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接139脑洞的脑洞(x
只有唯一的那一团火焰,黯淡的,冻僵在冰雪永夜。
两只猫头鹰疲惫地背靠背,坐在荒莽冰原上,那团喘息着的火的旁侧。
“水。”也不知道是谁,笑着轻声说了一个单词。
“什么?噢—— 哦。”另一个似乎是被打断了思路,顿了声,又马上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他们谁都不像布鲁斯韦恩,并非是亲人,而是真正的,自己的镜像,完全一样的经历,性格,人生。
除了布鲁斯韦恩和父母的死法。
这是他们都想询问对方的问题。只不过因为对方就是自己本尊而心知肚明。
“枪。”一阵风雪肆虐的沉默之后,另一只猫头鹰作为回礼,没在笑,严肃着说道。
他们都听见对方“喔”了一声。
“布鲁斯从水面上沉下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并没有责备的语气,纯粹的好奇心,甚至夹杂着某种嘲讽。
“看着。”
对方笑出了声,嗤笑的热气腾腾向上,萦绕在他们头顶。
“比起灼热的枪管,你似乎更爱冰冷的水?”止了笑,他接上话。
“是啊。”嘴角上扬,却不出笑声,“就像你如何对火药痴狂。”
“噢火药,是的。我爱它们。”
无目的的对话就这么在寒冷里继续着。鸟儿们卷紧了衣裳,泛滥在凝结的空气中的低沉笑声让他们暂时忘记了身在何处。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个世界,来到这里的不是我们,是那个世界的,另一个布鲁斯。”不知道谁问。
“当然。”
“而我们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对么?”
“虽然理论上已经发生过了。”他补充。
“那个时候,你会怎么做?”他们同时问自己。
“看着。”他们同时回答,然后在熄灭了最后一丝光的无尽莽原上起伏地笑了。
“就像那时——”
“布鲁斯看着我。”
“『我们』。”他更正道。
后来的后来,布鲁斯初次造访的时候发现,在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上,有一团不灭的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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