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汪家和张家的仇恨来自于对待终极态度的分歧。而这分歧却更多是汪老爷子的一厢情愿——想当年汪藏海虽然是大堪舆家,大建筑师,但和张家一比最多算个屌丝中的战斗机。汪老爷子得不到终极,没有像狐狸一般说它是酸的,而是最终走向了张家的对立面。他给后代灌输的思想就是,干掉张家,不需要缘由——这点倒是复合阴谋家的一贯中二风格。而汪家后代对这样仇恨的传承也一如既往地地保持了中二的态度。(不得不说这和种族主义和恐怖主义惊人的相似。)
可反观张家,我个人认为他们应该向往常人的生活,动不动就当个打更大爷实在无聊,现在这种职业的大爷倒不多见了。可即便把楼宇的大门换成青铜浇筑的,乃们有哪个觉得执勤保安就特么牛逼的不行了。
张汪两家的态度,就如同张爱玲的《红玫瑰和白玫瑰》里高度总结一样:“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换句比较通俗易懂的话就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张家向往凡人,而汪家却从凡人变成了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