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灰##ooc#布鲁斯没想到第一次和克拉克,不,卡尔艾尔的晚餐竟是在这样的境况下进行的。
他甚至都还能闻到烤肉的焦味。不仅仅是因为艾尔用热视线弄糊了那盘肉,不仅仅是。
“布鲁斯。”艾尔像往常一样没有任何表情,“不吃吗?”
“你弄糊了。”布鲁斯说着,推开了面前的餐盘。他不会动叉子的,绝对不会。
“不喜欢的话,我再去重新做一份。”
布鲁斯意识到了什么,咬咬牙,似乎在犹豫。那个界限他若跨过了,这个世界会怎样,若是抵抗了,这个世界又会怎样?最终,还是一样不堪一击吧。
就在卡尔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布鲁斯叫住了他:“不必了。”卡尔看到他把餐盘拉到自己面前,低下头机械地重复了一遍,“不必了。”
布鲁斯拿起叉子的手没有颤抖,却艰难地将它咽了下去。他知道,这是蝙蝠侠想超人宣告投降的标志。
“做得好,布鲁斯。”卡尔露出了微笑,“我知道你会的。”
布鲁斯放下刀叉,坐在原位,任心情大好的卡尔俯下身来的轻吻。
他还能闻到,焦肉的味道,在他的喉咙里,在他的鼻腔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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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充满内涵的故事_(:з)∠)_
严重ooc别打脸/w/
感觉好血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