手封死的道路,得不到解救只能隔着墙看这世界,细思极恐。后面的车在摁着喇叭催促前行,执拗在身体里滋长,拧紧眉心直视她的眼睛
:这里不能停车,上车。
简单了几个字说的字字用力,存了力气在赌她还没变,与以前一样予半分熟稔。打开车门让她进来,身边靠座陷下去的重量,绷紧了的心一下子的松懈。千丈高空,独自走过。掌心重新扣上方向盘,注视着前面的车流再启动车子
:中餐还是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