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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Baek┃180317『原创』 星星轨迹【中短/伪日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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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碎山河
偷摸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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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间的宝藏那样多,我却最先发现了你。”
星碎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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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灿白吧发帖。
知更,幸会。
/北岛十年出品
/微博id:知更妹妹
/写过很多BG 灿白也有几篇 用这篇第一次发上贴吧
封面鸣谢:久久老师
星碎山河
偷摸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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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白/伪日系/治愈/富士山/BGM让我哭过很多次/但相信我/这是个温暖的故事
*伪青梅竹马向
*希望你对这个世界不要存在过多误解
*如果你对我的诠释尚有不满
*也不要来骂我 谢谢
*给大家拜个晚年了
“这人间的宝藏那样多,我却最先发现了你。”
“那你找到了吗,你所向往的远方,卞白贤你现在找到了吗?”
Before writing:文章内容中有关于日本的一切资料性内容都来自于百度,不具有任何学术性和准确性,部分内容也为文章内容情节发展服务,全是个人主观意识的瞎编乱造。深究党放过我,谢谢。
BGM:Cosmic railway-EXO
摘录歌词Tips:指引我们的月亮 将编制的日子/在闪耀的星空中等候 在时光的彼方邂逅/想在你受伤的时候 成为那个 从不哭的你的 心之所属/将那些 不会给别人看的脆弱 全部拿出来 也没有关系
0.
卞白贤想去见一次富士山。
他想见白山头上挂着的残留月光,他曾听朴灿烈说过,那是恋人的思念。
他的思念。
1.
卞白贤也不大懂,为何理想是去见一次富士山这件事,总被嘲说庸俗。
关于因为过于脱俗而惨被动大众化,和庸俗是如何画上一个歪曲等号这件事;关于绝世的艳丽坠毁世间还要被消费,辩解说是无心之举这件事;关于另一个维度的灵魂世界与大众喜好不凑巧得不谋而合,却总被嘲笑说是无趣这件事,卞白贤其实并不大懂。
卞白贤不大懂他们。
因为卞白贤不大懂如何与他们相处。
所以卞白贤辞职了。
“人间是磨难的炼狱,爱是神明的惩罚。”
一字一句的。
卞白贤在飞往东京的飞机上将这句话记在了笔记本上。
他还狠狠地在底下划了两道重重的人工下划线。
黑色的水性笔通过反复滑动,在白纸上留下一滩厚重浓黑的墨迹,像是晕开了卞白贤所有不为人知的心事,小秘密开始在一页纸上生根发芽,开出鲜花。
“哥哥,我能和你换个位置吗,我想坐窗边”卞白贤有偷听到身侧这个小女孩前往东京的原因是为了樱花节,她说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带一朵回国。
偷渡者。
卞白贤下意识的想法很偏激,偷渡艳丽和幸福。
“不可以。”
想来是第一次收到拒绝的答复,小姑娘下一刻就不可抑制地将眼睛抹湿了,卞白贤却不愿再抬头一眼。他在笔记本上画了最后一朵花,就合上本子——本来想装模作样地装饰,却被潜移默化了思想。他伸手拉开了隔断机外光线的挡板,一点点日光穿透玻璃折射出彩色的光。
“如果天气晴朗,坐在前往东京飞机的左侧,可以看到富士山。”
“富士山旁有樱林花,现在樱花开的正盛,你可以这样看。”
卞白贤不是出于恶意地炫耀,他只是在很多时候不愿意改变自己的计划。
像是这张熬了一夜才抢到的窗边座票,卞白贤不大愿意与人共享。他觉得这无关商量与否,在道德之上的是生活体验,哪怕这样说来,有些可疑的自私。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富士山吗?”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卞白贤。”
确实是在朝他说话。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回头张望,对上那张脸的时候卞白贤狠狠一顿,怔忪了好久。
剑眉桃花眼,还有尖尖的耳朵像卞白贤在电视机里见过的小精灵,倒退回数十年前的场景,跌入一个又一个重复的梦境。看不到尽头的那一片白茫茫,让卞白贤失措彷徨,他想问是谁,却又觉得这是对自己从前生活的不尊重。
他在不停地尝试,尝试想起;却又不停地迷茫,迷茫在十万尺高空之上。
直至——
找到梅子酒的清香和杏仁饼的甜味,找到梨树下的抱怨没开的海棠花。
找到丢失却又无比珍贵的感情,找到从前自己初初接触世界的青涩。
找到隔壁家的邻居小孩儿。
——找到朴灿烈。
2.
如果说起是巧合的偶然性,卞白贤更愿意把这次再度相见,归类为某种命中注定的现象。
他想他表达的足够清楚,有关于感情那一类的命中注定的——只有爱情。
卞白贤暗恋过朴灿烈这事也只有他自己本人清楚,其实说暗恋也不准确,卞白贤其实觉得那更像一种盲目的崇拜。十六岁的卞白贤不太清楚这个世界的轮廓线条,只是突然某天开始钦慕少年深刻的下颚线和低沉的嗓音。那是他最隐秘的怀念,攀上西瓜架上开出潋滟的夏花。
“我离开往巷大概…有十年了吧,我走的时候十七岁…”朴灿烈拿起眼前那杯暖融融的白巧摩卡,“今年都二十七了,真神奇。”
“你搬走的第二年我也搬走了。”卞白贤接话,鼓起嘴吹了吹挡住眼睛的刘海,“往巷现在已经拆了盖了高楼,好像是叫什么…银色山月的楼盘吧。”
“我记不清了。”
卞白贤一旦开始惶然并不知所措的时候,就会重复一些无用的细节,他曾经一度认为这是莫名的怪癖,却在此刻开始感谢这个曾经厌恶的臭毛病,感谢它拯救了两个人之间没话的尴尬。
“还是很喜欢吗…很喜欢富士山?”朴灿烈轻笑了一声扯开话题,他看的出来卞白贤多少有些不自然,眼睛里的那抹无辜竟然同数十年前如出一辙,如出一辙的撩人心弦动人心魄,“你同我说过的那些,我都有记得哦,我记忆力很好的。”
“怎么样,这是第几次来了?”
“第一次。”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朴灿烈愣住,他不自在地摩挲白瓷杯的杯口,想要搓起一抹温热却是徒劳无功,下一刻应该表达出什么情感呢,朴灿烈有一点苦恼,是遗憾还是喜悦,是抱歉还是祝贺。
他最终挤出一个笑容,轻声地说:“这样啊。”
这样啊。
猜测错误的你就全忘记吧,就像忘记我们从前的一些美好过往,当作我没来过那样的,当作我没问过,这种事情做起来应当很擅长吧。
“我…”我同你说过很多遍的富士山,是因为想和你一起来看,“大概是太想往了所以才一直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地拉长了时间线,我想制造人为的永恒美。”
卞白贤打小就被人说神神叨叨,说起话来总带有同龄人不可效仿的成熟,爱说一些自以为是的真理。他说出的话没人能听懂,何况是在那个语言的魅力被挖掘的程度,尚且粗糙的地带,所有人都曾偷偷说过:那时还是个孩子的卞白贤,很奇怪。
因为出众,所以奇怪。
隔壁邻居家的朴灿烈却不一样,他能很自然地能听懂卞白贤说的话,他像是掌握了卞白贤世界的敲门砖或是那把开启心门的万能钥匙。他像是能够与精灵共语的魔法师,他能将灵魂恰恰好地嵌入卞白贤年轻的生命。
所以在时隔多年后听到卞白贤这样说,朴灿烈依然能够流畅地回答他:
“如果人为也可以制造永恒,那这世界早就拥有了完美。”
3.
卞白贤没有在东京停留过久,他先绕远路去了一趟札幌。
朴灿烈在机场喝完那杯热咖啡,只坐了三分钟就有想走的意思,卞白贤看出来了,因为下一刻他就听见朴灿烈不自然地辩解:“我来日本是因为公事,公司里派车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卞白贤下意识地就想为他开脱:“也好,我也是时候走了,还要赶去车站。”
朴灿烈没料到卞白贤率先起了身,本想拉住他的衣袖在说两句什么。
最终只是擦着他那件风衣的布料,落空。
仓促的后果就是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像每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所扮演的角色。
没关系,卞白贤学会习惯,习惯了每一个同朴灿烈的告别都像是永远错过。
区别只在于十年前的卞白贤会埋怨会愤怒会悔恨,会反复敲打院前的青梅枝问“朴灿烈你怎么舍得走。”而如今的卞白贤只是礼貌的说出再见,出了厅门往右拐弯也没有回头,哪怕从此天涯海角。
卞白贤他已经在时间的洪流长波中狂奔过,他开始看清现实。
成长。
列车直至太阳有下落的趋势,才缓缓进了站。
——倒退的重影交叠在车窗外,影像成卞白贤曾经在梦中向往过的某个地点。
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某时某刻你突然觉得现在发生的场景,曾经在梦里见过。
专业性的说法曾说,这是一个人潜意识里的认知感,通过个人的情绪感知不同而产生了既视感。可卞白贤偏要想错,把这一切都归结为天国倒影的海市蜃楼。
天国倒影的海市蜃楼啊,那可真浪漫。
卞白贤在札幌定的民宿并不贵,他没有太多要求,只落宿一晚的地方他没了经济来源也不打算出手阔绰。
札幌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卞白贤学不来说谎,对于他而言札幌倒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一样的风景、一样的铁路、一样的雪花,一样的一个人。
这样说来,所有城市对与卞白贤来说没有什么不同。
“我喜欢吃巧克力。特别是酒心味的。”
卞白贤的记忆深处有这么一句话存在,他记不大请是谁同儿时的他说过。
他的记忆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渐渐模糊掉无关紧要的线索,只记得一些琐碎的细节,组成一幕有一幕在眼前放映。
卞白贤记得因为这句话,两个人把钱凑在一起偷偷买了一盒酒精度数很高的巧克力,两个人第一次喝醉,在十五岁的夏天。
卞白贤记得因为这句话,他特意绕远路来了札幌,他特意要去看一看白色恋人工厂。
他还想带一盒当作纪念品走,这不是突然得怀旧。怀旧起码还有往事可怀,还有曾经的恋人可念。可卞白贤什么都没有,从前连努力地机会都不曾留给他的话你让他如何怀旧。
那坛梅子酒、那年的往巷、那些岁月…
这不是怀旧。
这是告别啊。
星碎山河
偷摸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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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卞白贤再次坐上铁轨列车时,掏出了民宿老板送的那盒芝士蛋糕。
“拿着吧,拿着吧。”老板不是本地人,笑时脸上会折叠起一层又一层的褶子,时间、时间总是这样承认不经意,“路上吃,小伙子看着挺瘦的啊。”
呼呼——
列车上没有哐当哐当敲打铁轨的声音,除了风声划过,余下万籁俱静。
“人间我来过了。”
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卞白贤再次掏出他的笔记本,翻到崭新的一页,面对那一纸空白思索良久,最终落笔到。
“你就不要来了。”
因为我来过,这不值得,所以你别来了。
卞白贤盯着那一段句子,发了一个漫长的呆——
濛濛细雨的城市在吹着晚来的春风,卷起杏里桃仁,青涩的芳香;独唱晚歌的钟楼,拉响成长的上课铃,匆匆的最后一面。如果把辞藻揉进温柔缱绻的梦想,近些年我还在梦里常见的那个少年如今却只打礼貌的招呼然后不发一言地转身,这些都是真实的吗。
自己所崇拜的长生美丽,都不是童话吗。
“白贤啊,长大了有想去的地方吗?”
“富士山。”
“为什么?是在风景杂志上看到了什么不切实际的描述吗?”
“不是。”
“富士山的古语是永生的意思,还有不死的意思。灿烈,你难道就不想看看所谓不死的洁白和美丽是什么样的吗?我真好奇啊,他们口耳相传的美丽是如何的。”
“想去不代表我喜欢。我不是喜欢,我只是好奇而已,我只是…不相信而已。”
齿间还留有芝士的粘稠和奶香,卞白贤却难以拉回思绪,他突然有些害怕,在这趟前往新宿的列车上突然汹涌出了这种情绪。
类似于近乡情怯的心情在这一刻在卞白贤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逐渐开始胆怯那些期待会不会悉数都不作数,就像是和小朋友开的一个不带任何恶意的玩笑,等泪水爬满脸之后才笑嘻嘻地说只是恶作剧。那太糟糕了,所以卞白贤格外害怕。
但其实没有欺骗,谁都没有——
卞白贤在转乘巴士站时,再一次的,遇见了朴灿烈。
5.
“巧。”
第一句招呼是朴灿烈主动提的,他还系着那条藏蓝色的格子围领,宽大的帽檐遮住他那双闪烁的眼睛,说话的时候柔得能拧出才化的冰川,算作春水,流经之地皆是芳菲霎那——冰上原来也能开花。
卞白贤将行李箱换了一边放,自己则又近了几步,挨着朴灿烈在等巴士。他抬起头看看月台上的显示屏,呆愣了一会儿才转头看朴灿烈:“你不是来日本处理公事吗…还有空玩?”
“领导临时变卦了,合作方去东南亚度假了。”
“我没办法,那我就干脆当作来日本度假了。”
理由很简单,堪堪几个字,却让卞白贤不知道该欣喜还是该苦笑,他只能听见自己飞快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速度快到惊人。他想要掩饰点什么,掩饰掉那些隐瞒许久的事情。
“怎么现在才来?”朴灿烈再度打破了寂静,笑着问他,伸手替卞白贤将衣领翻平弄正,“我以为你一落地就会直接来了。”
“只可惜现在是四五月份,富士山不允许登顶。”
“所以你这个时间来…看樱花的?”
卞白贤又笑,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只好笑,整个头埋在衣服领里笑。
他想说不,可偏偏要拒绝的对象是他朴灿烈,这真是一个无法兼容的矛盾体问题。
其实能够怎么办呢,说来也足够简单。
喜欢,太喜欢了。
所以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他思索良久才想出来如何回答,卞白贤将行李箱的提竿按下收了起来:“朴灿烈,如果这样巧的话,要不要一起去?陪我看一趟富士山吧,和小时候约定的一样。”
和小时候约定的一样,与我同行。
坐一趟单程巴士需要花费两个小时的车程,一路并不颠簸,卞白贤却昏昏欲睡。
他也不知道为何紧张会使人昏昏欲睡,卞白贤只是猛然之间很累。
那种累大概是因为一件大事担心许久,近乎到了夜不能寐的那种程度;而忽然之间找到了解决方案才豁然开朗,往后便是从心底涌起蔓延全身的疲惫感。在梦中挣扎的漂浮感,全是朴灿烈送给卞白贤的开春礼物。
卞白贤打瞌睡时脑袋一晃再一晃,直至——坐在邻座的朴灿烈伸手揽过那个脑袋,扣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整个过程都默不作声轻悄悄地。
可卞白贤却被弄醒了,他们两个都知道彼此此时的状态却又都不吭一声,心怀鬼胎地沉默着。
“朴灿烈,我不会上山的。”卞白贤将脑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得埋进了朴灿烈臂肘里,“我想站在山脚上看一眼就好。”
“为了这在山脚下的一眼,我等了十年。”
卞白贤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突然他很想对朴灿烈倾诉些什么。
什么都好,有关的无关的都说些什么。
“十年前,我就想同你一起来了。只是,十年前,我十六岁的时候,你离开了往巷。”
“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朴灿烈你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卞白贤愈说愈激动,甚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哽咽。
“朴灿烈,我一等你,就是十年。”
卞白贤感觉到了,湿润的泪水开始爬满整张脸,他第一次哭的这样莫名其妙,却又这样尽兴,像是卸下了心中的一切防备,哭的竟然像个孩子。
朴灿烈,我一喜欢你,竟就有十年之久。
6.
朴灿烈没有做声,巴士上挤满了人,卞白贤声音实在小,说的又是本国话,难有人听清,听清也不代表听懂。卞白贤以为朴灿烈至少会说一二字,不论含义是什么,至少会给他一个答复,但朴灿烈却一如既往地不说话。
每一秒钟都漫长得像度过了一个世纪。
卞白贤依靠在他胸腔前,听着朴灿烈的心跳,扑通扑通——
还有汹涌肆意流淌的血液,在朴灿烈的身体里流动。
一切都在彰显朴灿烈真实的存在,他却不答话,只在下车时拍了拍卞白贤的肩膀:
“到了,起来吧。”
7.
朴灿烈记得卞白贤第一次同他说起这个向往的地点时,不是先提起富士山。
他先说的是,自杀森林。
“这里的森林是如此茂密,以致于在自杀行为结束之后,尸体可能再也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由于人们常常到这儿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日本的青木原森林亦被称作’自杀森林’。青木原林海因两点而在日本闻名遐迩:一是从那可以看到的富士山景色美得令人窒息;二就是自杀。”那一年的卞白贤捧着一本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的杂志,像是课堂朗诵那样冲着朴灿烈,声情并茂地这样说着。
“在基督教文化里,自杀是一种罪孽、一种懦弱和不负责任的表现。”卞白贤将杂志合上,往床上一扔,弹了两弹,接着说,“而在日本传统文化中,自杀是一种对失败负责的行为、一种谢罪的形式。”
“我记得前两年我看了一部关于日本自杀的电影叫《循环自杀》”
“片的开始,54名女中学生在东京一个地铁站旁一字排开,在列车疾速进站的一刹那,这些女孩一起跳入了铁轨.。”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去日本一定是一次铁轨游行,我想。”卞白贤冲着身旁的朴灿烈嘿嘿一笑,然后又拧过头去,“自杀森林会不会去我不知道,我觉得我还是没有那个胆子。”
“我一直认为有一句话很对,自杀是日本文化的一部分。”卞白贤说这话时攥紧了手指,朴灿烈有注意到,他突然有冲动想握着他的手,将手指一一掰开。
可他没有来得及,卞白贤便自己将手掌打开,“想想也对,既然一个人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限绝望,自杀应当是最恰当的解决方案吧。”
“我其实不大认同日本文化,却唯独承认这一条。”
这是某一年,卞白贤和朴灿烈都还是孩子。
卞白贤曾对朴灿烈说的。
8.
卞白贤跟着朴灿烈下了巴士车,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他又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在巴士上的失态,让本身就不再熟络的二人再次陷入无话可说的境地。
怎么会,怎么会那样冲动不顾一切地全部说出口了。
大概是风太温柔,卷起卞白贤耳边头发时让他误以为这世界美丽地过分;大概是雪景太艳丽,晃闪卞白贤的眼睛让他察觉这人间还有余温可寻;大概是记忆之中的那个朴灿烈太美好,动摇了卞白贤那颗数十年不敢张口的嘴巴。
突然想要开口说出那个你我皆知的秘密,不论后果与否,我只是想告诉你。
喜欢你这件事,我用时间无法丈量的长度,以现在进行时的语态,无时限地进行。
可是——
“卞白贤。”朴灿烈在离车站很远的地方停步,周围人少,卞白贤却并没有注意那么多,却在下一刻感觉世界消声,一切都失去了应有的色彩与状貌。
“我们在一起吧。”第一句是蓄势。
“我爱你。”第二句是爆发。
山洪崩裂,世界倾倒,卞白贤的世界开始无止境地在扭转沸腾。
他瞪大眼直直看着朴灿烈,像是聚不拢焦,对不齐边的纸盒袋,并非心烦只觉得可爱。卞白贤被这种情绪狠狠吓了一跳,这不是他,又后知后觉,在朴灿烈面前他从不是他。
下一秒那温热就贴上嘴唇,那是一个绵长温柔的吻——和卞白贤记忆中朴灿烈的模样如出一辙。
像是在嚼一块草莓味儿的软糖,一颗盼了许久的水果糖,这一次终于剥开了糖纸,糖衣在口中一点点融化,哦不对,还夹杂了一些酒心巧克力的味道。
这实在是太美好了。
美好到难以预料,只堪梦里见。
“朴灿烈,你千万不要骗我。”
他们,在山下亲吻。
星碎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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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灿烈,灿烈,朴灿烈!”
“你怎么又睡着了,要是扛不住你今天就提前下班吧。”
“明天还要早起不是吗。”
“今年也是和往常一样吗。”
“多久了啊,有十年吗,我看看时间,十一年了。”
“俊勉哥,那我先走了,你辛苦了。”朴灿烈听不下去只得先逃脱。
走出办公楼时正处风口上,来的生猛,掀起他衣袖的衣角,朴灿烈来不及伸手挡下,只能任由它们吹乱额前的散发。手机突然进来讯息说是今日开始入冬,冬天怎么就来了呢,春天还很遥远吧。朴灿烈还顺带看了日历表,金俊勉没说错。
——十一年就过去了。
岁月偷走朴灿烈太多,来不及归还,甚至连结痂后的花都不曾带来*,歌词里全是骗人的。
朴灿烈第二日还是如同往常一般赶早到了,习惯真是可怕,抹去了过往却填平了现在。
他觉着弯腰太累就干脆坐了下来,声音低沉还带着嘶哑,大概是因为近几日加班导致没有休息好。但却依旧温柔,磁性且动人心弦。
“白贤呀,你一走,”朴灿烈开始哽咽,他开始近乎说不出话,每一年都是这样,泪水要先打湿这里,就像这座城市常常下雨,这全是朴灿烈这一天心悸的声音啊,“就是十一年了。”
他抬头看向墓碑上的照片,瞬间就低下头,哪里舍得看下去呢,这么多日子积攒起来的勇气却远远不足以支撑朴灿烈抬头去与一张相片对视。
“我们扯平了哦。”朴灿烈将脑袋埋进了围领之中,声音都闷闷的,“都扯平了哦。”
“接下来的这些年,就只能我爱着你了,你不能再和我争了。”
卞白贤是在和朴灿烈重逢并且在一起的第二年去世的,因为癌症不治,在一个并不温暖的冬天就此长眠。朴灿烈的那颗星星在他最讨厌的冬天滑落。
他甚至都没有机会去一次最向往的富士山。
在整理遗物时,朴灿烈收到了来自金钟大——卞白贤生前最要好的朋友,带给他的礼物。
“这盒酒心巧克力,是白贤留给你的。”
“白色恋人?白贤去过日本了?”
“不是,白贤知道他是没有机会去了,特地叫人带了一盒回国,叫我…这个时候给你。他说希望你能替他去一次日本,替他去见一次富士山。”
“还有这本笔记本——”
“也是他留给你的。”
朴灿烈从大衣中掏出了那本白皮笔记本。这些年珍藏的好,甚至都没有落灰。只是翻开来却全是皱痕,被朴灿烈眼泪打湿风干后的模样。朴灿烈对着眼前黑乎乎地一片开始打笑,甜蜜又苦涩。
“卞白贤,你叫我不要来这人间,怎么自己就先走了呢……”
这人间是这样不值得,你却还是留我一个人。
朴灿烈试图将眼角的泪全部擦干净,可它们源源不断地在下落,在青石板上溅起一个又一个水坑。
“卞白贤。”朴灿烈喊他。
“那你在那里找到了吗?”
“你在那里找到了你想见的富士山吗?”
“你所向往的远方,卞白贤你现在找到了吗?”
他们,在天堂再见。
The Last Words
这个冬天格外冷,你记得多穿点。
/傷ついた時も 泣けない君が 心許せる 場所になりたい 誰にも見せない 弱さを全部
さらけ出しでも もういいんだよ 見守るようなMoonlight
突き刺す日々ごと 抱きしめてあげる すべで預けて
=FIN
樱花的花语是——生命/等你回来
*歌词摘自《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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