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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九月的霜花,十月的霜花,雾的娇女,开到我鬓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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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观我鬓丝的零落,于是我迎来你所装点的秋。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2-10-31 08:00回复
    请!@不要在灯下看我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2-10-31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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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放两张这两天很爱的图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2-10-31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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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是万圣节,本人将扮演穷鬼,饿死鬼,早八的厉鬼。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2-10-31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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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界有那么多人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22-11-01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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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记录什么,索性记录一些和哥哥的戏段算了…

            伏迩
            独恨小蝶年少、流连百花,其间沾染的满翅花粉,则亦随两幔羽化不久的翼的垂下,簌簌地遗落在夜色之中,与松子、桂子一道,不应有什么例别。但如索问一只蝴蝶飞走的原由、去回忆这朵翅翕声时的颤动,却无端感到了心室的曳摇,连同骤然探去的袖缘、此时俱在晚风中轻晃着,最终不容推拒地钳住了她——凭掌与目光,无声地走去她的身前,只剩背影,以及涩然一般的口吻:“…看来我没说错。岁岁,你真是笨得可以。”
            伏穗
            难觅一痕孤雁是如何南飞,飘摇的灯信也并不能照明归途,似乎却可以料见:因血脉缔结而生的牵系,不论是在一场骤雨惊雷下、抑或渺不能寻的迷藏中,都凝作愈深、愈切的纤苗,将依赖写尽了。于是此刻忽然看住他的背影的目光、就越发渲开了一痕灼人的锦霞颜色,近乎无力地蹲身环住膝关,哽声:“倘若是我笨,你为何从来不肯教我半分?分明、分明…”一滴剔透的莹露跌至襟领,轻得几乎不闻:“分明只要你哄哄我,我都会听的……”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22-11-01 0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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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鹿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7楼2022-11-01 0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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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段是不是至今没吐出来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22-11-01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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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上班,不想打工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22-11-01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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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放一张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3楼2022-11-03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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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界有那么个人,活在我飞扬的青春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42楼2022-11-12 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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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出什么感觉,毕竟爱了他好多年,祝福吧,总算恋爱了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43楼2022-11-12 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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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如今才发觉,我只是把自己拆碎了,放在每一个人设里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45楼2022-12-25 0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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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考核自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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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大约是1906年11月-1907年1月去上海之前,兄妹关于是否参与协办创刊的一次对谈
                            -
                            陈师敏
                            黄昏散去了。
                            一梳月亮就自厚重的云层背后探了一张脸,恰好落到抵肩而坐的师礼、师敏身上,像流水似的半泼银辉,将女孩儿松松束挽在身后的长发都浸得亮晶晶,而她正垂着一张圆圆的脸儿,盯着不安分晃动的足尖发怔。静,好安静,一只不知是哪家大爷豢养的灰扑扑的鹦哥儿迷了路,扑棱着翅膀飞停在面前的枝桠上,晃出一阵儿风响,师敏才惊回了神,足尖这时方踩实了泥地,仰起一点脸,旋过脸,将陈旧却仍然显得十分齐整的两只袍袖看住,似乎要透过这层薄薄的外衫,去看清里头狰狞的碳灰、硝石烙成的伤疤:“……疼不疼呀?冒失鬼?”
                            分明知道这时问已然太晚,仍旧固执地探出一根瘦瘦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腕骨,神色跌在半面亮堂堂半面阴沉沉里,讲不出开心还是不开心,连语调都是闷着气的轻轻,眼皮子又搭了搭,浓浓地:“还瞒着我、瞒着家里不肯讲,偏你最有英雄气概,要豁出命去磨那把刺刀,蘸着自己的血,写到那帮洋鬼子脸上、身上去,是吧!”吸了吸鼻音,指尖已是很诚实地攥住了冰冷的袖口,便抱实了自家阿兄的半只手臂,这时候才从那一会儿心悸里脱出身来了。
                            一时没再讲话,于是又陷入了沉默里,陈师敏向来是这样的脾性,恼怒都是一截儿搭着一截来,连不起,在陈师礼面前,就愈发。
                            这么依偎了好半时,才有些犹豫地开了口:“夏琅姐姐前几日同我来电,提及了创办《中国女报》一事,她想邀请我去上海与她一齐操持协办——我虽然已经答应了,但心总有些讲不出的不安…”声调一顿,微微皱着一点眉头,很见认真地:“担忧、担忧自个儿会不会笨手笨脚的,万一做不好事,就要给你丢人。阿兄,你讲我、当真能行吗?”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53楼2023-01-10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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