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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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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淡白柳色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春光醇似酒,花故醉人。
多么美好。
只因生命的珍贵,在于它可遇而不可求,在于它独一无二、与众不同。在人生岔路口相遇的我们,注定有两个不平凡的人生。
像是走在世界两端的两条平行线,我们的生活本该毫无交集。
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在意世俗的眼光,只愿能更靠近你。我不再在意你的身份,只愿能拥抱你。
我穿梭在繁华热闹的城市、奔跑在杳无人烟的巷弄,只为了寻找你的身影。
——第一句出自苏轼的《东栏梨花》
高中三年级时步美迷上了诗歌,有一次她指着一行诗问灰原哀是什么意思。那时候灰原的国文水平是几个人中最好的,但她偏头看着那行诗,愣怔了好久,没说出一个字,接着笑着摇摇头说自己也解不出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步美有些失望,这时江户川柯南凑过来,微笑着的说自己会。
“锦瑟,就是装饰华美的乐器。这句的意思是精美的瑟为什么竟有五十根弦,一弦一柱都叫人追忆青春年华。”
“为什么会有五十根弦?”步美不解地问。
“这诗歌创作于诗人的妻子死后,二十五弦的古瑟琴弦断成两半,即为五十弦,但即使这样它的每一弦、每一音节,足以表达对那美好年华的思念。”
“原来是这样。”步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崇拜的说:“柯南懂的好多啊!”
江户川低低的笑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灰原,她脸红的厉害,笑而不语。
两个月后——
大空灰涿像一片,水雾盈满街道,社风暴雨更加掀起了他们的内心的波涛汹涌。江户川跑至巷子拐角处,平靠在后方的墙上,侧脸微探出头观察后方的动静。即使已经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心脏仍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着。
鲜血与哀嚎声交织,散溢的血液如铺红地毯般在地上蔓延开来。噬血的腥红伴随铁绣味儿混杂开来,澜漫在双方对峙的战火中。
看向前方,他微微蹙了蹙眉,算了算时间,抬头望向前方楼顶。他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拖下去了。
剎时,无线耳机终于传来她的声音:“我准备好了,计划一切顺利。”
语毕,当望向远方的瞳中映出灰原哀的身影时,他的嘴角勾起,内心的焦躁化为平静。他走向GIN等人,举枪直指GIN的心脏处,对方也不甘示弱,眼神冰冷无情,亦是持枪对准了江户川,双方僵持不下,空中大雨哗哗声落。
“结束了。”江户川笑道。
双方扣下扳机的瞬间——
世间万物一瞬间彷佛都停止了运转。
万般寂寥中,一道身影缓缓滑落。
江户川侧身倒卧在血泊中,双眼紧闭,脸上毫无血色。死了?
看着眼前动也不动的身躯,灰原哀心里有些慌乱,握枪的手隐隐发颤,想来又是杀完人的后遗症发作了。
“回答我啊,喂!你...还活着吧?”
细如蚊呐的闷哼声传出:“吵死了!”
江户川撑着身子缓缓爬起,鲜血沿着腹部中枪和还有手臂划上的地方汨汨流下,伤口格外渗人。
灰原听见他的声音,松了口气。
都结束了。
两年后——
六月底的凌晨。二十岁的灰原哀站在Kom酒吧门口。
除夕夜销量不错,不到十分钟营业额就破了亿,晚上开庆功宴,她被连着灌了好几杯酒,脑袋现在都还有点昏沉沉的。
身后还隐隐约约传来酒吧里嘈杂震耳的音乐声。
灰原走时答应团队放两天假让她们今晚玩个尽兴,过几天又要开始准备下个月的项目,少不了加班熬夜。
结果这会儿她站在酒吧门口等了快十几分钟,手机上叫代驾的软件还是一直显示排队接单中,深夜吹在人身上的风都是粘腻腻的,搞得心情都烦闷起来。
又等了几分钟,还是没有代驾接单,灰原实在不耐烦了,往马路边走,打算打个出租车早点回家卸妆睡觉。
结果走到路边出租车没等到,倒是等来一辆红色法拉利。
“嗡。”的一声车子猛的停下,跑车里下来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
“丫头?”
喊她丫头的女人正是小泉红子。
灰原偏头看去,法拉利上的红子穿着件深红色短裙,配着黑高跟,大半夜的还戴个着个墨镜,像是刚从哪个海边玩完就匆匆忙忙赶来续下一场的。
“去玩儿呗?”
“好啊,那就进去再玩会。”灰原将拎在手上包重新挎在肩上笑吟吟说道。
重新进kom,两人直接上了二楼,kom是一楼是酒吧,二楼是独立包厢,年轻人多,聚完餐以后就吵着要蹦迪,于是一行人就在一楼开了几个台玩。
红子一推开包厢门就听到听见有人歇斯底底吼出一句歌词。
其他几个坐在沙发上玩骰子的看到红子进来朝他招了招手。
红子在后面拉了拉灰原手,贴在她耳边小声说,坐中间那个黑衣服的是个超级帅气的富二代。
灰原立马明白她意思,笑着和她眨了眨眼,低声提醒她:“你注意点,黑羽不管你?”
“切,他不知道跑那个地方撩妹去了,管得了我?”
“你先去,我去洗手间补个妆。”灰原一想到要掺和进这两人的麻烦事里就无语。
进了洗手间灰原才发现自己妆还真脱了不少,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里仔仔细细地补完妆,又重新整理了下头发,左右打量了下镜子里那张漂亮精致的脸,才满意的把刚拿出来补妆的化妆品放回包里,往回走。
本累了大半个月,今晚想早点回去泡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睡个美容觉的计划看来是要作废了,边想边走也没仔细看路,结果在转角的时候和人撞了个正着。
和人这么一撞,脚直接崴要往旁边摔去,幸好对方手快拉住了她。
还好没摔,灰原在心里松了口气。
“谢谢。”
“灰原?”
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灰原听见自己名字,有些诧异地抬头,正对上那人的目光,愣了一下,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收回抓着他胳膊的手,有些慌忙的站稳脚。
两个人谁也没有在开口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江户川盯着她看了几秒,开口打破沉默的局面,表情有些似笑非笑:“这么喜欢往人身上撞?”
灰原稍愣了下,伸手将散落在耳前的头发重新捋在耳后,语气有些无所谓:“嗯, 你不也这么吃这套?”
江户川没说话,看了她眼后抬腿侧过身子从她身边走过。
狗男人,装什么装。
灰原看着他的背影咬牙骂道。
蹦迪到一半,红子被黑着脸的快斗扯上车子,显然喝上头的红子一边踉踉跄跄上车,一边转头对灰原呐喊:“丫头!下次再聚!我给你介绍帅哥!185...”
“......”
灰原低头看手机,打车软件仍显示饱满,一转头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车子。
不坐白不坐,不然多对不起人家等你。
“等很久了吗?”灰原上车系安全带时随口问了句。
江户川闻言唇角上扬看向她:“你觉得多久算久?”
?灰原只是随口一问,压根没想到他会反问自己。
还没等她开口,江户川又说:“是我自己愿意等的话,多久都无所谓。”
灰原跳过他话里的暧昧:“这个点去我家的路,估计待会很有可能半路堵在高架桥上。”
她刚想说‘要不你把我送去酒店’就被江户川打断。
他转头看她,挑了挑眉:“你在暗示我?”
“......工藤,这些年你是有多吃香才能把我的意思曲解成这样?”
这会儿天刚蒙蒙亮,他开车到饭店,灰原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这该死的默契还是有点用的,他看出来她快饿死了。灰原熟练的点餐。
他明知故问:“你经常来这吃?”
“高中时来的比较多。”
“和当时的男朋友?”
灰原手撑着脸靠在桌上,思考了几秒,懒得戳穿这个男人。
“准确地说是和现在的男朋友。”毕竟她和江户川还没正儿八经说分手。
“嗯?”江户川挑了挑眉,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
“不过估计快成前男友了。”灰原又说。
江户川闻言轻笑了声,看向灰原,用讥讽的语调说:“你还知道你有男朋友呢?”
“你不提我忘了。”灰原眨了眨眼笑着说。
侍酒师正好拿了瓶红酒过来,打断两人之间的拉扯。
两人不约而同选择心平气和的聊上一会,证明一下像好友一样聊天这件事是可行的。
当聊到回国后,发现好几家以前觉得不错的老店都关们时。
灰原说:“我妈家附近有家寿司店,里面的寿司是我在米花市吃过最好吃的,但是今天我回家想顺路去买点的时候发现店里的之前阿姨不干了。”灰原语气有些遗憾,“以后再去买的时候再也没有人会对我说要好好吃饭不要减肥了。
江户川说:“人生就是这样,不停地有人离开,又不停地有人重新进入,但是大多数人都只能陪你走一段路,区别的是这段路的长短而已。”
他们再一次不约而同想到嫁作他人妇的毛利兰,灰原沉默了一会,江户川盯着她看了会。
“气氛好像突然变得有点伤感了。”江户川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歪头笑着说。
灰原扯开话题:“今晚Kom是有什么人在黄赌毒吗?你这位抽不开身的大侦探亲临在那儿,”
“被拉来参加服部的婚前派对,属实被迫。”
她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和叶也给她发了封请柬,忙着工作还没回。她拿出手机回复和叶。
“服部想了这么多年,终于娶回家了,心里是不是特爽?”她打趣道。
“确实。”
江户川想起几个小时前一群人起哄道:“能把江户川气成这样的除了灰原还能有谁。”服部笑的特大声。这么多年,服部知道江户川对灰原是动了真感情,一想起当时谈起灰原这家伙信誓旦旦的说就是搭档,服部疯狂嘲笑。
想起服部嘲笑的嘴脸,江户川还是没忍住问她:“灰原,那你到底是什么打算?”
灰原没回答他的问题,抿了口咖啡突然问他:“服部说结婚是什么感觉?”
“如愿以偿的感觉。”
江户川笑了笑,语气轻松又认真,“毕竟想了这么多年,终于把人娶到手了。”
灰原吃完最后一口糯米滋。
“谢谢今天的早餐,我很开心。”
“能让你开心的话,我的心情也会很好。”江户川说。
回家的路上,出乎意料的没有堵车,他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往事。
“你和步美他们还有联系吗?”他问。
“我不是失踪人口,我和他们一直聊的很好。”
他气笑了:“所以这两年你就是不找我。”
“有句话说的好,相见不如怀念。”她避重就轻道。
“我并不认同这句话。”
“你可以保留自己的意见,侦探。”
“我觉得我们在一起时很开心。”江户川说。“某一方面来说尤其是。”
她不赞同的看着他训斥道:“你果然本性难移。”
“彼此彼此,说实话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和你重温旧情。”
“你大可以把话说的明白一些,我想假装我不知道你知道我知道。”
“你在绕口令?”
“哼,如果不是我也有你那种想法,我现在就会选择开门跳车而不是和一个色狼共处一室。”
江户川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拥吻着跌撞进她的房子。
江户川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玄关处,背撞到开关,房间里原本开着的灯光全灭了。
黑暗的空间里响起交缠在一起的喘息,江户川的手从大腿往上滑撩起她的裙边,探进腿间的秘密花园,熟练的揉捏起来。
在一起几年,他早就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轻而易举地点燃了她身上的火。
灰原轻轻吟哦,承受不住身体带来的燥热折磨,快要站不住了,可脑海里尚存的一丝理智却又在不断提醒自己不要轻易对他服软。
其实江户川的吻技算不上很好,但和灰原比起来好了不止一点。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颈,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吸着她不知何处安放的舌头舔弄她的口腔,将她嘴里的津液尽数吸食。太多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他的动作温柔极了,灰原很喜欢和他接吻。
他捏住她的衣服下摆,离开她的唇,牵出粘腻的银丝,灰原看着他眼神迷离时,他迅速脱掉她的衣服,复又含住了她的唇,大手在她身上每一处游走,他路过胸前那颗敏感的红果时,使坏般地夹拨捏揉。
“唔嗯……”灰原被他弄得发出阵阵嘤咛,花穴吐出蜜汁。情欲加上酒精的作用,灰原现在浑身燥热不堪。酒精将她的神经麻醉,她已经不能顾虑太多,只想着要他。
吻了许久,松开她红肿的唇,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锁骨,灰原小嘴微张喘着气。
江户川的手摸到她背上为她顺气,顺道解开了她内衣的暗扣。借着白炽灯微黄的灯光细细打量着她完全裸露的上半身。注意到他逡巡的目光,灰原慢半拍用纤细的手臂捂住胸口,却聊胜于无,两团玉乳被挤出深深的沟壑,更加诱人,江户川拉开她横在胸前的手。
她的身体很白,如莲藕般的玉臂,可爱小巧的奶包,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每一处都令他着迷。
灰原小手搂住他的脖子,问到:“江户川,我们去床上行吗?”只要是她,哪里都好,既然她想去床上,那就去床上。
江户川没说话,只是将她打横抱起,她发出一声惊呼,搂着他的手臂不由得收紧。起身的时候,她不小心提到了桌边的花瓶,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但没有人在意。
江户川抱着她疾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他为她脱下鞋袜,握住她细嫩的玉足,爱怜地亲吻一下,随后抓住她的裤脚一把脱掉了她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并脱了下来。
她下意识的合拢双腿,却又被江户川捉住脚踝分开,视线不由得被腿心的美景吸引。
很漂亮,若隐若现。
她早已动情,像是娇花承了雨露。江户川摸了摸她闭合的两片阴唇,灰原被刺激得颤了颤身子,他眸子一暗,埋头舔了舔。“唔嗯……”
那里从未有人舔过,她舒服得发出呻吟,有感觉羞耻。紧接着火热的唇含住微凉的阴唇,温柔地吮吸着,湿热的舌头带有试探性的慢慢舔弄着、描绘着它的形状。
“呵…江户川……”
太刺激了,灰原揪住身下的床单,发出尖锐的呼叫。江户川从她腿间抬起头,薄唇泛着水光。
“不舒服吗?“
灰原摇摇头。
像是得到了肯定,江户川再次含住她的阴唇吮吸舔弄,他的舌头在花穴周围浅浅戳刺,最后将舌尖刺入她的小穴里,深深浅浅的肉干起来。
灰原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舒服,她不禁抱住他埋在腿间的头,腰肢不受控制地抬起,迎合他的抽弄,像是在主动送到嘴边的美食。
他跪立在她的腿间,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分开软肉包裹着的甬道,硕大的抵上微张的肉唇,缓缓进入。
“嘶……好胀”
只一点点,就如当初,灰原有些受不住,小手推着他的小腹,嘴上耍赖求饶。
江户川也不好受。她的小穴太紧了,才挤进一个头,他就被她夹得差点缴械。偏偏她穴里的软肉—直不知疲倦地吸咬着自己的肉棒。一如当年的紧致。
“反悔无效。”他两只手握住她试图逃离的臀瓣,一鼓作气,尽根插入。
“哈……”
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江户川是被她紧致的小穴挤得爽,而灰原则是被要命的撑满感而弄得丢了魂。“太大了……”她说话艰难,隐约有些泣声。
“—会儿就好了。”
他俯身抱住还没缓过神来的女人,一边玩弄她的奶子,一边缓慢抽动起来,他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紧蹙的眉眼逐渐放松,小穴也没咬得那么厉害,他才加快抽插的速度。
灰原身子被他撞得往前移动,他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等她乖巧地搂住他后,他就掐着她的腰猛烈地抽插。
“慢点……好不好?”她被滋润过的嗓音带着甜腻,说得他心里蓦地一软。
男人听话的放慢抽动的速度。缓慢的抽插也很舒服,灰原终于可以缓缓劲,她抬眼看着压在身上的人。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他脸上沁着汗水的模样极其性感,她忍不住伸出粉舌舔了舔他略带胡茬的下巴,舌头很快被他追逐到,被他吸进嘴里,温柔的舔吮。
过了一会儿,灰原缓过来后,又觉得这样缓慢的抽插没那么舒服,她不好意思地抬起她的小臀主动磨蹭他。
像是好不容易得了圣谕,江户川一把将女人抱在怀中,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啊哈……啊啊……”她的呻吟声被他撞得破碎不堪,搂抱他的手都被颠得搂不住,他凿得一下比一下重,快感一分更胜一分,她记不清在他九浅十深多少次后,两人相拥着同时攀上情欲的高峰。
在射的前一秒,蜜穴紧致得厉害,江户川低低地笑了一下,他比开始更重地上下动作,手指粗鲁地揉搓她的阴蒂,帮她延续高潮。
“啊阿啊阿啊.……”太刺激了,灰原被他弄得发出激昂的尖叫声,水淅淅沥沥如雨而下,死死绞杀他的肉棒,他被她吸得尾椎骨发麻。
此刻的她完全失了魂,脑袋完全滞空,身子无意识地轻颤,就连江户川叫她,她都没听到。江户川看她这样,知道她是爽过头了,他不着急,低头亲吻她的全身,等她缓缓。
“你还记得那首诗吗?”他不动作,也不从她身体里出来,就这么深深浅浅的磨着她。
“哪...首?”她摇晃着身子,泛红的脸神色迷离。
“锦瑟无端.....”他贴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每一下动作都引得蜜汁四溢。
灰原点点头,那是当时她没说出口的诗歌,未能表达的思念,明明伤感的诗句,无解的情感,却因为此刻他有意的动作全然变了味道,欲哭无泪。
他不厌其烦,时轻时重的吮吸她的唇瓣,辗转反侧间,不知道时不时她听错了,一句缥缈低沉的‘你就是我的锦瑟’传入她的耳中。
锦瑟吗?她没来得及细想是什么意思,便被他温柔而粗鲁的动作重新拖入欲海中。
后记——
“这么说你愿意重新和我在一起咯?”
“我记得我们并没有分手吧,侦探。”
“好吧,至少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重温旧情。对了,我还没说我很想你吧。”
她挑眉笑了笑:“某种意义上你说了。”
“哦?什么时候?”他学着她的样子和语气。
“在你说出锦瑟无端的时候。”
补充:
《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爱诗的无不乐道喜吟,堪称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讲解的一篇难诗。有人说是写给令狐楚家一个叫“锦瑟”的侍女的爱情诗;有人说是睹物思人,写给故去的妻子王氏的悼亡诗;也有人认为中间四句诗可与瑟的适、怨、清、和四种声情相合,从而推断为描写音乐的咏物诗;此外还有影射政治、自叙诗歌创作等许多种说法。千百年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大体而言,以“悼亡”和“自伤”说者为多。


1楼2023-01-26 16:18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