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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历史】Once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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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已经脑补很久了,感觉哪里不对所以迟迟不敢发。重温完FSN以后就泪奔着写出了原稿。以下是声明:
1.楼主的文渣水平就到此为止了,不喜勿喷。
2.本文无任何明显cp,勿掐。
3.此文乃是无任何证据的脑洞,如无明显纰漏就不要吐槽了。有纰漏请尽快指出。
4.楼主苦逼忙于学业,没有时间开艾特楼,见谅。


1楼2014-02-02 18:34回复
    亚瑟王不懂得人民殷切的期望;
    亚瑟王注定只能带来纷飞战火;
    亚瑟王并非是上帝给予的明君.
    即使荆棘划破咽喉流出鲜红的血,
    即便战矛刺穿胸膛使得心跳停止,
    即便自这一刀起地狱之门吞噬我,
    也要拿傲慢的君王付出血的代价!
    阿门。


    2楼2014-02-02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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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匹长着大红鬓毛的骏马疾驰在海边的金黄色西沙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小凹水凼。有蔚蓝的海水缓缓的渗进,进而细碎的浪抹平这些脚印。其中还有被冲上岸来的可怜小鱼,在炙阳上翻滚着,死去。再过一会儿待阳光照进天敌在岩上的巢,就该是它们葬身鸟腹之时了,但男子没有在意。
      和理想比起来,这算什么。
      这实在是一位具有英格兰风范的年轻又俊朗的骑士:他把盾牌挂在马腹部的左侧,小心的挂好,但却一直认真的紧握着右手的长剑,时不时地,他空出右手来正一正头盔,擦一擦不断滚落的汗珠。
      马儿的嘶鸣越来越弱,脚上的马蹄铁离开地面的频率越来越低,它的脚脖子上覆上一层厚厚的盐碱,想必是已经十分疲劳,甚至是有猝死在边境的危险。
      “呼……大卫,挺住啊,大卫!”他给爱马打着气,但自己已然更加虚弱。透过他铠甲的缝隙,可以看到几道形如闪电的伤疤。“至少要给那个狗养的什么亚瑟王一点颜色瞧一瞧,至少要让他挂彩……”
      他虽然只剩下一条苟延残喘的生命,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刺杀亚瑟王的念头。肺炎
      不能让他虚弱到放学手中的武器,同伴的死亡唤不回他心中的良知……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所有的同伴,一次又一次饱尝失败者的屈辱。鲜血是染红仇恨之花的颜料,刀是谱写战争的笔墨。再耀眼的光芒于他只是无动于衷。放弃人类该有的一切,外表热烈却从不肯敞开心扉的他。最后,扭曲的他。
      因为一无所有,他近乎病态地迷恋着王座上孤高的亚瑟王;也因为一无所有,盘踞在他心头的毒蛇叫嚣着要去撕裂那缕虚伪又灿烂的亚瑟王之光。
      这名骑士继续奔驰在盛午的沙滩上,他身后每一个脚印沾染着鲜血,燃起业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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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遥远而又神秘的东方带来的香草果然具有与它价值相当的功效。愚昧的圆桌骑士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让出一条通往复仇之殿的小径。
      他用一方手帕摩挲擦着剑身,提前穿在仆人装里的内甲不会随着大幅度的移动发出声响。胜利就在眼前。他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当然,他的微笑仅仅是暴风雨的前兆,他满怀希望的拉开了帐门“亚瑟王殿下——”
      没有人应答,看样子他是不在这里了。
      他低低地咒骂一声,自知错失良机,后悔没有打探个明明白白再来,但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能暂时作罢。
      当务之急是不动声色的离开,于是他又无可奈何地骑上了那匹长着大红鬓毛的战马,静静地与退去的潮水一齐消失在远处。


      6楼2014-02-02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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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那样所向披靡的亚瑟王也会被敌人打掉佩剑又落个“行踪不明”的下场。
        他以为自己会欢呼雀跃,会欣喜欲狂,会……可是在狰狞的岁月中,他早就认定自己是唯一可以杀死亚瑟王的人。作为骑士,宿敌就是战友般的存在,怎可轻易夺去?他暗暗思忖着。但无论如何,亚瑟王在战场上失踪就意味着死亡,对于先前一次伏击失败的自己而言,这应该再好不过了,况且,倾巢出动的圆桌骑士也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权衡之下,自己不但不能轻易去寻找亚瑟王,反而赶紧离开海边比较好。
        至于亚瑟王……他想到这里,蓝色的眸子不禁黯淡下去,只得飞身上马,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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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颠簸的马背上,骑士逆着日光眺望远处,却发现距离自己五十几米的浅滩上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他的上半生从没有信过上帝,此时却按住自己跳得飞快的心,哼起了自己记不起名字和歌词的圣曲——只是路过教堂无意听见的。他希望自己的运气好得不可思议,这个人正是亚瑟王。然后,他就用海水浇醒他,之后再杀死这个早就不该端坐在王座上的亚瑟王。再然后……自己还可以有正常人的生活吗?恐怕不可能了吧!
        这样一想,他心情复杂地翻身下马,单手牵着马,另一只手抱起面前重伤的人。果然不是亚瑟王,他释然,又有些沮丧。
        本来按照他的一贯作风,会彻底杀死这个人再一脸阴晦地继续赶路的,但他突然来了兴致,想要看一看这个倒在战场上骑士打扮的小矮子究竟长什么模样。
        他拿出手帕,到海边沾了一些海水,小心翼翼绕开这名受伤骑士脸上细小的伤口,把不知谁的血迹都擦拭干净。露出了他的本来模样。
        嗯,这个小矮子长得……真是清秀。虽然双眼紧闭,但依然可以看出那时一双有着刀剑般锋利的战士的双眸。而他,尽管不是正人君子,却最赏识这种一脸正气的骑士。这样也好,这个小矮子看上去身手不凡,如果能和自己一起行刺亚瑟王的话,说不定是一位强有力的队友。想着想着,他背上伤者,决定先去找一下比较信得过的隐退医生安德烈夫人来包扎一下。


        7楼2014-02-02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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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小透明吗?来个人吧!给出批评意见也好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2-02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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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无意外今天下午会更……果然没有人回复文废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2-05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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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自己看好的骑士,挨了一刀险些致命的伤和若干道小伤居然三天就对话可能了。他难得十分高兴:有这样的同伴,那亚瑟王离死也不远了,这样一来,在海边行刺的物质损失也可以在人力上弥补回来。“真是不枉此行……”他喃喃自语道。
              其实他也怀疑过对方的真实身份,不过在安德烈夫人不怀好意地公布“那是一个女性”的时候,怀疑就烟消云散了。好吧,只能说怪不得胸口的触感怪怪的。
              千万不要误会,骑士一向对女性不感兴趣,大概是由于从小缺乏母爱,而姨母又苛待自己的缘故。于是即便得知了对方是个女性,他也毫不忌讳的推门而入:“好一些了吗?”
              “啊,承蒙阁下关照。我感觉不久即可下地行走。”那是一种如七月从高山流下的泉水碰撞岩石般清脆且沉稳中不失激烈的好听的女声。一时间他想起了自己悲惨死去的妹妹。那也是一个柔和却坚毅的人……如果亚瑟王,不,如果没有亚瑟王的话,他又怎会落魄到如此境界?所以那个暴君,还是早一些杀掉比较好,顿时,他的目光又平添了几分本不属于一个年轻骑士的老成与撕裂一切的暴戾。
              “阁下怎么了?”对方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想起一些事而已,请问,您叫什么名字?”趁这个问题,他好好打量了面前的这个女孩:她有一头耀眼的金发,不同于印象中不多的妇女的形象,她很自然的束起一股,两边空出碎发。头上还有一撮俏皮的呆毛。脸上也十分素净,五官端正,看上去受到教育,很可能与贵族有关系。“那个……阁下有在听我说话吗?”
              “抱歉请问您是…?”他懊恼了一下,随即放弃头脑中乱七八糟的念想,开口问道。 少女反倒显得不好意思:“名字记不太清了。隐约记得我是一名骑士……别的事情不记得了。” “是吗?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总之先住下吧。”他佯装热情。“不用在意的。帮济骑士是我的家族的荣幸。更何况您是为了保家卫国才受此重伤的。身为一个身量不过十几岁的少女真是难为您了。” “没什么,保卫自己的祖国是每一个凯尔特人的荣耀。”原本羞涩的少女的目光顿时变得异常坚毅,凛然正气反而为她平添几分韵味。
              少女反而话锋一转:“那阁下的名字叫做…?” 骑士爽朗一下:“名字?如果你乐意的话……兰斯洛特。(Lancelot)”少女一惊,立即下床欠身:“阁下是…圆桌骑士中最伟大的兰斯洛特?久仰。您是骑士中的骄傲。但是似乎您比传闻中的样子要年轻。” “啊,既是传闻,也只能追风捕影吧。”骑士又勾了一下嘴角:“低调也是骑士的美德之一。”说着,他又是一笑:“骑士小姐,您重伤未愈,最好先休息下。一会儿安德烈夫人会送来药物。那么在下就--”他忽然顿了一下,又起身推开了纹着天使图案的木门,“先告辞了。” 少女强撑着坐起来:“期待与您的再次见面。”
              门悄然闭合,骑士踏过年久失修的地板时发出的“嘎吱”的声音过一会儿便消失了。
              少女试图重新躺下,但因为刚才过于迅速的“坐起”的动作,腹部伤口被牵扯地很疼。她只好缩起身体,可这样一来背部的划伤又险些裂开,再三调整,她采用了并不喜欢的仰躺的方法。 她很迷茫,隐隐约约的记得这个国家的人和事,却单单忘记了自己是谁。 “人的记忆总是有连贯性的”,她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老者的声音,本来朦朦胧胧进入梦乡的她如触电一般骤然惊醒。她努力的想要再想起些什么,但回应她的只有一阵一阵的头痛。所以她失望地又闭上眼睛,尝试着拾起那个睡梦。--------------------------------------------------------------------------------------------------------- 黑暗中有星火,闪烁着,移动着。那是……什么?她缓慢地想着火光前进,尽管伤口还一跳一跳地疼痛。这时,她感到脸上有冰冷的液体,划落在一侧的面颊。她这才感到自己的脸烫得吓人。 “saber--saber--saber--”是不是星火燃起处有人在呼唤自己?而且自己的名字叫做……“saber!”
              她募地从床铺上惊醒,发际已经被汗水浸染,紧紧地贴在脸上。喉管干渴不已,想必是已经昏睡好久了。“水……请给我一些水……”尽管视觉还没有恢复,她从骑士生涯中获取的本能也驱使她向桌旁的那个骑士讨些水喝。 无言。她听见了倒水的声音,喝到了一杯温茶。但两人全程都一言不发。仿佛这沉默正是两个陌生人之间不可见的默契。 半晌,东道主先打破了寂静:“安德烈夫人说你伤得很重,有可能影响到记忆。那你知道目前国内的形势吗?”少女摇摇头:“知道一些,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兰斯洛特于是讲了起来:“你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已经确定亚瑟王在内乱中死去;而这是一周以前的事。我发现您时他大概已经死了。”少女注意到兰斯洛特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与怨恨。“不过亚瑟王的死是自作自受。一个庸君,早些死去比较好。” 听到这里,少女终于忍不住问:“阁下似乎相当憎恨亚瑟王,请问您与他有什么过节吗?” 又来了。兰斯洛特顿时感到一阵无名火。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去揭起别人的旧伤疤?他的眼神霎时间升腾起一阵怒火。少女有些怯,但还是在肃杀的气氛中说了一句:“如果不向别人分享您的经历与伤痛,您将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和坚持是否正确。我认为您是一个肩负着鲜血的骑士,请问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在门外偷听的安德烈夫人一阵心惊。少女这番在知情人士看来无疑找死的话语,在多少年后也让安德烈夫人敬佩不已。
              屋内的气氛缓和不少,骑士没有继续释放令人窒息的杀气。少女也松了一口气。 但是接下来骑士的一句话却让屋里的人与屋外的人都十分震惊,他说—— “我不是兰斯洛特。某种意义来讲,说我是亚瑟王之子并不为过。”


              17楼2014-02-06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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