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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义)超蝠# 【续27楼】
克拉克在午后的阳光中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因为此刻,露易丝就躺在他身边,心跳、呼吸平稳。
直到自己再没有在联盟中看到蝙蝠侠的身影,直到自己向露易丝问起哥谭时听见她说“哥谭?这里没有这个城市”,直到他得知这个世界不存在蝙蝠侠、不存在布鲁斯韦恩,他才明白,这从来不曾是一场梦。
一瞬间,露易丝死前的绝望,大都会爆炸后的残骸,布鲁斯将他推入次元漩涡时浅浅的吻与决绝的眼神,如决堤洪水一般汹涌而来。
“该死的——”几乎是同时,一束红光从大都会的街道冲向了地球外的瞭望塔。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平息一切吗?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忘记你吗?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是谁,布鲁斯?
***
“J’onn,有办法连接到最近的平行宇宙么?”
“有。但通过武力强行打开次元漩涡会——”
“打开它!!!”超人鲜有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火星猎人无奈打开了次元漩涡,看着超人消失在远处:“在这个世界崩塌前,你只有2小时,超人。”
***
“蝙蝠侠!!!”刚进会议室的蝙蝠侠就被吓坏了的闪电侠以光速来了一个熊抱,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身上,“你没告诉我原来那个多出来的座位有人!!”
蝙蝠侠迅速向正前方自己设计给“他”的那个座位瞄去。那个人背对着他坐在座位上,蝙蝠侠没有注意其他座位上的人向那个人投过去的奇怪眼光,他只看到了从座椅背后泻出来的刺眼的红色披风。
“闪电,下来。”好不容易把闪电侠打发到一旁,蝙蝠侠向前迈了一步,“你好,不友善的闯入者。在我们使用强制手段前,请你立即离开。”
那个人站起来,转身面对蝙蝠侠,厉声道:“你不觉得这样做很残忍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骗不了我,布鲁斯。”他上前两步,伸手拉住蝙蝠侠的领子将其拽至跟前,“就像那个没有你的世界,这里正好也没有我。”
蝙蝠侠没有立即回应他,而是让闪电侠领着其他人离开了会议室。现在 ,只有他和入侵者两个人。
“放手,克拉克。”蝙蝠侠皱起眉头。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克拉克攥着蝙蝠侠领子的拳握得更紧了。
蝙蝠侠淡然:“你明知道,强行打开次元漩涡,你的那个‘没有我’的世界在两个小时内会崩塌。”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超人夺去了蝙蝠侠的头盔,随手摔在地上,“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冷哼:“你问我残忍?我只是在我和露易丝之间替你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