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报家门后,他的态度与神色依旧是持稳无异的,我这才发觉,深思严谨的作答实际并无意义,今日的言谈,无非是我将向他提问,他与我作答,一来二往,并不会因我究竟是谁而变,唯有略去的头上一个赵字,才是关键。我有些懊恼,开始无端怨怪——怪玉涧阁的凉风,也怪那些专论佶屈聱牙之作的圣贤误我。
向来坐无正形,此时挺身跽跪在软榻上,只好将请教进行到底。
:您为二哥找来姓林的那位国手治好眼疾,不知能不能再寻良医,治好爹爹的病?
我期冀他留下一个肯定的答复,也畏惧他轻巧一摇首就将我否决,不择言,匆忙补充。
:....或者就遣那位林国手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